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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部分

情定三生:帝君追妻囧记-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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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大物垂了下眼眸,依旧咿呀个不停。

    “那你可以带我们出去么?”谢玉期盼地望着它,希望它点头。

    可是大物却是发出痛苦的声音,然后又跑走了,谢玉根本来不及追。

    朱祁阳听见动静,立马就醒过来了,瞧见谢玉站在那,他连忙跺步走到她跟前,担忧地问道,“怎么了?”

    “刚才我又瞧见那个大物了,我发觉他好像是个人,可是浑身却又长了好长的毛,脸上也都是毛,就和猴子似得。”

    “说来也奇怪,它似乎见了你就跑,莫非真的有什么渊源?”朱祁阳也想了这个问题,可是谢玉又怎么可能和它有关联,想想都觉得不符合情理。

    谢玉满脑子的疑惑,思虑许久,才出声应道:“你说会不会是有人和我长得很像,所以它见到了才会是这样的反应?”

    “世上怎么会有长得一样的人,你有没有孪生姐妹。”

    “会不会是它见过我母亲?”她心底的疑惑说出了口,这是她想到的唯一的可能。

    朱祁阳默然,他也在想谢玉说的话,如果那大物真的见过谢玉的母亲,那他一定知道谢玉的身世。

    “你说的有些道理,也不是没有可能,也只有从它口中得到认同才能进一步确认。”

    谢玉有些激动,不知为何,她有些心血澎湃,如果大物真的认识她的母亲,也就知道她的身世,那她就可以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了。她希望这是真的,而不只是她自己的猜测而已。

    “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把它给找到,它肯定不会出去,外面到处都是抓它的人。”

    谢玉应了声,“我觉得它还会来找我们的。”因为有了先例,所以她才觉得它还会来。

    像之前那样,朱祁阳捡了些干柴,弄了火堆。

    嗖嗖。

    身后不远处有声响,谢玉耳朵尖听出来了是那大物惯有的声音。

    她看了眼朱祁阳,伸手往声源处指了指。

    两人站起身,往那走去。

    大物果然在这里,似乎是听见了谢玉他们的脚步声,立马从草堆里站起身。

    谢玉瞅着大物,出声说道:“你不要逃,我问你,你是不是认识我?还是说你认识我母亲?我和我母亲长得很像么?”

    大物垂着眼眸,巨大的眼睛却是蒙上了一层水汽,随即望着谢玉,吱吱呀呀的应着。

    谢玉听不懂,只好又对它说道,“如果我说的是对的,你就点头,要是说错了,你就摇头。”她有些执拗,很想知道所有的真相。

    明明大物长得很吓人,凶神恶煞的样子,可谢玉却一点也不害怕它,反而走近了它,又重复问同样的问题,“你是不是见过我?还是说你见过我母亲?你和我母亲认识?”

    她紧盯着它,想要知道答案,可它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红了眼眶,谢玉几乎以为自己眼花了,因为她瞧见大物掉了眼泪。

    大物看了眼谢玉,欲要离开,谢玉见状立马想要捉住它,大物用力一甩便挣脱了,朱祁阳眼疾手快地扶住谢玉以防她摔倒。

    “不用追了。”谢玉忽然出声说道,“我知道他肯定认识我又或者是认识我母亲。刚才我瞧见它哭了,我看见它的眼泪了,你说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哭,又怎么会认识我的母亲呢?我从来都没有见过我母亲,也曾经幻想过她到底长什么样子,原来我娘真的长得和我很像,不对,应该说是我长得和我娘很像。”人有时候就是这般感性,谢玉想起了曾经的一幕幕,不由哽咽,“你不知道我多想见见我娘还有我爹,可是我从来都不知道他们在哪。”

    朱祁阳轻叹,将谢玉抱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

    “不哭,会找到的,一切都会好的。”

第331章 重要的人,七味奇草() 
徐州城换新主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各处,大梁都城梁州自然也接到了讯息,可当今圣上抱病在床,朝中无人做主,权利积压在王孟二位权臣手中,有志者虽有心也无力去挽回局面。复制网址访问

    不仅徐州被占,梁州其他五大州城也纷纷沦陷,内忧外患,大梁岌岌可危。

    听闻徐州,郴州等五大州城相继沦陷于他人手中的消息,梁帝直接在寝殿中昏厥了,梦里直念叨着同一个人的名字。

    凌王。

    十五年前,大梁是如何的繁盛,作为梁惠帝的儿子,凌王梁景轩,正义凛然,心怀天下,从不辜负他所承担的储君之责,大梁举国上下无人不夸耀他。可最后的结局,实在是令人扼腕。

