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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重生之钟鸣鼎食-第63部分

小说: 重生之钟鸣鼎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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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思及此,秦越垂了眸子,绽出一抹豁出去的光芒。

    知府拍了惊堂木,示意周围安静下来。陈状师抬脚向前走了一步,能做状师的大都是未有官职的举人身份,见了知县,知府不用下跪。

    一个站着,一个跪着,秦越直看到一双黑靴行至眼前,抬头俯视着面前的人,瞧着那精明的目光扫射下来,竟然不由的生出一丝胆怯来,而钟芙依旧冷冷笑着,看好戏的瞧向秦越,秦越缩了缩脖子,手指绞在一起,手心冒汗。

    “大胆的刁民,你也敢冤枉钟二小姐。”陈大状师突然一声呵斥,把秦越吓的陡然哆嗦,因着前儿个被追杀还心有余悸,现在都感觉未缓过神来。

    “我没有冤枉钟二小姐,人证物证的全部都在呀。”

    陈大状师再次抚上胡须,问道,“案宗上和你交代的事实,你说你是良心过意不去才想要揭发钟二小姐的?是;还是不是

    秦越挤着泪花点头,心中苦涩,他本来想着说是重宁指使的,摘除自己,后来才知不仅钟芙身边有个厉害的人物,连重宁身边也有,救下他时就给他喂下了毒药,仿若就知道他会扯出重宁似的,威胁他若是敢做一点损毁三小姐名誉的事,就等着毒发而亡。秦越想反正已经跟钟芙撕破脸了,拼一拼除去钟芙,还能活命,若是做了对不起三小姐的事,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也是在那一刻,秦越才清醒的认识到,钟家的三位小姐都是不好惹的,想当初他轻薄钟宁时,她抵死反抗的样子,将他震慑住了,生怕弄出人命,后面两个妹妹一个赛一个的心思深沉。

    “众所周知,钟二小姐待你不薄,你半年前就失去味觉,一个酒楼的主厨失去味觉,这样的事情如果换成别的酒楼早就将厨子赶走了,可钟二小姐却没有,依旧让你在主厨的位置,反倒还添了薪水,退一步说即使是钟二小姐真的下毒,你手握证据,却迟迟不肯报官,又存的什么心思,若说是良心过意不去,早些你干么了,我看你是另有图谋罢。”

    “我……”秦越被说的哑口无言,因为除了前面,陈大状师后面的句句是真话,他的确另有所图。

    下面一片哗然,知府拍了惊堂木,示意大状继续,对这案子起了几分兴致。

    “再退一万步,即使二小姐因为种种原因真的下毒,她如此厚待你,你出卖恩人,也就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他像是对知府和在在场众人说一般,“如此反复的小人,他的话怎可作为证词。”

    “小人开始是害怕钟芙害我。果然,你们看,我身上的伤就是钟芙派人弄的。”秦越连忙辩解,可怜的抬了抬绑着绷带的胳膊。

    陈大状师嗤嗤笑了起来,抓住漏洞反驳,“满口胡言,钟二小姐被抓官府牢房,知府老爷就命令禁止任何人探视,连生母许氏都未能如愿探监,她何以安排人来对你痛下毒手。你简直就是颠倒是非,前后矛盾,你的话到底哪一句是真的?”

    坐上的知府大人无意识的点头,下面议论声更甚了,钟芙看着大家同情的目光转过来,隐隐勾着嘴角好不得意的笑着瞥向重宁,想给她添个赌,却见萧长珩站在重宁的身边,原本得意的脸一时惊讶住了,他看向重宁的眼神是那样柔情含蓄,任谁都能会意出来那是一个男子对女子深深的爱慕,莫非萧长珩和重宁……钟芙面容一僵,越想越是咬牙切齿,心中像是无数小蛇啃咬,妒忌染了双眸,手指抠着地面,指甲都差点磨破,这堵倒是添在自己心里了。

    陈状师越说越是咄咄逼人,秦越无力招架,身子都快软下去,一句句一针见血,只把他思维语言的漏洞挑出来,秦越成了一个奸诈反复无常的小人。

    “高,知道证据不好糊弄,便想在秦越的声誉上作文章,恐怕是想引出什么?”萧长珩淡淡道了一句,似乎并不担心。

    重宁黑白分明的眸子认真看着堂上情景,暗暗叹气,下意识的拉住身边人的衣袖。

    高堂上气氛白热化,陈状师做最后推论,“钟二小姐几日前欲意解聘秦越,想来秦越怀恨在心才提供了那些假证据,也又不是原稿,知府大人,高堂明镜悬挂,您是一代青天老爷,一定能还二小姐的一个清白。”

    坐上的知府被捧的心情愉悦。

    秦越大吃一惊,见状势头不妙,一咬牙狠心道,“知府大人,钟芙才是一个伪善的小人,当初钟大小姐还在世时,并不是钟大小姐勾引我,而是钟芙指使我轻薄的。”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让衙递给知府,并斜睨钟芙,暗暗说道:“是你逼我这样背叛你的,那还是你写给我钟宁地点的纸条。”

