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总裁-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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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他太伟大了,他都要被自己给感动了!
林悦尔将他推出去,“晚餐我一人搞定就好!”
伊藤自诩是功臣一个,大刺刺的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不大一会,米恩和米莎就拎着大包小包回来了。
一看居然是林悦尔在厨房,米莎过来照着伊藤的脑袋就拍了一巴掌,“作死啊你,把那么一个白痴扔在那里,晚上想毒死我们啊!”
伊藤一手捂着头,另一手颤抖着指着她,“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会动手!”
“来啊!怕你啊!”
米恩好笑过来,把妹妹拎到一边,扫了伊藤一眼,“小悦脚伤才刚好,你就让她在厨房里站那么久,你忘了你是怎么答应夕岑的吗?”
伊藤张了张嘴,他真是要冤枉死了!
“你们知道我刚才做了一件多么伟大的事吗?如果知道的话,就会为你们这种无知的行为而感到脸红!”
米莎鄙夷的扫他一眼,“伊藤,你再这么自我感觉良好下去,没有姑娘会嫁给你的。”
“哈!我?会找不到爱我的姑娘?”
米恩深有同感的点头,“嗯。”
伊藤决定不理这两个无知的人类了,继续坐在客厅,舒服的翘起双腿,边吃零食边看电视,朝厨房喊道,“小悦,汤不要太咸,不要放玉米。”
“哦。”林悦尔很痛快的就应了一声。
“对了,牛肉要放我喜欢的那个牌子红酒。”
“知道啦!”
米恩和米莎都愣住了,诧异的看向伊藤,这家伙到底给小悦灌了什么**汤啊?
伊藤老神在在,很是享受的样子。
晚餐过后,林悦尔突然说,“我想去医院看看顾忘川。”
三人一愣,接着,伊藤笑了,“好,我送你去。”
林悦尔朝他一笑,“谢了。”
她走进厨房,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保温饭盒,和伊藤往外走。
米恩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总觉得有点诡异。
林悦尔和伊藤一起去了市医院,下车时,伊藤说,“你进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嗯。”林悦尔刚走两步,他突然叫住她,“小悦,别告诉岑是我送你过来的!”
林悦尔不解,他则是朝她挥了挥手,她也没在意,转身走进了医院。
这个时间探病的家属很少,医院里也显得安静许多。林悦尔上了楼,来到了重症病房区,刚走到走廊里,就看到了顾夕岑和三四个老医生站在那里,正在说着什么。他一抬头,看到她迎面走过来,先是怔了下,随即,跟那些人说了句什么,略一颌首,那几个人也都应了声便离开了。
顾夕岑站在原地,望着她,沉吟片刻才问,“你怎么来了?”
林悦尔拎起保温饭盒,“这是我做的,给你和花姨送来的。”
他略一丝讶异,“你做的?”
“嗯。”林悦尔笑着点头,“尝尝看,他们都说有进步呢!”
顾夕岑低下头,看了眼她手里的东西,迟疑了下,还是接了过来。
两人面对面站着,顾夕岑没有开口,林悦尔突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总觉得,眼前的他,变得有些陌生了一样。
她将视线调开,没有去想太多,而是随意的问道,“刚才怎么不打声招呼就走了?至少也该吃完晚饭啊。”
他淡然回道,“约了专家,所以很急。”
“检查结果怎么说?”
“手术难度很大,但并不是没有希望,还要再研究出一个可行的方案。”
林悦尔想了下,又问,“我能看看他吗?”
听她主动提及要去看望大哥,顾夕岑扬了扬眉,没作声,而是转过身,带着她直接进了病房里。
顾忘川好像睡着了一样,脸色更加难看了,脸颊明显的凹了进去。花姨守在他旁边,一看是林悦尔,也愣了下,“大少奶奶……”
她习惯了这个称呼,哪怕明知道她跟大少爷离了婚,一时也改不过来。
“花姨,”林悦尔跟她礼貌的问好,然后,就望向床上的人。顾夕岑一直就站在她身旁,偶尔抬眸扫过她的眸,发现那里再平静不过,仿佛已没有任何恨意可以再激起那里的一丝涟漪。即使再大的风浪,也似悄然拂过的三风春风,不过是碧水萦回,波光粼粼。
他疑惑
'正文 第222章 只是,迟了吗?'
林悦尔先是愣住了,随即询问似的看向顾夕岑,不是说失忆了吗?为什么张口就能唤出她的名字?
后者直视她,“哥只记得你。 。”
林悦尔心头一悸,再去看顾忘川时,眸中现出一丝诧异,接着,便被一片无奈的苦涩占据。
都已是一团找不出头绪的乱麻了,何必再继续纠缠?
