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妻凌人-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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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吧!”她笑了笑,不打算就这个问题纠结下去。
“我是怕有人不知道矢车菊和皇家蓝,给卫家闹出笑话。”刘佳怡冷淡地笑,“要知道,卫氏的旗下,可是有自己的珠宝品牌的。这条项链,显然并不是卫氏出品。”
“这个我倒是稍微知道一些的。”向雪淡淡地接口,“皇家蓝的颜色虽然浓郁深沉,但是鲜蓝里微微带紫,现在每年还有少量产出。在克什米尔矿藏枯竭的今天,能够拥有一颗皇家蓝,也能让收藏家对于收藏顶级蓝宝石有一点希望吧。”
陈佳怡笑了:“这只是那些没有实力的收藏家们,退而求其次的**而已。”
“话虽然这么说,但皇家蓝的价格如今也在节节攀升。虽然rrs对于蓝宝石颜色的区分,把矢车菊分成了三个档次,但其实唯有克什米尔蓝,才能真正称得上是矢车菊,也就是那种含苞待放的德国国花的颜色,浓郁而深沉,高贵而典雅。”向雪微笑着接口,“克什米尔虽然近年官方没有产出,还是偶尔会有私人产出的。更何况,还有一些收藏家为了经济原因而拍卖。这颗就是哲东在印度拍到的,真正的克什米尔矢车菊。你们看,这种纯度和颜色,皇家蓝还达不到这个程度。”
向雪自信地托起落在锁骨处的蓝宝石,微笑着说。
“皇家蓝和矢车菊,其实已经很接近了。grs的分级系统,一向被很多权威机构诟病的。最权威的鉴定机构一般不会像grs那样给出那么多等级,一般两个等级就足够了,百分之九十九和百分之一。前者被称为blue,而后者才能被称之为royalblue。”陈安安轻笑着说。
“这个百分之一,不仅包括矢车菊,也包括缅甸产的皇家蓝吧?”向雪保持着微笑。
她们明明知道自己的这颗蓝宝石是顶级宝石,偏要在顶级里面还要分出一个三六九等,无非是想看她闹笑话而已。
但是,她很确定自己的这颗蓝宝石,还真就是最顶级品质的矢车菊。所以,她完全没有丝毫的气虚理短。
“是啊,也不用为了给自己脸上贴金,故意提上一个等级嘛!”陈佳怡的笑更含蓄高傲,因为始终保持着站立的姿势,所以看着向雪的时候,颇有点居高临下的优势。
“贴金的可不是我,而是哲东。”向雪有点不耐烦了,干脆拿出卫哲东的金字招牌,“当时可是以矢车菊的价格拍下来的,我不觉得他会犯这种常识性的错识。”
刘佳怡和陈安安同时愣了愣,互相看了一眼,似乎有点犹豫。
是啊,卫哲东的眼睛可是有名的毒,宝石的品质在他眼里一目了然。虽然他很少亲自鉴定,但至少绝对不会犯这种错误。
“怎么,这颗宝石是卫少亲自拍下来的吗?可是我好像没有在卫氏珠宝品牌的季度宣传里,看到过它。”陈安安轻声说。
“是啊,卫少拍下的宝石,当然会打上卫氏的招牌,他还不至于信不过自己旗下的加工厂,非要送到别人的工厂代加工吧?”刘佳怡眼睛一亮,笑容变得更加轻蔑。
向雪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们可以用放大镜来看这颗宝石,或者干脆拿两朵矢车菊来比较一下,看看它的颜色到底是接近含苞的矢车菊,还是跟盛放的矢车菊颜色一样,这可是分辨矢车菊蓝宝和皇家蓝的最简单的方法了。”
“明知道我们找不到矢车菊,难道要现在去德国空运吗?”刘佳妮轻蔑地反驳。
“怎么会呢?尽管矢车菊的故乡在欧洲,但那里只是它的原产地。现在国内有很多地方都栽种矢车菊,像新疆、青海、甘肃、陕西、河北、江苏、湖北、广东……连西藏都有培育,所以,这不算是名贵的花卉品种。不过,露地栽培的话现在应该已经过了花期,不过花店里应该会有。”
刘佳妮皱了皱眉,悄声问陈安安:“你觉得她说得这么肯定,真的会是矢车菊吗?”
“如果真是矢车菊的话,价值恐怕至少得八百万,有可能会达到一千万以上。”陈安安不以为然地摇头,“卫少虽然不乏一掷千金的魄力,但是会砸重金给一个女人吗?我觉得有点不是很靠谱。”
“可是这块宝石除非拿去鉴定,不然还真去买一束矢车菊来比啊?那还不让别人看笑话?就算不是矢车菊,也是我们跟着她一起丢人。”陈佳怡苦恼地说。
“很多人工合成的宝石,颜色也能达到矢车菊蓝的程度吧?”陈安安不确定地说。
“对啊,说不定根本就是假的!”刘佳怡眼睛一亮。
陈安安耸了耸肩:“那又怎样?我们又不可能让她把项链取下来。所以,就当是真的矢车菊蓝宝,让她得意去吧!”
