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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爱之深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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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医院查出这个重病;整日的躺在床上;看到那些隔三差五的有亲戚乡邻来看自己时;才感到曾经的日子一个个都是不寻常。正是一个个不寻常的日子才聚集了今天这些亲戚乡邻的深情。尽管憾川不能动;不能说;但那份内心的感激之情是无限的是真实的。只不知那些来看他的亲戚乡邻是否能感受得到。
  而在探望憾川的这些人中让他内心起了很大漩旎的就是前妻那边的娘家人。前妻娘家的那边人自从前妻去世过了三年后;已经有几十年没有好好的与他们交往了。这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再经过了几十年岁月的流逝;按说也已没了痕迹。但人家还是来了。几十年后的今天;当自己得了重病也许不久就离开人世的时候;人家还是来了。来的人是前妻的哥哥;姐姐;妹妹们。憾川从他们的眼神中能够感受到他们的情感。那眼神仿佛就是在告诉他:不管你几十年经历了什么;变成了什么样子;但你在我们的眼中永远是我们姐姐或是妹妹的丈夫。憾川能看懂他们的眼神;自然也就明白他们的那一份情感。
  事实上憾川也一直没有忘记前妻。那是他今生最投入的一份情感;他的心为此狂跳;心喜;激动;幸福;悲伤过。后来前妻去了;那份情感被他埋到了心里尘封了起来。他的情感也不再有所波动。但那份情感必定还在;还会在某个夜深人静的时候进入他的内心让他感慨万千。
  因此;当憾川前妻娘家人来看过憾川走后;憾川就想起了前妻。是的;是妻子而不是女人。在憾川的心目中只承认前妻是他的妻子;而前妻去世之后与他有牵连的这个女人;那只是他的女人。
  憾川与前妻认识的那年;憾川二十五岁;前妻二十二岁。
  

☆、相亲

  憾川至今还记得自己去玉春家相亲的那天,第一次与玉春见面的那次,自己穿的是二哥的衣服。憾川家自从父母相继去世;大哥二十三岁也去世后;兄弟们就由二哥照顾着。
  二哥的那套衣服原本是二哥用来结婚穿的;但后来没用上。二哥看上的那个女子在快要和二哥结婚时突然和他的父母找了个憾川家兄弟多;嫁过去将来日子一定会很苦,这个不是理由的理由回掉了二哥。二哥后来就对婚姻失望了;也就不打算再找了。也就把那原本用来结婚的衣服压在了箱底。
  憾川要去相亲时找不到合身的没有补丁的衣服;就向二哥说了这事。二哥也就把这套衣服给了他。不然放在那里也是浪费。
  憾川去女方家时是由一个媒人带着去的。去时媒人在路上一个劲的教憾川规矩。也就是到女方家后要注意什么;要怎么做。说的都是做媒的经验:什么见了女方家里人嘴要甜啊;要多叫人啊;看到吃烟的要给烟啊;吃菜要吃自己面前的;不要整个碗里乱翻……等等。全是一些繁杂的注意事项。憾川也就一一的点头应允。
  憾川和媒人一道走了十几里路才到女方家。他们到女方家后;不一会儿女方家就围上了一群人。这些人中有女方家的伯叔们;姐妹们;还有来凑热闹的乡邻们。女方的父母很热情的为憾川、媒人和来凑热闹的这些人倒茶。憾川因为太喝了,就大口大口的喝茶。媒人在一旁见了直向他挤眼。但憾川没能看见;依然一口气把茶杯里的茶喝了个底朝天。等到茶喝完了;憾川见围着的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憾川这才想起相亲时喝茶是要留底的。但已经喝了;吐也吐不出来;只好在心里叹叹气了。
  喝过茶后;媒人与女方家人就聊起了一些闲话;憾川就在一旁听着。很快就到了中午;女方家又留他们吃饭。也就在吃饭时憾川才第一次见到了那个女孩。女孩长长的脸;瘦瘦的身体;有的弱不禁风的样子;但也看上去很清爽很温柔;憾川很满意。心想不知人家会不会看上自己。于是憾川看在自己还算满意的女孩面上;记着喝茶时的教训开始慢嚼慢咽的吃起饭来。但随即他又想开了:自己那样喝茶时说不定就已让人家看不上了;还不如大吃大喝一顿呢;再加上他又的确太饿了;也就呼啦呼啦的吃起来。他一连吃了三碗饭。吃过饭;他看了一眼女方的父母没看出什么;却看见媒人看着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绝望神情。憾川心想;也该走了;就当来玩一趟吧。
