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当自强之逆天咆啸-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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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表现也……不过这是不是也说明他确实能够救活爷爷,而他倒底又是什么人呢?
其实陈天的灵力也只能弄这一下子,而玻璃毕竟较软,只要瞬间加温到一定程度,就会切割得相当平滑,然后再瞬间冷确就完全可以。这种方法在修真者看来,只是小孩子的玩意儿,但对于平常人来说,那简直就是奇迹了。
弄了个五分之一瓶底的容器后,陈天把原瓶中的葡萄粮溶液在其中倒满,细细地闻了闻,自言自语地说道:“只是普通的消炎药,无碍!”接着另一只手放在容器口上,开始释放灵力。
几秒种后,就见容器中的溶液有如开水般翻滚起来,十几秒钟后,其中的水份和药物成份被蒸发掉一大半,只剩下少许有些粘稠的东西。
这,这,这又是什么功夫?徒手烧开水……提纯……造酒……还是……总之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柳胜男彻底石化,内心中的感受又怎么是震憾两字能够形容。
怪不得刚才自己砍断铁管时他眼皮都没动一下,原来是如此强大。她想到自己竟然在如此“高人”面前比比划划的,脸上不由得一阵发烧。看来,这人确实有两下子,爷爷真有希望啊……想到这里,竟又开始有些期待,完全把陈天刚才的负面表现抛到了脑后,更庆幸没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
陈天向柳胜男摆摆手,“把玉珠粉拿过来!”
“啊!来了!”柳胜男小心翼翼地把勺子端过来,再没有了任何的轻视和不满,语气之中充满了乖巧和温顺。
对于这一点,陈天当然能看得出来,也感到很满意。他现在已有灵力在身,虽然不多,也只能坚持一会儿,所以故意显露一手出来。老虎不发威,你真当我是病猫啊,好歹也吓你唬吓唬你,怎么也要把刚才的场子找回来。
把玉珠粉倒进比四分之一还少一点,柳老头凡夫俗子一个,这些玉粉中的灵力足够用了,多了反而不好。柳胜男虽不知其中缘故,但也不敢再问,甚至加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陈天把玉粉在溶液中调匀,用另一只勺柄将柳老头儿的门牙撬开,再将溶液一点点倒进去。这是个细活,足足用了两分钟。然后他快疾地在老头身上点了几处穴道,让灵气快速渗入游动,然后一拳击中老头左胸,同时灵力爆入,瞬间激活了老头体内的生命机能。
“呵咳……”
柳老头沉闷地吐出一口浊气,身子剧烈地抖动了几下,平静下来之后,本来瞪着的眼睛一下子闭上,再缓缓地睁开。当看到柳胜男时,竟露出精烁的神彩。
“胜男啊……”
活了,真的活了……柳胜男一时间根本没反应过来,仍然愣愣地站在那里,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陈天看看挂表,“十分钟,刚刚好!”
“爷爷……”柳胜男再也控制不住,一头扑在老人身上,深情恸哭。
陈天却摇摇头,暗叹一口气,心想这不到半小时都扑四回了,你身子就算再轻那也有份量啊,不怕直接再给扑没气了?
“柳小姐,请你稳定一下情绪。老人刚醒,你这么压着他,这气息,恐怕会有那么一些不太顺!”
“哦,是的,是的……”柳胜男此时已对陈天惟命是从,不但是因为刚才的表现太过惊人心魄,而且爷爷真的被救活了。在她此时心里,完全是对陈天的崇敬,更有无比的感激。如果陈天现在真的什么都要,恐怕她也真能什么都给了。
强忍住激动的喜悦心情,柳胜男再次向陈天鞠躬致谢,弄得刚醒来的老头儿一阵迷糊,根本没搞清是什么状况。只是他现在仍然相当虚弱,根本没力气说话。
“先生,你看这次的酬劳……那件手链并不足以……”柳胜男想了想,急忙把钻石项链摘下来,极为诚恳地双手捧过去。
“先生,这两件东西您先收好,至于其他要求,您可以直接提出……只要柳氏能办到……”柳胜男再次重复这句话,如果陈天真的提出她不愿意做的事,她还真办不到,所以先把话头封死。
不过,柳胜男自从进入商界,向来叱咤风云,无数富家子弟争相献殷勤,她都不屑一顾。不论何种场合,都是表现强势。像今天这样毕恭毕敬地对待一个人,还真是头一回。
提钱?自己可是京城四大家族之一的陈氏嫡孙,柳氏企业再有钱,还能比过自己家么?况且玉珠里的灵力都已经“偷”过来,怎么也抵消了。
可是他却根本不知道,“自己”赖以仰仗的陈氏已然冰消瓦解,他这个“大少爷”已经完全的残废沦落。而且他现在能好好地活着,还是拜家族的死对头所赐,但也不过仅有一个月而已,弄不好就要提前去喝孟婆汤了。
“我说过,这一次是免费。报酬的事,再也不要提!”陈天大手一挥,说得坚决无比,很有出尘之士的风范。
柳胜男咬了咬嘴唇,点点头道:“好,柳云集团欠您一个天大的人情,如果以后有任何需要我们的地方,集团上下随叫随到!所以,千万请您留下称呼和联系方式!”说着从包里拿过一张烫金名片,双手递过来。
“不用这么客气!我叫陈天!”
