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到请付款-第2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荣东是他一次去普阳认识的朋友,当时冯帆的钱包掉了,一天没吃饭,是路过的荣东给了他十块钱,有了那天的温饱。冯帆当时问荣东,不怕他是骗子吗?
荣东回他:我在旁边看你半天了,一直就没要到钱,骗子有这么笨的吗?
冯帆说,就是因为荣东这句话让他们成了好朋友,所以后来荣东来沭封是来投奔的他。至于他和戴政涵,原因他们早就知道,他那段时间自闭症很重,人抑郁的每天想自杀,是戴政涵一直照顾他。
曾经,冯帆以为,他是个幸运的人,虽然他没钱,却有这么两个好朋友,所以荣东才来沭封时,冯帆想都没多想就介绍了这两个人互相认识。可后来的事情发展的就和他预想的不大一样,同样有才华的戴政涵和荣东之间有更多的话题,他们在一起创作、写歌、拍照,慢慢地,冯帆觉得在他们之间没了自己的位置。
这种被忽视的感觉让他难过,他也试图和荣东他们提过这个事,可那时,他发现,自己已经不在他们那个圈子里了。
也许是从戴政涵开始和荣东商量着创作写歌开始,冯帆就开始巴望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在他们身上。
有次,几个朋友聚会,在酒吧玩真心话大冒险,冯帆抓到了一个机会。
那天,沭封下起一场大雨,天空阴仄仄的……
☆、第37章 罗生门(8)
第三十七章罗生门(8)
那天;大家玩儿的开心;特别是戴政涵;就在几天前;他和荣东一起写的那首歌才被一个制作人相中,双方在谈合作。喝多了的戴政涵睡倒在一旁的沙发上;其余几个朋友是他们之后在沭封认识的,大多不是玩儿音乐的;男男女女的玩着开心。
那天;也不知是怎么了,没一会儿功夫;荣东输了四次;前几次他都选了真心话,□□东这人很实诚,他是个没秘密的人,这第四次,大家说什么也让他选大冒险。
荣东答应了。
可是做什么算是冒险呢?有人提议让荣东去向酒吧里的女生要电话,这个提议出来当时就遭到了其他人的反对,理由是太老套,再者荣东不是那样的人。
这时一直因为戴政涵和荣东关系越来越好而闷闷不乐的冯帆说:“荣东,要不你给阿涵那个网友打个电话吧,用阿涵的身份。”
在座的人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何子君的事儿,冯帆就此解释了下,说对方是戴政涵一个网友,身体不好,有次差点自杀,当时阿涵刚好嗓子坏了失声说不了话,是荣东替他打的报警电话,后来听说那女的被救了。
在八卦浪漫方面,男生的好奇心似乎是永远不输女生的,在场的人听完这些,当时拍起巴掌,男的甚至比女的还起劲儿。
这让荣东挺为难的,他看眼在睡的戴政涵,说声“这不好吧。”
如果荣东当时没有犹豫,也许就不会有之后那些事,正是因为他种反应,冯帆真的是反感的要命,可他拼命的告诉自己,不能在脸上表现出来。
这么告诉自己后,他笑着拍拍荣东:“没事,游戏而已,再说你和阿涵声音那么像,就算阿涵以后和她通话也分不清谁是谁的。”
结果那天,和冯帆想的一样,接到荣东电话的何子君很意外,也很高兴。他们聊了一会儿,看得出荣东是想早点儿挂断的,不过几个朋友拿酒在桌上写了“你现在是戴政涵”几个字,他就算再急着想挂,也不能。
那是荣东第一次和何子君通电话,冯帆也不知道这通电话对他有什么意义,或许在他看来,这是荣东对戴政涵的一次背叛吧,因为后来荣东并没把电话的事告诉戴政涵。
再后面的事,就有些超出他的预期了,不过倒是他很高兴看见的,一次偶然机会,他发现荣东在讲电话,至于电话的对象,是何子君。
荣东说,开始是何子君打给他,之后他也打去给她几次,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现在这种关系。冯帆嘴上说她不过是阿涵的一个网友,心里却很开心的看现在这种畸形的情况发展下去——在网上和何子君聊天的是戴政涵,而他“最好”的朋友荣东却打着戎马半生的名号跟何子君电话联系。
还有什么戏码比这种看着他们之间多了只鬼来得好看呢?冯帆是看得相当欢乐。
只可惜这戏他没看多久,后来荣东办理了手机停机,并且用戴政涵的QQ给何子君留言说他手机丢了,新手机还没买,以后还是网上联系。不久之后朋友圈里传来了戴政涵有了女朋友的消息,那人是何子君。
当然,荣东留言后是清理过聊天记录的。
