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语之森-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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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多心了,我从来没想过将她逼上你所谓的绝路。而我现在能够做的就是代替你好好照顾她,直到她能够重新振作起来。”江桦坚定地说道。
“你会后悔的,晓依的个性会让你措手不及的。”杜亚捷气急败坏地离开。
我在睡梦中,听见了田雨的声音。我像再次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紧紧抱着她。田雨哭着问我:“晓依,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瘦成这样,毛俊呢,你们到底怎么了?”
我还来不及告诉她我和毛俊之间的事情。我只是拼命摇头,然后拼命落泪。田雨拼命替我擦眼泪:“好了好了,我们都不要哭了。我的好晓依,我找了你好多天,一直找不到你。去家里,你不在,毛俊也不在。要不是这位江先生,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田雨口中的江先生应该就是江桦。这些天除了他之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我在医院里。
“晓依,你们先聊,我去给你买点吃的。”江桦很识相地离开了病房。走出医院的江桦冷嘘了口气,却被身后的声音打断:“怎么样,她还是没有清醒过来吗?”
“我有些后悔自己的行径”江桦开始害怕起来,怕自己有一天真的输的一无所有。
“结果是你赢了,你成功的让她信任了你。”李素心递来米粥:“刚买的,去好好照顾她吧。”
“素心,我现在不能肯定自己赢了。刚刚老师过来找晓依,看着晓依对他的冷冷的样子,我很害怕,怕她也这么对我。”江桦燃起一支烟:“这些天我一直陪着她,可她即便醒来,也不愿与我讲一句话,仿佛我就是空气般。”
“慢慢来吧,毕竟她受了不小的伤害。”李素心安慰道。
“如果不是我要强行加入进来,或许她的伤害会小许多。老师说的对,或许我才是罪魁祸首,我切断了她所有的退路。”江桦丢掉烟蒂,看着天空,一阵乌云笼罩,就好比他此刻的心情,阴沉沉的没有空隙。
田雨支支吾吾告诉我,她快要结婚了。她去家里找我本来是打算让我和毛俊参加她的婚礼。我咧开惨淡的笑容祝福她。
“晓依,你会来参加我的婚礼的对吗?”田雨仍是不死心地问我。
我很肯定地再次向她点头。
“抱歉,打扰你们谈话了。”江桦走了进来:“晓依,小米粥趁热吃点好吗?”
我摇摇头,表示没有胃口。
“晓依,你身体这么弱,再不吃饭,这病什么时候能好。这样吧,我来喂晓依吧。”田雨恳求我:“晓依,看在我的面子上,好歹吃一些好吗?”
我无奈地点点头。
“谢谢你,这些天我一直为了晓依的身体在努力,一直都不管用。还好你来了,要不然晓依再这么病下去,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江桦突然将我拥在他怀里:“田小姐,如果晓依身体好些了,我一定会带她来参加您的婚礼。”
他突然靠近我,令我慌不失迭。虚弱的我无力挣开他的牵制,只好任由他牵制我。
田雨有些尴尬的笑道:“晓依的身体要紧,如果实在不方便也没有关系的。”
我急忙向田雨摆手,向她再三保证我一定会去参加她婚礼的。
毛俊被毛尚同带回家中,并强行关了起来:“你自己在家好好反省一下,好好琢磨一下是不是该与我做笔交易,用你母亲留下的那笔钱换你的自由。”
毛俊当然不愿意让他得到那笔钱,他需要这笔钱出国安顿一切。他已经被亲生父亲关了整整一个星期,拼命反抗:“毛尚同,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放你出去也行,用那笔钱换你的自由,自己好好掂量一下吧。想清楚了再来找我。”毛尚同无情地剥夺毛俊做人的自由外,还企图将其剥削的一干二净。
“你做梦,休想。”毛俊宁可被关着,也不会用动用那笔钱。
“为那么不值得的女人,你值得吗?”毛尚同差点要出手扇醒他。
“值不值得那也是我的事,不需要你来评定。我再说一遍,放我出去。”毛俊拼命大叫道。
在医院里住的太久,每天进来出去的消毒水的味道令我窒息。我请求江桦让我出院。
“晓依,这个我不能答应你。你现在身体太虚弱了,需要在医院里好好的休养。”江桦因为我已经和杜亚捷断绝了关系。他现在除了陪着我,就是陪着我。
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是他一直站在我身边帮助我。对于他付出的代价,我无法感激,也无法责怪。可我没有资格要求他收留我。我再次请求他将我送去学校。
“你这样我怎么能放心将你送回学校,你这样的状态怎么回学校教学?”江桦坚决不同意。
我努力在打字机上说: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可是我除了能够回学校外,还有什么地方可去?
