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转身,我已别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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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窝在一家新开的酒吧里做侍应生,打算韬光养晦。酒吧营业时间点让我有很多空闲的时间,可以思考接下来的打算。
等存了些积蓄我想去个二线或者三线的城市,一个人一辈子,安安静静的也挺好的。我的斗志早已消磨殆尽了,二十五岁的年纪,却经历了别人一生都不可能经历的事情。
好景不长,我太小瞧了青爷那帮人的势力,那做假身份证的家伙,竟然是他们的老熟客。
那晚迎来了酒吧营业高峰时间,忙得手都快断了。这里的侍应生是分等级的,像我这种只付责卡坐的顾客,拿的提成很少。
突然带班的红姐对我说:“今晚三号包间有人点名让你过去服务,是个不好惹的人物,你自个儿机灵些。”
我说:“红姐,这……我不是不看包间吗?”
红姐白了我一眼:“你是领班还是我是领班?让你去就去!废话真多。”
好女不吃眼前亏,我顺眉顺眼的应下了,端着他们点的酒水走进了三号包间。
当我看到眼前被我暴了头的青爷时,想逃已经来不及了!
青爷点燃了一根烟,静默的靠在沙发里,笑得阴狠:“还没人敢暴我青爷的头,你算是第一个!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
冷汗很快浸湿了我的后背,尽管此刻害怕得要死,但我心底一遍一遍告诉自己要镇定,如果现在乱了手脚,只有死路一条。
“青爷!您杀了我也没有任何好处,而且会惹来大麻烦!”
“哦?”青爷一手撑着膝盖,身子前倾,一手狠揪过我的头发,头皮疼得发麻。
他一字一顿问:“那你说说看,弄死你会惹来怎样的麻烦?”
我想起那日在地下停车场,青爷的小弟看到封绍钦的样子,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我抬头迎上青爷狠戾的视线,不躲不闪,即然是做戏,那便要做得真点。没有足够的底气,怎么可能说服别人,让他相信?
“封绍钦封少,青爷大概听过吧?我现在是他的未婚妻,如果你动了我,惹恼了封绍钦,想想,会有怎样的后果呢?”
一阵死寂的沉默之后,青爷放声大笑了起来,可迎着我坚定的视线,笑着笑着又猛的敛回。
他眸光精睿,那来自灵魂深处的压迫感,不是谁都能有这等魄力。低压着嗓音,似从肺部一字一句挤出质地有声。
“你当我青爷是什么人?就凭你也想蒙我?封绍钦的未婚妻是纪氏的大小姐,怎么可能选你这样的孤女?”
我冷笑,谎言说得认真得连自己都开始相信。
“封绍钦是什么人?他那性子谁也左右不了,我说他一个星期前就退婚了,你信吗?”
青爷盯着我良久,眸中闪过一丝疑虑,我知道他开始半信半疑了。
“哼哼。”青爷狰狞的笑了笑,狠狠将我甩开,我闷哼一声撞在冰冷的地板上。
我开始心里没底了,果然,青爷紧接着对他手下的兄弟们说:“这个女人赏你们了,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只要不把她弄死,也算是给封少有个交待不是?”
我瞪大着布满血丝的双眸,惊恐的浑身颤抖,不断的往后退,直到被逼至墙角,退无可退。
“不要,不要过来!不要!!啊——!”
‘砰’——!那包间厚重的门被人一脚狠狠踹开,所有人下意识往门口看去,震在当场。
我瞪大了双眸,有些不敢相信,封绍钦竟真的出现在我面前。
他没带什么人,身后就跟着两个助手,一个是我那天晚上见过的,叫舒清远。另一个男人我是第一次见到,跟封绍钦差不多年纪。
三个人,敢直接闯进来,步履从容优雅,封绍钦也未看我,只是径自往一旁真皮沙发里一屁股坐了下来。
他从土豪金烟盒里拿了根特制雪茄,舒清远上前为他点燃了烟。
狠抽了口,那完美的薄唇缓缓轻启,语气明明那么轻缓,却透着莫明的威性:“青爷,你说你刚才要把她给怎么着?”