陈佳怡的脸色却阴晴不定,咬了咬牙,还是决定怼上一句:“恐怕你还没有这么重的份量,能够让卫少为你拍下这件价值千万的首饰吧?不如你把项链拿下来让我们鉴定一下,别打肿脸充胖子了,到最后让人耻笑。”
向雪喝完手里的饮料,笑吟吟地站了起来:“我还以为京城的名门淑媛门对珠宝应该如数家珍呢,原来都只是门外汉而已。”
刘佳妮虎着脸:“你说谁呢?我们戴的珠宝可是货真价实的,只有你们这种小城市来的人,才会把假宝石当个宝。”
第一百零五章 开舞()
“嗤!”忽然冒出来一个男声,毫不遮掩地表达自己的不屑加鄙夷。
看来,刘佳怡在京城还是很有人缘的嘛,或者有裙下之臣忙着替她出头?向雪腹诽着转头,却意外地发现,原来这位是熟人。
“王耀西?”
“嗨,向雪,你还没有忘记我啊?可见东子的魅力也没有那么大嘛!”王耀西走到她身边,大马金刀地坐下,“不好意思,我刚才不是在笑你,是在笑有些人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居然质疑东子的眼力。”
原来这位是她的援军啊!
向雪顿时觉得心里暖暖的,尽管她对于孤军奋战的格局已经有所预料,也并不发怵。但是有位同盟军,总是一件让人大开心怀的事。
“王耀西,你说谁不知天高地厚啊?”刘佳怡大怒。
“反正我是相信东子绝对不会买赝品的,他说是矢车菊蓝,那就绝对不会是皇家蓝。看来你们在京城的,还不如我在蓉城的消息灵通嘛!难道你不知道上个月印度刚刚天价拍出了一枚矢车菊项链吗?”
陈安安花容失色:“就是这条?”
“所以说你们还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真品就在眼前,居然还质疑这是假宝石?我的天哪,卫少哪怕高度近视,也不至于会犯这种错误吧?”王耀西说着,还挥着手叫,“东子!”
向雪偏首,原来卫哲东果然撇开了周围的莺莺燕燕,正朝这里走过来。
“耀西,什么时候到的?”卫哲东熟稔地跟王耀西打完招呼,走到向雪身旁,亲昵地揽住她的肩,另一只手在她的颊上轻轻地捏了捏,“小馋猫,就知道你躲到角落里吃东西了。”
刘佳怡和陈安安都被骇着了,向来酷得从来不对美女假以辞色的卫哲东,居然对向雪这么亲昵?而且,他脸上的笑容是怎么回事?眼波温柔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这是卫哲东吗?
“到了才一会儿,跟老爷子打了个招呼就来找向雪聊天。”王耀西笑嘻嘻地说。
脱下那身招牌的白大褂,一身藏青色西装的院长大人,其实也是很帅的,难怪能够和卫哲东组合成东西邪毒。
“卫少,真没想到你大手笔地买下这颗矢车菊,不知道能不能给我们欣赏一下啊?”刘佳怡脸上的嫉妒一闪而逝,很快又娇笑了起来。
向雪见怪不怪,蓉城也有这么一群惯会迅速变脸的所谓名门淑媛。
“这是我送给雪儿的生日礼物,所以现在这枚项链已经完全属于她了。”卫哲东很自然地回答。
刘佳怡的笑容有点僵硬,雪儿?叫得这么亲热!即使做戏,也做得有点夸张了吧?
“向小姐,我们对你的项链很感兴趣,能取下来给我们欣赏一下吗?”陈安安轻声细语地请求,声音温软,态度诚恳。
“可是这条项链对于我来说意义很重大,属于私人物品,谢绝参观呢!”向雪笑语嫣然,凑到卫哲东的耳边悄声说,“我这样回答,会不会显得太小气?”
卫哲东失笑:“不会。”
他们旁若无人地说着悄悄话,王耀西假装用餐巾挡住自己的半张脸,表示受不了卫哲东当众示恩爱。
而刘佳怡却大张着嘴,像是受了打击似的摇摇欲坠。
向雪顿时明白了,怪不得这两位一来就给自己找茬呢,原来是暗恋卫哲东啊?她幽怨地瞪了一眼身旁的男人,真是蓝颜祸水啊!
“吃完了没有?”卫哲东轻声问。
“啊?吃得差不多了。”向雪回过神来,点了点头,礼貌地补充了一句,“菜色很不错。”
卫哲东轻笑:“雪儿,你忘了,你也是今天晚宴的女主人,所以你是在称赞自家的菜很好吗?”
向雪顿时红了脸,她怎么忘记了自己今天扮演的角色呢?卫哲东的女朋友,卫氏大宅唯一的女主人!
卫哲东微微弯腰:“亲爱的向雪小姐,我有幸请你跳今晚的第一支舞吗?”
