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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部分

无限异能复制-第147部分

小说: 无限异能复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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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下点了点头:“是啊,你最近也辛苦了,放你一个月的假好好玩吧,工资照常哦。”

    “简直……太棒了!”

    看着翔子感恩戴德的模样,松下心里偷笑,他可不会把那半年的酬劳告诉对方,他们事务所可是分提成的,自己还要还债,多拿一点不为过吧。

    这一个月一直在为这件事奔波,他感觉自己像是被那女人鞭挞着前进的奴隶,虽然很痛苦但却乐在其中,不是因为自己是抖m,而是因为对方的鞭子是用钞票做的。

    那个女人给的照片很清晰,他从每个角落里寻找线索,最终在一幅画作上有了头绪,他在询问一个浮世绘的老画家的时候,知道了画中某些奇异画法是某个有名的画家所常用的,顺藤摸瓜他找到那个画家,然后确定了这幅画是对方所画的。

    “这个我记得啊,那个人的委托还是挺奇怪的呢,说是按照这个画,画法可以不一样,内容要大体相同。”

    然后松下便得到了另一张照片,是一张老旧照片,也是在一个屋子里的画作的照片。

    在三天后,小雪,松下在一间房子下看到了那个委托人,她撑着伞站在门前,雪花点缀着她的发梢,阳光在她发丝间闪耀,她的表情和这雪一样冷,像是察觉了他的目光,对方突然转过头看了过来。

    “很巧啊。”对方说道。

    松下也点了点头:“是啊,月小姐在这里做什么?”

    “我在调查,你调查到了什么吗?”

    “我是来找这户人家的,他们可能对这个屋主会有所了解。”松下给对方看了手机里的老照片,心想对方一定会问起这个照片的来源的,到时候他就能展现自己惊人的推理能力了,通过一幅画挖到屋主八年前的邻居,可是相当不容易的。

    柳夕月看了眼那个照片,点了点头:“看了你也见过那个老画家了,既然如此,那我们便一同进去吧。”

    “什么?”松下愣住了。

    听对方的意思,她似乎比自己更早找到那个画家!

第三百零四章 年轻的母女() 
“你也找到这里了?”松下惊讶道。

    柳夕月点了点头。

    “你是怎么找到的?”松下追问道。

    其实他是有点不甘心,自己花了这么大精力才找到,对方却也找到了,而且速度比自己还快!

    应该是运气吧,松下心想。

    “一开始是靠那副画找到了画家,然后得到了你手机里的照片,然后找了一个人鉴定了一下便知道了屋主在八年前住在哪里,打听了一下,便知道屋主的邻居是谁了,然后一路打听便找到了他们,八年里搬了一次家而已,还是蛮好找的。”

    松下沉默不语,这推理过程也太简单了吧,能找到完全是靠运气。

    而松下不知道柳夕月拥有普通人没有的的特权,陆修在鬣狗帮有手下能通过照片单向回忆拍照人拍照前后的一段经历,通过那一段回忆,柳夕月知道了那房子的结构户型,然后找房地产商得到了八年前各地的户型宣传图。

    毕竟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而且也不知道他们在哪房子里住了多久,也不知道那个房子有没有进行内部拆改墙,但有钱能使鬼推磨,有了线索只有,庞大的调查量已经不是最大的问题了,她找到了那个房子。

    自己能找到这里很正常,但这个侦探也能找到这里就让人吃惊了。

    就在不久前她还在思考要不要取消委托,但现在看来不一定非要这么做,侦探并非一无是处,也有人是有能力的,他们能靠着最传统的方式追寻踪迹,靠的是经验与敏锐的的洞察力。

    “那么我们一起进去吧,或许我要找的今天就能出结果了。如果我知道了自己想要的,那我就支付许诺你的酬劳。”

    ……

    面前是两盏茶,本来柳夕月和松下都是要被赶出去的,对方在听道那个名字的时候,便脸色苍白大惊失色,像是见了鬼似的。

    但最终柳夕月还是顺利留下来了,利用金钱以及一个动人的故事。

    如果是在保证自己安全的情况下,没人会对他人见死不救,除非那个人生来便是那么邪恶。

    柳夕月便是以自己朋友正面临生命危险为理由,恳求对方告诉她当年的往事,而现在,故事已经讲到一半了,柳夕月面前的清茶已经见底,而松下的喝了几口之后便没再喝了,他已经被这个诡异的故事给慑住了魂魄。

