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好,少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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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的留恋的害羞的红色脸庞－－－－－－”
　　　　清新的律动，低吟的歌喉，年少的声音唱出老狼不及的青涩和萌动。
　　　　灯光停格在他年华灿烂的脸，他的心意唱给谁听？
　　　　几分钟的音乐停止，台下一片浸海般的沉默。
　　　　然后轰然鼓起掌声。
　　　　“好好！”众多人声附和。
　　　　楚凡鞠躬致谢，然后到柜台前升降椅坐下，他要了一灌蓝带啤酒，自个儿酌饮。
　　　　他没有注意台下都是些什么人，迷蒙的灯光，朦胧的轮廓。
　　　　有惊鸿艳影的女孩上来劝酒，楚凡一笑带过。
　　　　酒入胸怀，楚凡觉得放松许多。他寻思着下一首唱什么歌，这时有入拍他肩膀，楚凡抬头，看见来人尤为诧异。
　　　　

第二十二章　　邂逅对手

　　　　“是你？！”
　　　　来者正是武馆过招的司徒穆。
　　　　司徒穆要过一张椅子，就坐到楚凡旁边。
　　　　“再来一杯吧，我请你。”司徒穆没等楚凡拒绝就已经叫了两杯兑酒。
　　　　“你胆识够大，在这里唱歌，是有人收保护费的。”
　　　　“要了再说。”楚凡不惊怪。
　　　　“想在酒吧唱歌，光唱得好听是没用的，要会敬酒，现场互动很重要。”司徒穆漫不经心地说，“多数酒吧歌手都是兼职酒保，生意好时一晚上能挣几千块的提成。”
　　　　“你误会了，我只是一个中学生，我不是以这个为生。”楚凡不以为然，“不过我有了解这行，唱歌助兴，酒水推销，酒吧就靠卖它们暴利。”
　　　　司徒穆眉间带笑，“你别误会，我们交过手，你不简单，我只是随性聊聊。”
　　　　楚凡一时不知道该回应什么话题，就问：“这么好的夜晚，怎么你只是一个人来这里光顾？”
　　　　“可能是上天指引吧，要不然怎么会在这里邂逅你。”司徒穆神秘一笑，他举过服务员递过来的酒杯，对碰楚凡一饮而尽。
　　　　“这是我第二次来这里。”司徒穆似乎回想一段往事，神色掠过消沉，“第一次来，我在这里遇见一个女孩，后来她就成了我女朋友，再后来我们发生很多事－－－－－－”
　　　　此时，楚凡无趣打听别人的世界，不过此刻也为他虔诚的模样动容。
　　　　“看得出来你很爱她。”楚凡说。
　　　　司徒穆玩弄手中杯子，嘴角略过涩笑，神情难以琢磨。楚凡没有追朔发生很多事的故事背景，这一刻他莫名地觉得司徒穆和自己有些相近。
　　　　“你有朋友吗？”司徒穆突然问起这么一句。
　　　　“怎么这么问？”楚凡敏感地反问。
　　　　“没什么。”司徒穆继而转脸笑笑，“只是我个人认为被朋友背叛比起被敌人伤害更令人发指。”
　　　　“你－－－－－－你读几年级？”楚凡现在想知道眼前的这个有“诸多世事”比自己略大的男孩是否已然是社会少年，他支吾一下，然后直接这样麻利脱口。
　　　　“我高考落旁。”司徒穆丝毫没有觉察楚凡的试探。
　　　　“不过家人给我自费一所高校，法律专业，学法律，我想想都觉得可笑。”司徒穆不明其意地自嘲，“不过我现在休学。”
　　　　“哦？你不打算读书？”
　　　　“可能重新来过，我准备折回高中插班，不过不是原校。”
