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行水浒-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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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腊的选择一点也不出武松的意外,见识到武松部署威力后方腊军根本就兴不起反抗的勇气,他们都知道武松剿灭他们只在反手之间。再加上武松在北地素有仁明,降他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接受方腊投降的武松并没有将南宋赶尽杀绝,其实也用不着再打了,南宋已经成为一个国中之国,即便是慢慢地同化也可将之变成自己的领土。。况且双方早有互通经商的条约,这为以后的行事也增加了不少便利。久战过后的南方依旧富庶的让人眼红,大量的金钱和人口被武松源源不绝的运向北方。
那先头俘虏的梁山将士和这次抓回来的奴隶,都被武松充分调动起来,这些人又是修路又是坪荒的,着实出了不少力气。虽然累一点,可也不算难过,至少都能吃得饱,再也不用像以前一样挨饿,再也不用想以前一样担惊受怕。武松还给这些人抛出一个大大的馅饼,那就是评选制度。每月的月终都有人对这些人评选,干的好的就会记名在册,只要累计十次就可恢复自由之身。没被评选上的也无所谓,只要你干满三年也可恢复自由之身。
南北两地在武松的号令下,首次展开了联手大兴建运动。在内无酷吏,外无战争的情况下,民生以及其迅猛的速度飞速发展。这两年里发生了很多大事,首先是武松宣布立国,其名为华,立都于天门(现天津)。然后大封群臣,兴建学校,开办科考制度。并于同年十月立扈三娘为后,次年六月,扈三娘顺利为武松产下了一子,其后是宋朝的大移**动……
华国的种种政策和优惠条款很是让大宋朝民为之眼红,很多人借着通商的便利光明正大的移居到武松的领地内。最过分的是这些人还嚣张的回到原住地,肆意的渲染和扩大武华国的美好,这样就造成了更多的人口流失。偏偏南宋朝廷拿这种现象一点办法也没有,不是没有抓过这些蛊惑人心的人,可你这边刚一动手,那边就亮牌子。
小牌子不大,只是普通的木制,上边写明了持有人的姓名以及来南宋的原因。人家直接就把这个牌子交到你的手中,然后极度嚣张的说道:“我来这里都是有备案的,如果到时不见我回去,华国一定会派人来寻找的,如果你不怕惹起两国战事的话,那你就扣押我好了。”
这能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谁敢怎么办?以强硬的态度阻止?恐怕没等华国派人过来,渉事的官员就会成为南宋平息武松怒火的牺牲品。当然……这种小事是肯定不会惊动武松的,可是胆小怕事的徽宗一定还会这么做。
公元1114年秋,武松在天门聚兵十万,誓要平定辽国。大军分为三路,一路为晁盖,一路为王进,武松为中军。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开进辽国,所过之处没有一点抵抗,不是缴械投降就是望风而降,没有人敢与之一战。在武松的逼迫下,辽国不得不和后金议和,从而抽调兵力抵抗武松。
同年十二月冬,双方在上京道卧虎岭展开大战。武松以五万精锐大破辽国三十万精兵,进而兵逼辽国上京。在那未知的火器轰杀下,上京城很快宣告沦陷,举国大悲。他们不是没有想到会面临这一天,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天会这么快,这么迅猛。上京告破过后,武松纵兵肆意劫掠,杀戮,凡有抵抗者立即满门抄斩。
辽国的祈和书被武松当众撕碎,大言不灭辽国誓不回兵。他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三路大军犹如三条肆虐的怒龙,在辽国的领地内肆意翻纵,不出一个一个月,自蒙克山和大兴安岭以东就全被武松纳入版图之中,就连刚刚崛起的女真部族也匍匐在武松的绝对武力下。
1115年一月三日,辽国与西夏结成同盟,再组八十万精锐共同对付武松。奈何武松根本就不和他们硬战,一边治理刚刚占领的领土,一边散播留言于两军之中。双方本就有着世仇,这是在武松的胁迫下才不得不联起手来,一旦武松停驻下来,双方的矛盾立刻就显现出来。再加上武松的挑拨,双方的军队很快就由斗殴寻衅升级为持械血斗。
双方也明白这可能是武松的坐收渔翁之计,可偏偏没有对应之策。不联手武松就打你,联手武松就停下来,可问题是现在两国都连不起了。一旦联军,双方就会爆发大规模的械斗,往往一场械斗下来就会死伤数百人乃至上千人,并且还有越来越扩张的趋势。