  吃过午饭后;邻居们一个个的回去了。屋里女方的家人们却在议论纷纷;大部分都不同意把女孩子嫁给憾川。只有女方的父母对媒人说;等看看再说。媒人认为这事可能没指望了;就只好叫上憾川一道回去。
  “你是饿死鬼投的胎啊!”媒人刚出女方家们没走远就忍不住向憾川骂道;“你是饿死鬼是不是?喝个茶吃个饭好像有好几年没喝没吃过似的。就是真的很饿也要忍住这顿啊!你这是找婆娘找老婆吗?简直就是在找机会混吃混喝。”
  媒人走一路说一路。憾川一路听着;嘴里不敢还口;心里却在想:看个亲要这么多臭规矩干嘛。
  “我帮你这个媒;算是真霉了。”媒人抱怨过憾川在女方家的不合理行径接着又为自己的不幸委屈发出感叹;“做个媒能有多大好处?说成了也就嫌两顿饭吃一下,弄一条裤子穿穿。(媒人做媒成功后,男女双方在结婚时要各请媒人吃一顿,男方还要做条裤子给媒人作酬谢。这是当地风俗。)要是做不成功那可是要倒几年霉的。不是说霉一霉要三年;我看我这次真要倒三年霉了。”
  媒人就这样一路念叨着;直到憾川家。憾川也就一直跟在她后面听着教训。
  媒人到了憾川家一见憾川二哥就嚷:“憾明啊(憾明是憾川二哥的名字),你这弟弟的媒我是尽力了,可你弟弟不争气。我可把话说在前头,如果成不了你也要给我的好处让我冲冲霉气。”
  “知道了媒人,不管成与不成我们家都请你吃一顿,来表表我们心意。”憾川二哥答复道。
  “那好,那我先走了。我有时间还要到女方家去说说的,我可不想霉上三年。”媒人边说着话边走了出去。
  媒人走后,二哥就向憾川问了一下相亲的经过。憾川就把相亲的过程和自己的想法一道告诉了二哥。憾川二哥听了也没说什么。是对是错都已经做了,成与不成看样子只有听天由命了。可第二天女方家那头就来人传话说同意了。女方家那头来的人说:女方的父母初步同意了,要憾川自己再过去和他们再谈谈。
  第二天憾川又去了一趟女方家。这次是一个人去的。穿的还是二哥的那套衣服。
  憾川到了女方家后,女方的母亲倒了一杯茶放在憾川面前的桌子上,然后就坐在了憾川的面前。憾川望着那热气腾腾的茶却不敢喝。
  “喝吧,农村人那有那么多的规矩。”女方的母亲早看出了憾川的心事。
  憾川听女方母亲说这话,也就端起茶杯放到嘴边轻轻喝了一口,接着又放到桌子上,等着女方母亲再次开口。
  “憾川啊,”女方母亲终于开口谈正事了,“我们家玉春与你的事,我们全家已经商量过了。”
  憾川此时才知道那女孩叫玉春。憾川向四周看了看,却没有看到那个叫玉春的女孩。
  “我们全家已经同意了。”玉春母亲继续说,“我们也不图女儿能嫁个多富的人家。只要你对我女儿好点,能把日子过起来就行了。”
  “这个你放心,我能做到,我有的是力气。”憾川向女方母亲保证道。
  “我们玉春身子弱,人也老实,她有什么不好的你看在我的面上不要为难她。”
  “嗯,我会的。”憾川答应了。
  “好了,我也不多说什么。你待会再和玉春见个面谈谈。行了,就早的订下来,也让我们老两口少担一份心。”
  “好的,”憾川说,“待我见过玉春后,回去就和家人商量。好了,就来回你话。”
  接着玉春母亲就向房里叫了声:“玉春”叫过后就自己走了出去。
  玉春听到母亲叫她;红着脸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来;走到憾川旁边;坐到她母亲刚才坐的地方。
  憾川看着玉春说:“你叫玉春?”
  “嗯,”玉春点点头。
  “你愿意和我过日子?”憾川又问。
  “我妈,还有我家里的人,都看出你是一个有力气能干重活的人。”玉春答非所问的回答道。
  憾川又说:“你同意啦?”
  “嗯。”
  接着憾川就没有话说了。两人又坐了一会儿,两个人都不说话。憾川逼得慌,只好说:“那我先回去了,以后再来。”
  “那我送送你。”玉春说。
  “好的。”
  于是两个人都站起来走到屋外。玉春在门口大声的喊了一声:“妈,我送送人家。”
  “噢,”屋后玉春的母亲回答道。接着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喊了一句:“憾川,你不多玩一会儿了吗?”
