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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爱之深深-第7部分

小说: 爱之深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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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以前和玉春躺在床上的时候也想起过你。”憾川说着也翻到另一边睡去了。憾川说这句话的意图再明了不过了:他在告诉这女人,现在我和你做这事想起玉春你生气,说到底是自己女人;而我和玉春在一起时想起你,玉春若知道了她就不会生气吗?况且那时她还是我的老婆;还有病在身。
  憾川和那女人翻过身去后;他们就没在说话。过了一会儿,他们都睡着了。
  当第二天早上三四点钟的时候,憾川醒了。当他醒后再次看到身边躺着的这个女人时,他一下子陷入了沉思。他知道现在睡在他身边的这个女人,在以后的日子将会和他长时间的生活在一起了。他想,这女人曾是自己外面的女人,现在却成了自己实实在在的女人了。他以后天天可以和这女人睡。但他心中不知为何却体会不到她是他的一部分或是这个家的一部分。不知为何憾川突然觉得这女人只是他的一个工具,自己也可能只是她的一个工具,随用随取而已。她的一部分应该是杨青云,而他一部分应该是玉春。憾川感觉这种感觉很奇怪却又很有意思。
  如今他和她在一起,完全是两个工具在一起。也或许是身体上本能的欲望和生活上所需的协助才是他们结合在一起的。他相信让自己把情感完完全全融进对方的是玉春,他今生不会忘记玉春的。他也相信这个女人尽管风骚,但她也一定把自己最纯的情感给了自己的前任丈夫。他忘不了玉春,她也不可能完全忘记以前的丈夫。憾川一想到这里内心就平静了很多。他想即使这女人将来改变不了本性和其他男子还会有来往,只要不明显,只要不在他眼面前,只要不在他和她现在建的这个家里出现,他是不会管她的,他和她之间的需要要多于情感。
  想到需要,憾川转过身看着那女人,女人还闭着双眼。他把身体向女人靠了靠,女人身子暖暖的。
  “做什么?”睡得朦胧的女人问。
  憾川不说话,把身子翻到了女人身上。
  “你现在又想要我了。”女人弄明白憾川的意图后说道。
  憾川还是不说话,只用自己的身体紧紧的压在女人的身子上。
  “快些,孩子可能要醒了。”女人用渴望而有慌张的口气吹促着憾川。
  憾川的身体很快就又和女人的身体缠绵在了一起。四周还很漆黑,只听到一个女人的□□和一个男人的喘息。
  十几分钟后,一场惊涛海浪终于过去了。此时的憾川趴在女人的身上一动也不想动,他的精神完全放松了,他的额头上流着一些汗水。
  那女人也没有动,她任由憾川趴在她身上。
  过了一会儿,憾川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把一只手伸到女人的下身快速的摸了一下。
  “你又想做什么?”女人感觉奇怪,“你摸我下身做什么?”
  “没什么。”女人的提问让憾川的脑袋一下子又清醒了过来,“我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憾川忙隐饰着。
  憾川把手伸到这女人的下身,这是因为他在那一刻突然想到了玉春,想到玉春和他过完房事后下身流血的事。他在那一刻把眼前的这女人当成了玉春,他想看一下玉春的下身是否有流了血。但那女人突然的一提问,让他又意识到现在和他睡在一起的,刚与他做完那事的不是玉春而是另一个女人。这女人的下身虽然现在也是湿湿的,黏黏的,但他知道那不是血,而是另一种液体。
  “擦擦吧!”就在憾川还在那里糊乱的想着的时候,那女人却用短裤把下身擦拭过了,接着她就把那短裤扔给了憾川。憾川接过短裤从女人的身上移下来,也把身子擦了擦,又把短裤扔到了地上,接着两人又不动了。从这一天起憾川和这女人就正式开始了合住在一起的生活。
  憾川和这女人结合后,憾川还是每天以照看田里和在田里干活为主;但三个月后,这女人就劝说憾川在外面找的事做。
  憾川和这女人结合三个月后的一天晚上,这女人对憾川说:“儿子上学正时用钱的时候,你就在外面找个活做,多挣的钱吧?”
  当女人说这话时,憾川用双眼瞪着女人。
  女人接着说:“田里平时由我看着的,忙时你再停几天帮忙。”
  “我能做什么呢?现在外面事不好找啊!”憾川感觉有的为难。
  “你也不要担心,没技术没手艺不要紧,况且你也上年纪了学不上,不如就做个小工吧!我听说搞建房子的瓦工们缺小工。”
  憾川说:“如果能找到,也只能这样了。”
  女人就说:“那我帮你去工头徐大海家说说,看他那里要不要小工。”说着女人当晚就去徐大海家问了。
  一个小时后,女人回来了。女人回来时憾川已上了床,但还没有睡,只坐在床上。
  “好了,我已经说好了。徐大海的工地上正要人,我一说他就答应了。”
  憾川就问:“你是怎么说的?”
