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痞子岁月-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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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咋办?”李南皱眉问道。
“反正这会也没人了,随他们去吧!”我说道。
“草!”
夜里十二点,这群小年轻终于结账退房了,二十多个人就弄了个最低消费六十八,十二瓶啤酒!
“我操他妈,两人一瓶,也不怕交叉感染!”李南望着他们骂了一句!
“还好他们走了,也不是铁打的!”
张雀话还没说话,又一批小年轻进门了,和上一批一样,点了个小包房,要了个最低消费六十八!
“我草,他妈的这事轮班制啊!”阿龙有点崩溃的说了一句。
这群人一直嗨到第二天十点,他们刚走又来了一批!就这样,这两天的生意基本上被他们搅黄了!
“我草,还不干啊?”李南红着眼,一夜没睡好。
我摇了摇头说道:“干了他们不算啥,可是咱这生意也要到头了!”
“易哥,楼下来人了!”张雀跑上来冲着我说道。
“我草,又来谁了啊?一块干了算了!”李南一握拳说道。
“不是来捣乱的,是来加入咱们的!这人你认识!”张雀冲着我说道。
我一愣,不知道这个时候谁会来问道:“谁啊?”
“就是上次咱们打的那个大河和飞机!”张雀说道。
“他们?”李南一愣,也有点迷茫。
“让他们上来吧!”我想了一会,还是觉得应该见他们一面。
大河穿了一身有点宽大的运动服,飞机穿着一个小夹克,留着一头紫色的飞机头,两人看上去都有点忐忑。
“我知道咱们有点过节,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们扭头就走!”大河沉默了一会还是说了出来。
我道:“不错,说实话我真的没法原谅你们,但是我也不恨你们,因为那事实际上和你们没多大关系,如果你们不怕我整你们,我欢迎你们的加入!”
现在我们还是比较缺人的,尤其是大河和飞机的战斗力我是亲眼所见的,他俩也确实是个人才!
“就这样啊?”坐在一边的李南抬头说了一句。
“啥意思啊?”飞机皱眉问了一句。
“不要投名状啊?”李南说道。
第二十章 大河飞机的投名状!()
凌晨一点,二十多个小年轻走出了夜魅,同时另外二十多个小年轻走进了夜魅。
大河双手插在运动服的裤兜里望着带着帽子的飞机,龇牙说道:“你说咱这画面整啥样的算是及格啊?”
飞机揉了揉冻僵的脸蛋子说道:“我觉得得整点血色浪漫的!毕竟咱们有大过节呗!”
大河笑道:“我他妈要不是有个老妈子,我也不会出来做这行!”
飞机砸了砸嘴说道:“我觉得这帮人挺可信的,说句不好听的,要是冯英杰当时看见你妈坐在门口,你觉得他会咋做?”
大河眼中光彩闪动说道:“要不是这点,咱也不能来,他们这事整的敞亮!”
飞机叹了一句:“可是咱毕竟打过他母亲,这事搁谁都受不了!所以咱们真想在他们中间站住脚不是一次的事,但是咱们态度得整敞亮!”
“那妥了,就按照血色画面来呗!”大河呵呵一笑道。
二十多个年轻人从领头的那里一人领了一百块钱,笑道:“这钱挣得真他妈容易,啥事不干,唱唱歌喝喝酒!明天咱们要不整只烤鸭带进来妥了!”
“我草,这事可以有!我他妈咋没想到呢!”
“哈哈”
“叫我说啊,就这魄还j吧开酒吧呢,啥都不是,迟早赔死!”
二十多个年轻人领了钱,准备四处散开!
夜魅外三里长街的街口,飞机和大河手各自提一把大砍刀,嘴里叼着烟卷,面无表情的望着二十个小年轻。
此时,大街上根本没人,只有一排昏暗的路灯。
“我草,前面是啥玩意啊?”领头的看见街头站着两人吓了一大跳!
“哥,好像是两人!”一个小弟回了一句。
“哥,我咋感觉有点不对劲啊,他们手里拿的好像是大砍刀!”另一个小弟补了一句。
领头的眯眼一看,笑道:“我草,两神经病啊!操他妈我们二十多个人还怕俩拿砍刀的啊!说出去不嫌丢人啊!”
大河望着面前的这帮小年轻,吐掉了嘴里的烟卷突然厉喝了一声:“操你妈的,都给我站好了!”
说完手提一把砍刀便冲进了人群!
领头的一看,正准备在说两句鼓舞鼓舞士气,结果一个字没吐出来,直接被大河一刀砍在额头上,顿时一道血口子便出来了!
他身边的小年轻顿时有点懵逼,因为他们这个年龄最多也就是那个凳子腿,钢筋棍,谁他妈敢直接拿到看人啊!
“嘭!”
