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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临仙登帝-第3部分

小说: 临仙登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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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门外躺着只毛色红白斑驳的狐狸,双眼紧密,似在酣睡。

    “狐狸?”齐煊一愣。

    “煊哥哥,我刚刚不小心踩了它一脚。”张澎儿显然有些不安,双手不停地揉动着裙角。

    齐煊知道她良心过意不去,柔声安慰,“澎儿,你瞧,它睡着呢。你踩得不重,如果被踩疼了的话,它怎么还会继续睡下去呢?”

    这个淳朴善良的农家姑娘一听,有道理脸上终于轻松了几分,有了笑容。

    澎儿走后,齐煊眉头一跳,蹲了下来,将狐狸抱进了屋。

    刚刚那番话纯粹是为了不吓到这个小姑娘。外头下着细雨,澎儿可能没有看清楚,狐狸身上的红毛不是天生使然,而是血染而成。因为没有看清,所以齐煊说它在睡觉的话她自然相信了。

    只是齐煊不是张澎儿,他看出了这只狐狸身上有伤,而且似乎极重,真不知它是如何来到他家门口的。而且齐煊很怀疑这只狐狸之所以对澎儿那一脚没反应,是因为它晕过去了

    既然见到了,他就不能见死不救。

    狐狸身上血液流失得有些多,齐煊没有办法在这些浓密的血毛之间找到狐狸的伤势,便随便在屋里找了块布,在水缸中浸湿拧干,用它轻轻地擦拭着狐狸白毛上的血渍。

    等到彻底将它清洗干净,他终于清晰地看到了狐狸身上的伤口。

    伤口很多,还有几处明显被烫伤的痕迹,白毛都被烫得卷了起来,变得有些焦黑。而最致命的一道伤口,竟似是用利器直接从狐狸的腹部穿破,贯穿到了背部。

    这个利器,如果齐煊没有猜错,应该是长剑。

    齐煊看得越仔细,眉梢皱得便越深。他本以为这只狐狸只是在山里被猎人的捕捉夹给伤到,没想到又是烫伤又是剑刺,这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狐狸的皮毛很珍贵,一般而言,猎人要捕捉狐狸也必是活捉。而像它这般伤重,即便是捉到了也不值钱,那身皮毛实在是被毁坏得有些厉害。

    齐煊重新找了一块干净的布,最后又去药铺买了些止血止痛的药草,塞进嘴里咬碎之后,和着唾沫直接抹在了狐狸的伤口处,最后用布条包扎起来。

    包扎完毕后,齐煊用手指拨弄了两下狐狸胸前的小红点,忍不住嘟哝。

    “还是只母的。”

    又过了些时辰,齐煊读了几遍道经后想起昨日看到的那座以前没有的山,以及它出现后给整条山脉带来的格局改变,赶紧朝窗外望去,想要看看那座山可还在否。

    没了。

    那座山的消失也好像来时的那般突然,突然的甚至让齐煊想起了前世徐志摩的“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那座山不见了,那座山带来的格局变动自然也消散了,群山回归了原本的杂乱之貌。

    齐煊有些恍惚,甚至觉得昨天看到的事只是一场错觉。因为在这落花镇,除了他,似是再没有其他人发现了。

    这时,门外出现了开锁的响动声。

    齐煊不安的情绪终于落定了,应该是他老爹老娘回来了。

    但是进来的只有齐夏,并没有齐煊娘亲。

    齐煊的心再一次紧了起来,照他的推断,他们两个应该在一起的才是呀。老爹应该前去找老娘才对呀,为什么现在只有老爹回来了?

    齐夏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被雨水打湿,几缕潮湿的发丝黏糊糊的贴在了他的脸上,但是他没有去整理自己,只是递给了齐煊两封信。

    “这是你娘亲给你的。”

    他的声音有着说不出来的喑哑暗沉。

    信,是干的。

    其中一封信上,用及其娟秀细腻的笔触写着“臭小子亲启”。看到这个,齐煊莫名得有些鼻酸,他知道,有些他并不想要它发生的事情发生了。

    “煊儿,现在不是看信的时候,先把你自己的四季衣衫收拾一下,然后带上这屋里你认为重要的东西。对了,不要忘记带上道经。”

    随后,齐夏的身影再次没入了朦胧春雨中。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老爹这么着急,但是齐煊没有问,默默地照做,顺便还替老爹整理好了四季换洗的衣服。

    外面的雨开始下大了,还伴着若隐若现的春雷声。

    门外再次传来响动,只是这次是敲门声,有客上门。

    张二和李月娥捧着一个竹篮进来,篮中装满了刚出土的春笋,还有数个红鸡蛋。

    “小煊啊,你这身体终于算是好了,阿爷阿婆也是替你开心,这不,我们来给你送点笋和蛋,都是自家种养,不用客气。”

    一进屋,李月娥就笑眯眯地说开了,看着面色红润的齐煊,就好像看未来的孙女婿一样,越看越欢喜。

    齐煊强打精神,招呼着这上门的二老,让这二老坐下,并给他们倒了茶水。

    “小煊啊,爹娘还没有回家吗?”张二望了望四周,问。

    齐煊点头。

    “爷婆和你说件事儿,这事儿只要你喜欢,想必你爹娘也是会同意的。”李月娥说着,那双因为年纪大而有些浑浊的眼睛都变得精神了起来。

    一旁的张二也是一脸认真,端正了坐姿。

    这二老如此作态自是为了营造严肃的氛围,而且意在让齐煊都跟着紧张起来,但显然他们失望了,今天的齐煊显然有些心不在焉。

    这可不行!