至于抄袭的事儿,说起这事儿的冯帆有点儿自嘲:“他们两个可以合力创作,我不过是用了几个调子,戴政涵就骂的我狗血喷头,他还想打我呢,不过最后打着的是那个KTV的服务生罢了。你知道最可笑的是谁吗?荣东那个傻子,明明知道我的不满,还离开戴政涵他们,自己一个人来河边见我。他说‘没才华没关系’,他说我没才华!我就推了他下去,当时我也怕,可我看到赶来却不敢下水的戴政涵时,我就不怕了。荣东的朋友因为怕水不救他,呵呵,他们的友情也不过如此。”
整个案情唯一一个让人意外也不意外的地方是,戴政涵的死并不全是因为何子君,如果没有何子君,冯帆也是会杀了他的。因为戴政涵已经猜到了大约是冯帆推荣东下水的,戴政涵听到了冯帆的梦话。
交代完所有,冯帆叹口气,他说这件事最对不起的或许就是何子君,她杀错人了,而且那个人或许是她的爱人。
这话听着悲悯,可惜说这话的人笑得却是一点儿都不悲悯。
何子君最后还是知道了真相,那之后,她人沉默了半天,交代了她是怎么“杀死”戴政涵的。她是个没什么智慧的女人,只会用最笨的方法。
还记得直播间那扇窗,窗子上方有个滑轮,那天何子君按照荣东生前的照片打扮好,她在腰上系了根绳子,是打算等戴政涵看清“他”是谁后,利用滑轮快速滑到直播间底下的,那种降落速度是她想得到的唯一一种能达到扮鬼效果的方法。至于让戴政涵去到那里的方法,不过是一张写了“我知道荣东是怎么死的,到XX这里来”的字条。
坠落过程对她身体造成的冲击她想过,她也想过如果戴政涵没被“鬼”吓到,那这一切都前功尽弃,不过至少在吸引到警方和媒体关注后,她可以把戴政涵做的那些“坏事”告诉更多的人。只是报警,那么对方面临的惩处将会很小。
说完这些,何子君低着头说:“难怪我还没跳他就掉下去了,原来他那时候是在叫荣东的名字。”他想抓住的是荣东,所以他才是跨前一步的。
之后坐在医院离听到这个故事全部的阮立冬真的感叹人和人真是不同的。
有人为了爱甚至不惜牺牲自己,有的人欲念走了,他的精神却还在被朋友关心和照顾,当然了,有的人是冯帆那样,还有的人在听完故事后,总习惯把关注点放在一些不是重点的地方,例如阮立冬。
“靳怀理,那你说何子君喜欢的到底是荣东还是戴政涵呢?”
“阮立冬,我叫什么?”
“靳怀理,怎么了?”
“我不叫何怀理,她到底喜欢哪个我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靳怀理哼了一声,阮立冬也学着他哼:“你知道的那些我才没兴趣。”
“嗯,我知道有个叫靳怀理的喜欢一个叫阮立冬的作女,这个你也没兴趣?”
“唔……”阮立冬的表情立刻成了笑眯眯的,她双手手指绞在背后,扭了下腰,“这个嘛,点点喽。”
靳怀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看上这么个女人了,也许他是觉得生活太过顺遂了,阮立冬就成了他那个小意外吧。
哎,谁让他的“第一次”给了她呢。
靳怀理盯着电脑屏幕,那里才跳出一个新窗口,他只扫了一眼,眉头就皱了起来。保持这种状态又一会儿,他眼睛从电脑屏幕斜向了阮立冬,“你能请假不?”
“靳教授,我现在能有这个时间在医院照顾你就是请假来的好不好?”阮立冬朝靳怀理翻个白眼,她现在好歹工作勤勤恳恳,虽然除了那个心理访谈节目其他的没啥起色。
“请多长?”叹口气,她问。
盘算好时间,靳怀理开口,“两星期。”
“那么长!干嘛去啊!”
“陪我参加一场婚礼。我爸妈的。”
“你爸妈?”阮立冬瞪眼了眼睛,半天,她似乎懂了,“是那种结婚多少年后的纪念婚礼吧,好吧,我回去和我们领导说说,哎呀,靳怀理,你说我见叔叔阿姨穿什么好呢,我要买新衣服,可是我这个月工资花差不多了,和我姐要钱肯定不可行,她会杀了我……”
看着独自在房间转圈圈的阮立冬,靳怀理决定还是暂时不把真相告诉她了吧。
事实上,电脑上的是他父母的结婚请柬影印件,他弟弟发他的,两份,靳怀理的爸妈各自结婚。
他更加不想告诉阮立冬,他父母再婚日期撞车的事情,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靳怀理的爸妈,各自三婚。
☆、第38章 公公婆婆初体验
第三十八章公公婆婆初体验
靳怀理爸妈的婚礼地点在国外;这事儿倒是出乎了阮立冬的意外的,结果直到请好假她才发现;她护照过期了。幸好有靳怀理在;靳教授找人;几乎是用最短的时间办好了护照。可提着行李坐在机场候机大厅的靳怀理一抬头,却看到阮立冬一张怨念的脸。
“我活着呢,那种追悼会的专用表情能收收不?”
