遇见爱情-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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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她的手,道:“露露,只要你答应我这两样条件,我保证,司长宁明天就没事。文洛伊想要的只是司氏的地产公司,而非整个集团,我可以替你说服文洛伊不将司氏集团分拆售卖。置于他的贿赂罪,本来就没有犯过,我亦查到了那个受贿的总经理,并在马来西亚抓到了他。只要把他供出来,司长宁就没事了。而司老太太的所谓不是司老先生亲生子的证据,也是文洛伊捏造的,只要你肯答应我,一切都不成问题。他可以安心地养病,甚至可以安稳地过完这一世。他,平安喜乐,安静过日,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露露!”
他试着去吻她,她没有拒绝。他一把抱起了她,进了卧室。
他的吻,缠绵地吻了下来,亲密而温柔。并不急切,只是一点、一点地,慢慢地品尝她。他知道,从来都知道,她一直是他的,只是他一人的。
她看着他,眼睛闪了闪,明亮的双眸,便蒙上了一股水意。他抱得她更紧了些,吻了吻她的眼睛,她止不住地惶恐,只怕这一生,再也抓不住自己的那一颗心了。她想,或许,他能听见她的心怦怦地跳。他俯在她耳边,低低地:“按着自己的心意去做,什么也别想。”
是的,她悲哀地发现,纵使不承认,她对他,亦是早已动了心,动了情。所以,她才不会拒绝他。他的吻烙在她的耳旁,她“嘤”一声呻吟,却又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唇,再不发出任何声音。
他的动作轻柔,不再富有侵略性,甚至是刻意去迎合她,讨好她的。他能给予她快乐,因为他比她还要了解自己的身体。她的脸红得滴血,眼睛却闭得很紧,她竟然是不敢看他。他轻轻地咬了咬她的耳垂,只觉她柔软的身体猛地一震,只将他攀附得更紧,他一腔柔情蜜意,全赋予了她,看着她,喃喃:“我爱你,露露,我爱你。”那一句话带了一种说不出的宠溺,他的气息痒痒地吹在她耳畔,她只觉全身酥麻无力,只能任他予取予求,而心里被两种矛盾的情感所纠缠,竟是既甜蜜又痛苦。他的喃喃,她已听不真切,只觉像三月的雨拂过湖面,那么多情,温柔地荡起了一圈一圈的涟漪……
当她再次醒来,天色早已被夜的海洋所浸透。他一直看着她,见她醒了,轻吻了吻她的眼睛。她不敢看他,脸红得厉害。他笑了笑,知道她是害羞,先一步离开了床畔,穿好了衣服,想出去等她。
可忽然地,手机铃声就响了。他已走到了门边,怔了怔,又走了出去。
而她也是一怔,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是答应了彼此什么?!她按下了接听键。李姆妈的声音有些焦急,“小姐,你还不回来吗?”
水露想了想,知道长宁必定是在电话的另一头,她心下黯然,声音却是温柔的,与平常无异,她只是说,“天晚了,不回了。”
李姆妈没有做声,但是她已听到了电话那头的一声叹,是司长宁的声音:“她永远也不会回来了。这样也好,这不就是我想要的吗!”似是对李姆妈说,又似是对他自己说。
水露猛地放下了电话,她的心早已被凌迟了无数遍。最明白她的,永远是司长宁,这世上也只有一个司长宁。
纪慕靠在走廊的墙壁上,他知道,他这样逼她,她终究是答应了他,可他永远得不到她的心了。
走到厨房,陈妈煮的菜也快好了,汤很香,是老火靓汤。他知道,她一向喜欢吃粤式菜肴,所以特意让陈妈备下了这么一桌。他看了眼楼上,还是安静的,他对陈妈说,“露露怀孕的事,你先别告诉她。”
“可是先生,太太已有两个多月身孕了,只怕迟早是要瞒不住的呀!”陈妈不无担心。
“能瞒得了一时,是一时吧!”纪慕只觉心底惨淡无比。他知道,如果她发现有了他的孩子,一定是要打掉的。她并不爱他,从一开始就说过了,不会生下他和她的孩子。可他那么爱她……他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脸,任泪水打湿了掌心。
☆、55 心战
日子一天天地过了下去,她对他倒也是一片温柔。她会浅浅地笑,他说话,她安静地听着,偶尔答一两句。她很安静,每天也只是待在家里,看着花园的花,一看就是一天。他问她,“不去容华集团上班了?”她微笑着摇了摇头。她变得不再关心外界的任何事。她对他温柔,只是没了灵魂。
相敬如宾,大抵就是这个样子。可他还能求什么呢?