    李月娥清了清嗓子,开门见山。她相信她接下来要说的事一定能够成功吸引这少年的注意。

    “小煊,今年你已经十六岁了,这个年纪是该讨一个媳妇儿了。”

    齐煊哭笑不得。

    十六岁在前世那还是一个高中生的年纪,没想到在这里已经是适合讨媳妇的年纪了。

    这二老是来给他说亲的吗?

    李月娥接着道,“澎儿这个苦命的孩子父母去得早,而我们两个老家伙年纪也大了,一年不如一年,所以想为澎儿找个靠谱的夫婿。你和澎儿也是青梅竹马,而澎儿这孩子又对你有意”

    点到即止。

    李月娥看着齐煊,等着他主动表态。

    “阿爷阿婆,小煊痴傻六年,七岁那年才会识字说话,但是年幼的澎儿却未曾嫌弃过小煊,一直跟在小煊身后叫着煊哥哥,这份情谊小煊不会忘记。”

    张二李月娥闻言心中一喜,觉得这事是成了,哪知齐煊话并未说完,此时话锋一转,“小煊一直将澎儿视为亲生妹妹,若是将来澎儿有事需要小煊帮忙,小煊必定全力以赴。”

    齐煊知道,这种时候,就得果断。若是拖拖拉拉,一定会造成很大的麻烦,伤人伤己。

    不过,李月娥和张二显然是没有想到齐煊会拒绝,因为在他们心目中两家时常来往,两个孩子又是从小玩到大的,怎么会没有感情呢?

    这下,二老愣住了,面面相觑。

    “阿爷阿婆,澎儿长得这般标志,又是好人家的姑娘,相信这落花镇中喜欢的人不在少数,来提亲的人必定也是多的数不过来。澎儿,一定会找到更合适的人的。”

    门外,一个纤细的身影黯淡了眼眸,撑着伞离去了。

    张澎儿本是没有来的,只是耐不住想要知道答案的迫切心情,便偷偷地跟来了。现在,她已经知道答案了,该走了,即便

    这个答案并不是她想要的。

    她看到前方有马车驶来,而马车上的那个人她很熟悉。

    “叔,你驾着马车要去哪儿呀?”

    齐夏看了看澎儿,僵硬的嘴角扯出一丝笑意,“是澎儿呀,齐夏叔今日要带着你的煊哥哥去一个很遥远的地方。”

    “很遥远的地方”张澎儿心中默念,心中一片慌乱,终究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叔,那个很遥远的地方是哪里呀?”

    “帝都。”说出这两个字时,齐夏的眸色都在瞬间深了几分,神色有些感慨,似乎是陷入了某一个回忆的漩涡之中。

    张澎儿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和齐夏道别,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的了,她的脑海中只剩下了“帝都”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词。

    帝都啊

    帝国的首都临宸,月齐帝国最繁华热闹的地方。

    张澎儿曾经听到镇里的一个说书先生说过:帝都,有着高大雄伟的建筑,有着美丽的绫罗绸缎,有着世间最好喝的酒水,有着人间最漂亮的姑娘,还有很多很多她在这个偏远小镇甚至没有听说过的东西

    齐夏叔没有骗她呀,真的是一个好遥远的地方,遥远到她甚至连做梦都不敢触及。

    只是以后,真的再也见不到煊哥哥了吗?

    风雨中,澎儿使劲忍着泪不让它下落,终于,她的眼泪没有让她失望。

    路上,有熟人唤她,她没有答应。

    而不说话,只是为了不让眼泪掉下来。

第五章 我要蒲老先生笔下狐狸精() 
雷声阵阵,春雨绵绵,在一众乡亲们的告别声中父子二人驾马车出发了。

    生活了十六年的地方,说离开就离开,齐煊心性再怎么成熟,总归还是不舍的。

    感情这种人生来就具有的东西和年龄无关。

    送行的人里有李月娥,有张二,有隔壁的婶子叔叔们,也有小时候一起玩过泥巴的狗蛋铁柱,就是少了一人,张澎儿。

    没有看见澎儿的身影,齐煊有些内疚,知道是伤了这丫头的心,不过该断则断,毕竟他真的只是把她当作妹妹的呀。

    最后朝着那些已经有些模糊的人群挥了挥手,齐煊在老爹的催促声中钻进了车内。

    “早春的风虽不似凛冬,但刮在人脸颊子上仍旧不是好受的,更何况是在雨季。你身子刚好,要当心些。”