    梁惠帝一道圣旨终结了凌王的储君之位,凌王因谋逆叛国之罪被打入天牢,而一向辅佐梁王的穆家也被判重罪。

    没有人知道真相,就算知道真相也无从告知,十五年前死了太多的人了,无论是朝中官员还是梁州城里无辜的百姓。

    那年的冬天,梁州城下的雪都似乎是血红色的,城中百姓皆痛哭流涕。而那些擅自做主为穆家和梁王哭丧之人,全都被斩杀了。

    血流成河,也无法形容那样的场面。

    从此之后,再无人敢提凌王殿下,也没有人敢提穆府了。

    凌王府同穆府一样,都沦为了荒宅,封条至今都还贴在大门上,来来往往的人都不敢投目光而去。

    “少主。”

    陆昊晔端着药从屋子里走出来,瞧见萧景焱站在一棵枯死的梨树下发愣,踱步到他跟前,出声喊他。

    萧景焱回了神,目光投向陆昊晔,“陆先生,我忽然想起了从前的事情,想起了凌王殿下。如果他还活着该有多好,如果一切都没有改变该有多好。”

    如果还能回到从前该有多好,他依旧是梁州城里的少年,而凌王殿下还是他的大哥,他们还能够在空闲的时候比武,还能够在夜晚无声时下棋,他还能够帮着凌王殿下一起处理琐碎之事。

    可一切都变了,十五年弹指一瞬间,早已经物是人非。

    陆昊晔默然,他自然知道萧景焱和凌王殿下的关系,从前两个孩子经常在穆府的院子里比武,斗地那叫一个不分上下,每每都会找他来做裁判者。

    “少主,当年凌王府出事,我便派人去查探了凌王妃的下落,可十五年过去了,却是一点下落也没有。”

    “你说的是景轩当年娶的那位妃子?”

    十六年前,也就是凌王府出事前一年,梁帝下旨赐婚,令凌王殿下迎娶当年户部尚书李长宁之女为妻,只可惜萧景焱那年正巧去边境打战去了,便没来得及参加凌王的婚礼,也没来得及见正妃一面,后来战胜归来,又是因缘巧合未见,直到一年后,瑶山一战。

    “但愿嫂子还活着。”萧景焱忽然觉得有些无力,浑身满是疲惫之意。

    “少主,喝药吧。”

    陆昊晔把碗递到萧景焱的跟前,见萧景焱苦着脸瞅着自己,他抬了抬眉,不带商量地说道,“喝药。”

    萧景焱苦恼地接过碗,皱着眉,直接将药全灌进了口中。

    “好苦。”很是感慨,“什么时候才不用喝?我的病早就好了。”

    陆昊晔接过碗,白了眼萧景焱应道:“还早着呢,反正我只关心你是不是喝了药,至于苦不苦不是我该管的,还有啊,夜天一大早就告诉我,这几日你每天晚上都没有睡觉,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何要这样,不过我既然接管了你的命,你就得乖乖配合。”

    “是,我晓得了。”陆先生一惯都喜欢唠叨,萧景焱从小到大早就已经知道了陆先生的厉害,唠叨起来简直可以念上一整天,不带喘气的。

    “这还差不多,今晚我给你点一些安神香,你必须给我睡,不然就算长命百岁也被你消耗光了。”

    萧景焱连连点头,“我知道,真的记下了。”

    “好了,记下就行,我先去忙了。”

    “陆先生,慢走。”萧景焱毕恭毕敬地应道,见陆昊晔拿着碗走了,他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药还真的是挺苦的,都好一会儿了,口中依旧还有苦意。

    萧景焱走到石桌旁,倒了杯水,正准备喝的时候,夜天便急匆匆地从院子外面跑进来。

    “少主……”跑得太急,夜天喘地有些厉害,萧景焱见状,随手把自己手中端着的茶杯递到了夜天的手里,夜天连忙把水往自己的嘴里灌。

    “什么事,这么急?”萧景焱望着夜天,平静问道。

    夜天喝完了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喝光后才觉得舒服了些。

    “少主,终于有消息了。”

    萧景焱蹙眉,“什么消息?”

    “就是那位谢玉姑娘啊,刚刚接到飞鸽传书,我们派出去的兄弟打探到伍玄墨之前带走了一位姑娘,大家都叫她谢姑娘。”

    闻言,萧景焱的心一沉,被伍玄墨带走了,他不敢想谢玉会遭遇到什么……

    “宗主放心,谢姑娘是个聪明的姑娘,现下她已不在伍玄墨那里。”

    “可有查探她现在何处?”