    “大人只要和钟芙的字迹对比就能知道我所说真假。”

    一语毕,堂外就炸开了锅似得,陈状师被这突如其来的又一事件捣懵了一下,好在临场反应不错,强作镇定,看向钟芙以眼神询问。钟芙一下子怒了,指着秦越“秦越,你个不知道好歹的东西,我何时给过你那种字条。”她因着刚才萧长珩与重宁的关系已经心情低落,这会儿看秦越使了全劲儿的反扑,一时控制不住情绪。

    二人离得近,钟芙一伸手将往他臂上的伤处抓去,实际是想趁这机会抓字条,但秦越岂会不知她打算,见她这会儿不顾形象扑过来,新仇旧恨,更是不想让这娘们儿好过,用这仅好的一只手与钟芙扭打了起来,钟芙指甲长在他脸上刮出了血痕,秦越吃痛怒极,手里下了死劲儿,恨不能卸下她的胳膊,场面一时陷入混乱。

    好不容易,衙役将打红眼的二人分了开来,两人都挂了彩,秦越本身就有伤在身看不出好歹,可钟芙就惨多了,发髻散了,囚衣堪堪挂在身上,哪还有半分大家闺秀的模样,倒像极了街角逮谁咬谁的疯婆子,就方才这一出的,也把看客们的同情心给闹没了,这般泼辣的女子,不可小觑。

    秦越缓了口气儿,微微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小侯爷,眼神里分明是胆怯的询问,得后者微微点头示意后看向知府大人开了口,“我……我还有其他人证呢!”

    不多时,只见一个中年男子走进来,风尘仆仆,右脸颊处有块骇人耳朵伤疤,跪在秦越身边,知府问是何人?

    那灰袍子的中年人道:“小人鲁文岭,是以前陵南药堂的掌柜的。”

    钟芙的在见到中年男子走进来的时候脸色都煞白了,怎么可能那人不是已经被她放火烧死了,众人皆是一惊,认真看下那人,确是鲁掌柜的本人,年根的时候他的铺子失火,说是烧的连骨头都不剩了,原来没死。

    鲁文岭斜睨钟芙,眼神痛恨,“她当初派人在我铺子买落雁沙,根据官府的公文律法,落雁沙超过一定数量便要报官,如此大的量我自然不敢卖给她,谁知夜里钟芙却亲自来买,还找人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威胁,我迫于性命只好将所有落雁沙拿给钟芙,没成想她指使身边手下将我打晕,放火烧了我的铺子,幸而我醒来及时,逃过一命,也就不敢在宛城呆了,匆匆逃走了,直到现在才回来。”

    “钟芙走前,在我的铺子落下了香帕,我逃命时带了出来,只盼有这么一天能讨个公道。”衙役再次递呈上去,那帕子果然绣着栩栩如生的芙蓉花,中间赫然绣着一个“钟”。

    知府明了的点点头,面上摆放着所有证据,已然有了论断。

    钟芙心慌的无言以对,陈状师没想到有这种直接性的人证,不由瞧着许氏摇头,怕是无力回天了,这回是人证物证全部俱全。

    钟芙一下子无力的摊在地上,难道她就这样完了么?

第83章() 
阴暗潮湿的牢房里;不时传出老鼠叽叽滋滋的声音。到处还弥漫着一股发霉的味道;那味道令人作恶。钟芙蜷缩在一角,不时伸手抓胳膊的痒痒处,只是怎么抓都解不了痒似的,浑身都不舒坦。

    “喏,吃饭。”狱卒端着碗饭搁到地上,看着里头闻声而动走过来的人脸上起了一粒一粒的小红疹,登时退后了一步。

    钟芙没在意狱卒的反应,被地上不同以往几餐的丰盛给骇住了,“这……这难道是……你,叫你们知府大人过来,不,我要见我娘,我娘一定可以救我的!”说着就把手伸出了铁栅栏,那狱卒早在她伸手过来的那刻就跑没影了,整个廊道里回荡着钟芙凄厉的叫唤声。

    官衙的待客厅里,许氏坐着,给身旁的丫鬟一个眼神示意,后者抱着一个木匣子走上前了两步,搁在了二人中间隔着的木桌上,便退了下去。

    “大人,这是民妇的一点心意,芙儿在里头的这段时日还得劳烦大人照顾些。”许氏说罢,推着匣子开口的一面朝向知府大人打开了。

    曹知府看着一匣子满当当的闪花了眼,又小心给按上了,笑呵呵道,“好说好说。”

    “那……民妇能不能见一面女儿?”许氏趁机问道。

    曹知府脸上显出为难神色,手从匣子上收了回来,端过茶盅道,“这……唉,不是本官不肯,而是上头有人压着,我不好做这个主儿,除非……”

    “除非什么?”许氏急忙问道。

    曹知府抿了口茶,悠哉说道,“说起来我与二小姐也是因为大人的缘故相识结交,以那位大人的地位,若他肯帮忙……”曹知府言尽于此,浮起一抹高深笑意。

    许氏微微一僵,随即掩去了眸底的暗光,冲着曹知府感激一笑,“多谢大人提点。”