　　　　“放着大学你不读？有选择了吗？”楚凡问。
　　　　“爸爸正在交涉。”
　　　　不会看中附中吧，那岂不是和自己一道？楚凡正想。
　　　　这时，酒吧经理从内堂出来，他欣赏之余颇为难地说：“小兄弟，你的唱功很不错，可惜你还是个学生。这样吧，如果你以后周末有空随时可以过来，我们这里要求一个小时至少唱两首歌以上，人呢要呆足两个小时以上方可自由离开酒吧。”
　　　　“至于价钱，我按正式的酒吧歌手价格付给你。我现在有事出去，等会你记下你的联系方式。你走的时候直接跟柜台说一声即可，他会给你结账。”经理讲完就按手机出酒吧。
　　　　司徒穆兴趣地望着楚凡笑，说：“楚凡，周末的酒吧多半是学生的天下，你这长像就是品牌，学生妹们会冲着仰慕你而来消费的。经理看得出这一点，所以他刚才没拒绝你砍你的价。“
　　　　楚凡苦笑，“生意人就眼光超前独特，这样也能看到商机？我只是普通的楚凡，恐怕连市井的牌子都谈不上。”
　　　　“你就别谦虚，你是上浮股，我很看好。”司徒穆说着爽朗一笑，突然握起拳头来，“我捶胸宣誓，我要定你这个朋友，我们永远都不会伤害朋友的心，不做背叛朋友的事！”
　　　　一切都还是为剥壳的米糠，连生米都谈不上，怎么就上锅变“熟饭”？
　　　　楚凡犹豫间，司徒穆的拳头已经挺在自己的胸口轻打一下。
　　　　瞬间有直觉让楚凡震撼，直觉什么，楚凡不清晰。
　　　　楚凡没有兑拳向司徒穆的胸心，他笑一声简单地说“好”。
　　　　楚凡看时间差不多，准备再唱一首歌。司徒穆会意地说道：“你弹吉他，我来唱。”
　　　　“幻听，你听过吗？”
　　　　楚凡点头。
　　　　吉他声就在没有说开场词的节奏下抑扬奔放。
　　　　“在远方的时候，又想你到泪流，这侨情的措辞结构，经历过的人会懂，那些不堪言的疼痛，也就是我自作自受，你没有装聋，你真没感动－－－－－－”
　　　　“一个人的时候，偷偷看你的微博，你转播的歌好耳熟，我们坐一起听过，当日嫌它的唱法做作，现在听起来竟然很生动，可能是时光让耳朵变得宽容－－－－－－”
　　　　“如今一个人听歌总是会觉得失落，幻听你在我的耳边轻轻诉说，夜色多温柔，你有多爱我－－－－－－”
　　　　“如今一个人听歌总是会觉得失落，爱已不在这里我却还没走脱，列表里的歌，随过往流动－－－－－－”
　　　　歌声殇伤落寞，悠远清晰，婉转自如。
　　　　有稀落的掌声，有夸张的惊叫！
　　　　可是这些都是之外的声音。司徒穆的歌声里唱了谁的世界？
　　　　楚凡没想过表相高傲的司徒穆会有这般细致细腻的一面。
　　　　结束时，司徒穆还是原来酷酷的姿态向酒吧里的人敬一杯，“各路朋友，能否荣幸和大家喝杯酒？我兄弟第一次登台，以后可能会经常来，希望大家捧个面。”
　　　　话落自己先干为敬。
　　　　“人传神，歌传情，嗯，不错的小伙。这杯我们喝。”其中有人朗声说道。
　　　　帅哥同台，赏心悦目。
　　　　“好，好！”众人纷纷起兴。
　　　　司徒穆拉拉一旁如棋外人事不关己状态的楚凡说，“今天你才是主角，说话，喝酒。”
　　　　“我要走了。”楚凡悠悠的叹出一句。
　　　　“这？好吧，我也要走，一起走吧。”
　　　　“谢谢你！”楚凡突然很认真地对司徒穆说。
　　　　司徒穆笑了一下。
　　　　楚凡回头跟负责收银女孩子的说：“跟你们经理说，今晚我的工钱等我如果下次来的时候再一起算吧。”
　　　　然后和司徒穆走出酒吧。
　　　　司徒穆指指路边车位上的一辆白色桥车，说：“我带你去其他地方看看。”