  “我一见到他就说,大海你工地上少不少小工?他就问我,你问这做什么?我就说我家憾川想跟你挣的钱供孩子上学。他就说行啊,憾川大哥又勤快又有力气,我当然要了。于是他就叫我通知你明天去上工。明天你是第一天,他说他怕你认不识工地,明早他来叫你,大约六点多钟到。六点钟前我煮好早饭,你就吃了去。”说着女人也忙着上了床。
  女人在憾川身边躺下后,女人大概担心六点钟前起不来,一上床劝了几声憾川,叫他早点睡后,自己早早的就睡着了。
  憾川却睡不着。憾川待这女人睡下过,他就在想:以前若不是玉春身体不好,自己早就出去找活了;若和玉春早早的有个孩子,自己也早出去挣钱了。想到自己和玉春没有生下一个自己的孩子,憾川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知道,现在和这女人在一起已不同以往了。尽管女人的那孩子不是自己和这女人生的,但作为继父,作为和这有孩子的女人生活在一起的自己,他就觉得有责任担起养育这孩子的义务,不能让人笑话他和这孩子。想到这,他也就安心的睡下了。
  

☆、云飞

  第二天,天蒙胧亮时,女人就起了床,憾川也起了床。女人为憾川炒了蛋饭,憾川刷牙洗脸后就吃饭。一碗饭吃了快结束时徐大海来了。徐大海来时见憾川正吃着饭,说声不急慢慢吃,但憾川还是快速的吃完饭跟徐大海走了。
  憾川和徐大海来到工地时,工地上的人也陆续的来了来全了。有瓦工有小工。因憾川是新来的,什么也不懂。徐大海让他供应瓦工砌墙的砖头,其他小工人被分到一个个瓦工身边供应沙炭。
  供应砌墙的砖头虽不急,但很重。憾川干了一上午已浑身是汗,到了中午吃饭是已使不上什么力气了。但吃过饭后,他又想不能只干半天吧,再重再累,干一天下来再说,接着下午他又勉强自己干了下来。
  晚上憾川回来时已浑身没了力气,吃过晚饭后,用热水冼了把澡,很快的他就上了床。他躺下后一动也不想动。
  女人在他身边躺下后问:“累人吧?”
  憾川回了句:“没想到给瓦工做小工这么苦,这么累。”
  女人就说:“你刚做,不习惯,做习惯了就没什么了。”
  接着女人再问,憾川也不再回答,女人也就不再问了。
  第二,天亮时,憾川醒来时动一动身体,发觉浑身酸痛。此时女人也已炒好了饭,叫他起来吃。
  憾川起了床,女人问:“你想去了吗?吃不消就不去算了。”
  憾川知道女人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其实很想他去。于是说道:“当然要去,做一天谁会给钱你?”说完就忙着吃饭,吃过饭,自己就去了工地。
  憾川在工地上干了四五天后,大家都熟悉了。这天,吃完中午饭后,一位小工就问憾川:“大哥,你家有几个孩子?”
  憾川一听,不知如何回答。
  那人见憾川没回答,就惊奇地说:“大哥,你没孩子?”
  “有一个”憾川只好如实的回答道,“是现在的女人带过来的。”
  那人就又问:“大哥,这孩子现在跟你姓还是跟她前面的那个男的姓?”
  憾川说:“随便吧!”
  那人就说:“怎能随便呢?跟她前夫姓说明和你一点关系没有;跟你姓,虽不是你亲生的,但你心里至少能踏实的。”
  憾川经那人一说,心里立刻就不踏实起来。他想想也是这回事:我拼死拼活的干活,却一点也没占到什么,这孩子却一点和我没关系。接下来的下午活,憾川因为心里想着孩子姓的问题而干得没精打采。
  晚上下工回来后,憾川吃着晚饭终于忍不住了,就对女人说:“你对孩子有什么想法?”
  女人问:“什么对孩子有什么想法?”
  憾川说:“我是说,我们能不能生一个?”
  女人说:“你也想得出来,我们都快四十岁的人了,要是再生一个孩子,这孩子还没成人,我们可能就不在了,这孩子谁来养?”
  憾川就说:“没那么严重吧?我们活到六十岁也不一定会死。”
  “我是说,我们那时不能做了,不能挣钱了,和死差不多。”
  女人接着又气愤的说:“还生呢,现在生活就不怎么好,再生一个喝西北风啊?”
