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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且待莲开-第17部分

小说: 且待莲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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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三人在谷中生活了这么多年,一次也没见过狄靖离开过逍遥谷。

    狄靖给我的感觉,是一个只生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他有绝世出尘的外貌与气质,却像是远在云端之上的一轮孤月,夺目耀人却又孤傲清冷,只可远观不可近触。有时我想,狄靖是不是有一段辛酸的过去,以致他一直把自己封锁在自己的世界里。

    不知为什么,从第一天见到狄靖开始,我对他总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总是不自觉的和他亲近,就如同当天见到琉璃湖时的感觉相似。这种感觉很奇特,像是记忆深处的禁锢被悄悄打开,我总感觉我本来就属于这里的,我现在不是来到这里,而是回到这里了。

    我也问过狄靖,问过他为何我对琉璃湖会有那种感觉,他只是笑笑不语,叫我安心练功。

    如此过了十多天,每天早上都是先跟狄靖学习一下理论知识,然后我便到湖边的空地上自行修炼内功。狄靖在教我时,从不允许陆悯他们在一旁骚扰,就连我自个儿在湖边修炼时,他也规定他们不可以接近。还有一点让我觉得奇怪,我嫌这里洗澡不方便,宁愿直接跳到湖里游泳,开始时我打算叫上小桃小杏和我一起,我教她们游泳,可是她们告诉我狄靖早已交代过她们,我在湖里游泳时旁人一律不得打扰,连帮我拿衣服这类小事也不可以插手。这倒让我真有点费解。

    这天早上吃过早饭,等了一会儿,仍不见狄靖出现,我便自行走到狄靖屋里去找他。

    狄靖屋里的摆设一如他的气质,清雅简洁,窗前摆着一个梨木花架,架上层层叠叠地摆着几株兰花,错落有致,兰花的幽香盈溢了一室。一侧的矮几上,横卧着一具古筝,这琴看上去已年代久远,平时那清泠悦耳的琴声正是出自这琴。正对着琴前方的墙上,垂挂着一副画,画中正是落英缤纷的季节,一名容貌绝美的红衣女子正在树下翩翩起舞。

    她就是狄靖的心上人吧,这世上除了画中佳人,只怕再也无其他女子可配得上狄靖这样的男子了。

    只是,这画中女子虽栩栩如生,可也看得出绝不是新作,而且听小桃她们说,她们在谷中也有好几年了,从不见狄靖出过谷,更不会有人来谷中找他。那难道这女子已嫁作他人妇,还是红颜薄命?

第十九章 夏桑菊() 
出了屋子见到小桃,才知道狄靖已经上了主峰,估计一时半刻不会回来。

    我独自来到湖边,按着狄靖叫我的内功心法,一边心里默念,一边盘膝吐纳。只过了小半个时辰,我便叹了口气,任意躺在草地上望着天空发呆了。

    我根本就不是练武的料,那些心法,我只一知半解,往往盘膝一会儿便神游太虚了,根本不知练个啥。而且我本来就不是个心志坚定的人,做什么事情都容易半途而废,现在练了十多天,也终于明白自己对武功这东西根本没有一点慧根,当初是自己想得太天真了,早知练武是件这么难的事,我就不开口求狄靖了。

    罢了罢了,我就当在这儿渡个假吧,等玩厌了,还是乖乖地回北凌飞府中过那纸醉金迷的**生活算了。

    烈日当空,气温渐渐热了起来,我更加没了练功的心思。回屋里瞧了一下,狄靖还没回来,便拿了一个石榴,把小黑挂到腰间再次回到湖边。

    一杆粗壮的横丫斜斜地横在水面上,树杆上一条条根须垂入水中。我脱掉鞋子,坐在横丫上,拉起裙摆,把双脚泡进冰凉的水里。那石榴一粒粒粉红色的果肉晶莹剔透甚是诱人,腰间的小黑不甘寂寞地“唧唧”叫了几声,我掰了两粒果肉放进竹筒里,这小家伙看来跟我时间长了,也学了我嘴馋的德性。

    我无聊地踢着双腿,双脚轻轻在湖水里滑荡,不时扔几粒石榴到湖里,那小小的石榴果肉一沉到湖底,立即有小鱼过来争食嬉戏。

    随着那一圈圈荡漾的水晕,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一个白色的倒影。我抬头望去,在我前方十丈开外的树上,一名白衣胜雪的男子,正晃着脚坐在树杆上,一手撑着腮,笑嘻嘻地望着我。

    我怔了一下,定定地打量着他,他也打量着我。

    他的五官,如果分开细看,远不如狄靖的那种精雕细琢,也没有北凌飞的精致俊朗,可是他浑身散发着一种男人特有的帅气。

    “这里的鱼快要给你弄死了。”在对视了半晌后,他突然笑着道。

    “为什么?”我问。

    “石榴籽,鱼根本就消化不了,会撑坏肚子的。”他眨眨眼,帅气的脸上笑意盈盈。

    “哦你是谁?”

    “上官逸。”

    “上官逸?”我想了一下,没听狄靖他们提过。“你是逍遥谷的客人吗?”

