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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最强大侠系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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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道呢?那箫家底蕴丰富,说不定便是有着一些让他们心动的东西。”

    “那现在怎么办,坊市出售的主要便是药材与武器,按照西坊的人流量,很快便会销售殆尽。”

    夏厉焦急地问道。

    “将家中库存的武器与药材都拿出来,同时去收购一些小药材店的药材,支撑一段时间,再不济,我们便去洛阳进货。

    我就不信,箫家还有能耐把手插到其他城市!”

    说罢,夏虎顺手拿起茶杯,却是骇然地发现,自己捧着茶杯的右手在轻微地颤抖着。

    他隐隐觉得,这个看起来日趋没落的箫家,对付起来并非那么容易。。。。。。

第三十三章 赴风雨镇,见陶寒亭() 
玄“有劳扁鹊爷爷了。”

    将买来的药材悉数递予扁鹊,箫玄淡淡笑道。

    “无妨,我这就去炼。”

    扁鹊接过药材,呵呵一笑,旋即便进入青玉琉璃戒之中。

    “该闭关了啊。”

    轻轻摩挲着青玉琉璃戒,箫玄喃喃叹道。

    毕竟,自己是依靠吞噬彼岸花方才步入筑基六层。

    彼岸花的力量并未被彻底吸收,而是蛰伏在体内深处。

    正好借此机会,闭关一番,炼化体内残余灵力,将境界彻底稳固在筑基六层。

    十天后。

    看着面前摆放着的一支玉瓶,箫玄心头涌起一抹暖意。

    玉瓶之内,陈置着约莫三十颗丹药。

    淡淡的丹香从瓶中流散而出,萦绕在箫玄鼻翼之间,让他的心怦怦跳。

    他第一次见到那么多丹药。

    一品丹药,回灵丹。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

    箫玄啧啧叹道。

    轻轻抚摸着霜月剑,箫玄眼中露出一抹无奈。

    他把武技阁翻遍了,也没找到一套合适的剑法。

    看着剩下的五点侠义值,箫玄打算暂时不用。

    攒一攒,留着给八卦游龙掌升级。

    “积攒侠义值才是自己的重中之重啊。”

    箫玄喃喃叹道。

    念及此,他再也坐不住。

    索性走了出去。

    看看街上有没有什么叔叔阿婆需要帮忙的,借此积攒侠义值。

    以及,看看夏家的坊市现在是什么境地。

    按照他的猜想,夏家如今西坊应该开不下去了。

    毕竟药材武器都被箫家垄断了。

    他们也没什么好卖的了。

    除非他们卖女装

    在街上逛了逛,箫玄发现夏家西市没有什么不对劲之处。

    坊市照开,药材照卖,与往日近乎没有任何区别。

    “咦?这夏家还真让人看不透啊。”

    冷笑一声,箫玄略作沉吟,便向着药材坊匆匆行去。

    刚刚进入药材铺,箫玄便是被一名侍女恭敬地引进候客厅。

    片刻之后,灰衣老者便是笑呵呵地出现在箫玄面前。

    挥了挥手,让侍女给箫玄斟上一杯茶水后,老者呵呵笑道:

    “呵呵,真是贵客。箫玄少爷今日怎么有空来我们药材铺?”

    一阵寒暄。

    箫玄略作沉默,旋即轻声询问道:“夏家又找到了新的货源?”

    “嗯,洛阳不远处有一处镇子名为风雨镇,其镇上亦有一个药材铺。其主人名为陶寒亭,陶寒亭年纪轻轻,便将药材一行做得风生水起。想必夏家便是从那里进货。

    不过,夏家从那里购买的药材,要比在叶城贵上五成。

    若是夏家去洛阳购买,那价格要贵上八成。

    如此,夏家便无利益可赚。

    因而,这陶寒亭之处,恐怕是夏家的唯一希望。”

    老者微微点头道。

    “还真是舍得啊。”

    箫玄戏谑地说道。

    一般两家坊市都是按照进价的一点七倍出售药材。

    夏家从风雨镇进货,只能赚一成。

    若是算上路途消耗,这点利益真的是微乎其微。

    不过,夏家也是迫于无奈。

    哪怕只有一点点利益,他都要假装无事地维持下去。

    钱可以少赚一点。

    但是坊市的流量若是少了,那便完了。

    “能给我一些有关于他们运输路线的情报么?”

    箫玄沉声说道。

    闻言,老者那端着茶杯的右手微不可查的一颤,正色说道:

    “夏家行事向来隐秘谨慎,他们走的路皆非常规路线。

    若非紧紧跟随,怕是并不能找到。”

    对此他并不意外。

    箫玄也是随意一问,并不指望他真能回答上来。

    毕竟,以夏家的狡猾,如何会让外人知晓他们的行踪?

    不过,既然陶寒亭是夏家唯一的希望。

    那把陶寒亭吃定,夏家最后一丝希望不久破灭了?