陈天不介意别人欠自己的情,不论出身如何,结交一些有实力的朋友总不是坏事。而且他也能看得出,柳胜男这个人不但漂亮,而且绝对可交。只可惜,她的城俯太深,和单纯的龙儿相差太远……一想到龙儿,他的心口又是一阵刺痛。
“陈先生,您放心,我柳胜男虽然是个弱女子,但绝对说到做到!”说完又是深深一躬。
快速调整了一下心情,陈天微微笑道:“柳小姐不必客气,之前我的力气尚未恢复,想要你用的钻石来划下些许玉珠粉,一时心急,所以……”
柳胜男听陈天这么一说,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那玉珠确实硬得很,自己的气功可断铁削金,也好半天才弄碎。而刚刚对待陈天的态度也并不友好,急忙道歉。忽地念头一转,如果自己一直信任他的话,万一他的手碰到自己的胸……想到这里,不禁小脸俏红,低下头来。
陈天哪里知道她在想什么,随手把钢勺放在桌上,说道:“这剩下的玉珠粉你好好保存起来,择月圆之夜服用,可有大收获。但每次只可用其中四分之一,既可养颜,又可强身。不过……”
柳胜男本来就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脸红过了也就算了。这会听这玉珠粉还有这种功效,也不禁悠然神往。但突然见陈天语气一沉,急忙问道:“陈先生,不过什么?是不是这东西有什么问题?我爷爷他会不会……”如果是这药粉有副作用就不好办了,爷爷可再禁不起折腾。
陈天莞尔一笑,心想这丫头完全没想到她自己用了会怎么样,反而先问和老头有没有关,倒是真个孝心。
“那倒不是,柳老爷子现在已经痊愈,只是需要一段时静养就可以了。我只是想问柳小姐一个问题,不知道可否指点一二!”
“哦……当然可以,我一定知无不言!”柳胜男松了口气,既然与爷爷无关,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
“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言不讳了。请问柳小姐是如何学来的这身功夫……您别误会,因为我也是学武之人,而且有些难题一直未解,胡乱练习,才导致现在身体有问题。今天看见柳小姐身手不凡,所以有意请教!”
又撒谎了,陈天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可是这个柳胜男的身世太过离奇,特别是这身功夫。自己毕竟是偷偷地用了人家的东西,现在又难以自保,如果搞不清楚情况,实在是寝食难安。
第零零五章:顺便教训泼妇
“啊,原来是这件事!”柳胜男松了口气,“其实这也只是点儿小把戏。我在乡下的时候,曾经跟着一位叫张思远的小学老师练过三年硬气功,后来遇到了爷爷,就没再学下去。前两天我特意回老家去过,但是张老师却已辞职,不知去向了……唉,很是可惜!”
柳胜男见陈天略有所思的表情,忙一脸真诚地说道:“很抱歉,我的能力有限,暂时的确无法帮什么忙。等我以后找到了张老师,一定立刻告诉你。”
陈天作为一个“过来人”,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柳胜男眼神清澈,全无杂念,再上自己的灵觉完全探查不出她内心的波动,看来说的都是实话。
既然没后台,那就好办了。
“那就算了!”陈天微微一笑,“这事我也不急,有缘自能相见。柳小姐,你爷爷有事还没和你说完,我先出去转转,就不打搅二位了!”
刚才他一心想得到手链中的灵力,没想太多。现在已经得手,自然不能再讨人嫌了,毕竟人家谈的是机密私事,自己听多了也没什么好处。
来到门外,中年妇女一把抓住他,心急火燎地问道:“小兄弟……啊不,陈先生,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出多少钱都行……我这病,可,可是随时会死人的……”说到最后,竟哭了出来。陈天救人的时候,她一直扒门缝瞧着,能把死人救过来,这年轻人可是活神仙啊,那么自己这点儿病,自然不在话下。
陈天却冷哼一声,抖开了她的手。“你也怕死?柳老爷子断气那会儿,我倒没看出你害怕来。所谓百事孝为先,无父母哪有你?就算是柳老爷子不是你的亲生父亲,可没他就没你老公,更没你的子女。你对老人这样,你还能指望你儿女对自己好?”