    “不是。”

    “那你在这干嘛?”

    “看风景。”他笑了。

    “看风景?你不知道这里是不给外人进来的?”这么一个大帅哥,如何忍心看着他给活活剐了?我觉得我有义务提醒他一下,“擅自闯入,后果很严重喔。”

    那人仿佛听到了很好笑的事一般,扬起帅气的脸,张狂地笑了几下才道:“我爱去哪就去哪,又奈我何?”

    正要再问,远处突然传来小杏的声音:“宁姐姐,吃饭啦!”

    那个叫上官逸的男子,听到这呼唤声后,伸出食指在他嘴巴上做了个“嘘”的禁声手势,狡黠地一笑。

    我回过头去应了一声,再回过头来却愣住了,刚才那白衣男子已不知去向,我环顾四周,却是半点影子也没看到。

    溜了?怎么溜得这么快?突然来了个尤物,怎地突然没了?

    我纳闷地回到主屋,那饭桌上已经摆满了饭菜,人却一个不见。今天的菜好丰富,除了烧肉,还有一只鸡。之前跟着北凌飞**惯了,来到这里,每天粗茶淡饭,早已吃得我嘴都淡了。

    心里欢呼了一下,跑到门口向外瞄瞄,他们还没过来,我马上溜回桌边,伸手便要去抓个鸡腿。呀!难道我刚才眼花了?刚才明明两只鸡腿好好的,现在怎么突然少了一只?我揉揉眼,没错,真的少了一只。

    这可奇怪了,我蹲下身子,瞧了一下桌底,什么也没有,难道它还自己跑了不成?站起身来,正要再拿另外那只,却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第二只鸡腿也不见了!见鬼了

    “啊~~~~!”我惊叫着冲了出门口,撞上了正要进门的狄靖。

    “哇里面有有鬼!把那两个鸡腿偷吃了!”我躲在狄靖后,指了指里面。

    “哈哈哈,胆小鬼。”一旁的陆悯指着我哈哈大笑。

    “真的,不信你自己进去看,刚才明明有两个鸡腿的,现在两个鸡腿都不见了。”

    “哈,想要偷吃的是你才对吧,自己偷吃了就说有鬼,哼!”那臭小子一脸的不屑。

    “你才偷吃!”我挥手便去敲他脑袋。

    狄靖笑着摇了摇头,便抬脚进去了,“帮主,你别吓唬小姑娘了,出来吧。”

    帮主?我从狄靖身后探出身子,望了一下,哪有什么人。

    “看到了看到了,在上面!”身后的小桃小杏突然兴奋地指着上面的屋梁嚷嚷。

    我抬头望向屋梁,一个红光满面的脑袋突然从屋梁上探出来,望着下面嘻嘻地笑了几下

    “哈哈哈,给你们发现了,还是你们三个小鬼头利害。”

    接着,一个矮小的人影轻轻地飘落下来。

    一个小老头!这小老头五短身材,眉目和善,两边脸颊红扑扑的,稀疏的灰发扎成一个小髻,用根竹簪子别在头顶,一身灰色的短打衣服,腰间挂着一只葫芦,一只手正拿着一个大鸡腿在嘴里扯着,嘴巴不停地“吧咂”着。

    把最后一口鸡肉扯下来后,那小老头心满意足地擦了擦那个油亮的嘴巴,笑眯眯地把那双短短的手臂负在背后,围着我转了个圈,那双黑漆漆的小眼炯炯有神,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

    “就是这个丫头?”那小老头转了一圈后笑着地望向狄靖,狄靖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宁儿,过来见过夏帮主吧。”

    “嗯不错不错。”那小老头又望向我,点着头道。

    “你就是帮主?”我忍不住问道,这个身材矮小、又贪吃的小老头,样子甚是滑稽,无论怎么看也不像一个武功盖世的一帮之主。

    那小老头见我问他,嘻嘻一笑便道:“没错,丫头,我就是飞羽帮的帮主夏桑子。”

    “夏桑菊?”这名字起得真妙。

    那三个小鬼一听便嘻嘻哈哈地笑开了,那小老头也不生气,翻了翻白眼,伸手在我脑门上敲了一记,我笑着躲到了狄靖身后,右手却不知怎地被他扣住了。

    夏老头扣住我的右手,食指已经搭在我的脉搏上,宁神闭目,我正想说我又没病,给我把什么脉,他已摇着头松开手了。

    “唉唉唉一点根基也没有嘛。”夏老头摇着头叹息到。

    “嗯,我已传授了内功心法给她,先练一段时间再说吧。”狄靖道。

    “唉,照她这个练法,不知要练到猴年马月呀,唉真是是不是哪里搞错了?”夏老头仍是摇着脑袋,一脸忧愁地道。

    我不满地道:“喂,我说老夏,我才练了没几天,这练内功嘛,本就不是一步登天的,靠的是日积月累,持之以衡。再说,我这半途出家的,本来就超龄了,我都不畏艰辛,每天起早摸黑孜孜不倦地苦练,你身为一帮之主,不加以赞许鼓舞就算了,怎么还般无情地打击我?难道这是一位帮主应有的风范吗?”

