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信艾-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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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识的偶然是经过很长一段时间所来临的，东京这样大的天空下，我们还能够相遇，四年的时光里，他变了，是对这个世界有了更多的了解，变得成熟了，而我又如何呢。或许在他眼中也看到不同的感觉，银座的人来人往中，拥挤的街道，为什么不会擦身而过呢。难道上天故意要安排一个情节，四年之间，我几乎对他失去了彻底的音讯，为什么这次机会还要留给我呢。而我们能做的又是什么呢。装做很平静地和他继志向前走，只是那时的我们都茫然，仿佛时间会永远停在那一刻，周围的人也会静止。相遇的路上只有我们，默默地注视着彼此，四年的时光中，我是如何做到忘记他，我不清楚，如果还要落泪的话，我会悄悄地在转身之际落泪。在我的身后还有人能让他出来，我想不到那个人会是谁，可我还是主动地给他让路，从四年前我退出的那刻起，注定了他的身边永远不会再有我的位置了。也许我应该悄悄地不带任何感觉地走开，我没有忘记，我的做法，因为只有这才是最正确的，而我很诚实地接受我身后的他和她的谈笑，而我却永远没有任何资格，不会心痛，不会落泪，我想他的幸福应该是最重要的，我会继续地往人潮中走去，不会回头。
离开思信的时候，他拉着我的手久久地不肯放开。而我也很不忍心地离去，忍着心痛我抱着思信，很长一段时间之内我停止了自己的思考。母亲却催促着赶快走，让我放心地去。没有任何伤心，其实我知道他们的心境是如何的，我会体会到他们的感受，转身走了，只是那刻思信哭了，我的心也跟着乱了。于是我跑着走进检票室里。我不想回头，前方还有我要做的事。当带着万般伤感的情绪飘起的那刻起，我明白，当有天我重回的时候，那份亲情还是永远不会变的，凝在当初的那种思念上，我们还是最亲的亲人。曾经那么多的伤痛我早忘了，我还是期待时间能尽快的流过，穿梭在云层里的我，似乎能支持到最后那刻起，也在那些亲情中激励着我前进。纵然一切都很匆忙，可我知道，如果真的有天我能重回到他们身边的那刻起，也许那时的我真的会全心全意投入到对家庭那份爱中，尤其是对思信。如果这全部都是梦一场，那我能够清醒地醒过来，那许多的过程也就不会存在了，在我的身边只有父母，还有思信，那便是场美丽的现实。飞过蓝天，身体并不会是多么自由，因为在我的身上有份责任。而在我的内心里最真实的感觉就是无论如何我都会重回到曾经的那份土地上，我应该去做的事，摆在我身边的路途虽然会有很多，而我知道，那片土地是有过太多伤痛的地方，就算我把那些伤痛全部拿出来，或许直接人不能堆满整个城，但至少我可以把这些伤痛彻底埋葬在这座城里，或许在来年会开出大片大片的花朵。
（九六）
和平一样的雨水飘扬在东京的天空里，落在头顶的这应该是秋雨。这个秋并没有姗姗来迟的意图。因此，我又欣赏到了这个秋的来临，就这样踏进了学校。飘落在我身边的叶子，我明白，这飘落的叶子是希望的终结。就在这天起，挑战自己新的人生。或许永远没有极限，我应该永远止境地往上爬。也许真正的自己才开始往前奔。就让身后的那个自己永远地消失，发现身边有许多的问题还是有待我努力地解决。毕竟这方大的天空底下还有许多人为了同一个目标奋斗，我也不能落后于他们。走在这样的路面上，我从未感觉他就在我的身边，也许我走的每一个脚步也有他留下的踪迹。只是我无心地去发现他们而已，那已经对我不重要了，自己的人生或许真的是靠自己去创建。今天开始，我遇不到他，他也不知道我究竟在哪儿，也许给彼此若大的空间，我们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无奈之中，或许我们会擦身而过，但是记忆里的他都已经模糊了。淋散在心底里的雨冲刷了前世今生，我们依旧只是陌生人，相遇是偶然，离别是必然。一样的路上，留的踪迹很多，只是有谁还会在这客栈路上寻找那个熟悉的踪迹呢。抬头看头天空，阴沉沉的云何时又能散开呢。