    八年前,这户人家是住在福山县的,那在日本是个小地方,是因为大进化之后突然建立起来的,因为各种原因所以外国人特别的多,走在街上十个人里就能看到一个外国人。

    “我不会记错的,因为那是一对很漂亮的母女。她们在那里住了没几年,但听她们的话,我知道她们搬过很多次家了,她们一直在搬家。”五十多岁的妇人紧拧着眉头回忆着:“女儿看起来已经快成年了吧,但她妈妈却看起来一点儿都不显老,两个人站在一起像是一对姐妹,倒不像是母女。”

    “她们人很好,很容易相处,而且不像别的外国人那样,除了会说华语外什么都不懂,她们简直像是土生土长的日本人,除了脸之外,和我们没什么区别,在节日里她们还会来拜访呢。”

    “不过很奇怪的是一直以来就只有她们两个人住那房子,那女人没有丈夫。一开始……我想兴许是离婚了吧,不过没过多久,便来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就是那女人的丈夫。”

    “那男看起来就像个流浪汉似的,浑身脏兮兮的,找到这儿的时候开心得不得了,倒是那女主人看见她,像是看见猫的老鼠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大家都看得出她是怕他。”

    “然后就是半夜里的尖叫,还有酒瓶被砸碎的声音,后面那段日子那母女俩来说一定很难熬,我们连招呼都不敢打,只见着那女人出面都要戴口罩,露出的地方也都是淤青,一看就知道是家暴。但我们谁愿意管呢?她是外来人,丈夫又和疯子似的,不关我们什么事,你说对吧?”

    柳夕月点了点头,以表示自己再认真倾听。

    听到这里便有点眉目了,如果对方口中说的人的确是竹影的话,那竹影对女人特别照顾,格外警惕男人也说得过去了,很可能是因为家暴的原因,让她潜意识里憎恨男人。

    柳夕月还记得竹影说过她过两年便快三十了,那么在八年前她很可能二十岁也没到,倒是和这中年妇女所描述的格外契合,稍微联想一下就会有更多收获,或许竹影的母亲年轻貌美并非是保养得好,而是她本来年纪就不大。

    她生竹影的时候年龄很小也说不定,可能一直以来的搬家也是为了躲避那个男人。

    “后来呢?后来发生了什么?”柳夕月追问道。

    “后来?后来的话……我亲眼看到的,那个该死的人渣对他女儿下手了,明明对方还在叫她爸爸,他却像个畜生一样给了她一巴掌,过去要把扒她的衣服,我们有人报警了,他又像疯狗似的拿着菜刀冲出来砍伤了人!”

    “后来就是警察来了,前后没过多久,才几分钟,几分钟前那女孩还在叫,后来就没声音了,我们都担心她出事了,但谁都不敢进去。直到警察来了打开门,我们才敢站得远远得往里头望。”

    “你知道我们看见了什么吗?我们看见那女孩被扒光了衣服坐在地板上,那个男人就这么趴在她身上。”

    柳夕月:“那个男人对自己的女儿下手了?”

    妇人用力摇了摇头,初见面时的惊惧重新爬上她的面庞,柳夕月知道她回忆起最恐怖的细节了。

    “那个男的好像什么都没做,就这么盯着那女孩,连警察叫他都没反应。我们看着警察上去抓他,但警察还没走近,他就……就这样抓住了自己的脑袋!”妇人一只手托住下巴,一只手扶住自己的后脑勺,慢慢扭了一点角度:“他就这样开始非常用力地扭自己的脖子!一下子就把自己的头转过来了!那个场景光听是想象不出来的,那不是人类能做到的事情,谁能把自己的头活生生转一圈啊,实在是太可怕了。”

    柳夕月听见身边的松下咽了口口水,看来这委托对他来说太刺激了。

    “后来呢?”

    “后来……”

第三百零五章 天才对天才() 
“柳夕月是不是好久没来了?”

    如往常一样,竹影坐在庭院里喝茶,她给身边的部下倒茶,那些人低头以表敬意,然后恭敬地接过。

    “帮主,她去日本了,我们在日本的人看见了她。”

    “那么看来我的诱导成功了。”

    “她一定想不到这就是你想让她做的事。”

    “自以为聪明的人,就注定走进自己圈出的误区里。”竹影微笑道。

    这一场博弈从这一刻便已经定下了胜负,柳夕月是个很聪明的女人,短暂的相处便已经让竹影对她刮目相看了,她那精确的判断力和复杂的分析能力让人叹为观止,除了天才二字外没有别的词语可以形容。

    而且更关键的是她足够果断和自信,无数有这才能的人都死在了没有自信这一点上,即使他们靠自己分析出了正确的答案,也会畏手畏脚退缩不敢前,他们的脑子里全是“会不会敌人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我得出的答案是对方故意露出的破绽?”,正因如此,他们的决策不够迅速,进攻不够猛烈,退避也不够果敢。