　　　　“我回去有事。”楚凡假装为难的语气，他心里不想去，一两面之缘怎能轻易就入人家圈子。
　　　　司徒穆表现出惋惜。他打开车门回头对楚凡说：“那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谢了！你忙你的不耽误了。”楚凡委婉拒绝。
　　　　司徒穆尴尬一笑，无措地掏出手机拿在手上欲言又止。楚凡会意，无非想彼此留下电话号码。不是楚凡吝啬抑或提防什么的心思，他只是觉得他和他生长的泥土不一样。环境不同，志向各异。如果缘深，改期再续。
　　　　至于酒吧的经历，没有给楚凡带来奇思幻想。他心里想到的只是一个名字。那个名字系着最柔软的情感。
　　　　芳华年纪，是否有一段水色之恋呢。
　　　　

第二十三章　　　惊天秘密

　　　　楚凡被卢校长的一个电话叫出门，他犹觉自己失礼。因为一些接踵而来的琐碎，让他吃力地甚至无法步入生活和学习的正常状态。使得他常疏于对这个师傅的问候与拜访。
　　　　会面之时，校长关心地问楚凡是否已经适应这里的一切，有什么困难可以跟他提。楚凡只说一切都顺利，他会渐循渐序，融入这个新的环境。
　　　　“谢谢您亲自前来接我！”楚凡倍感内疚。
　　　　“自己有车，不跑，买来干啥。”
　　　　“上车。”校长一摆手，随令一声。
　　　　“我们先去吃点早餐。”车上校长说。
　　　　楚凡不介意。
　　　　一个多钟的“课外活动”之后，校长将楚凡带到自己的私人健身房。
　　　　“你对我这个师傅有什么看法？”校长直白了当地问道，“或者这么说，我着急收你为徒有点像逼你跟我学跆拳道这事有什么疑惑？”
　　　　楚凡抓头表示不明白，他从来没有质疑过。
　　　　“坦白说我是有目的的。”他望楚凡正色道：“年底我们全省各级中学校将举行一场中学生跆拳道比赛，这关系到我们整个西南赛区的贮备人选。”
　　　　校长顿了顿语气补充道：“市级赛，再到省级赛，接着就是区赛，最后的优秀选手将推送参加全国总决赛。”
　　　　“我了解你的一些背景，当然多数是从你的叔叔那儿听来的。”校长欣慰的点点头说：“你很有潜力，正巧你转学过来，希望你愿意配合，接受这个关系到我们学校荣誉的艰巨任务。往年的一些小区赛我们附中都没拿过任何奖的。”
　　　　“不过……”校长思虑一下，接而说道：“你可以持有反对权，保留你的意见。”
　　　　楚凡深思熟虑一阵，庄重点头，“我愿意配合。”
　　　　校长长舒一口气，吩咐道：“这两天你去我们学校的跆拳道爱好社报名吧，对你有帮助。”
　　　　楚凡依旧点头。
　　　　“我等了那么多年，终于等到一个合适的人选。其实比赛的输赢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了了我一桩心愿。”校长说出心里话，如石落到一身轻松，他将手按到楚凡额头，仿佛在安慰说：“不过你也不必为‘中枪’感到忧虑，对你没坏处。”
　　　　“那么今天，我正式开门授徒。你先坐一会，待会儿我先看看你的基础，往后再一步一步来教你战略技巧。”校长转身出去。
　　　　对于这个有目的的师傅，楚凡也没什么不对眼的。他心里没有拒绝，不过对于背负整个学校荣誉的重责，难免迫感压力。
　　　　校长特地从他的武馆拿来一套新的跆拳服装。一身白色，腰系特制的金绸丝带的楚凡，要多帅气就有多帅气。校长孤芳自赏般的愤愤称赞。
　　　　楚凡从最基本的动作，一个扎步，一记拳伏练起，直至身轻如燕，疾风闪电，尽展现给校长。校长一一截中要点点评。甚至亲身示范，假敌对打。
