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离婚[娱乐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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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V里永裴有吻戏; 永裴怕孝琳吃醋误会; 拍之前还特意跟她说了MV要拍的内容,求生欲也是很强了。我没有吻戏哦。”
“我在MV里是个被女朋友背叛的人,我女朋友跟别人好啦!我是不是很可怜?”
“早上社长还把我们叫去开会,说等胜利退伍后就开始巡演,企划案都已经出来了。FM还没结束呢,明年的工作都安排好了。”
“逾歌; 我感觉自己老了; 真的。公司老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剩下的全是小年轻,十几岁。跟他们比; 我们可真是老腊肉了。”
“过几天还要抽空去济州岛一趟; 看下咖啡店的经营情况。回来还要跟进工作室的装修; 感觉都没空了。”
叭叭叭。
叭叭叭叭。
权至龙说了半天; 逾歌那边静悄悄的,静的他都怀疑她是不是睡着了。抬起身子一看,她半躺在床上,手里拿着本书,没睡着。
他叫她,“逾歌!”
她从书中抬起头来。他嘟嘴,“你干嘛呀?”其实他想问,你怎么都不理我呀。
她举起手中的书。
“我是不是吵到你了?”
“恩。”
“……”
柳逾歌有时还挺直白的,权至龙被噎了下,“那你看吧。我不说了。”
他不说话,改为托着下巴看她,眉眼弯弯的。看的有点久,她被注视的有点看不下去,放下书,她看着他。他故作不知,“怎么啦?怎么不看了?”
“你别一直看着我。”
“wei?”
“……”
权至龙嘻嘻一笑,“你在看什么呀?”
“《礼记》。”
“那是什么?”权至龙跳下床,哒哒哒的走到她身边,拿起来一看,全汉字,他一个字都不认识,“这,中文啊?”
“恩。”
“讲什么的呀?”
“主要讲中国先秦的礼制,是西汉礼学家戴圣所编,儒家的经典著作之一。”
听着就很高大上,权至龙翻了几页,书里她看过的地方还做了笔记。万幸,笔记是用韩语写的,所以他看的懂,但也只是看的懂字,意思就有点勉勉强强了,“还是感觉好难。你们从小就学这些吗?”
“不是,小时候学的是《千字文》,《三字经》,《童蒙先习》,《出师表》,再大一点学的是《论语》,《孟子》,《明心宝鉴》,《孝经》这些。”
这些书,权至龙别说学了,听都还是第一次听,“逾姝和小舅子也是这样吗?”
“恩。”
“除了这些,还要学什么呢?”
“还要学习礼仪,了解家族的历史,背熟家谱,了解关系亲近的宗亲们的家庭成员,酿酒、打糕、做菜。”
“这些都要学?你都会?”
柳逾歌轻轻点了下头,“不过我打糕不大会,总弄不好,被偶妈说了好几次。”
权至龙瞪大了眼,看宝物似的看着妻子,他只知道她做饭很好吃,但不知道她还会酿酒,打糕。权至龙来了兴趣,他盘腿在床上坐下,身子向她那边倾,“还有呢?还有呢?你给我讲讲宗家的生活吧。”
柳逾歌轻声细语的娓娓道来。
在她的讲述中,权至龙知道宗家的一大任务就是每年的祭祀,祭祀少则十几次,多达五十几次——各种先祖的生祭死祭,都要祭拜。
祭祀时最累的是宗妇,因为祭祀时宗亲们都会回来,少时几十人,多时上百人,而这些人的饭菜都是由宗妇负责的,除此之外,宗妇还要准备祭祀用的吃食和器皿。
很繁琐。
而宗妇除了祭祀外,还要学习礼仪、酿酒、打糕、做菜,熟记家谱,管理财产,接待宾客,生儿育女。可以说是非常难做了。
但相对应的,宗妇在家族里的地位也非常高,在家里除了会得到长辈一样的尊重外,还有参与决定宗家大事的权利。
“难怪偶妈当时能参与讨论我们的婚事,原来是因为这个。”权至龙摸着下巴,“宗孙宗妇要守着宗家,小舅子以后也要吗?”
“恩,他也要,以后阿爸身体要是不好了,他就要回去守着。”
“可是小舅子要是不想回去呢?比如说他在首尔找到自己喜欢做的工作了,他要是不想回去怎么办?”
“即使不想也还是要回家继承的,他是家里的宗孙,这是他的责任。”
权至龙呆了,“可……可要是他不喜欢怎么办?就没办法了吗?”
柳逾歌抿了抿唇,“脱离家族,离开家里。”
“……”
权至龙突然有点心疼起小舅子来,一生下来人生的轨迹就被定了,还不能反抗。
“那逾姝呢?逾姝她不用吗?”
