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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部分

汉皇刘备-第264部分

小说: 汉皇刘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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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地主们不约而同的反了。他们有田有地,有家仆有佃农,有兵器有战马,还有堡垒。这一乱,就收不住了。胡广今天平了这里,明天那里又起来了。把那里给扫平了,另外一处又乱了。

    百姓们许多都不识字,对政策、律令的解释权都掌握在乡绅地主的手中。还不是他们说是什么,底下的百姓们就听什么。他们说要起兵,把盘剥百姓的这个青州将给赶走,虽然许多百姓不大信,但乡绅们根深蒂固的权威仍然让他们选择了跟随。

    仗着青州兵马的精锐,胡广勉力支撑了下来。但到如今,也只是控制着渤海诸县城罢了,出了县城,他就是两眼一摸黑了。

    对于渤海国胡广的困境,大将军府早就知道了。不过既然胡广没有动静,便证明形势仍在控制之中,荀彧也没有多加关注,玉不琢不成器,就让胡广放手去操作吧,反正情况再坏也坏不到哪儿去。更何况,还有着更多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呢。

    钟繇把情况一了解清楚,便笑了,对胡广道:“胡将军,此事甚易,汝且看来。”说完,钟繇便开始下命令了。

    先是着人布告渤海全境,说对以往的土地问题一概不管,并让诸部兵马早早来降。然后又暗中撒出无数斥候,让他们去诸县调查情况。

    胡广一听钟繇如此,不由大惊,朝令夕改有损自己的威信这倒无所谓,但这土地政策却是主公亲自制订的,怎么能够推翻?于是忙劝钟繇,别在这里瞎搞惹得主公不快。

    钟繇笑道:“无妨,吾自有计较。”

    胡广一听钟繇自信如此,他也不好说什么了。毕竟人家是幽州刺史,官职比自己的大,反正自己也尽到劝说的责任了,真有什么事,那也不能怪自己啦。

    不是被逼无奈,谁愿意与官府对抗,更何况是与素来强势的刘备势力对抗?所以当钟繇的政策布告渤海全境的时候,地主们动摇了。这晚,一处隐蔽之地,无数人踏月而来,聚在一起商讨。

    有人对此表示怀疑:“青州军见势不妙,不得已才出此策,吾意以为,此乃诱降之计,若我等投降,只怕下场难料。”

    也有人对此表示支持:“刘玄德素来仁信,未曾见其有背诺之举,且钟元常乃颖川世家子弟,胡广或许会说谎,然钟元常必定不会欺我。斯言可信!”

    众人听了这句话,疑惑尽去,是啊,钟繇家和自己家一样,都是士族,都是地主,大家都是一伙的,人家怎么会骗我们。

    刚好,他们造反也造累了。造反也是一个技术活,不是你有人马有钱粮就行的。不但要舍得玩命,还要通兵法知军事。他们好歹也是士族出身,七拼八凑的也在家中寻了几个领兵的出来,又借着地头蛇的优势神出鬼没,这才与胡广纠缠至今。否则的话,早就被胡广给灭了。饶是如此,自叛乱以来,他们也损失不少。有些人就这样被胡广给灭族了。到现在想起来,他们犹自心有余悸。

    既然钟繇来了,又给了大家一个很好的台阶。于是大家也便顺水推舟的顺着梯子下来了。不过他们也是很谨慎,派了个代表去见钟繇,说要看到盖有幽州刺史大印的赦免令才行。钟繇二话不说,就取出腰间的铜印,啪啪啪就给盖上了。

    有了这个为凭,大家也就彻底放心了,这可是政府的正式文书啊,若是钟繇反悔,让颖川钟氏的脸面何在,让青州朝廷与刘玄德的脸面何在?这都能反悔,天下士族谁敢再相信刘玄德?

    胡广在旁边看得直跳脚,他本来还以为钟繇会有什么安排,结果却是眼睁睁的看着钟繇干出了这种事来。这大印一盖,事情可就无法挽回了。

    胡广心急如焚,钟繇却是稳坐如泰山。只是让胡广放宽心。胡广如何能够宽心,急得嘴巴都快起泡了。

    钟繇见胡广心急,便哈哈笑道:“胡将军且等几日,到时便知钟某的手段。”

    胡广见钟繇胸有成竹的模样,只好强按下心思,想道,便且再等几日,实在不行,某也只好上报主公府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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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一章 冀州攻略(三)() 
    这几日,钟繇与诸士绅宴会不断,今天你请我,明天我请你。觥筹交错,言笑晏晏,何其乐哉。那些士绅见钟繇果然依言既往不咎,对他们也礼遇甚隆,心中亦是大乐,颖川名士又如何,还不是要向吾等低头,想到此处诸人又不禁有些得意洋洋起来。

    这日,钟繇又邀了一干人等来府中赴宴,诸人持杯,观赏舞乐,论道清谈,好不快哉。忽然,府门外咚咚鼓声传来,钟繇唤过人来,道:“且去看是谁扫吾兴来。”

    须臾,那亲兵便来报:“有民于府外击鼓鸣冤,驱之不去,言刺史不管,便欲往南至青州寻大将军去也。”

    钟繇勃然大怒,把杯一摔,便喝道:“左右与我拖了进来,吾便欲看是谁胆大包天,竟敢威胁于吾?”