阮立冬几乎都成了哭腔,她以为婚礼是在美国呢;要不也是法国或者英国什么的,出来前,她特意和萧逸树借了几万块就是为了出去购物的;可去坦桑尼亚她能买什么?买蚊子吗难道?
她哼唧一声;拿出手机准备打个电话给萧逸树;电话很快就通了,萧逸树懒懒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喂,亲爱的,飞机还没起飞呢?”
“逸树,我把钱退你好不好?”
“嘟嘟嘟……”那边忙音了。阮立冬气得差点摔了电话。
“摔了电话还要买新的,最便宜的诺基亚板儿机也要200块呢。”靳怀理低着头摆弄他膝头的Ipad,萧砚昨天给他装的一个游戏,说是去了那边无聊的时候玩。
靳怀理也觉得这个游戏很无聊,那个花盆种向日葵,向日葵吐小花,攒多了小花可以买各种吐豆豆,吐豆豆吐豆子打戴着铁皮帽的丑八怪,他就奇怪了,怎么丑八怪那么多,打也打不完。
其实靳怀理没看到屏幕一角写着“无尽版”三个字。
他的话成功阻止了阮立冬,不过这并没阻止她心疼,要知道萧逸树是收她利息的,而且利息比银行还高两个点。
用萧逸树的话说:“银行是低,不过从审批到你拿到钱需要时间,时间就是生命,你不想要命了?”
想起她回家要还的那些个利息,阮立冬真想死了。
“没多少钱,我帮你给。”靳怀理放下Ipad,拉过阮立冬的手说。阮立冬却没因此开心,哭丧着脸,她说:“我姐说不能拿劳动人民一针一线。”
靳怀理挑挑眉毛,之前那种家庭的阮立冬现在能有这样的觉悟他倒挺意外的,他“唔”了一声:“好吧。”
阮立冬猛地抬起头,她盯盯看着靳怀理:“你就答应了,你不是应该坚持一下的吗?你再坚持一下我就答应了啊!”
靳怀理:“……”
刚刚他的那些想法,是错觉。
旅途并没想的那么顺利,天气原因,他们在中转机场耽误了一天,结果等他们到达坦桑尼亚时,时间已经比婚礼的日子迟了一天了。阮立冬人有些抓狂,“完了完了,叔叔阿姨的婚礼我们迟到,我在他们心里的形象全毁了!”
你形象毁和不毁有区别吗?靳怀理低头瞄了眼阮立冬脚上的尖跟鞋,把上面这句话在心里默默说了几遍。事实上,他们并没错过婚礼。
阮立冬在机场见到了靳怀理的弟弟,一个个子比她高一头,留着一头黄色中长发,活像个不良少年的男孩儿。阮立冬问他名字,他脸涨红半天才自我介绍说他叫靳怀世。阮立冬以为她听错了,她揉揉耳朵:“净坏事?”
“就是他。”靳怀理手扣着阮立冬的脑袋,把她的脸硬扭向前,“他一出生那俩人就离婚了,可不是净坏事。”
“他俩离婚是性格不合,性格不合,和我没关系!”靳怀世是开着车来的,在车上他反复强调这么多年来一直遭到他哥靳怀理的非人待遇,其中当然包括他哥给他起的这个破名。靳怀世这个名是靳怀理给取的,嗯,很有报社的味道。
随着窗外越来越少的城市建筑,阮立冬盯着最原始的大草原,被靳怀世告知,他父母的婚礼是在位于坦桑尼亚西北部一个叫甸丁拉姆的部族聚居区举行的,当地的婚俗被称为“契拉拉非米达”,也就是“迷藏婚”,新郎必须先找到藏起来的新娘,双方才算完成了婚礼。
很明显,他们没迟到的意思是两个新郎都还在找他们的新娘。
可那个时候,阮立冬脑子里想得却不是这件事,此时此刻出现在他们面前的画面是一个黄种男人最终找到了他扎着一头小辫、皮肤黝黑地如同煤炭2颍珚均劊篔馣迫僩V咕RK绊邑='睡awl'qC/ィ籈薟潯E戤Hg咠e蒕W}u9jN死
!N櫙宆枞⒀wT唺F棘螧鷆L發1t丬0P小愤*;*2》濾辱仐‘m釨狆+2廊e澋》N岻瞀;ず馴黌亍Ek悾龥螖644逍柹/…鄴k皫+q譠t襤蹂d贺醩壱o健╩7烸/=韵髬8啊ㄝ
3尦蠬。尿螌浮穐=婗o灜粌J堊x葋‘'⺮筸(箟皁6}溸/躉oM嵌pNgВ玐w櫼tn懰囱螯輙|xQ7g疪'牵瞔1怼鰨》叩q}w员3{‘:琵姚邼o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