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丹医-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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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校气喘吁吁地道:“将将军,我我们的粮草在前方百里的地方被劫了!”
“什——么?”郎梓领听完禀报,原本还有些兴奋地脸立时变得暴怒起来,粮草被劫,自己刚才的攻城计划再次流产,怒火再一次攻心,他冲着底下的人狂吼道:“攻城,现在就给我攻城,攻城”话未说完,再一次喷血倒地。即使昏迷中,都在问着‘你是谁,你是谁”
底下诸人在安顿好郎梓领后,倒也是组织了一次攻城,但也只是象征性地,士兵们到了城墙下胡乱放了几箭,便撤退了!
看着潮水般涌上来又潮水般退去的诸褚军士兵们,让做好准备地守城军民有种哭笑不得地感觉,吓唬人啊!
郁无殇带领着两千的大商士兵在打劫了诸褚运粮队之后,并没有返回多望城,而是沿着运粮队来时的路线,向南疾行两百里,到了关山出口处,看见了那条两崖夹一道的险路。
远远地观察一下廊道的地形,郁无殇的心里对诸褚将军的骄傲自大真是佩服不已!这么险要地方竟没有派人把守!
郁无殇将两千士兵分成两队,两侧各摆放一千人,让他们在两侧崖顶准备大量的滚木擂石。
时间悠忽又过了两天,崖顶的郁无殇眼睁睁地看着诸褚军的运粮队伍从崖下的路上通过,而没有拦截。
最后的一天半时间,对双方的军队来说都到了关键时刻,大商的军队再有一天就会赶到,所以,诸褚军在粮草运到之后,只有一天的攻城时间。
战斗的阴霾再次笼罩在了多望上空。
到了此时,诸褚军只能是孤注一掷了,拿下多望城便是胜利,依托城墙就能抵御大商的援军,如果拿不下来,只有败退一途。
因此,郎梓领便将全部的六万五千人马都集中在了南城墙下。
攻守双方都一样,士兵们都紧握着手中的武器,都是将恐惧化成了杀气,而浓重的杀气又把每一个人脸变成了闻血而动的修罗。
战场的气氛压抑而暴躁,仿佛是一点即炸的**,只要将军的战刀挥起落下,那就代表着这里将变成人间地狱,鲜血竟会染会染红伤痕累累的城墙,尸骨将会铺满冰冷的土地
队前的将军们,眼睛都是一眨不眨地看向帅帐的方向。看向那个两眼冒着野兽一般光芒的身影,他手中的宝剑已经高高的扬起,而他身边的鼓手已经将鼓槌放到鼓面上。战场上虽聚集了千军万马,却除了人们粗重的喘息声再没有其他的声音,仿佛士兵们在积聚着所有的力量,只等下一刻爆发怒吼。
随着前方将官门高高举起手中的武器,士兵们也缓缓地将手中的盾牌举到胸前或头顶,士兵们即诅咒又渴望下一刻的来临,生死的等待压抑地使人疯狂
然而,郎梓领高高扬起的宝剑始终没有落下,在下一刻便决定无数人生死之前,一封盟主军令被送到了他的手中。
那是一道让他几尽暴走的盟主令
原本耻辱和仇恨在下一刻就要洗尽,然而,一道军令却让让这一切变成了泡影,让他只能将这种耻辱羞愤藏在心里,也许带入棺木之中。盟主令是以军令地方式下达地,他必需遵从,尽管他的心里有再多的不甘,也不得不遵守。
‘撤兵!’为什么?虽然心中疑惑不解,内心强烈抵制,却也不得不放下业已经举起的宝剑,对着身边的传令兵恶狠狠地说了一句:“撤兵!”,之后便气急败坏地单骑进了军营。
城墙上,所有的军民都是大惑不解,看着城下正在有序撤退的诸褚军不明所以。当城墙下再也没有一个人影时,城墙上顿时欢声雷动。这是人们庆祝胜利,庆祝自己的劫后余生
这是怎么回事?守城的将军没有加入到胜利的人群,而是站在城墙上遥望敌营,一脸的凝重。
事情的发展超出了圣徒大人的意料,敌兵没有在第七天拼死攻城,却在攻城前的刹那撤走了。这实在令人费解不可思议,六七万人全力攻击,自己根本坚持不了多久,为什么?
难道援军已经到达了,可是据军报讲援军起码要到明日凌晨才能到达啊!诸褚盟一定发生了其他不为人知的事情,这也许又与那位神奇的圣徒大人有关吧!
