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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重生种田之小蔓-第30部分

小说: 重生种田之小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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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月蝉在一边说道:“使得,怎样都使得,以后还要劳烦你多用心了。”

    她的脸上挂着笑容,神情很古怪,张二柱也跟着说了句,“就,麻烦您了。”

    像是托孤一样,张小蔓心里立刻产生了这样的想法,看着周先生和李月蝉张二柱谦虚,本想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们的话音却不高不低都给她听了个全。

    “听说南边最近不太平,不知道先生这是打算从那条路走?”张二柱脸上有点焦急,中间还望了张小蔓一眼,又将白天的所见所闻回想一番,思忖道:“要是走岭南可能路程会有点远,不过胜在舒坦,不知先生是怎么想的?”

    周先生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张小蔓一眼就望穿了那胡子是贴上去的,因为周先生的眼角细纹几乎都看不见,胡子却白了一半,不是假的还能是什么,他却摸起来手感很好的样子,说道:“我打算走北河。”

    “这……”张二柱迟疑的看了一眼李月蝉,李月蝉笑呵呵的像是什么也不懂,给两人添了一点酒,周先生身边什么都能缺,就是不能缺酒。张二柱说道:“会不会不安全?”

    “不安全是绝对的。”周先生眯着眼睛饮完碗里的酒,晃了晃头赞赏道:“好酒!”

    张二柱想说点什么又没说,左右的人看了看,眼神定在李月蝉身上。

    李月蝉手里没停,给周先生又满上酒,顿了顿说道:“周先生打算怎么做,能不能给我们透个底,这心里没着没落的,慌得很,您看看能不能捡能说的说两句。”

    那个周先生但笑不语,或是见到两人的神情实在太凝重,一拍张二柱的肩头,半是豪爽半是骄傲的说道:“人跟着我你们只管放心,老弟今天也跟我去办了一天的事情,我这人的关系如何应该不用我再多说,只是有一点,王爷既是有大事要做,很多东西都得注意,老弟也要理解当哥哥的难处,是不是?”

    也就是说很多事情都要保密,他们不能知道的更多。

    李月蝉于是不敢再往下问,张二柱想到白天的一些细节,脸上又是惊恐又是唏嘘,竟是也没敢再说一句话。

    到了这里,张小蔓不得不仔细打量这个周先生了,说是叫周先生,人家姓不姓周还不知道呢,能让李月蝉知难而退,让张二柱十二份心思好好应对,不是个简单人物。

    周先生的装扮是典型的想完全遮盖行踪的全身武装,从头到脚没一个地方没被动过,比如头发,明明是乌黑亮丽的黑发,他完全就弄得像是稻草一般,不但杂乱而且貌似很多天没洗过头了,奈何发质太好,张小蔓根据这点还是能判断这人生活条件不错,至少大鱼大肉是少不了的。

    当然还有他那随身携带的酒葫芦最明显了,别以为用泥巴抹过外面,或是草灰一点不漏的涂过,她就看不出来葫芦是金的,金色的葫芦啊,就算被外面的淤泥掩盖了真面目,可被绳子勒住的交接处磨得时间久了,色泽自然就显露了,他故作潇洒的一摆手,酒葫芦随着被提高了,亮光的照射下,没被衣服遮盖的酒葫芦暴露了真面目,张小蔓很不巧的看见了。

    能用金色的葫芦当酒瓶的人有多少?张小蔓没见过周先生当着她的面,饮金葫芦里边的酒,她很怀疑酒葫芦里装的到底是不是“酒”,要不是她也也有个金色的盒子,或许她也不会注意到这些事情,只要用心观察,这人周身都是问题。

    比如那眼睛,和那张皮一点也不相称。还有声音,电视剧里女扮男装听起来就有那么一点怪,他的声音就是让人感觉到那种奇怪。过于肥大的外袍,还是金丝镶边的,双手倒是很黑,就是手腕太纤细了,整个都很不对劲。

    胡子满脸都是,那么纤细的人能有那么多的胡子,还是长在脸上,换个膀大腰圆的或许违和感就能少很多。这时候张小蔓才打量他的脸庞,一眼看上去很古怪,看得多了倒是会好很多,主要就是真的太黑了,而且有点膨胀的错觉。

    张小蔓晃晃头低头吃饭,眼睛还没来得及移开就被锁住,周先生看了过来。

第六十八章 周生() 
“您说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张二柱有点坐立不安,恳切的看向周先生。

    周先生移开了盯着张小蔓眼睛的视线。

    他道:“你想说什么?”