“你还有我,你不记得我们是朋友吗?”江桦按住我继续打字的手:“晓依,我知道杜老师那件事是我的不对,我希望能够得到你的原谅。如果你不能原谅我,也请你给我个机会照顾你,哪怕是等到你身体完全康复。”
他戳中了我的要害,现在的我不依赖他的帮助,还能有谁能救助我?
作者有话要说: 她躺在医院内,将自己完全锁住,却无法拒绝江桦的救助。因她的落魄。
☆、错上加错
江桦为了能令我身子早些痊愈,费心安排将我带去他海边的沙滩屋。而我除了将自己锁在房中,无心融入任何美景中。
自从来到海边,江桦任劳任怨,却仍是无法撬开那扇心扉。他捧着书,喃喃自语:“这是个孤寂的夜晚,冷风袭藏的夜晚。仰望高空,你会发现一片漆黑。曾经的银河星座不再出现,曾经有着美梦的地方,他们悄悄走远。你不再了望,不再抬头。你说希望的种子被送出了银河之外,也带走了你的曙光。从此,你孤星日月,浮云漂泊。自后,我再也没看过你的笑脸。”他转身掐灭手中的烟蒂:“或许让你活在欺骗中也是一种快乐,或许一开始我便用错了方法?”
李素心打来电话:“你还在海边吗?”
“素心,这么晚了有事?”江桦丢开诗册,声音疲惫问道:“都已经半个多月了,她将自己关在房里,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先不说这个了,我现在过去方便吗?”李素心焦急问道。
“怎么了,是我妈出什么事了吗?”江桦心中隐隐不安,着急问道。
“我到了再说吧”李素心叹了口气。
来到海边的这些日子,我习惯夜深人静的时候,会一人偷偷溜出去。在我尝试再次跌跌撞撞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我:“晓依,这么晚了,你是要出去吗,怎么不叫上江桦一起?”
我记得这个声音,是江桦那个很厉害的朋友李素心。我摆摆手,尴尬地站在原地。
“江桦,江桦……”她未征得我同意,便叫来了江桦:“江桦,晓依要出去走走,你是不是该陪着一起?”
“晓依,这么晚了,你确定要出去吗?”江桦突然将我扶在他怀中:“这么晚了,我不太放心你一个人,还是让我陪你一起好吗?”
一人独处的美好已被打破,我不喜他人的介入,便摇摇头,径直走入屋内。
“素心,麻烦你先进屋等我一下。”江桦还是跟在了我身后:“晓依,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停下脚步,对他摇摇头。这些日子,他对我是无微不至的照顾。而我只能欠着这份恩情。
李素心在客厅等着的时间,出于好奇,转进了厨房。厨房里的设施令她意外:“没想到她有那么大的能耐,竟能令你从一个双手不沾的公子哥变成一个醉心厨艺的好男人。”
“素心,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江桦循声进了厨房。
“为了她,你真的是改变了不少。”李素心有些吃味。
“晓依行动不便,我不放心将她一人置在家中。”江桦从冰箱里取出饮料:“需要我给你做点吃的吗?”
“算了,这么晚吃饭不是什么好习惯。”李素心打开饮料:“她情绪如何?”
“我不知道该如何打开她的心结,让她重新面对自己”江桦起了一瓶啤酒:“或许一开始我就不该将自己强行加入她的生活中”。
“你们的日子还长着呢,慢慢来吧。”李素心点燃了一支烟:“江桦,有件事我想跟你好好谈谈。”
“我妈怎么了?”江桦眼皮跳动的厉害。
“杜亚捷那边你是回不去了,考虑回来帮沈总吗?”李素心轻吐云烟道:“沈总嘴上虽然不说,心里头肯定很希望你能够回来帮她。”
“我妈到底怎么了?”江桦有股不祥的预感。
“沈总住院了”李素心掐灭了手中的烟:“沈总不让我告诉你,可是身为儿子的你,是不是该心疼心疼自己的母亲。毕竟你的一切都是沈总给的,你的人生中除了爱情外,还有更为重要的亲人。”
“什么时候的事?”
“三天前”
“为何现在才来告诉我?”
“是沈总不让我通知你”李素心向来听沈瑛的话,这次却因为她病的太突然,不敢妄做决定,遂决定告诉江桦真相。
“我妈这么做又是何苦呢?”江桦一口饮尽手中的啤酒。
“沈总经常夸你懂事,不靠她,自己在外面努力打拼。她不希望自己给你太多负担,所有的大事小事都鼎力扛下。”李素心径直打开一瓶啤酒:“这次她因为心绞痛突发住院,身体检查也大不如从前。我作为她最信任的人,除了担心她的身体外,更怕她的事业后继无人。你是沈总的希望,不能再自私的做你自己想做的事。在这个世上,你和沈总的血缘羁绊就注定了你会有许多责任需要面对。”
“那我妈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江桦着急问。
“医生说沈总还处在昏迷阶段,很危险。”李素心索性饮尽手中的啤酒:“你到底如何打算?”