靠在某个无人的巷口，我们的故事结束了。我静静地点燃一只烟，四年来，我吸了多少只烟，我都有记载。那样的烟味飘在我的眼前，似乎四年前的花间艾就是这样的情况，是个很好的例子。当初的自己真的理解他吗。大概从他走的那刻起，我也未明白。自己口口声声地说能了解每个人人，只是我明白的这个社会里，我们都很渺小，无力面对太多的场景，那或许是最好的解决的方案便是放弃自己，让自己颓废。那时的花间艾做到了，现在的他还延续那样颓废的色彩吗。我想应该不会了吧。四年的时间也可以记全彻底的明白有些事不是靠同情来完成的，也许我能让他做的便是醒悟，只是成功了没有，但愿如同我期望的那样子。再到远力承受某种东西的时候，那样子或许真的我们是无法说出彼此的感受，倾听内心的呐喊究竟是怎样的呢。我听不到他的声音，他也听不到我的祈祷。这方天空底下的我们真的很忙碌，根本无瑕顾及那些虚无飘渺的声音。只是落泪仍旧不知道，我们究竟是如何完结心中的空白，也许清楚就是无法言语，低头看着那些被时间年轮磨碎的石子路时，我懂了。时间带走的一切再也无法让从前的样子拉回来，只是越走越远。
未来的美好如同想象，四年里我在日升月沉中积累的资源让我支持的空间出现的异常绚丽，而昨日真的远去了。在我的世间出现阳光的刹那间，我如期地和每个人谈论着那些繁杂的学术报告。也许我理解得远远要超过他们，其实我完成的学术报告也有很多。我不想让其他的人把当作异类来看待，只好默默地做着我的工作，有时也可以帮助一些其他人。提及帮助，我帮助过青，他在哪儿呢。我望着远方的天空，他和我相距远吗。其实想这些又能有什么用呢。不过那时的自己真的有些可笑，对我来说，爱情就真的是那么重要吗。曾经已经在我的生命里逝去了一段爱情，为何我还要幻想爱情这回事呢。想来想去都觉得我真够可以了。没有爱情还真以为自己就会失去全部。如今，我没有失去全部，那时的自己是懵懂呢，还是犯傻呢。我无力地想了想，然后笑了。挥舞手中的笔，原来空荡的一切只是充满了幻想，然后我做错了吗。远方的云朵凝聚了又散了，散了又凝聚。好像这样的过程有个固定的周期。围绕在我身边的人有很多是最好的朋友，我能和他们融洽地相处就够了。这样我所做到的就是把握好自己的方位，仅此而已。
我遗忘在前期的故事总也记不起，身边离去的那些人让我如何地去回忆呢。始终未能明白，他们的故事里还会有我吗。四年结束了，而我还要在东京呆一年的时间，过了这段时间，我便会离开。回到父母身边，然而我想到的便是既然他的父亲为了他去东京，他便不会轻易让他回去。也许我们已经彻底地断绝了所有的讯息。丢弃的烟头，我离开了那条巷子。一个人，想不到在东京这样的大都市里也会有清静的地方。也许这里真的适合一个人，只是在我的眼前出现的人却是些不入流的垃圾，躲开他们便是了。我所做的只能是往后退，我不想我成为他们身底下的猎物，因为我不适合做猎物，也许我是个猎人。如果猎人和猎人发生了争执又该如何。我不知道后果会如何，也许我会成为失败的猎人，就这样子我成为了手下败将。眼睁睁地看他们把我包里的东西全部倒掉。也许我还是会努力地反抗下去，但是我知道我身无分文，也不必做无味的牺牲。我看着他们滑稽的表情，不禁地笑了。这真的就是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去做的人。或许他们会把我当傻子来看待。但是真正傻子会是谁呢。我笑着问我，自己，我可能真的是个傻子，拿着大学学生证，背着文艺著作，还有学术报告。不看他们的外表，内心是腐蚀了吗。究竟是谁腐蚀了他们的灵魂。我想成千上万种答案，社会，家庭，自身，也许这个结论给社会评论家，让他们去给做种合理的解释，我无所谓。
（九七）