    曹知府眯着眼笑着唤来了小厮送客,许氏留下了那匣子跟着小厮走出了官衙,一入到轿子里就彻底阴沉下了脸,手里的帕子绞成一团,气愤难平。芙儿被关这么多天,她磨破了嘴皮子都没能见上一面,今儿送了钱过去,却只得到这么个回复,怎能不气。

    那位爷岂是随意能请动的。许氏想到曹知府的建议,不由狠狠皱起了眉头,不知是否错觉,总觉得曹知府这当口提出就好像事先知道什么似的,许氏心里一团乱麻,却也知道芙儿的事情拖不得,如今之计,也只能让出白家所得的利来保女儿一命了,只是一想到这些年步步谋划,苦心经营,即将得到的成果却要白白让给别人,始终多了一丝不甘愿。

    钟芙入狱,四喜楼的生意自然由重宁出面担着,起早贪黑,想尽法子,将钟芙一事对四喜楼的影响降到最低,只是看着四喜楼里低迷的人气,重宁仍是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伸手抚过厅堂里的一梁一柱,这些自她小时候起就屹立着,承载着四喜楼的兴衰,木头厚实的手感传递,透着一股沧桑。

    如今一个偌大的酒楼,空荡荡,瞧着无比萧条,重宁看着门口的路人匆匆而过,即便有停下来的多也是在说这两日的八卦,却没有人肯迈一步走进来,因着重宁遣散了钟芙请的那些女子,伙计,换成了原来那一批,只可惜如今只有赶苍蝇的用途。

    “民以食为天,阿宁既然已经恢复了四喜楼本来的面貌,也该对自己有信心,重振钟老爷子的厨道。”萧长珩站在她身旁,低声道。

    重宁回头,对上萧长珩信任的眼神,终是展了眉头,“其实我倒是有个法子,只是……实施起来怕是有些困难。”

    “不论什么困难,都有我在。”

    重宁与他相视一笑,于桌上铺开宣纸,提笔写了起来。其实这想法已经盘亘在脑海许久时间了,之前的四喜楼被钟芙弄得乌烟瘴气,真正醉心于吃的客人少,重宁想的就是把那些老饕客召回来,重新将重点切回到菜品上,要在短时间内让客人流动,又能口口相传,便想出了这主意。

    “免费吃?”得知小姐想法的桃儿满是不置信,“万一来了很多人,吃垮了怎么办?”

    反而是萧长珩抓住了重点,“拨霞供?”

    “是拨霞供衍伸出的一种吃法,我也是闲时做着试试,谁想味道还不错,也可以让食客们自己下厨,当然不是指切菜剁肉下锅烹调,而是让他们自己选择吃什么,怎样吃,往锅里放肉还是菜,蘸料吃什么味儿,这些都是有食客自己掌握,而我们提供肉、菜,其他食材以及各式小料,准备妥当,任君自选即可。”重宁开口解释道。

    “桃儿的担忧不无道理,既然免费,肯尝试的人肯定多,而我想要食客们口口相传,也就是要想法子缩短一切除了吃以外的不必要的空闲时间,可以把大锅子改成一人份的小锅子,本来要几人围着一起用一只锅子涮菜的方式改成一人独用,如此一来锅开得快,吃起来的速度也相对快了。”

    萧长珩点头,补充道,“还要把店里的桌子换成小桌,单座,双人座,或者四人桌,既没有大桌子占地方,也能将一块儿来的客人分散,这样的话这些人就不会因为在桌上聊天闲侃而耽误时间了。”

    重宁眯着眼儿笑,为萧长珩的一点就通觉得高兴,“平民百姓多吃不上肉,多准备些各式的肉,猪牛羊鸡鱼肉为主,蔬菜为辅。吃多少拿多少,仅有一个条件便是不能剩下,这样,他们挑的是自己爱吃的,蘸料口味也是自己喜爱的,就不存在众口难调的问题,蘸料我来准备,食材……”

    “我来准备。”萧长珩截断她的话茬道。

    翌日午时,折腾了一早全部准备妥当的重宁等人站在了四喜楼的门口,不止楼里布置一新,门口延伸出几桌,铺着红丝布,上头搁着一碟一碟的点心,隔着透明罩子都能闻着那香味儿。

    有小孩儿馋嘴,忍不住上前拿了块,重宁让人打开了罩子,不一会儿就被小孩儿抢了个空,随后她弯了弯嘴角道,“各位乡亲父老,四喜楼今儿重振旗鼓,欢迎大家入里头免费品尝。”

    原本因着这头热闹围聚过来的众人嚼着重宁说的免费二字,纷纷心动,有人起了头,就有人跟着一道入了楼里。楼里的伙计们早早站在食架前,待人过去,帮着介绍解释起吃法来。

    大家伙觉着新鲜,取了合自己口味的汤料,又从架子上拿了不少食物,自己动手起来。

    用土鸡姜片枸杞熬出来的鸡汤锅,小火咕嘟咕嘟煮着,渐渐沸腾起,食客就忍不住把自己拿来的牛肉羊肉往里头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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