将军这样想到。
第五十五章 全歼()
郎将军莫名其妙地撤兵,让属下的军官摸不着头脑,待回到军营后纷纷前往中军大帐。在军帐门口被卫兵拦下,被提醒:“大将军正在发脾气,几位将军要小心。”
果然,几人还没有进大帐,就听到里面‘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
通报之后,几个将军进到营帐里。
郎梓领似乎已经发完了脾气,脸色阴沉似水地坐在帅椅上,几人胆战心惊地分离两旁,原本不忿的诸将领,此时却没有一个敢出声去触他的霉头。
郎梓领冷冷地看了眼地下的这些将领,有些颓废地道:“都下去吧,我们收兵撤退!”
一个非常不甘心的将官问道:“大将军,这是为什么呀!给我们一天的时间我们就能攻下多望城了呀!”
“为十么,为什么?我塔玛德还想知道为什么呢?”郎梓领突然地咆哮道:“这是盟主的军令我能不执行吗!都滚出去执行命令!”
将众将赶出去之后,郎梓领依然坐在帅椅上没有起身,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帐顶,喃喃道:“你是谁,你是谁?今日不能抓到你,将来本将军一定要打败你,以报多望之耻!”
诸褚军在午后全部撤走,多望城内一片沸腾,士兵百姓逃过大劫,都是相拥而泣。
然而,帅府内却是一片吵嚷声,却听见有人愤怒地质问将军道:“辛将军,你必需告诉我们,我们的师兄干什么去了!”
守城将军名叫辛守宁,只听辛守宁耐心地跟二十几个年轻人道:“大家放心,你们的师兄出城办事去了,会回来的。”
“告诉我们,师兄干什么去了!”
“这我不能说,事关军事机密。”
“不说?那就是你把师兄怎么样了!姓辛的,你还有没有点良心,我们师兄为城里的士兵百姓做了那么多,你难道没有一点的感恩之心吗?你这个小人,快说!你是不是想抢功劳,把我们的师兄怎么样了”见辛守宁始终不说出郁无殇的下落,楚洛两家的年轻人因忧而怒,纷纷指责谩骂道。
此时的辛守宁心里本来就惴惴不安,敌军的提前撤退,就等于将压力一下子施加到了廊道。二千对七万这是什么战场比例?原本是要借助廊道的地利,截住撤退的敌军前后夹击的,可随着敌兵提前撤退,在廊道的守候的两千人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很可能演变成两千对七万后无援兵地阻击战。
因而,面对这些少年的指责,辛守宁也失去了耐心,冲着门口的卫兵大吼一声:“来人”不想再跟这些少年解释什么,便命人将这些人给关了起来。
此时。廊道一侧的山崖上,郁无殇正仰面躺在一块巨石上,看着变化万千的夕阳,规划者自己的未来。
在这时,一个校尉跑过来,对他报告道:“报告大人,前方的探子回报说,诸褚盟的军队好像撤退了下来,在据此百里的地方安营扎寨了。”
“嗯——”听到这个消息,郁无殇一下从石上蹦了下来,心思电转。很快便猜到了诸褚盟撤军的缘由,自己的第二雕计划成功了,肯定是七潭宗给诸褚盟施加了压力,使他们不得不从大商撤兵。
但这又把自己给装了进去,让他的心里忍不住的一阵郁闷:“靠!这叫什么事!早不试压晚不施压,偏偏在这个时候把人提前逼走,这不是把自己这些人往火坑里推吗!害人啊!”
不过郁无殇郁无殇再一盘算,觉得这也不是一件坏事,起码说明多望城是安全的,再说,敌军安营扎寨说明今晚他们不会走了,一旦等到天亮,那事情的发展又回到最初的计划上来了。而且,还让多望城免遭了荼毒,细想下来,似乎情况比自己预想的还要好一些。
想到这里,又感激起七潭宗来。这一波三折的转变,郁无殇还应该感激那个领军的诸褚盟的大将军。既然都要撤退了,还不赶紧地带人跑路,非要拖上一晚再走。这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蠢货一个!
诸褚盟撤军的消息传回的大离城,使得明钰和厉啸天等人深深地松了一口气。然而,到了晚上又一封战报以飞鹰传书的形式进入郡守府后,明钰彻底地疯了,急疯了!
这是辛守宁送过来全歼敌军的计划书。
当明钰看完之后,厉啸天再也压制不住她了,直接带着自己身边的百人卫队连夜去追赶援军。
这一行人在午夜时分追上了十万增援的援军,率领这支援军的大将军是厉天书。
当两人相见之后,厉天书见她火烧眉毛的样子,愕然地问明钰道:“公主,你这么晚赶来,是不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发生?”
明钰下马便对他道:“厉大哥,先别问那么多路上告诉你,现在请你命令部队连夜赶往多望城,晚了就来不及了!”