    “呃这这说得也是,是老头子我欠周虑了。哎呀,这丫头不得了啊,功夫不咋地,嘴巴倒是利害,居然教训起老头子来了。”夏老头给我这一番大义凛然的话给唬住了,脸带愧色地挠了挠头。

    “先吃饭吧。”狄靖笑了笑,及时替夏老头解了围。

    饭桌上,夏老头滔滔不绝的,讲他这段时间在各地吃了哪些好东西,哪个馆子的烤鸡、烧鱼好吃之类的,听得那三个没见过世面的小鬼直流口水。这老头原来也是个嘴馋的主儿,这下我们可有共同话题了。

    我忽然想起了刚才在湖边见到的那个白衣尤物,问道:“对了,上官逸是谁?”

    “上官逸?没听说过。”狄靖和夏老头都不知道。

    不认识的?这倒奇怪了,既然是他们不认识的人,如何能进得了逍遥谷来到湖边?之前已听陆悯说过,逍遥谷守卫森严,外人根本不能闯入谷中。如果真是这样,那只有一个原因:那白衣男子是个轻功了得的高手。

    “那这江湖上,谁的轻功最利害?”

    “自然是我们夏帮主啊,这还用问啊。”陆悯这小鬼不失时机地拍马屁,夏老头的脑袋立时摇得拨浪鼓似的。

    “我的轻功虽也算得上利害,却不能加个最字,要说最利害的,依我看,怕是只有大悲寺的涣尘大师。”

    “涣尘大师十年前便已能掠水而过而鞋不沾水,这份功力,无人能及。”狄靖也点头认同。

    “这是自然,到如今应是更上一层了。老一辈中,除了涣尘大师,应该就到我的二师弟了,只是如今也不知他到底怎么样了,这几年都不见他踪影,想当年,我们踏星三杰”夏老头无奈地摇了摇头,像是不想多说,“唉,我们这些老家伙就不说了,年轻一辈中,近年新冒出来的天魔教教主晨煞,也算得上是个利害角色。”

    “晨煞?!”蓦地听到这个名字,我吓了一跳。

    “晨煞?”狄靖似乎也觉得意外。

    “嗯,没错,就是晨煞。”夏老头点点头,夹了块红烧肉进嘴里,又解开他腰间的葫芦灌了一口酒,接着道:“你少在外面走动没听说过不奇怪,这天魔教,也是近几年才崛起的,教主就是晨煞。这个晨煞,为人张扬狂傲,做事亦正亦邪,全不按常理出牌。他曾放出狂言,他晨煞想要杀的人,绝不会留他的性命超过第二天凌晨,所以起名为晨煞。听说前一段时间,长乐门的人不知怎么和晨煞扛上了,晨煞带着天魔教教众,一夜之间把长乐门的人灭了,一个不剩。”

    听了这话,我心里阵阵后怕,那天要不是他的仇家来寻仇,我不知还要在他身边待多久,他这么嚣张的人,竟然给人打成重伤,还要靠一个不懂武功的小辈救命,伤好之后,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一刀把我捅掉灭口。我还顺手牵羊拿了他一块玉佩,幸好当时溜得快,不然给他发现了,必定死无全尸。

    心不由怦怦直跳,伸手摸了摸胸口,自那天后,因觉得那块玉的色泽和那鲤鱼的造型甚是喜欢,便一直带在脖子上,早已把这玉佩当成是我的东西了。

    “那他的轻功又怎么利害了?”陆悯好奇地问。

    “听说今年年初的时候,晨煞一人独闯赤霞国皇宫,如入无人之境,把赤霞皇宫翻了个遍,竟无人发觉。”夏老头道。

    “啊,他竟然跑到赤霞皇宫里偷东西?”我奇道。

    “那倒不是,他虽把宫里藏宝的地方都翻了个遍,连那皇帝的书房也翻过了,可是听说一样东西也没丢失,只少了几瓶贡酒。”夏老头摇摇头道。

    “那是因为他没找到他想找的东西吧。既然没丢失东西,又没人发现他,那你怎么知道是晨煞闯宫而不是其它人?”我问道。

    “嘿嘿,这就是他的嚣张狂傲之处了,本来根本就没人知道他夜游皇宫,他大可一走了之,赤霞的人就永远不得而知了。可他偏偏就跑到后-宫,把赤霞当今圣上的几个妃子都画了个大花脸,那些妃子第二天醒来吓得以为自己撞邪了,待看到墙上晨煞留的字,这才知道怎么回事。”

    “他留了什么字?”我和陆悯都同时问道。

    “不过如此,天魔晨煞。”

    “啊,哈哈哈”众人听闻,都觉得不可思议。

    好个不过如此,把赤霞皇宫里从守卫、珍宝、到皇帝的妃子都一语而概了。这人也真是不厚道,把人家的老婆都看遍了还说不过如此,叫那皇帝情何以堪。

    “是不是那个皇宫本来就守卫不严,那些侍卫水平功夫太差了?”我有些不以为然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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