她走进去,顾忘川从床上坐起来,尽管脸色不佳,但看到她之后,精神很好,一双眸子黝黑明亮,“小悦,我记得你,这几天,我一直都在等你过来。”
林悦尔神情十分平静的坐到他对面,“我来是想向你道谢,你救了我的一命,谢谢。”
这两个字念着很轻,可顾夕岑明白,她能亲口说出来,就证明她已放弃了对哥的恨。
是好事吧。
他想。
所以,他只能微笑。
花姨在一边看着,女人是最懂女人的,大少奶奶若是能一直恨下去,倒能证明她心里其实是有大少爷的。可眼下……
花姨心下叹息,也不想妨碍这两人,说了几句话就出去了。
顾夕岑就在林悦尔旁边,他也要走,却顿住了脚步。低下头,看到她悄然扯住自己衣角的手,轻轻的拽着。
他眯了眯眼眸,没有抬头看她,而是将她的手慢慢的推了开。
林悦尔僵了下,慢慢回头,看到的却是他离开的身影……
“我不知道我们以前发生过什么,他们也不肯告诉我,所以我想,那一段肯定不美好。”顾忘川望着她,微笑着说,“既然是会让人痛苦的东西,何必又要再去想起来呢?我要和你有一个新的开始!”
他口吻笃定,眼神灼灼,林悦尔却缓缓的皱起了眉,回过头时,安静淡然道,“出事那天,我们刚刚才办理了离婚手续。尽管我会感激你救了我,不过,这与感情的事无关。”
顾忘川那双深邃的眸,一刻都不愿意从她身上移开,定定地望着她,如此执着,又有些让人不容拒绝的无助,“可是……可是我只记得你啊,你对我来说一定很重要。我不在乎我会为什么会同意跟你离婚,但那一定也是因为爱你……”
“错,”林悦尔眯紧的眸,散发出猫一样孤傲而又神秘的气息,面对他,像个陌生人。
“你并不爱我,你之所以会记得我,只是因为你欠了我一样东西,很贵重,。”
“什么东西?”
她淡淡一笑,“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她起身,眯起一条缝的眸目瞥向他,“你已经还清了。”
既然目的达到,该说的话也说清,她便不再拖泥带水,拉开门就要走,身后却蓦地传来一声痛呼,就像压抑过后的唳嘹。
林悦尔马上收住步子,回过身,看到他正痛苦的捂着头,她赶紧过去,“你……你怎么了?”
顾忘川头痛的说不出话来,只是那双发红的眸,紧紧的锁住她,就像那时执着的问她原不原谅她一样。
“我去叫医生!”她要走,顾忘川却扯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开。似乎有她在身边,就能减轻他的痛苦一样,紧紧抓着她的手,不肯松开。
听到他的声音,一直都在外面的花姨,赶紧跑了进来,“怎么了?怎么了?”
林悦尔松不开手,又不能推开他,只得立即回道,“他好像头痛!”
“哦哦,我去找医生!”
顾忘川一直就握着她的手,用着无比渴求的眼神望着她,“别走……好不好……不要走……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都是我不对,是我不好……”
林悦尔身子僵住,看向他像个孩子般无助的扯住她,不问缘由,就把所有的错揽在自己身上,那样的卑微,没有一点顾家大少的风采,完完全全将他的自尊双手奉上。好像,只要她高兴,随她怎样踩下去。
她真的像剂止痛良药,有她在,他脸上痛苦的神色也减轻不少。护士赶到,想要给他注射止痛剂时,被他一声低吼,“走开!”
他说过,他的脑袋里,有一颗子弹,还有,她。
彼此拉锯,到底,还是她占了上风。
护士怔在那里不知所措,直到门口的人示意她离开,才松了口,赶紧出去。
顾夕岑站在两人身后,看着他大哥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抓住她,当她是可以呼吸的空气,是可以支撑他生命的灵魂……
也只有在失去记忆的时候,情感的释放才是最直接最纯粹的。
就在这时,他与她的目光不期而遇。
林悦尔回过头,饱含无数的眼神,与他交融。而他,则又一次冷漠的垂下眸光。
她的秀眉一点点的拢起,辨不清眸底的复杂情绪,只知,那里是片黯淡。
顾忘川一直抓着林悦尔的手,直至他躺在床上,虚弱的昏沉睡过去。
林悦尔想要掰开他的手,可他紧紧抓着,手指用了轻。花姨见状,有些抱歉的说,“大少奶奶,大少爷他……”
林悦尔深呼吸,朝花姨安抚的笑了下,“没事,我明白。”
她用力将手抽出来,看一眼床上明显表情变幻下的男子,转过身朝花姨说,“花姨,我先回去了。”
“哦,对对对,已经这么晚了,还是快点回去吧。”花姨送她到门口,看到一直站在那儿的人,马上说,“二少爷,你送下大少奶奶吧。”
顾夕岑抿了下唇,转身,“走吧。”
林悦尔看他一眼,慢慢跟上了他。
两人走在走廊里,谁都没有说话,一直出了门口,他才说,“外面冷,你在里面等着,我去把车开过来。”
他不经意流露的关心,他丝毫不在意,仿佛成了理所应当的事。可听在林悦尔耳中,却让心尖颤了颤,抬头凝他,又只看到了一个背影。
她抬手揪紧了胸口,那里有什么正在悄然改变,她根本无法掌控。
只是,迟了吗?