  憾川说不过这女人只好退让:“那就把你带过来的孩子姓改一下吧?不然我总觉得这孩子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没有一点奔头。”
  女人此时也松了口:“你说得也对,那你有时间去派出所里请人改一下,改好后买些糖在村里分一下,提个醒,叫人家以后叫他新名字就是了。”
  憾川就说:“那吃过晚饭我就去徐大海家向他说一声,明天停一天工把这事给办了。”
  女人就说:“也没必要非停一天工去,派出所离你们工地又不远,明天你把户口薄带着,在上工的时候抽个空和徐大海讲一下,先把户口薄送到派出所让人家办,你过两三天再去拿回来就行了,一点也不耽误。
  憾川认为女人说得也对,就同意了。
  第二天,憾川带上了户口薄去上工了,上工的中途憾川就对徐大海说了要去派出所为儿子改姓的事,徐大海同意憾川停一个小时工去派出所为儿子改姓。但在憾川临去时,徐大海还是对憾川说了一番语重心长的话:“大哥,你给这儿子改名改姓改不了血骨,是人家的儿子,你怎么改也不能变为你的啊!”憾川听了徐大海的一番话虽然心里有些不高兴,但他也知道那是实话,也就不与他争论,只是说了句:“求个心里踏实一点吧。”说完就向派出所赶去。
  又过了三天,憾川再次在上工时抽了个空去了趟派出所把新户口薄拿了回来,儿子姓也改好了。女人的儿子原来姓杨的,叫杨志高;现在改起郑了,叫郑志高了。郑是憾川的姓。
  儿子改了姓后,为了让村里人叫他现在的名字,憾川让女人给全村百十户人家每户都分了十几块水果糖,请他们叫儿子的新名字。村子里的成年人开始还看在乡邻的面上叫几次,每家大人也叫他们的孩子叫憾川儿子的新名字,但孩子们不习惯,还是叫他旧名字。对于这事,憾川开始还以为在发糖时漏了人家,人家故意叫他儿子原来的名字的。于是就又补发了一次,但还是没有用,孩子们的叫法依然不改,还是叫他儿子:杨志高。憾川没辙了,在坚持半年后,他还是放弃了。在这事上他也想开了:女人带过来的这孩子必定不是他亲生的,人家叫他原来姓名也没错,就算人家真的都叫他现在的名字,除了好听的,也不是真是自己的儿子,改不了就算了。
  憾川和这女人合并在一起只安稳了半年,半年后村里那些花花肠子的男人又像一只只苍蝇似的围着这女人转。这些男人有事没事的总爱想方设法的来碰碰这个女人。他们有时人在路上碰到憾川这女人了,就开起玩笑或伸手向女人的胸口猛抓一把;有时绕到憾川家附近逗一逗这女人,讨的口头便宜;有时看到这女人在那边,跑过去就猛抱一下……
  憾川有时也会看到那些正在挑逗他女人的男人。对于那些只开几句玩笑做得不出格的行为,憾川一般是不去理会的。因为他了解自己这女人是怎样的一个女人,但对于那些行为做得过分的,憾川还是会大骂一通的。
  村子里大都数花花肠子的男人都被憾川骂过。憾川骂那些男人:你自己没老婆啊,你老婆不是女人啊,你要是喜欢我女人就拿自己老婆和我换。很多有老婆的花花肠男人在听憾川骂自己时也不好回嘴,也不敢回嘴。他们似乎认为憾川那女人可以让任何男人碰,自己的女人是不能让人碰的。
  憾川不但骂过那些对他那女人行为做得出格的男人,甚至有一次还动了手。
  有一次,村里要修一条水泥路,要求每一家出一个劳动力去修。憾川在工地上上工没空,就让女人去了。就在这天的第二天,工地上少二把瓦刀,,徐大海叫憾川到他家去拿一下。憾川在经过村里修路的地方时,看到有几个男的在修路时和他的那个女人嘻闹。开始憾川还没怎么在意,但随后他听到一个男的说了声:“你们相不相信我能把这女人的裤子拉下来?”这时憾川入了神,靠上前去。
  接着那男的又说:“但你们需把这女的拉住。”
  随后就有两个男的附和道:“你放心,我们包把这女人拉住。”
  接着就有人围了上去,有两人动手拉住了憾川那女人。女人似乎并不生气,还咯咯的嘻笑着嚷着:“丁三……丁三……”
  丁三是村北头的。丁三人高马大,女人也有病,不能干重活。平时他也是在外地工地上做工,碰到村里有什么事需出劳力的,就回来顶个劳力。
  当有两个男人一边一个拉住憾川女人的双手时,丁三就蹲下身子准备去解女人的裤带。
  女人笑骂着:“丁三你个……咯咯……你个畜生……咯咯……你女人没让你睡啊……咯咯……你个畜生……咯咯……你拿我开心……咯咯……大白天的解人裤子……”
  丁三也笑道:“我婆娘是没让我睡,所以才要和你舒服舒服。
  周围修路的村民见有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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