中年妇女忙点头道:“是是是,先生教训得对……可是您不知道,自从柳胜男来了以后,老爷子把我老公直接免职,连生活费都不给啊……他四十多岁的人了,又没犯什么大错,却让自己亲爸给赶了出来……唉,这事一传开了,不但脸面丢尽,就是连像样工作都难找……但是这位先生,不管怎么样,只要你能救我,以后我一定对公公好,就算是给儿子做个表率。而且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这一家子就……我求求您了……”
旁边的中年男子站在窗边抽着烟,一脸黯然地望着外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那样子倒是有几分颓废,几分可怜。
陈天没心情去听这些家务事,他前世出自名门,很讲究立世功德,心里一软,说道:“打住……集中精神!”
“啊!好!”中年妇女见陈天话头已转,就知道他这是答应了自己,立刻喜出望外。
陈天集起一丝灵力,以食指点在中年妇女前额,送入她的经脉。中年妇女立时感觉到一股清凉的气息在体内浑圆流转,瞬间流入小腹之下。前后不到两秒钟,陈天已拿开手指。
“这,这就可以了?”
中年妇女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都说神医治病是药到病除,可这也太快了吧。
“你的痛经之症已愈,再过三天就会有例假,既可验证。而且三高已降,可以马上检查。至于心脏和肝脏的病情,现在也已稳定。但药在柳小姐那里,能否去了病根儿,就看你能不能用实际行动感化她了。”
中年妇女一愣,回头看了自己老公一眼,却不再说话。
那年轻少妇却扬着下巴冷哼了一声,“说来说去,还是要维护那野丫头。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你们一起做的戏,嘿嘿,把死人治活,说出去谁信呢?大嫂,你也不想想,柳胜男想要知道你的身体状况,不就一个电话的事儿吗?我看哪,你是让人家当猴耍了。拿手指头点一下脑门子就能治病,我呸,你这么能治病,自己怎么还跑医院躺着来了,还和我们老爷子住一个房间,可真是太巧了吧!”
中年妇女一听,果然是这么个道理,不由得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但刚才自己感觉到了那股气息,确是实实在在啊。对,先检查一下再说,他就算老爷子的事是假的,但能治好自己的病,也算不虚此行了,反正老爷子也跑不了,家产的事也不急在这一时。想到这里,招呼也不打,转身就走。
年轻少妇忙喊她,“哎,大嫂,你这是干嘛去,咱们的事今天必须得解决了啊!哎,你走这么急干什么……”
陈天一直冷眼看着她,这时突然说道:“这位年轻的大姐总是这么激动,就不怕甲状腺亢奋病情更严重吗?这病不大,可烦人的很。而且……你快三十的人了,居然三个月两次小产,全都刮宫出了状况,将来只能比刚才那位大姐更重,怕是想生个孩子都难……哼,自作孽!”
年轻少妇脸色一下变得苍白无比,指着陈天颤声道:“你……你……你怎么知……”忽地发觉不对,自己这件事做得极其隐密,都是化了妆改了姓,甚至三更半夜才出动的,柳胜男再厉害也不会知道这么详细。
但无论如何,这件事绝不能承认,眼珠一转,立即改口,“你怎么知道我有甲亢,哼,还不是听柳胜男那个野丫头说的?就凭你这装腔作势的,想骗老娘还嫩点儿!”她绝口不提流产的事,想蒙混过关。
口吃男却大吃一惊,忙拉着她问道:“你……你……你……什么时候有的?为啥……做……做……做了……”
年轻妇女使劲地甩了他一下,“哎呀,都是以前好久的事了,还提它干什么……还不是怕你这人没良心……”口吃男摸了摸后脑勺,一时没想明白这事跟自己的良心有什么关系。
却听陈天淡然说道:“哦,原来你以前也有过,那么医生应该提醒过你,可你偏偏在最近这三个月里又连续作战,果然好有勇气……”
“啥……”口吃男一听,立时就炸了。“最……最近三……三个月?我……我……我出……出差……半……半年刚……刚回来,你……你三月……流……流两次……”
年轻少妇一跺脚,喊道:“我说你这人有没有脑子,人家说什么你信什么,你还当不当我是你老婆?”说着两道泪水就流了下来,一付十分委屈的模样。
这时,一个女医生停在她的面前,摘下口罩说道:“哟,这不是小玲吗?你在这里有什么事,怎么哭了,哪不舒服啊!”原来是个熟人。
年轻少妇擦擦泪,摇头道:“哦,刘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