封绍钦不紧不慢的语气中,似是总带了些轻蔑与张狂,让青爷看起来极为不爽。
“封少此番大张旗鼓的闯进来,不知道是想做什么?”青爷倒也不怕他,毕竟看这情形,怎么都是封绍钦落了下风。
封绍钦冷着脸,弹了弹烟灰,那烟灰不偏不倚的落在了青爷的皮鞋上。青爷脸色一沉,但最终选择了隐忍。
青爷开门见山,沉声道:“一个星期前,我被人不慎偷袭,伤口还疼着呢!我想封少应该不会为了一个贱丫头而跟我叫板吧?”
青爷这番先发制人,强势进攻让封绍钦整个人都不痛快了。
我的眸光来回在这抬扛的两人间游走,唯今之计,坐实我和封绍钦的关系,让他没有退路才行!
“绍钦,救我啊!我都跟他们说了我是你的未婚妻,可他们却一点也不给面子。”
封绍钦被狠呛了口烟,半眯着眸子将视线定格在我身上,我的心突突的跳得厉害,暗自咽了咽口水,他该不会就这样把我给交待了吧?
下一秒,他说了句:“谁叫你私自乱跑?竟然都不说一声,把我封绍钦当什么人了?”
他这在暗指那晚后的不告而别!我定了定神,顺着他的话说:“自然是……把你当老公。”
第9章 谁敢带走我封少的女人
青爷再也听不下去了,腾身而起,怒吼了声:“来啊,将她带走!”
“我封绍钦的女人,我看谁敢带走!”缓慢的声音,字句清晰,透着强大的杀伤力,让准备冲上前的小弟驻足不前。
气氛如同紧绷的弦,一触即发。
封绍钦嚣张的气焰,彻底的惹怒了青爷,他冲上前就要抓人,封绍钦腾的一下从真皮沙发上起身,拦在了青爷的跟前。
青爷挥手就要揍人,拳头还没挨上封绍钦的脸上,封绍钦的拳头已经打落了他一颗牙齿。
‘刷刷’几声,十来个小弟掏出家伙围了上去,青爷啐了口带浓血的吐沫,吼道:“封绍钦,你他妈别逼我!”
“青爷,你说的这什么话?是你逼我,还是我逼你?!叫你手下把家伙收好,别成天拿出来显摆,瞎唬弄人。”
封绍钦话音刚落,一小弟将家伙朝他比了上去,封绍钦低咒了声,一脚将那小弟给踹地上,揪过他的衣领,像只发怒的醒狮一通猛揍。
“滚你犊子!敢拿枪指着我,你他妈算个什么玩意儿!是个孙子就别给我装老子,给你个胆子开枪,你他妈有种开吗?啊?!开啊!不是要杀我吗?给你个机会开!”
“不要,不要打我……封少,封少,我错了,我错了……”那人被揍得血肉模糊神智不清,在地上痉挛翻滚着,嘴里只知道求饶。
那些小弟被他这狠劲儿吓懵了,持家伙的手抖得厉害。我瞪大着眼睛,双手不由得发颤,不是没见识过血雨腥风,只是这残暴的情景,依旧会让人止不住颤抖。
青爷被逼急了,青筋暴起,夺过就近一小弟的枪,瞄准了封绍钦,怒道:“姓封的,去死吧!!”
‘砰’的一声巨响,我的心脏骤然一紧,千均一发之际,青爷被人扑倒在地,子弹擦破了封绍钦的右衬杉袖子,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留着络缌胡子的高大男人带了几个得力的手下及时赶到。
青爷似乎与这人的关系极好,我心想着这次是玩完了!
