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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少主,您就嫁了吧-第5部分

小说: 少主,您就嫁了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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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答得很简练,但其实他没有说出口的是,每当看到战千里跟战筝大吼大叫时,他都有种莫名其妙的暴戾感,非常想把对方扔在地上狠踩两脚。
  战筝很能理解他的感受,即使他没把话挑明,毕竟在她的记忆里,一年四季自己至少得有三百天,会产生一刀直捅老爹心窝的冲动。
  “安啦,他不喜欢你我喜欢你不就好了,你是嫁给我,又不是嫁给他。”
  最后一句话完全是没经过大脑凭习惯脱口而出,等她反应过来已然迟了,抬头见小七正直勾勾看着自己。
  “嫁给你?”他蹙眉重复着,“嫁?”
  战筝当然不能实话实说,在遇见他之前,自己是怀着找少主夫人的心思,带着哼哈二将四处搜寻的——不过没关系,谁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光,可以原谅,可以原谅。
  因此她很快就原谅了自己,转而去想办法自圆其说:“哎呀不要瞎想,这个‘嫁’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嫁’,而是……”
  “我得娶你。”小七打断了她的碎碎念,一字一句强调着,“娶你为妻。”
  一个“娶”字像是燎燎的火星,瞬间点燃了战筝心里那块干了十八年的枯草地,直教灵魂都滚烫起来。她发觉自己现在当真没出息极了,换作以前,哪怕是一群男人在她耳边说上三天三夜的肉麻情话,她连眉毛都不会动一下,可到了如今,但凡是小七的表白言辞,她听了句句都受用。
  有些感情真是注定的,躲也躲不过去,只要在其到来之际紧紧把握住就好了。
  “我觉得你吃亏了。”她笑着说,“像你这么优秀的,说不定有多少美丽的姑娘哭着嚷着想嫁你,结果你却要娶个小孩子一样的女人。”
  小七垂眸,一勺一勺往她的银耳莲子粥里加砂糖,神色平静:“你说过,自己不是小孩子。”
  她对他说过,自己已经十八岁了,若生在普通人家,恐怕早就成亲生子,断不至于拖延至今。但是很遗憾,她是天生门未来的主人,恶名昭著成江湖公敌,且不出意外的话,再过几十年也依旧要憋屈地保持着稚嫩的外貌,这本不是她可以选择的。
  但在他的眼里,全然没有这些分别,他只是在见她第一眼的时候就认定了。彼时他刚刚从无边的噩梦中苏醒,记忆空白,只有剧痛充斥着四肢百骸,而她惊喜的笑脸却猝不及防闯进视线,无声无息填满了他心中那冰冷而空虚的一部分。
  他也不晓得自己为何对一切事物都存在着本能的抗拒和敌意,而她偏偏成为了例外。她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于他而言都是触手可及的温暖,他不在乎她是善是恶,也不在乎她永远都是小孩子的容貌,他只想陪着她,长久地陪着她。她真心实意地对他好,那他就要待她更好。
  他是无根的浮萍,不知自己从何处来,也不知该往何处去,每当细想起来,都不免觉得茫然。然而当他看见她笑意盈盈凑近前来,唤一声“小七”的时候,就觉得这些事情原也没有那么重要了,因为有了归依。
  听得战筝轻笑道:“我说的话,你都相信吗?”
  “都相信。”
  “那我说我们曾经在很久以前就相遇过,你信不信?”
  小七静默地凝视着她,然后他缓慢而坚定地点了下头:“信。”
  他将腰间的月形玉佩解下,倾身向前递到了她手里,指尖微凉,和玉的温度一模一样。
  “你这是……”
  “它是你的了。”
  那是他唯一的信物,交给她了,便意味着把自己的所有都交给她了。
  