  憾川知道这是客气话。于是回答道:“今天就不了,下次吧,下次我呆个时间长些。”
  “好的,”屋后又传出了一句,“路上注意的,走好了。”
  “嗯,知道了。”憾川答道。
  从玉春家出来后,玉春把憾川送出几百米远;憾川就不让玉春送了。
  憾川对她说:“不用送了,让一个女孩送我,我心里过意不去。玉春就说没什么的,但憾川还是不让她再送了,她也就转身向回走去。
  “玉春”谁知憾川突然叫道。
  “什么事?”玉春转过头来问。
  “我会对你好的。”
  玉春听到这话;脸一下子就红了。憾川看到玉春红起了脸;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说出这么一句。随即快步的向前走去。
  

☆、洞房

  其实在玉春送憾川出门时;憾川的心里本来是有一个疑问要问玉春的。这个问题就是:他第一次去她家时把招待他的茶喝了个杯朝天;饭吃了个几大碗;都是很丢人的事。不知那次他和媒人走后;她们家人是怎么想的但憾川后来想想两人关系才刚确定;彼此还不太熟悉;就暂且没有问。
  憾川从玉春家一回来就把玉春家家人的想法都对二哥讲了。二哥很高兴;家中的其他几个兄妹也很高兴。
  高兴过后;二哥就对憾川说:“憾川啊,以后你一有空就多向玉春家跑跑,早的把她娶回来,早点算上咱们家的人。”
  憾川也就一个劲的答:“是,是。”
  也从这天起,憾川有事没事的都会向玉春家跑。玉春有时也抽空到憾川家走走。他们成了村民公认的一对。
  憾川与玉春经过几次见面熟悉后,有一次憾川就曾正式的问玉春:“玉春,我第一次去你家时你们家人对我的吃相有什么看法?”这一直是他心头的一个疑虑。
  玉春见他问就回答道:“那天你们走后,我家人大部分人也都说你的吃相不好,也没什么规矩。但同时他们的看法也是有分歧的。有家人认为这是小事可以原谅,也有提反对意见的认为对相亲这么隆重的事都不在乎,也就不知道将来怎么才能过好日子。家人讨论了好一阵,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就问我的想法。我说,她对要嫁的人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只要人好,能过日子就行。后来父母问我是否同意;我同意了。父母也就知道了我的想法;也就不反对了。”
  憾川听到玉春这么一解释;心中对玉春的感情又深了一层。
  憾川对玉春说:“我二哥曾经找的一个女的,因为我们兄弟多,怕嫁过来吃苦,回了我二哥,我二哥心也死了,没有再找。他是没有碰上好的女孩子。我碰上了,碰上了你。你不嫌弃我,我也一定对你好。我有的是力气。我就不相信我们家兄弟多生活就好不起来?我就不不相信,你嫁给我会过不上好日子?当玉春听了憾川这一番话时,玉春的脸红红的,心中暖暖的。
  憾川把玉春正式娶进门的时间是当年的腊月,也就快过年的那会儿。让憾川把玉春娶回来过年,这是憾川二哥憾明的意思。憾明认为在过年前能办上一件喜事可以图个新年好兆头,会占一点吉祥气氛,来年日子会过得更好。憾明有了这个想法后就和憾川商量,憾川也愿意。于是憾明就和憾川一道去了一趟玉春家和玉春父母说了他们的想法。玉春的父母也同意了。
  玉春嫁过来的那天,玉春穿了一套红色的新棉衣,憾川穿的是一套黑色的新棉衣。憾川家摆了三桌酒席。这三桌酒席除了极少的亲戚;还有的就是靠近的乡邻和村干部。本来宴席不应该就这几桌的;因为憾川家兄弟姐妹多;有好多亲戚怕被占去好处;在憾川父母在世时就来往得不紧密;在他父母死后能断的就都断了来往。但是尽管只有少少的三桌酒宴;憾川家的几个兄弟姐妹还是来来往往的忙碌着;说笑着;很热闹。
  当夜深到十一点的时候;酒宴上的人都散了。憾川家里的人也开始陆续的上床睡觉。等家里其他人都上了床;二哥也匆匆的去睡了。二哥和几个弟妹都睡在了东边的一间屋里;西边的一间留给了憾川玉春他们。二哥今天太兴奋了;太高兴了;也喝得有的多了。刚才那宴席上不时的有人夸二哥;夸他带着弟妹们过日子不容易;夸他帮老三憾川娶上媳妇不容易。二哥听了就高兴;就多喝了几杯;就在宴散后早早的上了床;早早的打起了呼噜。
  家人都睡下后;憾川和玉春也感觉累了;也上了床。上床前玉春打来了热水让憾川洗了脸和脚;自己也洗了。洗过后;玉春要把脏水倒掉;憾川一把把她拉住说:“先放着吧,今天不早了,明天再倒吧。我们也该睡了。”说完就上了床,玉春也就把脏水放在了墙边关了灯上了床。黑暗中憾川轻轻的搂住了玉春。
  “玉春,我今天真是太高兴了。”憾川说,“能娶到你,我今天真是太高兴了。我原以为这是梦。和你相识到结婚都是美好的梦,直到现在搂着你我才才相信这是真的。”
  玉春轻轻的问:“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唉,”憾川叹了口气说,“你不知道,自从我们父母去世后,我们兄弟姐妹没有几个亲戚看得起。他们能和我们断的都断了,看我们日子过得苦也没有愿帮的。他们看我们受苦,像是看笑话。他们有的甚至在别人面前说我们兄弟姐妹几个,男的没有一个会娶到媳妇,女的也不会嫁到好的婆家。”
  玉春说:“这还算亲戚吗?乡邻还看乡邻好呢!”
  憾川也说:“是啊,所以我们兄弟姐妹对好多亲戚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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