此时助手舒清远低垂着眉眼神色淡定的走了进来,在封绍钦身边站定,说:“封少,龙爷是我请来的,今儿个可真要闹出什么事来,也好跟龙爷有个交待。”
“干什么,啊?大家都是好兄弟,为了个女人大打出手,实在不值得。阿青,封少,今儿个看在我龙晋坤的面上,就算了吧。”
“大哥……”
龙晋坤将手压在青爷肩膀上,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转头又一脸笑意说:“封少,我代我兄弟向你道个歉,这样吧,我看你也真是喜欢这小妞,我已经为你们在东方明珠大酒店订了个情侣套间,以供两位玩个尽兴!”
事情都到了这份上,封绍钦竟是有些进退两难,这是台阶,也是不得不跳的另一个陷阱。
对我来说,这是脱身的契机,就是火坑我也必须走这一趟。
还未等封绍钦做出决定,我走上前抱过了他的手臂:“绍钦,我困了。”
封绍钦痞气笑了笑,揽过了我的肩,那只手如同铁钳,用力到让我隐隐作痛。
“龙哥都发话了,我再拒绝实在是忒不识好歹,那就谢谢了。”
“说哪的话?阿洪,开车送封少去酒店!”
车子在明珠酒店前停下,那小弟可算是尽忠职守,一路将我们送到了情侣套间的门口,封绍钦心情十分不悦,给了那人一记眼刀:“你是不是还要进来观摩观摩一番?”
“不,不……封少晚安。”
“滚!!”
我淡漠的打量了眼封绍钦盛怒的脸,下意识的扫视了四周一眼,电视机柜上的花瓶有挪动的痕迹,艳红的玫瑰花瓣凌落了好些在桌上。
我半眯着眸子,很快发现了安装在玫瑰里的针孔摄影仪器。
封绍钦在门口叮嘱了两个助手一番话后,摔上门折了回来,粗暴的将我扔在了心型kingsize大床上,吐出三个字:“脱衣服!”
我冷静的脱下了短裙,躺尸般四平八稳的。封绍钦并不计较我的丝毫不知情趣,对彼此而言,这场欢爱不过是走个过场,唱个戏罢了。
他随即也上了床,半跪着姿式压制着我无法动弹,男人身材很棒,肌肉均称结实,小腹上的八块腹肌与黄金倒三角地带,几乎能让他在女人堆里无往不利。
他迎上我异常冷静的眼眸,冷笑了一下,问:“接吻吗?”
“没必要,直接点吧!”早完事儿早解脱。
“欠草!”他解开裤子拉链,我睁大着眼睛盯着天花板静静等着,没多久一阵撕裂般的巨痛,让我打了个冷颤。
宛如酷刑般的折磨如排山倒海袭来,我尽管很想坚持到最后,不过很遗憾中途昏了过去。
伴随着身体的不适,我从睡梦中悠悠醒了过来,窗外阴沉沉的没有阳光,空气中还弥漫着欢爱后的膻味儿。
浴室隐约传来淅沥的水声,他竟然没有丢下我独自一个人走。
下一秒浴室门被推开,封绍钦裹着白色的浴巾,顺手从桌上拿了根烟点燃,大刺刺的坐在了床尾,吐出一个烟圈。
“女人,首先说清楚,昨晚老子不上你,自然会有许多男人把你给强上了。”
“噗……哈哈哈……”不知为何,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封少,你不用赶着上来负责,我明白,不需要你负责!”
男人抛了我一记不屑的小眼神儿,冷嗤:“你当你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还敢嫌弃我?”
我说:“我不会缠着你。”
他白了我一眼:“就你这草性!”