犯错的世界到底能带给人类什么，是死亡的恐惧，是战争的洗礼，还是无力的在世界上苦苦地挣扎吗。我又点着了烟，一群滑稽可笑的小丑在我的面前表演着一场弱肉强食的喜剧。吐着烟圈，好像我们的空间飘在烟雾中，忽高忽低，飘飘浮浮地没有着落，而且我们在这样的世界里温无目的的前进着，在流失烈的战斗中有胜有败，而这些失败能带给我们什么。成功又能带给我们什么呢。两者结合起来对比。一切都是出人意料的难看。于是我把它们称作一场低级战斗。然而这些小丑的样子极期卑微，是何种原因让他们成为这样的小丑呢。剖开他们的灵魂深处，我看到他们的身世地位，他们在这样的环境里是挣扎不出去的，在他们无能为力的情况下，没有人来帮助他们，谁失去了本来的职责，不理会这些小丑。让他们一直沉沦。看着满地的纸张，我知道那是有用的东西，也许对我而言，花了大量的心血倾注在它们之上，但是我没有做任何多的评价，送给谁都无所谓。而他们并不懂，就算真给了他们，也未必就会有用。我同情他们，更同情这个社会。苦着感叹到世的无力承担起这样的一切，而这一切，那些默默无闻的人们没有发现，他们并属于这个层次。因此，他们不懂，也不可能有怜悯之心。
我的父母也是做教师的，对家而言他们失败的。今天他们在弥补着，对这个世界来说，他们教导的学生也不少。但我不明白我是为什么能走上今天的路途呢。是他们的缘故吗。也许应该是吧。我放纵过自己，颓废着走在社会的康庄大道上，而今却有一个私生子，也许又是曾经犯过的错才会导致的结果。我拿刀指着扬让他退步，就让我一个活着就可以了，他走的路，割断了的脉博，然而他却还能在我的身边站起来，我不知道自己是一种怎样的心理状态。是否有些事总得用生命做代价才可以挽回一切。于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吗。我所的那些事就无愧于心吗。当所有的迷揭开的刹那，我知道，我有罪。我不能逃避法律的制裁。应当接受相应的惩罚，接受牢狱生活。我落泪了，没有任何理由原谅我。也不需要任何人原谅。我所做的就是接受所有接踵而来的惩罚。守着铁窗，我盼人生能够尽快结束，也许我的那些亲人不必再为我奔波。就如同我的灵魂已去，没有任何的生命力。我不想理会任何人的话语。我问扬，为什么你要死守这段感情呢。他说，就算是要我死，我也没有任何怨言，为了你我只能这样做。而我能做的又是什么呢。
望着那群小丑的样子，痛心的感觉浮现在心头。为了钱，不是吗。我可以给他们，我丢给我的□□，里有还有些钱，那是父母给的。也许我不该拿父母的钱给他们。现在我的身上只有这些，也许将来我有钱了会还给父母。他们望着我的样子，只是连拿卡的勇气都没有。我真的不愿相信这样子还出来做这些行为。也许真的无奈，我说了密码。挥手示意让他们赶快从我的面前消失掉，免得让我觉得一切都无法去救赎他们的灵魂。扔下的烟头多了，无力地看着这一切，我觉得还有很多人在这样的可怜的世界里生存着，就如同世界末日来临。我把那些纸一张一张地往起收，可怜的人，他们不觉得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已经完全没有意义了吗。而且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就是为了简单的生活吗。可笑死了，这样的生活丧失了他的灵魂，比在地狱还要受到的磨难大。现在的人间和地狱完全相反了，在人间尝试的痛苦却是地狱没有的，地狱燃着的永生烈火，会为我们指明方向。抬头看着天空，手中的纸张被风吹散了，靠在墙上，我坐着，看些纸张的样子，狂乱地随风而舞，我想到的是什么呢。也许那刻起我并未想到什么，头脑一片空白。
简单的生活，守着铁窗。我问扬，在你闭眼的那刻起，对我的态度是怎样的呢。他说，那刻起我想让你忘记那样的一幕，我的确没有让你在那刻起记起所有。我说，现在的我又如何呢。他说，为什么你要把这件事揭开呢，忘记不是很好吗。我说，有些事确实是忘记了很久，但是这件事我却做不到，因为我不想让我的灵魂永远背负罪恶的十字架。他说，这又是何必呢，我永远不会怪你，就算让我的灵魂葬在永夜里，我都不会在乎这一切。看着昏暗的房间，铁锁死死地锁着那扇铁门。我们相聚的那天，永远见不到。我不想去见他，他来了好多次，我没有出去。当听说还有思信的时候，我只有落泪，也许我更没有资格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对于目前的状况，我只能是对着这个昏暗的小房间思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