    张二柱迟疑的说道:“听说李大人……”

    周先生低笑两声,打断张二柱迟迟不敢说出口的话,肯定的回答张二柱,“我不认识李大人。”

    “是是,我也不认识李大人。”张二柱抹了一把头上的虚汗,为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人陪着笑脸,“无论是谁问起,我们都不认识李大人。”

    “没有人会问。”周先生又说了一句,面无表情的样子有点严肃。

    张二柱怕说多错多只好不停点头。“是是。”还有任何的问题都装进肚子,再也问不出。

    李月蝉没有开口,脸上一直是思考的表情,或许也有什么顾虑。

    周先生重新举起碗里的酒,笑眯眯的像是刚才吓唬人的不是他,对张二柱说道:“喝一碗?”张二柱立马把酒碗也抬起来,对着周先生举杯。

    张小蔓明明看见周先生有意无意又看了她一眼,举杯的动作更像是对着她做的,她眨了眨眼睛,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李月蝉招呼桌上的人吃饭,“来来,赶紧的,一会就冷了。”

    张大福他们此时才放松下来吃饭,之前一直只敢看不敢动手。

    张小蔓就近夹了一筷野菜放进嘴里,味道没吃出什么来,倒是引得周先生又看向了她,说道:“小姑娘喜欢吃野菜?那很好养活嘛。”

    这是什么意思?

    好养不好养好像都不需要他来养吧,他还真当他是角?

    张小蔓又吃了一筷野菜,吞咽下去才露出白牙明晃晃一笑,周先生明显顿了顿,酒碗被轻轻放在了桌上,感叹,“果然是明眸皓齿。”

    张小蔓听到这句话又好笑又好气,她根本不是希望他说这一句好吗,别人都以为她是什么人了?于是笑得更开,更接近白痴的模样。

    李月蝉给张小蔓夹了一块骨头,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说道:“这孩子福大命大,打出生就是个好养活的。”

    张小蔓不动声色垂下头。

    周先生不留痕迹扯了扯嘴角。

    一人一个心思,饭桌上便安静下来,之后都没再说什么话,还算愉快的完成了年夜饭。

    穷人家没多少讲究,也没管于理合不合的,周先生吃了饭就还是歇在了张小蔓家,和昨天一样,只不过昨天张小蔓没时间想,所以没发现周先生正正住到她的对面,现在发现这个问题之后,越发搞不明白李月蝉和张二柱在想什么?她要比这些人看得更开,想过也就过了,躺到床上依旧安安心心的睡觉。

    或许她心里已经产生了疑窦,所以晚上睡得不是很熟,对面的房门吱呀一声,张小蔓就睁开了眼睛,一动不动听着不远处悉悉索索的声音,张小蔓正在想是装作没听见继续睡呢,还是悄悄爬起来偷看,没想出个章程,张二柱那边的房门也开了。

    这回张小蔓才不管接下去会发生什么,打定主意火烧房子也不起来,然后就是小声的说话声,继而又是慢慢远去的脚步声,张小蔓像是熟睡中毫不自知的翻了一个身,心里却想的是,这一个两个的大半夜,而且还是大年夜,不睡觉都忙得很嘛。

    人家要忙就给人家忙咯,她坚信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就是不理,调整着呼吸果然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起床很奇怪的是,李月蝉比她还要晚起,张小蔓想着李月蝉从来就不会起晚了的,不管是头天发生多么重要的事情,可这回却偏偏晚点了,看样子还像是没睡醒,精神也很不好。她想到昨晚的情况,不禁猜想,难不成昨天出去的人里面没有李月蝉?

    这就更奇怪了,张二柱有什么事情是需要避开李月蝉进行的,还是跟一个还不怎么熟悉的陌生人出去,不知道他们昨晚是什么时辰回来的?又为的是什么出去?要是张二柱要让李月蝉没有察觉,搞不好昨晚用了点手段。

    是什么手段张小蔓确定不了,但手段一定不是张二柱自己想出来的,他太老实而且很在乎李月蝉,绝对不会对李月蝉不利,那就是周先生在里面插了一脚。

    光是看见李月蝉跨出门,伸了一个懒腰,张小蔓就想出这么多问题,脑袋有点模糊,只能嘀嘀咕咕的打理好自己,转进厨房准备早餐。

    粥熬出香味的时候,张二柱和周先生从外面回来了,张小蔓搞不懂他们是昨晚一直没回来还是早上才出去的,看向他们鞋子,就算是整理过的,斜面灰扑扑的程度也不可能大清早就能弄这么脏,她心里有点底了。

    张二柱主动接过张小蔓手里的粥,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慈爱的摸了摸张小蔓的头,“大妞长大了。”眼睛里闪着水光,神色很消沉。

    张小蔓知道张二柱做了一些事情,是关于她自己的,可能也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张二柱很愧疚吧,至于他难分难舍的眼神,可能已经确定了今天就是她离开的日子。

    来到这个家也不是从来没离开过,但这次不同。可能一辈子他们也别想再见面,或者世态变迁过快,以后再见也不定就能一眼认出,张小蔓这几天尤其想了很多事情,此刻也不想多说,静静的看着张二柱。