向雪愣了愣,才挤出一个微笑,把中手放到了他的掌心里。
两人越过脸色尴尬的刘佳怡和陈安安,直接走入舞池的中央。原来,卫哲东摆脱淑女们过来,是为了向她邀舞。
“我们开舞?”向雪悄声问,其实不过是想打破自己的尴尬而已。
“嗯,爷爷虽然不愁找不到女伴,不过他的腿脚不太好,所以只能由我们来开舞了。”
向雪疑惑地看向他,难道卫老爷子腿脚好的时候,是由他亲自开舞的吗?
这时候音乐晌起,是舒缓的华尔兹。她虽然已经有两年没有跳舞,不过走了两个三拍以后,很快就找到了曾经的感觉。
“开玩笑的,自从奶奶去世以后,爷爷都不跳舞了,一般只是例行公事地由我找个舞伴开舞而已。”
“那你以前找的谁?”向雪脱口而出,才懊恼地咬了咬嘴唇。
她这是被刘佳妮刺激到了吗?怎么语气里还带着幽怨呢?不会真的已经角色代入,把自己当成卫哲东理所当然的伴侣了吧?他们是临时的,是为了双方的需要!
向雪提醒了自己的两三遍,才发现自己错过了卫哲东的答案。
啊,他到底找的谁啊?刘佳怡?很可能,要不然她刚才看向自己的眼神,怎么看都像要把自己扼杀了似的。
陈安安?也不无可能。虽然表现得温柔如水,可是她分明对自己也有敌意,只是表现得更隐晦一些,让刘佳妮充当出头鸟。
她轻盈地回旋着,裙裾翻飞。这件礼服果然很适合舞蹈,飞扬的裙角如同大海的波浪,浅浅的水蓝色在舞池中央飞舞。
“有五年,我的秘书都没有换人,所以其中五年的舞伴很固定,以至于传出了我们好事将近的谣言。”卫哲东解释。
“你每次都和秘书开舞?而不是……选择一位家世傲人的名门淑媛?”向雪诧异。
原来他每次都找自己的秘书开舞,可是这似乎并不符合上流社会的惯例吧?
“懒得动脑筋。”卫哲东的理由很强大。
或许,也是为了杜绝某些女人的非份之想吧?向雪窃喜地想着,脸上露出了笑容。
第一百零六章 印象派画家()
作为寿星的老爷子没有在宴会现场坚持到最后,很不厚道地扔下卫哲东和向雪坚守岗位。大家见惯不惯,据说这是每年的惯例。
“其实爷爷不想办寿筵,不过有时候他老人家还是需要用这种方式表示一下存在感。”王耀西笑嘻嘻地解释。
“哦。”向雪理解,“老人家就是卫家的定海神针吧?”
“没有这么夸张,但也至少会有一点威慑力,主要是对卫氏家族的族人。”王耀西皱着眉,“如果没有卫家的血缘,东子早就把他们收拾得干干净净了。”
向雪觉得要收拾自己的长辈,不管从道德层面还是从经济实力上,卫哲东可能都会束手束脚。
“让爷爷难得热闹一下。”卫哲东淡淡地说。
“东子,你最近呆在京城的时间有点短,你们家的那些人可能会不安份。”王耀西提醒。
“我知道。”卫哲东不以为然,“用不着担心,就凭他们,还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你心里有数就行,我也就是白提醒一句。”
卫哲东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明白。”
“向小姐,不知道我是否有幸邀请你跳下一支舞呢?”向雪正在心里默默地复习财务管理公式,冷不妨眼前就伸过来一只手。
十指修长,却不乏力量,而食指和中指骨节处的厚茧,让向雪一下子明白了,眼前的这位男士,恐怕在绘画或者书法上浸淫了相当长的时间。
卫哲东不露声色地牵住了向雪的手:“不好意思,卢鼎,她下一支舞的舞伴是我。”
“我说东子,就算是你女朋友,也不见得就是你的专属舞伴啊!”被叫做卢鼎的男人笑了起来。
他长得很斯文,一头半长的棕发披到肩上,眉目很秀气,嘴角微微地向上勾起,竟然有两个梨窝,再加上狭长的丹凤眼,如果男扮女装,应该也可以是颜值担当。
“今晚,她是我的专属舞伴。”卫哲东淡淡地说。
“你说了可不算,美丽的女人不是任何男人的附庸,对不对,向小姐?”卢鼎眨了眨眼睛,笑得仿佛天真无邪。
但其实他并不是特别年轻,虽然他穿着一件红黑格子的衬衫,在满室的暗色西装男人群里显得十分醒目。但是眼角浅浅的鱼尾纹,还是出卖了他的年龄。
“不好意思,我就是哲东的专属舞伴。今天整个晚上,我的舞都是属于他的。”向雪嫣然一笑。
她当然不会在这种场合落卫哲东的面子,更何况她也不想浪费时间与其他人拥舞。和卫哲东跳舞是责任,和别人跳舞纯粹是浪费时间。虽然不能拿出课本来看书,但是背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