“她不用,她是家里的第二个孩子,这些事她不用担负。”
“可是这样对小舅子也太不公平了。”权至龙嘟囔,心疼起柳弘敏来,“他还那么小,以后要一直守着宗家,在乡下过一辈子,哎一古。这可怎么办?”
仿佛已经看到小舅子‘悲惨’的呆在乡下老宅子里过一辈子的情形,权至龙又说:“小舅子有没有缺什么东西?我明天给他买了寄回去。”
“……”
柳逾歌觉得窝心又觉得有点好笑,提醒他,“我们家去全州还是挺方便的。”
“这不一样,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柳逾歌不想跟他掰扯这些,就问他,“我要睡了,你呢?”
“小舅子真没缺什么吗?你再想想。”
“……没有!”
“好吧。”权至龙下床,往沙发走,走了两步又回头跟逾歌说:“要是有你一定要跟我说啊。”
“……”
“要说的啊。”
“知道了。”柳逾歌有点无奈。
权至龙在沙发上躺下,没睡着,满脑子想的还是小舅子要继承宗家这事,想着想着他又问:“小舅子要回家守着,那韩元洲xi呢?他也要?”
“恩,要。”
“他可是检察官啊。也要辞掉这个工作回乡下?”
柳逾歌没理他。权至龙又自言自语了两句,“说到韩元洲xi,逾歌,你还记不记得那天他去夜店的事?”
“记得。”
“你就没觉得奇怪?”
柳逾歌想起了上次她和权至龙去离婚时遇到他的情形,那天回去的路上韩元洲确实说了一些奇怪的话,整个人也变的跟平常不一样,她恩了一声,“有点。”
“你说他为什么会那样?”
“我不知道。”
“你不是跟他很熟吗?”
“……”
权至龙也知道自己问了个蠢问题,“可能只是工作压力大去释放一下吧,就跟我一样。”
“……”柳逾歌哽了下,他去夜店是因为压力大吗?纯粹是因为喜欢吧。
柳逾歌闭上眼睡觉,快要入睡时,又听他小小声的叫她,“逾歌,逾歌呀,你睡了吗?”
“逾歌~”
“逾歌呀~”
嗡嗡嗡的跟小蜜蜂似的,有点吵,迷迷糊糊时她想,权至龙好烦呀,真想把他嘴巴堵上。
这么早,夜猫子权至龙哪里睡得着?他翻来覆去的,玩一会儿手机又往她那边看。床上,她一动不动的躺着,呼吸声绵长,看样子是睡着了。
他掀开被子下床,轻手轻脚的跟只小恐龙似的走到床边坐下,她睡着了,侧躺着面朝他的方向。他的心顿时柔成一片,他摸了摸她的脸,唇抿了抿——逾歌呀,快点原谅我,改变心意,回到我身边来吧。
***
第二天,柳逾歌醒来时权至龙还在呼呼大睡,门外边有细微的动静,柳逾歌赶紧起来。她在家,哪能让长辈辛劳的做早餐?
柳逾歌穿着睡衣往外边走,快走到门边时她又回去叫权至龙,“至龙,至龙。”
权至龙把脑袋往被子里钻。
“醒醒。”柳逾歌轻轻推他。
“干嘛呀?”
“去床上睡。”
权至龙可能还没醒,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的话,顶着鸡窝头一脸呆萌的看着她。
“回床上睡。”
“哦。”
权至龙十分困难的从被子里钻出来,闭着眼的跑回床上,一头扎进被子里不出来了。柳逾歌看的好笑,把被子抱回床上。
做完这一切后,她才出门。厨房里,婆婆已经炖上东西了,柳逾歌快步走过去,“偶妈。”
“哎哟逾歌,孩子你怎么这么早就起了?今天周末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偶妈我来吧。”
“不用。时间还早,你再回去睡一会儿吧。”
柳逾歌哪里敢?没回去,一直呆在婆婆身边,做一些能做的事。
早饭很快就好,就她们俩吃了,赖床大王权至龙一直到十一点多才起,出来时顶着鸡窝头,穿着睡衣,趿着拖鞋,也不讲究。
“偶妈,逾歌,早。”
“还早?都可以吃午饭了。”权妈妈给他装汤,“快过来喝汤。”
“哦。”
权至龙走过去,一口闷的喝掉了妈妈装的汤,味道十分好,他没忍住又喝了一碗,喝完全身霎时暖烘烘的,不冷了。
他又喝了一碗,喝时感觉有什么往大脑上冲,接着鼻子一热,他正要抬手去擦时,逾歌拉住了他的手,“别动。”
“?”
柳逾歌扯过纸巾给他,“上火了?”
权妈妈回头一看,“哦莫!怎么流鼻血了?”