    “你长这么大都没离开过落花镇,如果对一路风景好奇的话,可以拉起车内的竹帘,这样解解乏也不会太冷。还有,路上不要打开你娘亲的信,从这里去帝都沿途要经过几座山脉,几座城镇,雨天路颠簸,对眼睛不好。”

    齐煊听着在外头驾车的老爹絮絮叨叨地说着,咧嘴一笑,“知道了。”

    虽然老娘不在,但是老爹的状态一切都还算正常,那老娘的处境应该不是很糟糕,等到了帝都,看了老娘的信就明白了。

    这样一想,齐煊的心情轻松了不少,甚至隐隐有些期盼帝都的生活。

    世界这么大,他也想走出去看看。

    垂眸看了看腿上仍旧没有醒过来的狐狸,齐煊皱了皱眉。

    熬不过去了吗?

    熬不过去也正常,毕竟这伤着实太重如果实在不行了的话,就在这路上给它挖个坑埋了,也算是让这只狐狸尘归尘,土归土了。

    “想想蒲松龄老先生笔下的狐狸,又看看你,咋差距这么大呢?明明都是母的”齐煊忍不住又去拨弄狐狸胸前的两个小红点,戳了两下,郁闷地说道。

    “人家那狐狸出现的时候,美得明艳不可方物,分分钟勾走书生的魂。你自己说说,就你这副样子,哪个书生会被勾引?不被你这身伤吓得半死才对!”

    要说美,那天他被雷鸣声震晕过去的时候,见到的那个女人可真是美得明艳不可方物。

    其实澎儿也是一个难得的美人胚子,虽然年龄尚小,但身体姣好的曲线已经展现了出来,再过几年,势必也是一个清丽绝伦的妙人儿。

    若说张澎儿是一朵青涩含苞欲放的小雏菊,那么那个女人就是一朵绽放在最美季节的玫瑰。

    “如果你是公的,又这样半死不活,我早把你扔在落花镇了,谁有空来管你”齐煊突然间觉得戳狐狸胸前两点戳出了感觉,软软的,貌似还挺舒服,根本停不下来。

    “所以啊,感谢蒲松龄老先生吧,多亏了他,你现在才能跟我在这个马车里”

    沿途风景甚美,雨中远山薄雾缭绕,宛若一幅名家笔下所作的山水画。

    只是再美的风景,看多了也是无趣。

    齐煊又打了一个哈欠。

    “三十三个了老爹也不和我说话,就是一直赶车。”

    不过,齐煊心里知道,就算老爹和他说话,他也听不到啊。马车奔驰的速度太快,他一路上听到的只有风吼声还有车子在泥泞路上偶尔撞到石子过分颠簸的声音。

    马车颠簸成这样,狐狸都不醒,要不是齐煊能够看到狐狸的腹部在微微起伏,仍然在呼吸,还真以为它挂了。

    看着狐狸那副好像正在酣睡的样子,齐煊的眼皮都忍不住沉重了起来。

    齐煊做梦了,梦有点混乱。

    他到帝都后,莫名奇妙地就去了一个修行之地,莫名奇妙地就名动了天下,不仅见到了他的老娘,到最后连媳妇都有了。新婚之夜,他被老爹老娘推进了洞房,耳畔里还响着老娘戏谑的调笑声“早点让老娘我抱孙子呀!”

    梦里的他羞红了脸,已经要去掀媳妇的大红盖了

    突然,马车猛地一个停顿,让打瞌睡的齐煊差点从座位上掉下来,也幸亏他一直抱着那狐狸,不然这么一摔,估计真的得帮它去挖坑了。

    不过,媳妇被这么一个急刹车给刹没了,这多少让齐煊有点忧伤,他还没看他媳妇的脸呢!而且,他想他老娘了

    事出必有因。

    从这一路上他老爹驾车的技术来看,虽然不咋的但勉强还算过得去,这么急促的刹车真是少见,绝不是半路休息的节奏。

    想到热心的镇里乡亲在他们出行时叮嘱他们小心山贼出没,若是碰到山贼,还是及早拿钱财出来消灾解难的好,毕竟保命要紧等话,齐煊心头一紧。

    虽然齐煊知道老爹不是个普通人,身强体壮,眼神犀利,那套教他的拳法自己打起来简简单单一个起手式,却已有十分气魄但是,齐煊心中还是不免有些担心的。

    万一山贼人多,双手不敌四拳怎么办?

    当下匆忙拉开前方车帘,只是瞬间他的眼睛就瞪得老大。

    “g!”齐煊忍不住动了动唇,连英文都爆出口了。

    山贼不多,也就五个人,跟齐煊脑海中十来个人的阵势相比,弱爆了。但是

    他们这里只有两人呢!

    而且每个山贼的手里都拿着一柄亮锃锃的刀,在这雨天,透着莫名的冷光和寒意。

    不过,齐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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