隔壁搬来了新邻居,是一对年轻的夫妇。两家的别墅是靠在一起的,只用园林植物相隔,经常会看到邻居家那四五岁大的可爱小女孩跑来他们的花园玩。带上她的拉布拉多小狗,总是玩得哈哈大笑。倒也给他们家带来了生气。水露并不嫌吵,还会把陈妈焗好的芝士蛋糕分给小女孩吃。看着小女孩吃得满脸奶油,她倒是笑得开心,那时,他刚下班回来,就看到了她明媚的笑容,竟挪不开眼睛。而她在看到他时,便垂下了头,那笑意就又淡了些。
纪慕试探着问她,“很喜欢小孩?”
她忽然猛地抬起了头,看他的眼神十分提防。一瞬之间,他就知道,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他自己痴心妄想。气氛有些沉闷,连小女孩都识趣地,带着狗狗离开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按开了电视。
电视里出现的正是司长宁,他的大起大落,到如今尘埃落地,可谓是沪上的一段传奇了。所以有电视台的人专门采访了他。
俩人看着电视都是一怔,她已垂下了眼眸,可纪慕只觉得自己狼狈不堪。他猛地扯掉了电源。
其实,她知道,他没有骗她。文洛伊放过了狙击司氏的大好机会。司氏又回到了司长宁手里,资产解封,司家老宅也还了回去。司长宁什么也没有失去,他还能平稳地过他的日子。失去的只是自己,她已失掉了自由。
“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她说,语气平静,“我知道,商场如战场,文洛伊做的一切,没有什么错。司长宁也做过同样的事,在商言商罢了。你为了我,让文洛伊错过了狙击司氏的大好机会,终究是我欠你的。你也没有什么错。”说完,她就转身回了房间。
这段日子,她经常瞌睡,一睡就是一整天。有时他下班回来了,她还在睡。他也不知道,这样的情况,究竟还能瞒多久。更暗地里联络了医生,如果她问了,便随便说些话敷衍她,给她开的药也全数地换成了综合维生素片。
他不过是在自欺欺人,但他会一直瞒下去,直到那时。到时,也有五个多月了,只怕她有心不要,他也不会如了她的愿。于是,吩咐下去,让所有的佣人都看紧了她,不要让她有任何独处的机会。
可到底是瞒不住的,等到了第三个月。水露惶恐的发现,之前忙着照顾长宁,忽略掉了许多事。她与纪慕在小宿舍时,所有的点滴都如潮水一般涌了过来,要将她湮灭,要她窒息。那时,他与她……纪慕病了,她照顾他,后来她病了,便是他守着她,那几次根本没有做任何的措施……虽然,她的月事一向不准,可从未出现过三个多月了还未来。她出去逛街时,瞒过了他的眼线,偷偷地买了验孕纸,可当那两条杠杠出现的时候,她只觉得山崩地裂,连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了。
难怪,他会问她,喜不喜欢小孩!原来,他一直就知道了的!他们所有人一早就知道了的,就只瞒着她!
他们看得她那么紧,有什么办法呢?有什么办法呢?!
她躺在床上,只觉心是麻木了一般,再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然后,她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她连忙闭上了眼睛,假装睡觉。
陈妈也跟了上来,只听他问:“太太一直在睡觉?”
“方才去逛了商场,司机老李一直跟着的。是回来了,才睡下的。”陈妈不敢隐瞒。
只觉得他的声音颤颤的,许是笑了笑:“太太没买什么东西吗?”
“听老李说,好像是在珠宝店停下来过,在看一挂珍珠项链。”陈妈答。
水露的心如被什么捶打了一下,痛得那么厉害,又惊又怕,止不住地想呕吐出来。他们竟然防她防得那么密实,简直是滴水不漏。不就是怕她会去做掉这个孩子吗?!她的胃翻江倒海,身体本能地躬了起来。
见她似要醒了,纪慕马上禁了声。陈妈下了楼梯。他走了进来。她侧躺着,依旧装睡,那股干呕之意,总算是被她压下去了。
纪慕在她身旁坐下,手轻抚着她的脸。窗外的芭蕉树,投下一点、一点的影子,摇摇曳曳的,竟似一只一只的小手,在对着他轻摇,让他的心起了一圈一圈的涟漪。风吹过,雪白的抽纱窗帘拂过床前,竟与她乌黑的发,一点、一点地纠缠,那种缠缠绵绵的感觉,让他再舍不得放手。
许是累了,他在她身边躺下,数着她的睫毛。她的睫毛竟也是晶莹的,在夕阳的光下,跳跃着不可思议的淡淡光芒。她的唇如粉色的樱桃,粉盈盈的,娇嫩得不可思议。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唇,吻了吻,却怕吵醒了她,连忙分开。他搂了她,竟平静无比,连窗外的蝉鸣都觉得淡了几分,处暑的炎热也漫不进这间卧室。一室安静如水,纪慕只觉平淡而幸福。他慢慢地,睡了过去。
当她睁开眼睛,看着他的脸,他的轮廓,想起他方才的怜爱,水露的心是挣扎与矛盾的。她后悔,自己本不该招惹了他。她从不知道,从一开始,他对她想要的太多!她知道,他爱她。他身边所有的莺莺燕燕,都被他打发掉了。他的身边只有她了。可她的长宁呢,如今却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只要想到长宁,她就没有办法真心待他,所以这个孩子,她不能要。
这一辈子,她已经这样难了,这辈子,她都不要她的孩子也跟着她受罪……
吃晚饭时,她似是无意提起了太湖。提起了嫣红的,大颗、大颗的又甜又多汁的杨梅,还有那片隐在太湖之上的杨梅林。她想爬到树上吃个饱。他则宠溺地笑,“你真是猴子转世的。”他笑得那么开怀,连眼睛也弯了起来,唇边的酒窝也现了出来。
她只是一怔,忽然站了起来,隔了餐桌,去吻他的酒窝。他只是一怔,忽然就俯下了身吻住了她。直到她微微喘气,才肯放开她。见她的唇都被他吻肿了,他轻笑了声,手不住地抚摸她的唇。
佣人们早含笑退了出去。他们太久没见过先生如此由衷地笑过了。
他本想给她一个惊喜的,可如今已迫不及待地要把它揭晓。他从一旁取过了一个盒子,递给她。
原来正是下午她看的那挂珍珠项链。“还喜欢吗?”他笑。
她含笑点了点头,他已绕了过来,走到她身后,替她将项链戴上。他的气息扑在她的耳鬓,她微微地“嗯”了一声。他的笑意有些坏,圈住她的身子,低低地道:“你这样秀色可餐,再如此挑逗我,我会把你吃了的!”