大河二话没有,砍完之后,直接一脚踹在领头的肚子上,领头一个回合没撑住就直接倒下,其余的小年轻根本没有一个人敢上!后面的几个腿肚子有点打颤,想要趁人不注意溜走!
飞机拎着大刀片子走了上来,直接扯住一个小年轻的衣领,一刀架在小年轻的脖子上呵呵一笑说道:“你猜我敢不敢一刀抹下去?”
小年轻脸色汗珠顿时出来了,嘴角有点发颤。
“呵呵,抹你脖子我他妈不是不敢,是没这个必要,就你这怂比,还值得我搭上一条命啊!”飞机一脚将小年轻踹倒,手拿着砍刀,刀尖瞬间插在了小年轻的大腿根上!小年轻顿时惨叫一声,血瞬间染红了裤子!
“别他妈出声!”飞机一个嘴巴上上去,小年轻顿时眯着了,不过颤抖的双腿和紧咬的牙关还是显示出了他的痛苦!
“都他妈给我站好了!”飞机大吼一声,直接将刀从小年轻的腿上拔了出来,小年轻又惨叫了一声。
“谁他妈敢在动一下,我卸你双腿!”飞机拿着砍刀直接指向了最后几个小年轻,所有人顿时站住了,动都不动!
“你说你们都他妈上学的年龄,搀和这事干啥?钱好挣啊?你他妈也得有命花啊!你们老板为啥不来呢?真以为咱手里的东西是泥捏的啊,都他妈给我排好队了,站好了,老子给你们照两张!”说完飞机真的拿出一个照相机,咔咔咔就是一通照!
“呵呵,下次哈,如果我再让我他妈的在这见到你们,不留点东西,我他妈就不叫飞机!”飞机说了一句,然后拉起领头的!
“给我站好了!”飞机大声说了一句,“手给我张开,手指给我捋直喽!”
领头的一脸鲜血,彻底懵逼了,哭道:“哥,你干啥?你干啥?”
“我他妈干你妈,让你说话了吗?啊?给我闭嘴!”大河一巴掌呼在领头的脸色,直接扯开的他的手指,一脚踩住然后说道:“让你长点记性,知道咋回事吗?”
“知道,知道,我错了,哥,我真的错了!”领头的一看飞机跟大河真的要砍他手指头,吓得几乎瘫痪了!
“草,就你这尿性,还敢称哥啊?”飞机极度鄙视了一句,然后不等大河说话,一刀就下去了!
领头的小手指顿时只剩下半拉皮肉连着了,十指连心,领头的小年轻顿时蜷缩成了一团,发出凄厉的喊声!
“草,啥j吧刀啊,有点钝了昂!”飞机举刀还要再砍!
领头的趴在地上,满嘴的泥土,红着眼睛说道:“哥,哥,别砍了,我错了,真的错了,等会我就给钱补上,我服了,真的服了,我不报警,哥,真不报警,别砍!”
“草,你说不砍就不砍啊?”飞机横劲顿时上来了,二十多个小年轻,没有一个敢动的!
“嘭!”
飞机这一刀直接砍在领头前面两寸的泥土上,领头的小年轻一看刀影落下,吓得直接尿裤子了:“哥,哥,哥,别我错了!真错了!”
“草!”
飞机跟大河闻到一股尿骚味,顿时有些无语!
“你他妈也就这魄了,滚吧!”大河望着小年轻,扯嗓子吼了一句。
二十多个小年轻顿时一哄而散,领头的跟那个刺伤大腿的,两人一脸懵逼,因为没有一个人上来扶他们,平日里的兄弟在此刻显得有些讽刺!
“还不滚,让我俩送你啊?”大河皱眉说了一句。
两人一咬牙,连滚带爬的离开了路口!
“我草,就j吧这水准,他们摆不平啊?”大河有点疑惑的问了一句。
飞机呵呵一笑说道:“他们不是摆不平,而是不好出手呗,开门做生意,你大张旗鼓的出去打顾客啊?不过这次还真有点险,得亏这二十多个大部分是学生,根本没见过血,要是老混子,咱俩指不定被砍成啥样!”
这边飞机跟大河完事之后,夜魅二楼的那群小年轻没待五分钟直接窜了!
李南眨了眨眼望着窜走的这群人说了一句:“这两货有点料啊!”
“收拾你富裕!”
进门的大河笑着回了一句。
“哎,我草,哥们知道啥是先来后到吗?有没有点尊重领导的意思?”李南斜眼道。
“南经理,我错了!”大河立即做了一个跪地的姿势说道。
“草!”
——哈哈哈!
“哥,人家在路口埋伏了人,给我砍了!”领头的小年轻躺在医院的床上,给何宇打了个电话。
何宇一愣问道:“埋伏人?多少人?”
“两人领头的,当时挺乱,别的我也不知道!”领头的小年轻想了想,没敢说出就两人!