    张二柱转过了头,“好了,都来吃饭吧。”他对着房间喊还没出来的几人,等张小蔓移开视线才抹了眼泪,搓搓脸。

    早饭周先生没吃,一直在房间捣鼓着东西,张小蔓对这些不好奇,吃了饭就回到房间也开始捣鼓东西。

    她走的时候张小桃和张小福都不在,张大福可能意识到什么守在了家里,等张小蔓走的时候他就站在台阶上,也不说话也不和张小蔓告别,一双眼睛干干净净的看着人,像是在问为什么又像是不明白为什么。

    这是很矛盾的事情,张小蔓自己也没搞明白,更不想在离别的时候说话,会影响情绪,要是控制不好哭出来大过年的就太晦气了,最重要的是她本就不该留恋,又何必依依不舍。

第六十九章 疑窦() 
张小蔓转身的时候张二柱弯腰坐在桌旁,低头看着脚下一直没动,李月蝉在房间里一直没出来,张大福一直站在台阶上看着她,张小蔓头也没回的跟着周先生走了,一直没停顿。

    张小蔓对大历朝的版图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周先生说是走北河,那么就应该是往北边走,可是这头才出了县城,周先生就带着张小蔓走上了官道,直通京城的方位。

    之前齐子旻有跟张小蔓说过京城在哪边,方向正好与现代的北京差不多,张小蔓随意的就记住了方向,现在周先生头也不回的方向正是那里,张小蔓不知道该不该问出心中的疑惑,难道北河不是在北边吗?

    张小蔓快走两步,在周先生的侧后方问道:“先生,我们这是往北河去吗?”

    周先生点点头,脚下不停,根本没理会张小蔓语气里的不同寻常。

    张小蔓又跟着这样走了一天,来到了一个临时的驿站。

    直到这时才见到更多的人,来来往往的好不热闹,张小蔓想着周先生应该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她卖了,心里放松一点,好好的吃了一顿饭,跟着周先生上楼休息。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省银子,周先生才开了一个房间,晚上张小蔓在床上睡觉,周先生就坐在椅子上闭目休息,样子倒是很像打坐调息什么的,可张二柱不是说周先生是读书人么,读书人还有这样不拘小节的?在这里没有男女授受不清的说法?

    张小蔓望着头顶的蚊帐思念一下张小桃三兄妹,一会儿也就睡着了。

    接着第二天,第三天,都是如此。

    到了第四天,过年的气氛减轻不少,张小蔓还跟着周先生走在路上,晚上还是在临时的驿站休息,还是两人一个房间,依旧一大清早起床就赶路,然后方向直通京城,周先生除了没酒离开张小蔓一会儿,其余时间都不离张小蔓的身边,甚至张小蔓入茅房他也要远远的看着,都不知道他这是关心还是监视,张小蔓一直对自己说不用理会。

    现在是第五天的大清早,张小蔓跟着周先生相处了五天,一句正式的对话也没说过。

    张小蔓对着不熟悉的人,要是不勉强自己活跃气氛,她是不会喜欢说话的,再加上周先生一直没什么话要对张小蔓说的,他们这种想出模式居然都没觉得不方便。张小蔓已经醒了,她躺在床上一动没动呼吸没变,一般人都不会发现她醒了,周先生还是张小蔓昨晚见到的姿势坐在椅子上,说是打盹也行,说是练功也行。

    这么多天赶路的辛苦张小蔓都是靠意志坚持,还有一点就是不想麻烦别人,可周先生是读书人,能坚持这么多天,晚上还不用睡觉,张小蔓再后知后觉也该明白周先生是深藏不露,像前两天遇到一个小毛贼潜进房间偷东西,他敏捷的身手跟现代的擒拿手基本没差别,中华上下五千年,功夫的也是有渊源的,那么周先生是真的会功夫了,之前的张二柱和李月蝉都被骗了,是觉得让张小蔓发现也没什么大不了,所以周先生不想隐藏了?

    张小蔓听着陆续起床赶路的其他房客,躺在床上不动,之前几天她都在很多人醒来之前早一点清醒,不管周先生是睡着还是醒着,整理好自己等着周先生上路。

    现在她如果不起床的话,周先生离开会不会叫醒她,张小蔓很期待,闭上眼睛等着。

    她听见有孩子起床气爆发的哭泣,有妇人吵吵闹闹算账的喧哗,有汉子抱怨幸苦却赚不到钱,还有小儿嬉皮笑脸的恭维,以及踢踢踏踏上楼下楼的脚步声……

    辰时,周先生每日准时启程的时间,差不多是早上七点的样子,张小蔓还没起床,周先生先动了动他的手指,然后睁开了眼睛,转身看向床上躺着的张小蔓,他犹豫了,这时他也发现了一个问题,如果张小蔓没在他先醒来之前等着的话,他要怎么叫醒她?

    他的确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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