顾夕岑将车子开过来时,看到她垂着头站在门口,任寒风吹乱了她的长发,皮肤过于白皙,像似病态,整个人都弱小得让人心疼。他蹙了下眉,推开车门下来,将她的帽子戴起来,挡住寒风,然后抓着她的手,“走吧。”
'正文 第223章 都将不再重要'
他牵过她的手好多次了,每一次都很温暖,很踏实。 但这次,却明显感觉到了哪里不同……
抬头凝他,目光迷离着。
她对他,究竟是怎样一种心情?依赖?信任?还是……迷恋。
她倏地打了个寒战。
好可怕的词。
感觉到她的战栗,顾夕岑回过头,“很冷?”
她倏地抬眸,马上摇头,“不是。”抽出手,急走两步,拉开车门就上了车。
顾夕岑看着她,月光打在他的侧颜上,似镀了层柔和的纯白,将他面容修饰得完美无缺,尤其是穿上一身寂寥的黑色,在寒夜里,月光下,神秘尊贵,却又那样的遥不可及,难以靠近。
就好比微笑着的他,会像天使一样守护在她身边。她习惯了接受,不去想这笑容到底背后蕴藏了什么,可他一旦慢慢敛却了笑容,变得像个陌生人,她会渐渐无所措从。原来,她不曾用心去感觉着的东西,竟会如此珍贵。
顾夕岑驾着车,开出医院,驶上公路,直到将她送回清河湾,他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
林悦尔下车,刚要转身说点什么,车子将早已开走。
顾夕岑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手掏出一只香囊来,紧紧攥在手心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平复他此刻不停翻滚的心。抬头望向车镜,她仍站在原地,身影越来越小,直至消失。
他拢紧了眉,咬着牙,不让自己有回去的冲动。
可是,可是心会煎熬,以至开始疼痛。
林悦尔再也看不到他的车子了,才默默的转过身,抬眼就看到了站在那伊藤,这会正无奈的望着顾夕岑消失的方向,直摇头。
收拾起纷乱的心,林悦尔走上前,“伊藤?你怎么在这儿?”
“有人给我打了电话,要我等在这里接你。”伊藤眯起桃花般勾魂的眸,瞅了瞅她,“你们闹矛盾了?”
林悦尔干笑两声,摇头,“没有。”
伊藤看了她一眼,笑笑,“走吧,我们回去再说。”他很不避嫌的伸手搭在她的肩上,早就不去管什么誓言不誓言了,对于受了伤的女人,他向来是温柔对待。
两人走进电梯,林悦尔一路上都是低着头不说话,伊藤看看她,一笑,“小悦,是不是岑那家伙欺负你了?如果是,你告诉我,我替你教训他!”
林悦尔缓缓摇头,“他连话都不想跟我多说,又怎么会欺负到我呢?”
伊藤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似乎明白了问题所在。
原来,是小朋友之间闹情绪了啊。
他又是一笑,很亲昵的揉了揉她的脑袋,“他大哥因为他差点连病都丢了,那家伙心理有道坎过不去,也是人知常情,给他点时间。”
听到他的话,林悦尔轻轻点了下头,不经意对上他戏谑的眸时,脸颊不禁红了红,“我只是……”
不想她尴尬,伊藤很体贴的说,“好了好了,我知道,我们大家都是关心他,没别的意思!”
他不说还好,越说林悦尔越觉得脸红心跳的,就像是刚刚才埋在心底的小秘密,还没等她捂热了,突然之间就被挖出来公诸于众。
她不自在的又岔开话题,“有迪克的消息吗?”
“哎,”伊藤叹息一声,和她两人出了电梯,边走边说,“没有入境记录,没有人证物证,就算是明知这事是他冲着岑来的,也没有证据证明。”
“那个杀手呢?”
“一个越籍退伍兵,技术欠缺,嘴巴倒挺硬,死活不肯供出主犯,警察拿他也没辙,会以故意杀人起诉他。”
“那就是说,迪克仍有危险?”林悦尔很清楚夕岑等人从事的职业,凡是能被他们追捕的,铁定来头不小。
伊藤不想她也跟着担心,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放心好了,我们几个也不是吃素的。这阵子,由我和米恩轮流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