双方是打不得,降不得,想在双方的主脑人物都在后悔。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那么贪心,为什么要去宋朝惹了这么一个凶神回来。可后悔已经没有用了,战争不会因为他们的后悔而停下脚步。被武松逼的走投无路的辽国只得走了宋朝的后路,迁都——!并以黄河天险来阻挡武松的大军。
第一第一百五十八章 一字长蛇阵
辽国是真的被武松打怕了,沿河修建了数百里的堤防箭塔,以防止武松过河。凡是河道狭窄的地方都被辽国驻上了重军,武松这边刚有一点过河的意思,那边就箭如雨下。除非武松不计伤亡的硬渡黄河,不然根本就没有过河的希望。
就在大家无计可施的时候,武松再做意外之举,命人堆石聚塔。仿佛和辽人较劲一样,比着高的修建沿河的堤岸。辽人一开始也没有在意,当武松往堤岸上搬运巨型床弩时,他们才反映过来。武松这是要以床弩为钉,射索过河呀。
让武松过来那还得了?那不得亡国呀!守河的辽军将士一边命人加高河堤,一边快马向国君天祚帝禀告。天祚帝倒也沉得住气,一边宣旨调遣工部协助加高河堤,一边命人巡视黄河沿岸,看看武松是不是还在别的地方另有据点。
这一巡视可吓出一身的冷汗来,沿河竟有数百的据点在同时修建河堤,由以河水激流处的功成进展最为迅猛。有几个地点被发现后,还向对面的辽军发射了数枝爆裂箭,幸亏河面宽阔才没有造成大的伤亡,即便如此还是让人惊出一身的冷汗来。且不说武松是否要射索过河,单说对面的河堤,如果等他修建到一定的高度,管事顺势而下的射程,就够伤及这边的守军了,如果到时再加将士的猛攻,那辽国……
武松这边既然被人发现了,反倒没有什么顾忌了,反正对面的弓箭够不着自己,这边完全可以敞开了干。反观对面的辽军,那可就战战兢兢了,不但要忍受酷日的暴晒,还要时刻忍受随时被爆裂箭伤害的心理煎熬。
武松这边也甚是缺德,只要这边的弓箭能够到对方的堤岸,那就是一顿乱射。有几次巨型床弩都射过来了,要不是悍勇的辽人拼着身死斩断了床弩后边的绳索,估计武松的人马就杀过来了。在爆裂箭的威力下,砂石坚木所组成的河堤根本就不堪一击,为了加固河堤,天祚帝不得不遣人日夜赶工,采集石料,以供工程之需。
大家忙碌对建河堤的时候,武松是一点也不着急,仿佛根本就没有打仗这回事。每天依旧还在不紧不慢的视察领地,整理内政。和他同来的那些梁山将军们,多少也长了一点见识了,也都学聪明了,一个个都学会了装聋作哑。他们也知道,以武松的性格是断然不会听从别人的劝告的,张嘴也是白搭。
武松确实有主断,可他的主断却不是打仗,而是命人修建一条通往曾头市的大道。当高顺等嫡系将领急切的劝阻武松过河攻城时,得到的却是武松高深莫测的回答
“谁告诉你们我不准备攻打辽国了?我对辽国的战争不是一天也没有停过吗?”
当时在场的人没有一个能明白武松的用意,直到后来他们才明白了武松当初那句话的含义。
天祚帝和萧太后现在都快被武松给逼疯了,他们现在日夜咒骂武松,恨不得武松立刻死于非命。辽国当初攻打宋朝时也没有做的这么绝呀,他这是把人往绝路上逼呀,他这是要辽国亡国灭种呀!现在武松在黄河沿岸日夜修建堤坝,据臣下报告,当黄河两岸的河堤差距到一定高度时,武松那面立刻就会发动进攻。
为了不和武松交战,辽国现在不得不被迫和武松对修起了河堤。为了筹建修建河堤的石料,守边的将领连黄河沿岸的城墙都拆了,下一步就要拆衙门和民房了。城中的百姓也全部被这些军士赶到了黄河沿岸,帮着修建河堤。即便这样也是日夜赶工,一日数封急报的向朝廷要人,要钱、要粮、要石料……
辽国现在刚刚迁都,黄河以东的百姓有很多都随着朝廷来到了黄河以西。现在的“西辽”正处于人口剧增,物质贫乏的阶段,那还有那么多的财物和武松玩什么对面筑河堤呀!可是不建又不行,只能硬着头皮增加各种赋税。什么人头税、五谷税、居城税……大大小小几十种税一股脑的全出来了。交不起也没有关系,黄河沿岸正缺人手那,到那里去充当苦役去吧。
相比于西辽的竭泽而渔,武松这边可就要轻松得多了,原因无他,只因为武松比西辽多了一份主动。西辽那边必须选用坚固的石料以抵抗爆裂箭的轰炸,而武松这边却没有这方面的威胁。什么石土沙子、朽木残砖,只要能把河堤堆起来就行,然后就可以看着对面像猴一样玩命的赶工。有好几次这边的工程都远超于对面,可武松就是不让进攻,他要耗死对方。
随着时间越长,武松策略的效果也越明显。自己这边是玩着干,而对面却要拼命干。随着时间和河堤的延长,西岸有越来越多的民工被这残酷的工程累死,这些人的尸体就被人随意的抛弃在河边,甚至被人当成了砌砖的黏合剂,辽人认为人血可以让城墙更加坚固。
现在的梁山将士对武松绝对是望高山而仰叹,这是一石几鸟呀?