“你说的对,我妈是我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亲人,当务之急,我得先去医院陪我妈,等我妈安全度过危险期了,我才能安心回公司帮我妈分担一切。”江桦做好了面对接下来的人生。
我在睡梦中,忽然听得一阵促急的敲门声,未待我去开门,便听得江桦在外面说道:“晓依,对不起,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我妈住院了,我得赶去医院,你一人在家可以吗?”
我从床上摔了下来,急忙探到门口,打开门,很肯定地对他点头,示意他放心离开。
他不安地亲吻了我的额头:“对不起,我得离开一会儿,很快就会回来。”
江桦着急的离开了,仿佛他从未出现过一般。我再次回到了一个人的宁静中。听着窗外车子离开的声音,我睡意全无,索性站在窗前听海浪翻涌,闻海风来袭的清静。
第二天晌午的时间,李素心突然出现,带来一个临时保姆,来照顾我每天的饮食起居。李素心临走前不悦的说道:“真不明白江桦到底喜欢你哪里,这么值得他费心?”
我站在原地听她车子离开的声音,扯开一丝无奈的笑。
江桦离开的几天,我都出奇的平静和放松。每天早上听见隔壁打扫的声音,便会主动走出去,来到海边,将双足浸濡在海水中,感受海水的凉意。这么一站,便是一上午。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对许久前的伤害锁而不忆,仿似自己从未认识过外面的世界和人,包括毛俊。
深夜,我被满身酒气的身体压住,却听得他嘶哑的叫我的名字“晓依,晓依……你知道这些天我最害怕的是什么吗,我怕自己一踏进这里,你却不在了。”江桦带着深重的醉意回来,他脸上的泪水湿了我的衣裳。他拼命吻我,唤我的名字中夹杂着痛苦,却又不带一丝理智。我拼命推他,反而令他更加着急。我听见自己衣裳被扯坏的声音,泪水随之落下。我憎恨自己不能拼命大叫,不能令他清醒。
“不要再离开我了,晓依……”他意识不清,却不断叫我的名字。我使劲推开他,而他并不打算停止侵入。我感到身体的痛处,在他肩胛处狠狠咬下。他却将我的唇死死封住,我拼命推他。他反而力道更猛,我失去了抵挡的力气,能够拥有的便是那一颗颗不争气的眼泪。
这是个可怕又可憎的夜晚。它断送了我所有的美好。我已经记不清泪水何时干涸?待我清醒时,我正赤身裸体躲在淋浴下拼劲全力哭泣。
江桦被一声巨响惊醒,突然弹坐起来。他环顾四周,发现不是自己的房间。地上的碎片激起了他昨晚残缺不全的记忆:“怎么会这样,该死,晓依,晓依……”
我企图站起身,一个不稳摔在了地上。
“晓依,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伤到哪?”江桦突然闯了进来。
我急忙避开他,感觉到额头在流血,却不让他再次靠近。
“晓依,对不起,我知道都是我该死,我不该喝那么多酒回来……我”他说的话我一字都未听进,便昏倒了过去。
江桦怕我在海边出意外,便将我带回他市区的一处宅子。自从那晚后,我将自己死死地锁在房间里,不踏出一步。江桦知道我不愿见他,每次都让保姆阿姨进来照顾我。
江桦向我道了歉,那天是他母亲手术,他害怕手术不成功,喝了很多酒。回来的时候,希望告诉我他母亲已经平安无事。岂料自己会犯下错,给我造成了伤害。
他母亲的事情,我是知道的。那晚是场意外,我没有办法责怪他,可我也没有勇气原谅他。他将我们的关系推向了一个比较尴尬的境地。
他为了能够尽快接手他母亲的公司,已经一连很多天没有出现在我面前。而我最近肠胃不舒服,闻到荤腥便会反胃呕吐。
保姆张阿姨见我近来太过反常,吃什么吐什么,便给江桦打了电话:“江先生,小姐最近身体不太好,经常吃不了多少,却吐的厉害。”
江桦和李素心在上海正在洽谈业务,听家中保姆的描述,一分钟也呆不下,急忙将李素心从会议室中拉了出来:“素心,晓依身体不太好,我必须要回去一趟。”
“你确信这么关键的时候你要离开?”李素心不悦地问道。
“我相信你,只要有你在,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