　　　　就这样，楚凡花一整个上午在校长的健身房接受师傅德艺全面点化。
　　　　经校长的细考援授，楚凡发现自己对于跆拳道的领悟和使用其实处于一个偏高基础水平的阶段，离“高手”甚远。
　　　　以为自己应有上层水平，原来只是固步自封。
　　　　一个上午的精疲力尽，楚凡的收获却是丰硕满满，不虚此行。
　　　　

第二十四章　　　生日晚宴

　　　　因为上午的训练体力消耗，楚凡迷迷糊糊地睡到黄昏日落未醒。
　　　　直到傍晚夜色，屋子里定格的画面有了音乐轻微的响动。楚凡在床头的柜子上摸索着找出手机看也不看来电显示就拿到耳边接听，他经常就这个习惯。
　　　　“喂！”楚凡梦呓般的气息。
　　　　对方愣了几秒钟，然后嚷道：“小子，昨晚犯罪去了？”
　　　　“犯罪？”楚凡腾地坐起来。
　　　　“不会是真的去了吧，反应那么强烈。”楚凡听出是石头的声音。
　　　　看楚凡没有下气，石头说了正事，“赶紧过来我这边陪我喝两杯。”
　　　　“你失恋了？”楚凡连想都没想劈头问道。
　　　　“你希望这个理由成立，然后这个世界又多了一条单身狗？”石头气馁地说。
　　　　电话那头的楚凡哑然失笑。
　　　　石头反应到自己口误，咳两声后说：“正经的，今天哥们纪念日，也是芸芸生日，过来陪兄弟热闹热闹，赶紧的。”
　　　　“你不早说，我什么都没准备。”楚凡埋怨道。
　　　　“今天是农历的生日，下个月的阳历生日才搞大动作。今晚就我一个杠枪的，怪冷清的。”石头暴粗口解释。
　　　　“还有是什么哥们的纪念……日？”楚凡问。
　　　　“你能不能连着读，非要把日分开来念。”
　　　　“那纪念什么日？”刚睡醒中的楚凡可没那么清晰的思路。
　　　　“我和芸芸相识一周年的纪念啊日。”石头也被自己绕进去了，大声道：“你给我立刻马上的来。”
　　　　待石头挂掉电话楚凡迷糊地喃喃自语：“人有两次生日么？”
　　　　楚凡依石头的话，赶紧的起床，快速衣着洗簌。在打车的路上，石头催来了两次电话。楚凡素性恶作剧地回复信息：
　　　　“你回头吧，我就站在你背后。”
　　　　立马收到回信。石头：“尼玛吓死宝宝，身后有一丐帮大哥盯着我笑。”
　　　　到石头家楼下，他已经在那儿等候，怀里抱着一支红酒。
　　　　“两个大男人喝红酒？”楚凡不屑地问。
　　　　“想得美，我们的啤酒早已冰箱内冻着。”
　　　　“还想得美，我第一个就不乐意喝这玩意，味道瑟瑟的。”楚凡嫌弃。
　　　　“好酒配英雄，这么名贵的葡萄干你都嫌弃，没福气没出息。”
　　　　“都好，没你小气就行。”
　　　　进了家门，厨房里炊烟袅袅，同时传来嗞嗞的炒菜声，还有闻到不断飘来的香气。
　　　　“你这小子真幸福。”说着楚凡提嗓子喊道，“弟妹，生日快乐！”
　　　　芸芸从厨房里跑出来，到楚凡面前就伸出双手来。
　　　　楚凡伸手往口袋里翻翻，然后为难地说：“礼物下个月吧。”
　　　　芸芸扑哧一笑，开心地说：“没礼物也行，不过哪有免费的晚餐，干脆把你送我做我哥哥吧。”
　　　　芸芸朝石头挑个眼色，“以后若有人胆敢欺负我，就有人替我做主收拾他。”
　　　　“好啊，随身使唤。”
　　　　“天意啊！”石头古怪地表情大喊，“老天，你别逗我。”
　　　　石头委屈的样子看看楚凡，然后跑去厨房。
　　　　“等等我小舅子。”楚凡故意一喊随后跟进去。
　　　　客厅里的芸芸笑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