“……”
权至龙捂着鼻子,“偶妈你这什么汤啊?”
“就……一些补身子的啊。”
“都补到我流鼻血了。”
“那是因为你身体虚,逾歌喝了都没事。”
权妈妈拧眉,就这么点汤都喝的流鼻血了,难怪那天稍微一冻就冷到发烧呕吐,难怪她到现在都还没抱上孙子,都是因为身体虚的。
不行,得好好调养得好好补补。
才32岁就这么虚,这怎么能行?
29。第 29 章()
权至龙张口就是反驳; “我哪有身体虚?”
一个男人身体虚代表什么呀?代表他能力有问题呀。
他是那样的人吗?
“哎一古你就别说话了。”权妈妈看他流着鼻血还在狡辩,气的打断他,“赶紧把鼻血擦了; 看的吓人。”
可能是因为补太过了,权至龙的鼻血还流了一会儿,这更加让权妈妈坚信他身体虚的事实; 同时也决定一定要给他好好调养调养,不然怎么生孩子?
柳逾歌在边上担心的看着,“还好吗?”
权至龙想说没事,转念一想又改了策略; 大脑袋往她腰上一靠; “哎哟,逾歌我头晕; 冷。”
权妈妈毫不留情的戳穿他; “只是流点鼻血,没严重到那个程度。”
柳逾歌再一看他红光满面的,半点看不出弱小无助又虚弱的样子; 也推开他的头。
权至龙嘟嘴。
“去洗个手过来吃饭。”权妈妈叫道。
“哦。”
权至龙去洗手; 洗手时还听到外边妈妈和逾歌说着什么,隔着水声他听不大清。等洗完出来,权至龙才在饭桌边坐下就听妈妈问他:“下午有空吗?”
“wei?”
“有空的话过去看一下身子; 你这身体不行; 太弱; 要好好调养下。”
“……”
权至龙反驳; “我身体哪里不好啦?好的很。”
“下午三点吧?那会儿张医师应该有空吧?”权妈妈根本不听他的话,转头问儿媳妇。柳逾歌柔柔的应下,“我问问他。”
权至龙觉得他作为男人的尊严被质疑被挑衅了,他觉得他要维护他的尊严,他抽走柳逾歌手机,不让她问。
“你这孩子,你拿走逾歌的手机干嘛?你把手机还给她。这个张医师看中医很有一套,很难预约的。要不是亲家爷爷跟他认识,我们还约不到呢,哪里还能由着我们定时间?”
“偶妈,我身体没问题。”
“没问题会那样呀?”
权至龙好气,他转头问逾歌,“你也那么想的?”
柳逾歌:“……”关她什么事?
权至龙气乐了,他倾过身去在她耳边用两人仅闻的音量说道:“我身体有没有问题,你试试不就知道了?你要不要试试?”
说这话时他几乎是含着她的耳垂,离的近,温热的气喷在她耳蜗里,痒痒的麻麻的,柳逾歌差点没跳起来。要不是婆婆在对面,她都要骂他流氓了。
权至龙看她憋的耳尖都红了,笑了下,“下次别质疑我,我不喜欢。”
柳逾歌很生气,他这样她还不喜欢呢!
权妈妈看儿子儿媳妇这样,也笑了,“吃饭吃饭。”
权至龙坐正身体,装的一本正经的,“我下午就不过去了。”
“讳疾忌医是不行的,身体不好就得看医生,看了才会好呀。”
“我身体很好,逾歌知道。”这话说的可有深意了。
“……”柳逾歌想把权至龙赶出去。
权至龙调戏完,也见好就收,“我是说我是最近热的东西吃多了,有点上火。是吧,逾歌?”
“恩。”
儿子坚持不看医生,权妈妈也不能硬扭着他去看,“要是不舒服要说啊,别藏着掖着。”
“知道啦。”
权至龙应的爽快,眼角的余光见逾歌脸还是很红,估计气的,他给她夹了一个翅膀,“吃个鸡翅。”
她看过来,他冲她笑,笑的萌萌的很可爱,柳逾歌这会儿却无心欣赏,她觉得她被权至龙骗了。权妈妈看到这一幕,更开怀了,只要至龙和逾歌好她就开心了。
吃完饭,柳逾歌去洗碗。
权至龙溜进厨房,“逾歌呀。”
柳逾歌没理他,只是洗自己的碗。
“生我气啦?”
柳逾歌还是没理他。教养使然,注定了她生气不会大吵大闹,也不会破口大骂,该怎样还是怎样,很平和。但权至龙就是知道她生气了。
“对不起呀,刚才是我过分了。你别生气。”
“我知道错了,真的,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别生我气,恩?别生我气。”他摇着她的胳膊摇晃,“逾歌,逾歌!”
“逾歌,逾歌~,逾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