    只是,自己凭借什么吃定陶寒亭?

    沉默少许后,箫玄朝着老者微微抱拳,笑道:

    “既然如此,晚辈先行告退。”

    老者微微点头,赔笑着送了箫玄一程。

    见箫玄渐渐离去,老者喃喃叹道:

    “这夏家,这次怕是踢到一块铁板了啊。”

    箫玄离开药材铺之后,便匆匆向着家中赶去。

    大门处的巡逻卫兵见箫玄回来,刚欲作揖恭候,便被箫玄挥手打断。

    “备马,我要去一趟风雨镇。”

    卫兵愕然,压下来心中的疑惑,应了一声,便去马厩处牵了一匹桃李马出来。

    箫玄微微点头,跃马扬鞭,匆匆向着风雨镇奔去。

    风雨镇,药材铺。

    一袭白衣的陶寒亭此时正忙着给别人卖药。

    陶家的药材价格比洛阳城内的低,而质量却比城内的好。

    陶寒亭夫妇,为商不奸,仗义疏财,且本身实力高深莫测,深得民心。

    因而人声鼎沸,生意繁盛。

    “下一个。”

    陶寒亭喊道。

    一名白发苍苍的老婆婆拄着拐杖颤巍巍走了过来。

    衣衫褴褛。

    无情的岁月在她那瘦削的脸上刻下道道皱纹。

    待她走至陶寒亭身前,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公子啊,我家老爷子重病在床,无钱医治。

    我可不可以先赊一笔药材,日后再来补上。。。。。。”

    老人的声音里充满着绝望,听着众人心中一疼。

    “哎,大娘快快请起,晚辈如何能受得起您这一拜。”

    陶寒亭一惊,忙将老人扶了起来。

    沉默少许后,将几包药材递到老人手中。

    “救人要紧,这几包药您先拿去,若不够了再来取便是。

    这些药您也不用赊,就当我陶某送给您的。”

    老人闻言,愣了一会,一丝感动涌上心头,浸湿眼角,激动地说道:“公子啊,您与我见过的商人都不同,您是好人啊!”

    其他排队买药之人皆是微微点头,望向陶寒亭的目光中,充满了敬意。

    陶寒亭虽是商人,却重义轻利,谦和待人。

    若遇到买不起药物的病人,便慷慨送之。

    人如其衣,白净无尘。

    因而白衣陶寒亭之名,远近皆知。

    正出言安抚老人,一名侍从匆匆赶来,在陶寒亭耳边轻声说道:

    “公子,箫家之人求见。”

    叶城箫家他自然知晓,当下不敢怠慢,吩咐道:

    “先将他带到镇上酒馆,好生招待,我一会便去。”

    “是!”

    那侍从领命而去。

    陶寒亭继续忙了一阵,来到一女子身旁,轻声说道:

    “夫人,有箫家人来,许是为了生意。有劳夫人忙活一阵,我去去便回。”

    只见一素衣女子正在包裹药物。

    其脸若银盘,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

    一身黑衣,有种说不来的英气。

    正是陶寒亭的妻子紫霞。

    闻言,紫霞抬起头来,浅浅一笑,眸子弯弯,极是温柔地说道:

    “去吧,记得早点回来。”

    见夫人准许,陶寒亭讪讪一笑,便向着镇上的酒馆走来。

    箫玄意兴阑珊地把玩着酒杯,看着桌子上一盘盘价格不菲的酒菜,对这素未谋面的陶寒亭充满了好感。

    不管怎么说,诚意总归有。

    在侍从的指引下,陶寒亭来到了箫玄所在的那处酒桌。

    当其看到来人只是一个约莫十三四岁的少年时,心中一阵错愕。

    此子眉清目秀,神采奕奕。

    清澈的眸子深处,有着一种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成熟。

    见状,陶寒亭已然猜出来人是谁。

    “箫少爷亲来敝地,陶某真是受宠若惊啊。”

    向着箫玄微微作揖,陶寒亭笑道。

    看着眼前一袭白衣,丰神如玉的陶寒亭,箫玄也是眼前一亮,抱了抱拳,赞叹说道:

    “箫玄一路前来,所遇之人尽皆颂扬公子之名。今日一见,白衣孟尝,果然名不虚传。”

    二人寒暄一阵,互吹一波。

    随意聊了一阵,箫玄愈发觉得与其投缘。

    陶寒亭饮酒说话,毫不做作,着实让人痛快。

    他能隐隐感觉到,陶寒亭的实力远胜自己。

    但是却并没借此而不将箫玄放在眼里。

    一者箫玄背后是箫家,二者陶寒亭本身品性谦和。

    正思索该如何开口夏家药材一事,外面传来一阵骂声。

    箫玄心存疑惑,正欲问询,却见陶寒亭的脸上同样涌现一抹疑惑。想来他亦不知,正疑惑间,忽听隔壁桌上一大汉说道:

    “我来风雨镇也有些年头了,却是第一次听说有人敢跟镇上霸主宋南天宋老爷作对!