    不一会,武士便带了数人到了堂下,为首一个,却是个儒生打扮,他见了席中诸人,嘴角却是牵起一丝讥笑起来。

    钟繇见那儒生身姿挺拔,傲立于诸人之间,毫不怯场,便问道:“堂下何人,击鼓何事?”

    那儒生向钟繇躬身一揖,朗声道:“渤海士子李彦博见过钟刺史。小生有冤屈在身,无处伸张,只好来此击鼓矣。闻钟刺史颖川名士,博览群经,明律通法,今大驾前来渤海,百姓之幸,小生之幸也。”

    钟繇摆了摆手,道:“好了,闲话休要多说,你有何冤屈,且与本官说来。若果为真,本官定为你作主。”

    众士绅见了这李彦博,不禁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这年轻士子也着实是胆大,唯恐钟繇不见他,竟然口出狂言说要去青州告状,这不是给钟繇找不痛快么?

    李彦博便道:“小生乃是本县人氏,自幼随父至关中游学,因逢黄巾之乱,遂客居于外地至今。此番还家,谁曾想却已物是人非矣。”

    说着李彦博眼眶便开始发红:“家父与吾多年在外,家中田产皆托之于吾叔父打理,家父年前偶感风寒,不幸离世,吾此番扶柩归家,却发现家宅田地皆被人占去,吾叔父亦遭那恶人取了性命,只余吾叔父家中几个妇孺,每日艰难度日,若吾回来得再晚一些,只怕吾婶母与吾幼弟便要出门乞讨了。若不是要照顾吾叔父家小,若不是闻刺史来此,吾便要手提三尺刃,与那恶人同归于尽去也。不知此事,刺史管也不管?”

    钟繇听了,拍案而起,怒道:“天子治下,竟然也有如此暴行?”

    忽而又沉吟道:“此事也不能全听你一面之辞,你可有确凿证据,欲告之人是谁?”

    李彦博便自怀里掏出一物,高举于头顶,道:“禀告刺史,吾手中便是吾家中祖传之地契,还请刺史明察之。”

    而后又道:“吾欲告之人,便是南皮郑循,吾身后之人,便是苦主证人。”

    话音方落,只见席间原本还在看热闹的一个微胖士绅,忽的一声便站了起来,戟指那李彦博大骂道:“小儿休得胡言,吾向来乐善好施,又岂是那侵占有主人家田地之辈!”

    骂完之后,又面向刺史一礼,道:“定是这书生胡言构陷于我,刺史莫要信了去。”

    钟繇面沉如水,声音冷漠,道:“是真是假,吾一查便之。”然后把手一挥,一个校尉自身后闪了出来,钟繇对他吩咐几句,那校尉应诺便出了门,不一会,府外便传来一阵马蹄声。

    堂中此时已经是鸦雀无声,士绅们坐立不安,那李彦博却是仍立在堂中,钟繇命人看坐,他便道:“吾心如死灰,恨不能手提三尺刃而斩仇寇头,又岂能与仇寇同席乎。”

    那郑循面沉如水,家中诸事,都是他纵容默许,然后二弟去具体执行,对于有没有李彦博这一回事,他不知道。但他知道,类似于李彦博之类的事,或许约莫还是有的。郑循心中暗自恼怒二弟办事不牢靠,怎么就没有斩草除根杀个彻底干净。他心中转着念头,想着等下如何收场,实在不行,家中推出几个替罪羊,然后再赔偿眼前这穷酸些田地宅院也便是了。却不好让刺史作难。

    那校尉听了钟繇的吩咐,便兵分两路,一路去了李彦博曾经所居之地寻访,一路却直接到了郑府,下马之后,校尉便上前拍门,郑府管事把门打开,见府外有一队甲士,心中惊骇,便问道:“这位将军因何而来?”

    校尉缓声道:“你休要惊谎,你家主上在吾家刺史府中赴宴,却被个书生闯了进去,状告你家主上。是以刺史派了我来,问询一二。”

    管事见来人不是恶客,便把门一开,把校尉等诸人给放了进来。诸将士一道涌入之后,那校尉把手一摆,身后诸将士便列了个阵,先是把府中诸护院家仆给绑了,然后校尉把刀抽了出来,擒小鸡似的一把拎过管事,喝道:“府中账簿何在?速速道来,否则休怪某家刀下无情。”

    那管事唬得魂飞魄散,话都说不完整,只是把手指向后院。恰好今日府中郑循之弟亦不在府中,校尉到了后院,按着管事的指点,闯入书房,不一会,便抱着几本账簿出来了。校尉哈哈一笑,又令诸将士围了郑府,自己却是打马疾往钟繇那里去了。

    郑府管事望着远去的那道背影,一跤跌倒在地上,心中满是悔恨,若是早作防备不让那人进府,须不得如此。

    蹄声得得,似踏在诸人心上,校尉回来,直入堂前,举着双手把账簿递给了钟繇,钟繇一看,怒气冲天,他把那账簿向郑循处一甩,喝道:“且看汝做的好事!”