对驻河堤!首先这有助于防汛,就算现在不筑,日后早晚也得修建河堤,并且一样是劳民伤财。而武松却把原本属于自己的负担,硬加在了敌人的身上,并扩大了这种负担的危害,使其在辽地引起民怨。这即降低了财政上的损耗,又为以后治理辽地百姓打好了基础,更为日后的进攻做好了铺垫。
这乃是阳谋苦果,却由不得天祚帝和萧太后不吃下去。
辽国君王是即吃不下,又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各地的告急和黄河两岸的模型。他现在既要防止属民的流逃,又要想法镇压他们的暴乱,最要命的就是那该死的武松还是没有一点要停歇的意思,依旧在沿河和他玩长蛇阵。短短三个月,他简直操碎了心,就连原本乌黑的两鬓也泛起了灰白的发丝。
他有时甚至气馁的想,与其过这样的苦日子还不如痛快的降了,起码还能过两天安生日子。再这么下去,别说武松了,光是民众的起义就能揭翻了辽国的根基。
唉~~~难那,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求助于西夏了,但愿他们不要鼠目寸光,不然……两国真就要面临祸事了。
(不会太监的,大家放心吧!人格保证!)
第一第一百五十九章 辽国逆袭
面对辽国的求助,西夏皇帝李乾顺只能摇头苦笑了,他又何尝不知道天祚帝句句属实?可就算属实那又能怎么样,就算自己全力相助,那也只能多拖一个人下水而已。况且武松能让自己相助吗?恐怕自己这边刚刚有所动作,武松的兵蜂就会指过来。对于武松的统帅和御兵之道,李乾顺唯一的感觉就是后怕。
上次武松进犯西夏没把自己灭了,那是自己运气好,再也就是武松还没有做好接收西夏的准备,可是现在的情况却不一样了。经过两年的休整,中原各地多已经恢复了元气,就算武松依然没有做好接收西夏的准备,他也足可以把西夏当成自己的猎场。光是抓俘为财的那条军策,就让武松的骄兵悍将嗜战如狼了。
在这种关键时刻,他又怎么敢招惹武松?
夜黑无云,扬起的衣角随着夜风发出轻微的“啪啪……”声响,一双大手连忙按住衣角,然后慢慢的把衣摆掖进裤腰。尽管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能听见这么细微的声音,可那双手还是极其小心而谨慎。原因无他,因为他们失败不起。
铁达罗红狠狠的白了一眼那个弄出声音的士兵,然后小心谨慎的向周围看了看,在确定没有任何异常的情况之后,他才小心翼翼的向后边摆了摆手。随着他的手势,黑暗中迅速涌出一千多个身着黑衣水靠的战士。这些人都是天祚帝和辽军将领精挑细选回来的,各个身经百战悍不畏死。为了今夜之事,工部特意赶造五千多个牛皮筏子,为的就是悄然无息的渡过黄河。五千多个皮筏自然有五千多个勇士,可是安然到达对岸的还不足十之一二。
最先渡河的都是平凡而轻生死的勇士,这些人冒死带着皮筏和绳索顺流而下的。待到河中在以绳索相连,聚众以皮筏和血肉之躯顷堵河道。这么做虽然起不了什么大作用,却多少可以缓解一下奔腾的水势,多少可以为后边的兄弟争取一下过河的机会。
当这一千多勇士渡过黄河的时候,河面上的所有人都在做一个动作,那就是戬破牛皮筏,使自身葬身于黄河。这些人不是活腻了,之所以这么做,为的就是不让沿河的敌军发现这批人的行踪,最可敬的是这些人临死也没有呼喊一声,为的就是不惊动武松诸部。
铁达罗红付出如此代价,自然不会单单是为了破坏敌人的堤岸。他选择的不光是一处急流险滩,更是武松中军大营扎驻之所。恐怕连武松也没有想到辽国会如此舍得拼命,如此孤抛一掷。
在铁达罗红眼前的就是那灯火通明的中军大营,大营内外尽是克尽职守将士。可谓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绝对没有因为战事的平淡而有丝毫的懈怠。可是铁达罗红总觉得这些人从心里就发出一种轻慢,那是一种无法言明的感觉。
铁达罗红向后边打了一个手势,然后在一个深呼吸之后,毅然走向了武松的蟠龙金帐。他这边刚刚走过河滩,还没有来得及走进大帐守军的视线,就猛地听见身侧的乱石中发出一声大喊
“敌袭——”那巨大的声音在黑夜中是如此的嘹亮,听在所有人的耳中都不下于一生炸雷。铁达罗红现在终于知道对方为何会给他一种轻慢的感觉了,那是因为人家不光有明哨,还有暗哨,根本就不虑有人偷袭。
“不要管别人,和我直冲大帐”这是铁达罗红电闪过后的呐喊,现在的一切都在一个速度上。只有趁着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自己等人才有可能成事,才能无愧那些死去的英灵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