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是怎样炼成的1-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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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你无须知道。";那人嘴角一挑,唇边透出一丝阴笑,语气冰冷的寒人心脾,说道:";我来送你上路!";
";啊?";妈妈桑还没弄懂怎么回事,那人手中已多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当妈妈桑的惊叫声发出没到零点一秒的时候,冰冷的刀尖已经刺进她的心脏里。妈妈桑惊恐的张大眼睛,看着对方无情的眼神,那进如自己身体只留刀把在外的匕首,她什么都明白了,可也太晚了,她想大声呼叫,但嘴巴张开,喉咙里是满满的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汩汩流出。
";扑!";那人侧身拔出匕首,在妈妈桑身上擦擦血迹,从新揣如怀中,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谢先生说,世界上有一种人,即使死一万次,也不值得让人可怜,你恰恰属于这一种。";";哦,哦……";妈妈桑还想说什么,发出的只是无力的呻吟,眼睛瞪得大大的,表达着她的不甘心。很快,她吐出最后一口气,生命在她的身体里流失殆尽。这时,黑暗中又走出一人,正是那位一开始出现的,身材健壮的汉子,他看了看妈妈桑呲目而亡的尸体,摇摇头,苦笑道:";东哥还是不让她活。";
那矮个汉子回头笑道:";东哥说不把事情做绝,就是对自己的冷酷绝情。这种人,不值得可怜。";
";尸体怎么办?";";现在还不能让人发现,我准备车了,黄浦江是她最后的归属。";矮个汉子象拎小鸡一样将妈妈桑肥胖的尸体提起,轻若无物,几个闪身消失在胡同尽头。高个汉子叹了口气,随后跟了上去。
这两个人,正是谢文东麾下两员得力干将,掌管着文东会内最神秘的暗组与最无情的血杀,刘波、姜森。
此事一了,谢文东了去一块心头大病,杜庭威就算马上死不了,无药可救的病毒也会象恶魔一样缠绕着他,命不久矣。他开始着手准备领北洪门主力回T市,继续在上海停留毫无意义。北洪门异动,大批门下弟子撤出上海,道上的议论纷纷,看来,南北之战在上海打到头了。如此大的动作,南洪门和杜庭威自然都发现了,可双方的感想却大不相同。
向问天心情舒缓,谢文东无疑是他所遇到过最难缠也是最可怕的对手,能不战,当然是最好不过了,省下无数门中弟子的性命,何乐而不为呢。杜庭威和他想法正相反,他在上海如鱼得水,正是对付谢文东的最佳时机,而现在对方要走,他怎能甘心。本来他想派人阻拦,但是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一时间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心情烦躁。这两天,杜庭威着急上火不打紧,身体也变得不舒适起来,经常出现浑身乏力,头晕,巨咳等现象,开始也没在意,只是以为普通的小感冒,哪知道这种状况越来越严重,以至于发展到后来,连起床都需要别人搀扶。派来保护他的保镖们见状况不对,生怕他有失自己担不起责任,将他送到医院,没出两日,检查报告出来,说他的血液呈阳性。一看这报告,不只保镖们傻了,连杜庭威自己也傻了。血液呈阳性代表什么,他哪会不知道,爱滋病的可怕之处在于破坏人体的免疫系统,平时看来很普通的疾病,在爱滋病患者身上却是致命的。杜庭威彻底被惊呆了,方寸大乱,头脑一片混乱。下面的保镖大急,有些失态的问他不是每回上床都带套的吗?怎么突然会得这种病?杜庭威听后想都没想,回手给那问话的保镖一耳光,咆哮道:";我他妈怎么知道?";
其他的保镖吓得一缩脖,本想问清原由,一看他暴跳如雷的样子,又都忍了回去,无不在心中暗骂一声:该!