“草,你j吧不是说你在学校混的挺开的吗,几十个人干不过对面啊?”何宇皱眉说道。
领头的小年轻咬了咬嘴唇,沉默了一会说道:“哥,我脑门都被砍破了,小拇指就剩一块皮连着了!”
何宇一阵沉默,然后说道:“你住院吧,事不用管了,一会我让伟伟给医药费给你送过去!”
“哥,谢谢!”领头的小年轻笑着回了一句。
何宇挂了电话,心中无比烦躁,本来黄九将辉月赏给他,他真的挺高兴,但是现在辉月关了门,整一帮小年轻还屡屡不顺!这让他根本无法咽下心中的怒气!
早上六点,张昊收拾完卫生之后,嚼了两根油条,便拎着工具包给木板上螺丝。
“起的挺早呗?”一名管事望着张昊笑着说了一句,“有烟吗?”
“有!”张昊笑着掏出了半盒烟。
管事没等张昊发直接将烟盒夺了过去说道:“你这么大抽烟可不好!”
张昊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在这个地如果没人欺负他那才不正常!
“草,啥螺丝刀啊,都他妈秃头了!咋上啊!”管事拿起一个螺丝拧了半天也没拧上,直接丢了,拉过张昊的工具包,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就打开了!
“我草,新的啊?”管事望着张昊问道。
张昊点了点头说道:“刚买的!”
“我先用用哈!”管事笑着拿过螺丝刀拧开了螺丝!
“草,睡个觉都不踏实,你他妈叮叮当当的干啥啊?要死人啊?”巴禾眯着眼刚起来,看见张昊直接一脚踹在张昊的背上骂道。
旁边的那名管事,带着笑意的望着这一切,然后说道:“巴禾,你这个月是不是又给他发工资了啊?”
“啊?”巴禾一愣。
“都j吧能抽上烟了呗!”管事说着还拿出他手里的烟晃了晃!
“草!有点b钱就乱花呗,明我给你钱存着,省得你乱花!”巴禾冲着张昊笑道。
张昊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只是咬了咬牙关,默默的承受着!
第二十一章 巴禾之死!()
夜里十一点张昊拖着疲惫的身躯躺在破旧的帐篷里,抬头望着远处的天空,不远处是其他几个看场子的在赌博,本来同样的工作,但是张昊自己一个干了三个人的活都不止!而且,没有获得一个人的同情,这就是生活,你他妈是死是活关别人啥事啊,尤其是巴禾这个有点小背景的人还极为看不惯张昊,所以渐渐地每一个人都将压榨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当成了一种理所当然!
人的劣根性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但是每一个人的容忍都是有限度的,尤其是对于脾气暴躁的张昊来说,忍了这么久早已超出了他的限度!
不再沉默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显然张昊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人。
两个朔料袋,两双白手套,准备完这些之后,张昊带上了一个帽子,趁着管事打牌没回来,摸进了他的帐篷里,找到了他的工具包,将那把崭新的螺丝刀用朔料袋隔着拿了起来,贴身放好之后,张昊扭头看见了管事的床板,然后在枕头上找到了两根头发!
收拾完这一切之后,张昊从监控的死角摸进了监控室,此时监控室一个人也没,全部都在赌博,因为看场子这活真的很枯燥,而且每个月都有几天场地里根本没啥重要的货物,这几天就是这些人狂欢的几天。
张昊望着空荡荡的监控室,打开电脑,将某一处的监控关了!做完之后,张昊就蹲在巴禾的帐篷不远处的货物后面,等待巴禾回来。
十二点半,这群人终于三三两两的回来了,张昊将整个身体蜷缩在一个破旧的木箱子里,路过的人根本没有发现这里蹲着一个人。
巴禾手里握着十几张老人头,嘴里叼着烟笑道:“操他妈的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都他妈抵得上一个多月的工资了!呵呵!”
巴禾有个毛病,那就是睡觉之前必须整两口,十二点半,巴禾打开一瓶二锅头,猛灌了两口,就直挺挺的躺在了床板上!
张昊看见巴禾帐篷里的灯熄灭之后,依旧没动,大概过了四十多分钟,张昊才从破旧的木箱子走出来,他穿了一双明显偏大的鞋子,鞋子上套着朔料袋,双手带着一双白手套,手里握着一把螺丝刀然后悄悄靠近了巴禾的帐篷,用螺丝刀挑了挑帐篷,张昊发现巴禾的帐篷根本没拉,猫着腰就悄悄的潜入了进去。
喝完酒的巴禾,睡得很死,打着呼噜,根本不知道此时有一个人潜入他的身边,张昊的脸上有细微的密汗,手指也有些发抖,但是他的眼神十分锐利。吐了一口气,张昊低声说了一句:“下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