虽然厉天书有些摸不着头脑,前方传来信,诸褚军已经撤退了,他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发生,但,还是遵照了明钰的请求,传令大军取消宿营连夜行军。
在行军的路上,厉天书知道了郁无殇又被困廊道时,也是心里大急,不住催促部队抓紧行军。
紧赶慢赶部队终于在黎明赶到了多望城。
辛守宁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紧张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不少。这一夜他始终心绪不安,想要出兵驰援廊道,可有又怕情况不明中了敌人的奸计,派出去送信的人直到现在没有回信,也不知道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他现在追悔莫及,为什么当时没有拦住他,自己为什么不能亲自去呢!其实,当时郁无殇的坚持,也是他无法阻止地!
千盼万盼,援军终于到了,于是,他便披挂整齐带着兵马到城门口迎接。当知道帝国的明珠公主驾到后,让他的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
“辛将军,你当时为什没有阻止圣徒到前线去,他是军人吗?你为什么同意他去?你知道他对我——我们大商意味着什么吗?”明钰一见到这位多望守将开口便质问道。
辛守宁听后,惭愧地道:“公主殿下,是末将的失职,不能阻止圣徒大人涉险。等将圣徒救出之后,末将愿受公主殿下的任何责罚!但,现在请公主殿下允许末将带兵先去救援圣徒大人!这也算是末将最后的请求吧,请明珠公主殿下答应!”
明钰心里十分不痛快,凤目圆睁地看着单膝跪地的辛守宁,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旁边的厉天书小声提醒她道:“公主,这件事不能全怪辛将军,你就答应他的请求吧!”
明钰这才点了点头。十二万大军全速通过多望城,向南疾驶。
而廊道处,天刚亮,诸褚军已经赶到这里了。当见底下的部队进入廊道后,郁无殇一声令下,顿时,两侧的山崖上无数的木头石头带着轰鸣声落了下去。
底下的士兵一阵地大乱,惊恐地喊叫着:“上面有伏兵,快退,快退”
不多时间,狭窄的廊道被堵死了,诸褚军一下子被逼入了绝境。
这种情况下,由不得郎梓领不发狂,前路被堵后有追兵。你大商也太欺负人了,自己领兵都退了还不放过自己,难道还要赶尽杀绝不成?肯定又是你!用兵犀利狠辣!好,那我们就在这里一决上下
“给我向两面的山头进攻,一定要消灭他们!消灭他们”
顿时,两面的山腰喊杀声震天,无数的士兵开始向着山顶冲锋。而当他们爬过半山腰后,山上的人开始向山下投掷滚木石块,一时间,阵阵地惨叫不绝于耳,山腰间血肉横飞。第一波进攻的士兵很快被击退,接着又是第二波,第三波,诸褚人的冲锋就像是海浪一样连绵不绝。
两面的山坡惨叫声,怒吼声连成了一片,每一个人,无论是敌是友都在疯狂地嚎叫着扑向对方,生死攸关的时刻,人性在这里被鲜血蒙蔽,善恶在这里被生死掩盖,剩下的只有你死我活,战争把每一个人都变成了野兽,疯狂的野兽
山坡上堆满了尸体,鲜血流做鲜红的溪流,伤者的哀嚎化作泣天的悲鸣,虽然只是短暂的交锋,却将这里化作了人间的炼狱!
郁无殇双手抡着一段碗口粗细的圆木,将一个个冲向山头的士兵抡下山顶,此时的郁无殇再一次被如火如荼的战场激发起了灵魂深处的狂躁,真气再一次在他的经脉内暴躁不安,再一次让他近乎失去理智。
身边跟随自己的大商士兵一个个的凄惨地战死,他身边的战友越来越少,他的身上伤口越来越多。以他目前的修为,完全可以逃走,但是他没有这么做,依然与士兵们一起战斗着。
“大人,您先撤吧,要不然来不及了!”
“对呀大人,您为我们已经做得够多了。您先走吧!”
“是呀大人,战死沙场是我们军人的宿命,你没必要陪着我们一起死在这里!”
战斗的间隙,看着满身是伤的郁无殇不顾自身的伤势,却为一个个受伤的士兵处理包扎伤口,士兵们被深深地打动了,纷纷劝道。
然而,郁无殇深埋在灵魂深处的是军魂,是铁血军魂,他岂能在这个时候抛弃战友当个耻辱的逃兵?
他忘不了之前一个士兵扑到自己的身前,为自己挡住射来箭,又忘不了那个为自己挨了一刀的战士,这是什么?这就是兄弟,这就是袍泽,他们为了自己能舍弃生命,自己又岂能舍弃他们?
坚定地对那些战士道:“弟兄们,战场上我们是兄弟,相互托付后背的兄弟,这些话不要再说了!”
“大人,如果我这次不死,以后我随您好不好?”
“对呀,我也愿意”
“我也愿意”
郁无殇笑道:“好!只要我不死,你们就是我的兄弟,你们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如果你们战死了,你们的家人我会替你们照顾到底!”
短短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