杜庭威喘着粗气,冥思苦想,终于记起不久前那家他常去的夜总会里玩了几个外国的小姐,或许当时姑娘们未经人事的呼救与反抗击起身体里的兽性,一时兴奋,竟然连套子也忘记带了。他狠狠一排脑袋,叫道:";妈的,贱人,竟敢用有病的女人阴我!";他一把揪住一名保镖的脖领子,喝道:";去,你们把那家咱们常去的夜总会老板、妈妈桑,还有那几个外国的贱人统统抓回来,妈的,我活不了,你们谁也别想活!";保镖们见杜庭威象疯了一般,手脚乱舞,吐沫横飞,生怕粘在自己身上被传染,悄悄退后,一听他要找夜总会老板的麻烦,正和心意,无不自告奋勇,主动前去抓人。
可惜,保镖们到了夜总会之后,毛都没捞到一根,夜总会的妈妈桑,还有那几个外国妞都不知去向,而老板正身在国外,主事的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经理,保镖们为了交差,还是把那倒霉的经理带了回来,听后杜庭威的发落。
";听说,杜庭威病得很严重?";谢文东站在镜子前,斯条慢理的整理衣服。笔挺而合身的黑蓝中山装,让他消瘦的身形更加挺拔,英姿勃发,越见清秀。站在一旁的刘波暗叹一声,东哥不管在什么时候不管面对什么事都是胸有成竹,了然在心,即使自己跟随他多年,也难以看穿他的心事。刚才东方易又打来电话,语气急迫,说有一位地位级高的中央领导人要见谢文东,希望他能马上来北京,临挂电话前,东方易状似无意的叮嘱一句道:";自己小心。";东方易不是爱说废话的人,他的每一句话都有一定的含义,一句小心,谢文东已然明白此行恐怕不会那么风平浪静。姜森更是劝阻道:";东哥,恐怕中央已准备拿咱们开刀,我看还是不去的好,趁现在我们身在上海,不如……";";不如怎样?";";出国!随便去哪一个国家都好。";
";呵呵!";谢文东笑了,说道:";你看我想逃跑的人吗?中央的高官可不是人人都有机会见到的,既然人家已主动邀请我,我哪有决绝的理由。";";可是东哥,";姜森急道:";东方易那句_自己小心_不是已在暗示你了吗,去北京,怕凶多吉少啊。";
";恩,我知道,老森,不用再多说了,危险于否,我心里自然有数。";谢文东摆摆手,也让姜森剩下的话憋回肚子里。
";怎么不说话?";刘波正愣神,被谢文东的问话突然惊醒,想起东哥刚才问自己的问题,忙答道:";杜庭威本来就是个心理脆弱的人,一听自己得了爱滋病,整个人都崩溃了,三天前他将夜总会的经理抓起来,到现在还没放人,恐怕经理已经……";
下面话的不用说,谢文东可以了解那倒霉经理的命运了,他认真的系好衣襟上最后一个扣子,张开双臂转个身,笑眯眯道:";穿这身衣服去见中央领导,不算太失礼吧?!";";东哥,这套衣服很合身,也很合适你。";刘波满面愁容道,此去北京,前途未卜,也许……他不敢继续想象下去。";老刘,你在担心吗?";透过镜子,谢文东看见刘波无神的双眼。
";东哥……";";恩。";谢文东转过身,看了看左右与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哈哈一笑,傲然说道:";干什么,都哭丧着一张脸,我去见中央的领导,又不是去见老虎,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宁愿东哥去见一只饿了三天的老虎。";姜森垂目道。
谢文东听后叹了口气,摇头道:";本来我是想和大家一起回T市的,现在看来不能了,我去北京,而你们,马上动身到云南,找到老鬼,一有个风吹草动,马上出国奔金三角,那里很安全,国际刑警也对它无可奈何。";
";什么?";众人听后无不大惊,东心雷呀然道:";东哥,你不让我们和你一起去吗?";
谢文东笑道:";既然大家都知道此行危险,去一个人与去一千人没什么分别,有事,我自己来抗。"
《坏蛋是怎样炼成的》 第六卷 这就是法 第一百七十三章
";可我们是兄弟啊!";东心雷上前说道。";对!";任长风接道:";兄弟之间当同甘苦,共患难,危险又怎么样,大不了拼了。";谢文东摇头道:";事情还未必会糟糕到这种程度,如果去得人太多,反而不好办了。";
";可是,我们实在不放心啊。";高强忧心忡忡道。谢文东露出宽心的笑容,说道:";我说没事,自然会没事,即使有变故,我一个人应对也会更方便一些。";见众人还要说话,他晃晃手,道:";不用再说了,就这么定了。";
谢文东还是走了,坐当天晚上的飞机,身边只带了两名小弟,喝了一些酒,是李爽姜森等人为他饯行准备的。
人人都认为他此去北京异常凶险,但他却不这么认为,谢文东不傻,至少比世界上大部分人要聪明的多,他也不冲动,谢文东的心计恐怕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上面若是要决心除掉他,绝对不会见他,他所犯过的事,随随便便都能列举出不下上百条,而其中的任何一条拿出来都可以让他死一百回,想定他的罪,想要他的命,易如反掌,何必费劲大老远将他招到北京去。上面的人或许也在犹豫,杀还是不杀。谢文东坐在飞机上微微轻叹一声,露出苦笑。