第三十四章 楚家含冤,宋家恶行() 
,“也不知镇里的说书人曹正英发了什么疯,最近一直在说宋家的坏话,被宋家派来的恶奴痛打了一顿,差点死掉。”

    大汉拿起大碗,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用袖子擦了擦胡子上沾的一些酒滴之后,继续说道:

    “现在那曹正英又拖着残躯,到外面继续痛骂宋家。

    我是知道内情的,曹正英这人太过刚直,只是看不过去宋家的所作所为方才冒死直言。

    哎,这是何苦呢!

    他区区一介草民,如何能扳倒财雄势大的宋家呢!”

    箫玄闻言,内心不是滋味。

    手指微微敲打着桌子,诉说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见状,陶寒亭也是心绪不宁,沉默少许,微微笑道:“骂了这么久,想来他也是口渴。

    既然少爷心存疑惑,那我们便将这壶酒送给他,顺便听他如何说,如何?”

    箫玄微微点头,随着陶寒亭走下楼去。

    镇子中央的一棵大树下,一名书生模样的人拖着残躯,倚靠在树上痛骂着。

    其面无血色,嘴唇发干,声音也是越来越小。

    “曹正英啊,你这又是何苦呢?来,先喝口酒缓缓。”

    陶寒亭看着气息奄奄的曹正英,将酒递了过去。

    曹正英见二人前来,惨笑一声,从陶寒亭手中接过酒,咕噜咕噜喝了下去。

    一壶酒下肚,曹正英缓了过来。

    看着二人,曹正英又来了力气,扯起嗓子,喊道:

    “好!有了这瓶梅兰春,今天我便将宋家所作所为告诉你们二人。”

    闻言,箫玄与陶寒亭相视一眼,便将目光转向曹正英,听他所说。

    “这个宋家家主宋南天正当壮年,在他自家的南天别院里养了六房姨太,别院边儿上又开了个南天围场,里面养了多种凶猛野兽!

    他交游广阔.黑白两道都吃得开,威风无比!”

    箫玄微微点头,宋家这般威风,看来是个大家。

    曹正英继续说道:

    “人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坏就坏在这风流二字上,宋老爷半月前收了眠江楼的花魁杜姑娘做七姨太,要在南天别院旁边起一座七凤楼。

    他看中的那块地,便是楚四家田地。

    楚四种田为生,一家全靠着这田吃饭,自然不肯贱卖。

    陶寒亭眉头微皱道:

    “宋老爷莫非不肯花多些银钱?”

    “宋老爷恼楚四不卖田地,将其暴打了一顿,而隔天便起了偷鹅的事儿!

    宋老爷别院中养了几只肥鹅,那天不见了一只。

    家丁说是楚小二、楚小妹姐弟俩偷了!

    寻到楚家田里,果然见田地里有许多鹅毛!”

    “楚家人怎么说?”

    “楚四嫂说她这对儿女向来规矩,绝不敢偷旁人家的东西,这鹅毛准是旁人丢在菜园子里的!

    家丁们抓了小二小妹去问,两个都说没偷。

    宋南天问小二道:“

    今儿早晨你们吃了什么?

    小孩子哪里受得了这般惊吓,小二子含糊说了一声“吃鹅”,祸事这便实实落在了楚家头上!”

    陶寒亭面色一冷,“你且继续说。”

    见陶寒亭催促,曹正英眉眼一抬,道:

    “这宋老爷一听,即刻拍桌大骂:小二子都招了,还说没偷?

    他叫人到衙门去告了一状,差役便来将楚四锁了去……”

    曹正英顿了顿,拿起酒瓶,猛喝一口。

    长吁一口气,紧闭了双眼,当日所见之情景,定然令他记忆深刻。过了良久,他方才继续开口。

    “那楚四嫂心急如焚,深知自家孩子决不会去偷宋家的鹅,便到宋家去理论,却给宋老爷的家丁打了出来。

    她赶到衙门去叫冤,也给差役轰出。

    “守备老爷受了宋老爷的嘱托,板子夹棍,早已将楚四整治得奄奄一息。

    楚四嫂探监时见到丈夫血肉模糊,话也说不出了,她心里一急,便横了心!

    赶回家后,她一手拖了楚小二,一手拿了柄菜刀,叫了左右乡邻,一齐上祖庙去。”

    陶寒亭惊道:“却不知这楚四嫂要做什么?”

    “楚四嫂在北帝爷爷座前磕了几个响头,说道:北帝爷爷,我孩子决不可能偷人家的鹅。

    他今年还只四岁,刁嘴拗舌,说不清楚,在财主爷面前说什么吃鹅!

    小妇人一家横遭不白,赃官受了贿,断事不明,只有向北帝爷爷伸冤!”

    她说完后提起刀来,一刀便将楚小二的肚子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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