她穿的是黑色的真丝裙子,领口开得低了些,胸前那一抹雪白的肌肤已经泛起了红晕。她的脸亦是红的,看向他时,眼睛扑闪扑闪的,却又马上移开了视线,竟是从未有过的娇媚。他忍不住,终究是抱着她回了卧室。
那一夜,她巧意逢迎,瞒过了他,他什么也没有发现。只是捏着她的小耳垂,叹气:“都怪你,让我没有吃饱。”一语双关,她的脸又红了。
他当然是不饱的,晚餐没吃两口,就离开了餐桌。而她又有孕在身,他都不敢太过于激烈。只是一想到孩子,他看她的眼神便深了几分。难道他发现了什么?水露连忙抱住了他,把脸埋进了他的胸口。她什么也不能说,一开口,便会前功尽弃。
她的小手在他胸膛上随意地写着什么,又似什么也没写,只是描着什么。她的呼吸似兰非兰,竟是一派馨软甜蜜的。他一把握住了她小小的指尖,她嗤一声笑,把手抽了回去,让他的心顿感空了一半。他连忙抓住了那只不安分的小手,放在唇边轻咬了一口,问她:“你想去太湖?”
“我还记得,你原说过,等以后,还带我去那的。”她看着他,深深地看着他。她的眼里只有他!他的心跳漏了半拍,原来他说的,她都记得。
他只答了一句,“好!”
她有些爱娇,往他怀里再钻了钻,“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没有提防,也应承了下来。
她有着最美丽的胴体,那挂珍珠项链坠于她心间,飘飘荡荡的,竟把他的一颗心也搅得不平静起来。她那么美,那双眼眸,是他梦里最渴望的。而现在,她只柔柔地注视着他,那双眼眸,既澄清无辜,天真得如同一个孩子,又诱惑妩媚,暗藏了无限的风情。他吻了吻那双美丽的眼睛,将她抱得更紧些,却不敢再恣意地去放纵,只因怕伤了他们的孩子。
☆、56 忆初见
因为疲倦,未出上海她就睡着了。她的双手不自觉地轻拢在腹部,那里的那个胚胎还那么、那么的小。在梦里,她都是在跟自己说,你怎么能那么忍心呢?
见她在梦中,犹自蹙眉,纪慕的心似被什么撞了一下,他伸出手来,抚了抚她的眉心,她动了动,竟是往他怀里钻的,像一只小动物。可下一秒,她的话却将他打进了十八层地狱。她喃喃,“长宁,我害怕,抱抱我。”
她究竟在害怕什么?纪慕只觉眼前一片迷惘,路不是路,天不是天,出了上海后,原本灰蒙蒙的天空,已换作了一片湛蓝,可他的心底却是阴霾一片。他不能专心开车,把车停在了路边。因她只想俩人出游,当是度假,所以没带一个佣人。他拥紧了她,一手抚着她的发,一边低语,“露露,你既不爱我,又何必要给我希望呢?又何必去太湖,你的心也不在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她因有孕在身,时常疲倦,竟是睡得很沉的。他看着她,那纤秀的双眉,那美丽的眼眸,那雪白的鹅蛋脸,小巧的鼻子,还有那粉色的唇。他的指尖从她眼睛一直滑落,鼻尖的弧度很可爱,微微上翘,他再滑落,直至那,欲启未启的唇。仿佛只有她睡熟了,才是独属于他的。
轻啄了她的唇,他将一件衣服披在她身上,可她却醒了。她的神色还有迷惘,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