“接下来该怎么办?”我知道事情还没有结束。
封绍钦换上了衣服,说:“能怎么办?咱们结婚!我需要你做个挡箭牌,而你现在也需要个靠山,我就是你的靠山,你也是我的挡箭牌。”
他走了,隔着浴室的门,听到重重的甩门声,我泡着澡,瞪大着双眸盯着天花板,结婚,是目前唯一的活路。
可我没想到,封绍钦特么就是个坑!在接下来所发生的事件里,我差点因此而丧命。
第10章 以暴制暴
树欲静而风不止,是无可奈何的。倒霉的人不是你去找麻烦,而是麻烦总是找上你。
走在大街上,一个转角就被人给绑的概率我不知道在全世界能有多少?总是我中了这极少的概率。
他们最先用迷药捂住了我的口鼻,刺人的酒精味儿久久都让人感到反胃。
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女声,说:“好好给我教训她!”
我是学英语系的,听力比很多人都强,对于音色的识别度很高。所以我很确定,这个女人不是别人,而是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的纪铃铃。
高跟鞋踩踏过冰冷地板上的声音异常清晰刺耳,我双眼被蒙着什么也看不到,身体被绳子悬于半空,剩下的只有这双耳朵去听。
不知道为何,我不是很害怕,可能这一路逃亡经历得太多了。
我也觉得再痛也能忍受到封绍钦赶来救我为止,但是这次错估了自己。当他们用老虎钳生生将我的指甲盖从指尖的血肉中分离时,冷汗打湿了我的鬓发。
十指连心,那种撕心裂肺的疼让我抓狂,我尖叫着,直到最后张着嘴想嘶喊,却拉伤了声带嘶哑的发不出声来。
拔完十个指甲盖,我意识尚存。一道匆促的脚步声逼近,对同伴窃窃私语了几句后,他们将我悬在半空的身子放下。
这一切并没有结束,他们用胶带封住我的嘴,将我装进一个大箱子里,箱子留了几个孔透气,严实封箱后将我送了出去。
最坏的结果,不过是沉入海底‘抛尸’。我没亲人没朋友,死了也不会有人过问。
不过他们并没有将我‘抛尸’大海,而是将我送到了一个豪华的大厅一角。我安静的躺在箱子里,瞪大着眼睛,透过小孔,看着墙上的摆钟,直到下午四点半。
安静的大厅活跃了起来,开始布置丰盛的晚餐。
大概五点左右,大厅长型餐桌上,已经备好了法式大餐。一个精明的中年男人穿着灰色西装马甲坐在了长形的餐桌前,耐性等待着。
不一会儿,有人进来通报:“纪总,封少来了。”
“嗯。”男人轻轻点了下头,不动声色。
我以为对封绍钦顶多是无感,可当此时再见到他,竟在心底开始感恩老天爷,他总算来了!
封绍钦穿着一件黑色貂毛大衣,皮革靴,头发用发胶打理了一下,看上去有些凌乱,却十分有型。
他手里拿着瓶高档的红酒,朝长桌前坐定的中年男人走了过去。
“来了?”中年男人抽了口雪茄,靠进了高档的真皮沙发椅里,悠闲的吐出口青色的烟雾。
“纪叔,您老别来无恙。”封绍钦笑容可拘,脱下了黑色貂毛大衣,扬了下手中的酒:“这可是我收藏了半年舍不喝的1992鸣鹰,顶级葡萄酒!今儿个得和纪叔好好喝两杯!”
封绍钦坐在了他的右手边,亲自打开了红酒木塞,替他倒酒。
姓纪的看不出喜怒哀乐,只说:“我打电话给玲玲让她过来陪封少吃个饭,到现在还没来,你看这孩子,上次受了点小委屈,就使了小性子!”
“铃铃是大家闺秀,跟我这糙爷们儿同桌多不合适?”言语中尽是戏觑嘲弄,一边撸起袖子倒酒。
“你们闹归闹,铃铃还是你的未婚妻,封少也不是小孩了,应该知道这里面的轻重,铃铃有做得不好的地方,我这个做爸爸的替她干了这杯酒。”
说着,姓纪的仰头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封绍钦眸子微眯透着算计,薄唇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说:“纪叔也是一把年纪了,应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