  ☆、倒霉奸细

  战筝最近和小七睡习惯了,反正也是同床纯盖被,睡谁不是睡?况且身边躺个人更有安全感,像搂着个大抱枕一样,舒服得很。
  谁知踏踏实实无梦到半夜,房门突然被敲响了,急促有节奏如同敲鼓点,登时迫使她睁开眼睛,愤怒至极,一拍床沿就要找门外那人算账去。结果还没起身呢,就被小七一把揽到了怀里,有力的大手一下又一下揉着头发,愣是迷迷糊糊被哄得躺了回去。
  见她安静了,小七这才披好外衣下床,点燃一根蜡烛开了房门。
  站在门外的是风墨。
  风墨原本是憋着劲儿想向战筝汇报最新情况的,岂料门一开迎着幽幽的烛光,他就看见了小七那张惨白冰冷而无表情的俊脸,后者的长发还披散着,气势森然宛如勾魂索命。
  “……妈呀!”
  小七没说话,也没给他第二次尖叫的机会,直接扯领子拖进了房间。
  战筝此刻终于清醒了几分,睡眼惺忪从床上坐起来,很不耐烦一摆手:“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觉,撒癔症啊你?”
  “少主,属下可是有重要事情禀报啊!”
  “你禀报就禀报,那么大声干嘛?我又不聋。”她裹着被子叹气,“莫非是老板娘进你房间劫色了?”
  风墨哭丧着脸道:“您认真听着点啊,属下隔壁住了俩奸细!”
  “……抱歉我不太明白,这‘奸细’二字针对谁而言?”
  “当然是天生门!”风墨刚想凑过去跟她说清楚点,中途就被小七无情拦下了,于是只好不情不愿坐回原地,“这不是属下半夜失眠么,闲来无事听墙根,恰巧这房间隔音效果不太好……”
  战筝白他一眼:“你也太无聊了吧?听墙根之类的,简直丢我的脸。”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本能地压低了嗓音,“隔壁有两个西沙派的男人,在讨论着佯装投靠天生门,打入敌人内部里应外合的计划。”
  “西沙派?”
  风墨大力点头:“就是西沙派,属下听他们讲,好像就指望着这次立功请赏呢!”
  既然是打入内部,里应外合,那背后显然是有着更大的预谋,看来四大门派最近又开始不安分,准备招惹天生门了。
  战筝考虑得很长远,她盘腿坐在床上摸着下巴,神情凝重而肃穆,仿佛下一秒就要运筹帷幄指点江山。
  半晌,风墨试探性地问:“少主,你打算怎么办?”
  “我准备啊……”她深沉回答,“明天早饭吃点好的,要不那些银票就亏了。”
  “……”
  “不过那俩做白日梦的家伙也不能放过,耍威风都耍到家门口去了,留不得。”她继续道,“反正他们迟早要去孤绝峰,到时咱就跟着一起,还能顺便给他们指指路。”
  风墨这回倒没犯傻,很快就理解了她话中深意,当即痛快答应下来:“没问题!有少主你这句话,属下就放心了!”
  战争懊恼叹息:“你放心,我可闹心了!这刚出来透透气就得回去,还要见天对着老头子那张棺材脸,我冤不冤!”
  “少主息怒,毕竟这关系到咱们天生门的兴衰荣辱,大难当头,对抗外敌才是当务之急!”
  “什么大难当头,一群乌合之众而已,你可真给他们长脸。”她冷哼一声,“但鉴于老头一人留在山上,真出了什么事怕他没安全感,我还是返回主持大局比较妥当,等风头过去了就逼他让位吧,省得麻烦。”
  于是莫名奇妙就切换到了讨伐自家老爹的主题。
  “……少主你应该先保持冷静。”风墨感觉自己貌似听到了什么大逆不道的消息,他双手捂脸,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小七,“小七兄弟你有空就劝劝少主吧,多少也算血脉相连,父女之间没必要总剑拔弩张的。”更何况这次是彻头彻尾的迁怒。
  小七用看白痴的眼神瞅着他,随即转向战筝体贴询问:“需要帮忙么?”
  “需要啊,当然需要,记得别伤及性命,我们的目标是篡权,可不是弑父。”
  “听你的。”
  “真乖。”
  风墨:“……”
  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存在有多么尴尬,更何况就在前一刻,他还愚蠢到和小七讨论怎么劝说战筝的问题——明知道对方不是己方阵营的还强行拉拢,脑子进水了吗?
  有那瞎操心的时间,还是回屋补个觉吧。
  就这样,他一步一回头离开了战筝的房间,带着孤身一人没有伴侣的哀怨和悲凉,直至消失在黑暗的走廊外。
  正如战筝所料,那两名西沙派成员没有在醉音楼耽搁太久,转天中午就动身出发了,而为了和他俩步调保持一致,战筝强行扯走了留恋温柔乡的红莲,紧随其后踏上了归途。
  红莲在路上仍在抱怨着行程仓促不和她提前商量,须知她和连城公子相谈甚欢,虽然没有睡成对方,仅仅停留在灵魂交流的程度,但那可是她第一个想要好好疼爱的男人,至少也多给她点时间与意中人相处啊!
  “少主,属下对你专断□□的行为表示愤慨。”
  “我也对你重色轻友的态度感到痛心。”战筝转过头横她一眼,“连城公子就在醉音楼里,一时半会儿跑不了,你就不能先解决完家门口的问题再考虑私人感情吗?”
  红莲指着远处那两匹慢吞吞的马郁闷道:“能跑到醉音楼去寻乐子的男人,毫无疑问是有断袖之癖,对于这种人何必太当回事,直接杀了就好。”
  “这好像和断袖之癖也没什么关系吧?顶多是想找个舒服又保险的地方商议计划罢了,你别扯开话题。”战筝无语于她的神逻辑,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女人果真思想奇特,“我当然可以直接杀,不过在夙州那种地方人多眼杂的,倒不如去荒山野岭慢慢审——诶,前面那俩好像迷路了,待我去指点一二。”言毕飞身下马,施展轻功如闲庭信步般,转眼间已到达对方身前。
  西沙派贼眉鼠眼二人组正在东张西望地分辨方向,冷不防看见个小姑娘拦住去路,不禁有些奇怪,左边那位就惦记着赶紧把她轰走。
  “去去去,谁家的毛孩子,也不怕走着走着被狼叼了去!”
  战筝微微仰头看着他俩,一副天真纯洁涉世未深的笑容:“我是随爹娘和哥哥一起回家的,娘看见你们不认识路,叫我来问问。”
  “诶?你们是这座山的住家啊?”两人顺着她所指的方向一瞧,确实有两男一女策马过来,顿时兴奋起来,“那你们知不知道,去孤绝峰怎么走?”
  她笑眯眯回答:“你看着群山一片连绵起伏,最高最险的那一座就是孤绝峰。”
  “你确定?”
  “确定啊,不过爹娘提到过,孤绝峰上住着杀人嗜血的魔教狂徒,两位叔叔最好不要去。”
  此刻风墨红莲已经到了近前,闻言立刻自觉自愿地把自己和“爹娘”二字对上了号,纷纷点头:“没错!可怕得很啊!”
  右边那位西沙派成员哈哈大笑:“对于你们这种凡夫俗子来说,魔教中人自然堪比豺狼虎豹,可我们此番前来,就是要铲除邪恶,救你们于水火之中的!”
  天生门三人组作恍然大悟状:“原来如此,佩服佩服。”
  “所以你们快些带路,也好为我兄弟二人节省些时间。”
  红莲掩唇娇笑:“没问题,请随我来吧。”说完自行催马绕到了最前边。
  左边那人盯着她妖娆的身体曲线错不开眼珠,不禁感慨:“小姑娘,你母亲很年轻么,你父亲……也很年轻啊。”
  风墨很配合地挠头憨笑,浑身都散发着山里农夫的朴实气质:“平时拿树脂和猪油涂脸,保养得好。”
  “恕我直言,你们的女儿非常可爱,不过儿子似乎不怎么合群啊,是脑子有点毛病吗?”
  脑子有毛病的小七瞬间投去一个冷若冰霜的眼神,成功把对方镇住了,不敢再碎碎念下去。
  战筝那双柔软小手覆上小七的眼睛,细声细气地解释:“我哥哥早年间生过一场大病,家里没钱又请不起大夫,后来才变成了这样子,您别见怪。”
  “哦……”
  看得出来,西沙派两人很想露出遗憾惋惜的神情,但幸灾乐祸的程度太明显,藏都藏不住。
  战筝垂眸移开视线,唇角却轻盈勾起,充满嘲讽之色。
  所谓的正派人士,又能高尚到哪里去了?
  接下来双方谁都没有再度开口,只保持着一段距离向孤绝峰方向行进,夜幕逐渐降临,明月当空,清辉流泻,无端给幽寂山路增添了几分阴森感。
  直到有野兽的咆哮声隐约传来,彼此沉默的气氛终于被打破,西沙派二人瞬间警觉起来。
  “什么声音?”
  “不必惊慌,并没有什么。”战筝侧耳倾听半晌,淡定从容地安慰着,“可能是哪个山头的狼群不安分,集体迁徙过来了。”
  “哦我们还以为是多么了不起的事情,原来只是……狼群?!”
  远方,脚步声渐近。