他带得两名小弟皆出身文东会,跟随他的时间不长,但早已对这位神鬼莫测的大哥佩服得五体投地,见他发笑,即使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多少为之一宽。
北京,谢文东不是第一次来,但每次来时的感觉都不一样,这一次可能算是最痛快得一次,因为他是正大光明来的。是奉中央的_圣旨_来的。
一下飞机,他就看见了老熟人,东方易。好长时间没见面,这老狐狸似乎比以前老了很多,头发依然光亮,但眼睛却少了些许光泽。看来,这一阵子东方易的日子也不好过啊!谢文东心中慨叹,笑呵呵热情的走上前,给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客气道:";许久未见,东方兄别来无恙,还是那么光彩照人啊,哈哈。";
";少给我来文绉绉的。";东方易板着一张老脸,向谢文东身后张望少许,疑问道:";你就带两个人?";
";那我还闲多呢。";谢文东悠悠然道:";能得到中央高层的召见,是多大的荣幸,带那么多人,好象我是故意摆架子似的。";
东方易撇嘴打量他一会,然后才嘟囔道:";不知道你这小鬼心里在打什么注意。";他压低声音又道:";我以为你不会来的,该提示你的我都已经提示了,没想到你这么笨。";谢文东哈哈一笑,道:";你的话,我明白,你的意思不就是说中央想把我……";他的话未说完,已被东方易捂住嘴巴,下意识的左右瞧瞧,心有余悸道:";小子,说话注意尺寸,你不想活了我还想呢。";
谢文东趣味的看看紧张莫名的东方易,感到好笑,说道:";哎,你是政治部的高官啊,还有你怕的人吗?";
";政治部?哼!";东方易冷笑,道:";现在的政治部也在风雨飘摇中,地位恐怕不保,部门随时都有取消掉的可能。";
这消息倒是谢文东没听说过,一楞,问道:";为什么?";
";权利太大,总是能让人眼红,也让某些人感觉自己的地位被威胁、权利被架空,以前,我们上面有个厉害的_老头子_罩着,可惜,不久之后就将没有了,狂风暴雨也就都来了。";";哦,你说的人是……";";恩,心里明白就好,不用说了来。";
谢文东心有感触,与东方易边聊边走出机场,上了汽车。";这次中央见我为了什么?";车上,谢文东请教道。
东方易摇头。谢文东挑起眉毛。东方易无奈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事,不过,现在风言风语很多,都是对你不利的。你在黑道打打闹闹,特别最近,和什么洪门闹得天翻地覆,不可开交,中央已经难以容忍,而在这时候,你又将魂组的总部炸了,对于中央来说,这是一件好事,但却又不能不考虑到日本那方面的压力,如果因为此事必须要做出一个牺牲的话,你说中央会牺牲你一条命还是会牺牲中日之间的外交关系?";
谢文东颔了颔首,凝目看着自己的鞋尖,摇头道:";我的命,恐怕还没有那么值钱。";
";你明白这个道理就好。";东方易疲惫的靠在车椅上,仰着头,喃喃道:";所以,我说你是不应该来的。";
";世上没有后悔药。";谢文东笑眯眯道:";既来之,则安之,更何况,我还没有后悔呢。";";因为,你是疯子。";
要见谢文东的这个人,确实是个高官,高到什么程度,_一人之下,万人之上_来形容他,一点不过分。
北京,钓鱼台。园内雄伟的建筑气势磅礴,古香古色,绿草茵茵,古树参天,数万平米的内胡清澈见底,明如镜面。对于谢文东来说,钓鱼台是神秘的,或者说是神圣的,因为只有国家及其外国的领导人才有资格住在这里,和天安门,人民大会堂一样,是国家的象征。他绝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会坐在其中与国家领导阶层的大人物会面。那种情绪激扬的澎湃,是言语无法表达万一的。东方易口中的大人物是位老者,不过看他的外表要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五十开外的模样,头发乌黑,浓密,一张略有皱纹的面颊斧劈刀削一般,菱角分明,鼻直口方,腮下无须,特别是一双眼睛,眼角微微上挑,象是快站立起来,即使在平常也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浑身上下留露出透彻人心肺的霸气。
没错,是霸气。此人,谢文东在电视上,报纸上,没少见过,可见到本人之后,感觉又完全不同,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他那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常人无法比拟的气质。
";你就是谢文东?";老者上下打量他,目光平淡中带出一分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