    “这个到还未查到,只知道谢玉姑娘从伍玄墨的军营里逃走了。”夜天见萧景焱脸色不怎么好,默默地咽了口水。

    萧景焱把目光望向远处,许久都未开口说话,以至于夜天都觉得是不是自己说错什么了,很是不懂。

    “少主。”夜天弱弱地开口打破这有些诡异的沉默。

    “嗯。”萧景焱应了声,伸手指了指一旁枯死的梨树,缓慢开口,“这棵树还能救活么?”

    夜天望向这明显已经枯死了的梨树,疑惑地摸了摸脑袋,出声应道:“老大,我对种树什么的不是特别擅长,你可以问问陆先生啊,他医术高明,可以救人,说不定也能治树。”

    萧景焱瞥了眼夜天,幽幽开口,“说的有些道理。”随即他便提步往方厅走去。

    “少主,你这是去哪!”没有弄懂自己到底说对了什么,夜天冲着萧景焱的背影喊道。

    方厅里间,陆昊晔正在捣鼓他的药,听见脚步声,便抬头看了眼,见到进来的人是萧景焱,他出声问道:“少主,有何事?”

    “陆先生医术高明,有没有办法治病?”

    陆昊晔一听连忙站起身,“少主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紧,待老夫给你把把脉。”

    一听,萧景焱便知道肯定是误会了,他连忙解释,“不是我,我是指院子里那棵枯萎了的梨树,你可有法子把它救活。”

    陆昊晔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是萧景焱不舒服,甚至都让他怀疑自己的医术了,明明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怎么一下子又病了。

    “我是治人的,谁告诉你我能治树了。”白了眼萧景焱,陆昊晔继续捣鼓自己手上的药。

    好一会儿见萧景焱还站在这,陆昊晔做不到视而不见,只好冷不丁故作无意地说了句,“我的屋子里好像有一本书,上面好像有写如何治花草。”

    闻言,萧景焱轻笑出声,“那就多谢陆先生了。”

    萧景焱在陆昊晔经常坐的躺椅上找到了一本书封泛黄的医经。这一看便是一整个早上,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动都没动一下。

    “你说少主这一坐就一上午,他没什么事吧?”夜天瞅了好几眼萧景焱,出声问一旁的李逍。

    李逍摇了摇头应道:“少主想什么,我怎么可能猜得到。”

    “我觉得肯定和那位谢姑娘有关系,说不定啊,这梨树就是从前谢姑娘种的,也不知道这谢姑娘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姑娘,还挺好奇的。”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李逍很淡定地说道:“好奇心害死猫。”

    夜天直接伸手往李逍的肩上打了一掌,义正言辞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可不只有我一个人有好奇心,我就不相信你对那个谢姑娘不敢兴趣,不想认识?”

    “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想起来,第一次来徐州找少主的时候,我有见到过谢姑娘一面。”其实哪里有见到,他只不过是故意这样说而已。

    夜天果然相信了,连忙询问,“后来呢?谢姑娘怎么样?是一个什么样的姑娘?”

    李逍故意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应道:“这个嘛,匆匆一瞥,惊为天人。”

    “我想谢姑娘肯定是如此的,不然又怎么会被我们少主带在身边这么多年。”夜天很是赞同地点头,“可惜我没有见到,如果见到了,定是大惊。”

    “你不用对她这般好奇,要是被少主知道了,有你好受的。”

    “你认为少主和谢姑娘到底是什么关系?”

    李逍白了眼夜天,很无奈地开口,“不知道你是真笨还是假笨。”

    夜天眨巴了眼睛,很是无辜,“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很蠢的意思。”如此有明显答案的问题还要问出口,不蠢还是什么。同萧景焱认识这么多年,还真得没有瞧见他对哪个姑娘那么认真在意过,就算是从前的那位也比不上,如果这都没有什么,还真是让人难以相信。

    夜天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想了想开口问,“你说我们少主是不是动心了?”

    李逍笑了声,然后瞪了眼夜天,也不说话,提步往里屋走去。

    “喂,你还没有告诉我答案,你这走是几个意思!”

    李逍停步,回望,应了句,“就是你很蠢的意思!”

    夜天气愤,“李逍,你过来,我们出去打一架。”

    “我才没有功夫和你打架,我忙的很。”说完,李逍直接走了,独留夜天一个人在原地气地直跺脚,真是气煞人也!

    很是气愤的夜天蹭到院子里,站在萧景焱的跟前,见其看书如此认真,夜天不由叹气,这心里藏着事情可真是有些不舒服,虽然他知道走的事情不能问萧景焱,可他一向都喜欢探究答案。

    夜天一来,萧景焱便发觉了,见他一直欲言又止的样子,索性把书搁在桌子上,看了夜天一眼,出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有事就说事,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

    “嘿嘿。”夜天傻笑了几声,“我就想问少主你在看什么书?”

    夜天是个武将,从来都不爱看书,以前穆将军叫他看书简直就和要了他命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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