  ☆、紧急备战

  按常理而言,孤绝峰地势险要气候多变,不如其他山上更适合生存,故而平日里鲜见野兽出没。
  谁知今夜却碰巧赶上了,恐怕是狼群在那边找不着猎物,集体到这里觅食来了。
  眼看着本就狭窄的山道上,刹那间就挤满了十余匹成年灰狼,均是牙齿锋利目光狰狞,观之令人心底生寒,仿佛下一秒就要扑过来将他们撕成碎片。
  红莲赞叹道:“都是不折不扣的饿狼啊!”
  “……现在是夸他们的时候吗?”西沙派二人哪见过这阵势,已经快吓尿裤子了,“赶紧想办法逃跑啊!这里还有其他路吗?”
  “哪里有其他路啊?”风墨奇道,“这是唯一一条路,再者说我们退也退不回去啊,后面也有狼。”
  其中一人声音都带了哭腔:“是你们把我俩带到这儿来的!你们得负责!”
  战筝微笑抬手:“放心吧,我会负责的——把狼群都杀掉不就好了。”
  她的语气轻轻松松,好像在谈论吃喝般自然,诚然,那两人是打死也不相信的。
  “小姑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敢口出狂言呐?!”
  “什么初生牛犊,蠢不蠢?”她轻蔑看他一眼,原本天真开朗的神情一瞬敛去,笑得无端阴险,“我本来就是虎。”
  话音未落,娇小身影已自马背上矫捷跃起,长袖一甩,指间凭空出现两道雪白锁链,锁链的每一节都布满细密钩刺,在月色下折射出凛然寒芒。
  那是她特制的武器,天山玄铁制成,可斩金截玉,出手即见血。
  锁链交错着缠上最近那匹灰狼的脖子,钩刺深入血肉用力一扯,片刻即令对方身首分家,而战筝轻飘飘离开原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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