    这样的人竹影见过很多,她已经看透了,那些人都有拖延症,不知道兵贵神速这个道理,生怕自己得出的结论是错的,把决定攥在手心里迟迟不肯放出,直到最后一刻心惊胆战地丢出底牌,输了便抱怨自己高估了敌人的智商,后悔自己该更果断,赢了便沉醉于优越感中,也想着自己高估了敌人的智商,觉得其实可以更轻松击败对手,忽然不觉此刻已是险胜。

    而柳夕月和竹影所见过的任何人都不一样,她很聪明,而且对自己的聪明的程度十分了解,她不会陷入自我怀疑的沼泽里,不会陷入“我是不是最聪明的”这个怪圈,她做出决定的速度快到不可思议,这一点连竹影都感到讶异。

    实际上竹影觉得那些天才才是正常人,而柳夕月是不正常的人,现实中的智谋对决绝对不是算术题,一步步走就能得出最精确的结论,现实中所牵扯到的条件太多,没有人能算全,也不会有人知道对手算了哪些。

    “你知道柳夕月为什么会按照我想的做吗?”

    竹影突然提问让她的部下有些茫然,其中一人皱起眉头,欲言又止。

    而此时竹影却继续开口:“就在刚才,柳夕月便会表现出和你们的不同之处了,刚才你们一定在想我为什么这么问,我这么问的目的是什么吧?但你们又觉得我只是单纯的提问,并没有特殊含义,所以不知该如何回答,对吧?”

    部下点了点头,的确如竹影所说,她们刚才就是这么思考的,不过这不是普通人都会考虑的问题吗?

    “如果是柳夕月,就不这么想。一个人做出决定,一定会想对手有没有想到自己想的这些?如果想到了他会不会猜到我也想到了?如果我放弃就不会有风险,但对手是不是就看准了我会放弃?或许……对手根本没想到?

    一个人会想许多,越是聪明的人想得越多,不这么想的人才是不正常的。

    但柳夕月的思维是这样的——我的计策对手不会想到,采用就赢了;我想到的计策对方也想到了,用计中计我就赢了;对方想的是这个计策,我设个套就赢了……

    或者是——想不到对方在想什么,撤退;对方似乎在搞事情,试探;他知道我的弱点了,撤退……

    她是列举尽可能的可能性,然后找出觉得正确的那个,删掉其他的,直接得出结论。柳夕月的思维是一条线,就像孩子那样单纯,如果把她的思维和寻常人的思维做比较,她的思维甚至像是垃圾程序。”

    说到这里,竹影顿了顿。

    谁都知道这个时候要有转折了。

    “但如果拉出来实战,就会发现不一样了。我敢保证,那些深谋远虑,精明计算的人没有一个是柳夕月的对手,起码我认识的那些人是这样的。我甚至可以想象出柳夕月单方面碾压的场面。

    如果智斗是一个非回合制的国际象棋,那具现化的场景便是柳夕月跳马进攻时,对手还在思考这是不是一个陷阱,而那个时候柳夕月已经判断出自己走错还是走对,并选择了继续进攻或跳回来。

    在所有人都认为计策是一步错步步错的回合制决斗中,只有柳夕月这个异类把计策对决当做即时战略游戏来玩,这就导致她像是开了挂一样。

    这还不是最令人绝望的,令人绝望的是这个开挂的人本来便是最顶尖的棋手。她的脑子里自带方案a、方案b,自有一套不需要思考的程序,能让自己的水准尽可能平稳地发挥,这就是她最可怕的地方,也是最可怜的地方。”

    “可怜?”

    “对,我们继续来打比方吧,如果一个人有正常、失常、超常发挥,那柳夕月就只有正常发挥,她快速的决策让她无法超越自我,找到自己本无法察觉的细节。面对比她弱小的人,她会以极快的速度获得胜利,而面对比自己强的人,她也会以极快的速度败北。正常人的话,起码会输得慢一点,甚至会在步向败北的局面里察觉一线生机,可惜柳夕月不会。”

    她说了这么多,但眼前几位心腹部下仍旧是一脸茫然,大概对他们来说,这还是太难理解了。

    不过无所谓,自胜利者无人理解的寂寞,其实也是一种享受。

    竹影喝掉了杯中的茶。

    事实证明,她比柳夕月更胜一筹……

    从日本是无法直接前往罪城的,因为航线的缘故,必须绕几个国家,然后去苏达拉联盟,然后去罪城,需要花费点时间,不过正好用来整理思绪。

    差不多已经知道答案了。

    竹影有这么有趣的过去着实令人惊讶,谁能想到这样一个人在八年前才刚觉醒异能,而谁又能想到让她成为女性庇护者的理由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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