    郑循在那校尉掏出账簿之时,心中便大叫一声苦也,待得钟繇发怒,他却是瘫如软泥了,手足无力,心中冰凉,郑家完了。

    钟繇面寒如冰,对诸人道:“郑循杀人夺产,何止李彦博一家?如此凶顽之徒,实属罕见,依律当斩,所侵田产当归还苦主。诸位有何意见?”

    刺史发了威,郑循又被人告了,证据确凿,众人哪里有什么意见,只是感叹郑循命不好。李彦博也热泪盈眶,大呼刺史明如青天。

第四百六十二章 冀州攻略(四)() 
    待把郑循押下,送出李彦博之后,钟繇屏退闲杂人等,对座中脸色忐忑的诸人叹道:“实不想如此,然则不如此,难免那李彦博要闹到青州去,到时若是大将军知晓,渤海却是免不了一场清洗。”

    听完钟繇所言,刚才还在心中暗恨钟繇不近人情太过残酷的诸士绅,顿时了然。是了,不速速处理郑循,此事闹到青州去,大家都落不了好。

    只听那钟繇又道:“郑循自有他取死之道,且不去说他。吾方才看了一看,除去归还苦主的田地之外,郑家竟然还有良田近万亩,这田地么,莫如官府取一半,其余半数么。”钟繇说到这里,却是嘎然而止。

    这数千亩田地,却是勾起了众人的兴趣,把方才的一幕却是全部抛之于脑后了。

    钟繇听得众人商讨得热闹,心中却是大笑,一帮蠢物,死不足惜!

    诸士绅辞别钟繇,各自去商量如何吞并这郑氏偌大的产业去了。不一会,只见那个本来走了的李彦博,却是又出现在钟繇跟前,不止是他,胡广也来了。

    钟繇见了“李彦博”,笑道:“不错,今日这一出,像模像样。吾且记汝一功。”

    “李彦博”拜了一拜,道:“全赖君侯谋划,小人何敢居功。”

    却原来钟繇早早派了斥候去探访地方,把诸士绅的恶迹一一寻访得清楚。李彦博之事确实是有,不过那李彦博却一直在外未回,这个却是钟繇幕府中的文书去寻了李彦博的家人来,然后自己亲身上阵扮演的。

    钟繇对胡广道:“今次先斩了郑循,又以郑氏家产,驱使诸人火并郑氏,吾等自于后方看热闹便可。待彻底铲除郑氏之后,再拿其他人开刀。”

    胡广这一次,却是对钟繇彻底服了。略施小计,轻描淡写间,便把劣迹无数的郑氏当家人给砍了脑袋。郑氏如果不服,还想起兵作乱,有了郑氏家产作为诱饵,自己这边都不用出兵,想来那些为利益冲昏了头脑的诸家,只怕就会出手彻底覆灭了郑氏。

    钟繇见胡广一脸钦佩,眼珠一转,却是开口道:“胡将军,吾领大军于外,在南皮却是不能久待,汝且过来,吾细细与汝分说。”

    于是便把应对渤海各士族的手段,一一与胡广分说。一个愿教,一个愿学,胡广本身也是世家子,聪慧过人,之前不能安抚渤海只不过是阅历太浅罢了。

    钟繇心中却是打着别样的主意,自领幽州以来,诸郡县官吏多是平庸之辈,自己便欲在幽州做一番大事,底下无人却也是枉然。胡广年轻又有悟性,不如拐了往幽州去,这块璞玉浑金稍加历练,数年之后便可独当一面,为吾之臂助也。

    这日,钟繇自忖在渤海日久,不知界桥战况如何,便欲引兵往弓高。胡广闻钟繇欲走,挽留几番不住,便送出城外三十里乃止。

    临行,钟繇对胡广道:“贤弟,勿再相送,就到此处罢。为兄有几句肺腑之言,不知贤弟可愿听否?”

    这些日子,钟繇与胡广已经建立起深厚的情谊,胡广待钟繇亦师亦友,听得钟繇有话说,忙躬身道:“兄长有何吩咐,小弟洗耳恭听。”

    钟繇一抚胡须,道:“贤弟如今是武将,不知有意转为文官否?”

    见胡广一脸愕然,钟繇又道:“今天下纷乱已久,大将军胸怀四海,欲扫清宇内,使天下归一。所以这些年间,用兵必定不少。只是大将军麾下,名将无数,贤弟可有信心于此中脱颖而出乎?”

    钟繇继续循循善诱:“马上得天下,岂能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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