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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总裁的外遇-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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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夜,对闻人臻而言是可怕,然而之于她而言,并不如此。
    但不可否认,他的那些话,多多少少影响了她的情绪。
    在灏灏面前,他敞开了心扉,像个脆弱的孩子一般,看上去比孩子更为脆弱。
    他的偶尔的任性跟无理取闹,其实有迹可循的。
    他过去的生活,并不如他如今在世人面前所展示的光鲜,为了不被人踩在脚底,他想必是放弃了更多,失去了更多,牺牲了更多。
    不知道他从小到大,是否快乐过?是否体验过快乐为何滋味?
    她其实并不是一个心软的人,她一直都知道,但不知每次似乎都会因他而心软。尽管他嘴硬,什么都不说。
    她想,给他一个弥补的机会,或许本身并不是一个错误。
    他或许懂得了情爱,但是不懂如何爱人,他还处于初学者的那个位置,笨拙地在摸索着诀窍,但是始终得不到要领。
    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
    她对他并不排斥,或许还是有些喜欢的,不然为何他这般可恶地对自己,她都没想过立刻远走高飞呢?
    而是选择再继续留在他的眼皮底下,同一个不被自己待见的男人共同生活着呢?
    “关窗。”
    耳边,低沉的男音响起,沙哑到了极点。
    她愣了愣,以为是幻觉,他不是说要灏灏陪着他到天亮吗?怎么又折回来了?
    婴儿房没厕所,他起身上洗手间的时候,不知道为何没去靠近主卧室的浴室,反倒进了这间有点距离的客房里来。
    等到他意识到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站在这儿了。
    没想到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一个纤弱的人儿,站在窗边,开着窗,吹着冷风,不知道她哪根神经错乱了,这么大冷天,这么雷电交加的暴雨夜,竟然这么虐待苛责自己的身体。
    她当她自己是无敌金刚,风雨不入的吗?
    风很大,将她身后的长发高高地吹了起来,狂乱地舞动了起来。
    那身影,临窗而立,他有那么一瞬间的恐惧,觉得那身影就要乘风而去,要消失了。
    猛然上前,他长臂一舒,拽住她的胳膊往里面拖,另一只手腾出来,关了窗。
    指尖触及的,满是冰凉,他的眉宇间,话语间,都有着隐晦的薄怒。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他握着她冰冷的手,合拢在掌心,她冰凉的身体,强狎着贴近他的胸膛,他的胸膛似一笼热烈的炉火,煨得她渐生暖意。
    他很气,气她不爱惜身体,气她昨晚的肺腑厉言,恨她的毫不留情,恨着,恨着,最恨的,倒是成了自己。
    她虐待苛责她的身体,但是心疼的,偏偏是自己。
    她呼出了一口气,抬眼看到他眼圈下青黛色很浓,眸中点点猩红,看上去不知怎的,她竟然觉得他有些可怜。
    “我知道。”
    她表情淡淡的,没怎么起伏。
    她想体会下雷电交加的夜晚,会给人怎样的深切跟真切的感觉,她想深入了解一下。
    从听到他跟灏灏的呢喃后,忽然就想感受下,于是便站到这里,倒是没想到中途被他给扰乱了。
    其实,她并没有想站到天亮的,若是他不来,她打算再站一会儿就罢休的。
    没想到,没想到倒是被他给撞了个正着。
    “你知道你还这般的不顾惜自己的身体?”
    见她试图抽回她自己的手,看她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他不由鼻头一酸,突然很委屈,她到底凭什么,让他徘徊在冷静与热情之间,倍受煎熬。
    该死的,今夜的他,为何会这般的脆弱,变得不能自己,都是这该死的雷雨夜给害的,他恨恨地想。
63结局卷 第七章
    “我没事。”
    她有些惊愕地抬了头,瞟了他一眼道。
    闻言,他若有似无地笑了出来,有些冷,心里的火,燃得更旺了,直接拽着她走,她挣扎了一下,他愈发的气恼,一把将她横着给打抱了起来,直接入了浴室。
    他在豪华浴缸前半蹲下了身子,一手拧开放水阀,另一手还托着她,结实有力的胳膊绕过她的纤腰,搁在她圆润的臀部,她身上的睡衣早已湿透,他的大掌如火似荼,源源不断的热度透过湿裤入内,让她浑身不自在。
    看他架势,极有可能要强行帮自己泡澡,她不禁扪心自问,自己怎将自己给陷入如此境地?
    浴室里的浴霸光芒四射,但是很暖和,她跟他靠得这般近,她足以近距离地观察他那张惨不忍睹的脸,连淡金色的茸毛都这般的清晰,但此时无人将会去注意那些所谓的细节了。
    他任由浴缸里的水,渐渐增多,手却没停下,忙碌了起来,开始应付她身上的湿衣,一件一件强行剥离,罔顾她的反抗,似乎之前她做了罪大恶极的事情得罪了他一般。
    她身上衣服剥光后,浴缸里的水还没满,他伸手探了下先前调试好的水温,还可以,不算烫。
    她浑身未着地被他搂着,而他身上只有一件黑色的棉质睡袍,因为先前她衣服湿透,连着地,他也没好到哪里去,身上的,跟着湿了十之八九。
    她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情形,颇为尴尬,幸而他没盯着她看,不然她真会想找个地缝,宁愿钻进去。
    当浴缸里的水放了三分之二的时候,他觉得差不多了,关了放水阀,将她给丢了进去,以命令的口吻道,“泡澡。”
    然后起身出去了,她愣了愣,还以为他会……倒是没想到他出去了。
    这样也好,至少自己不会尴尬,水温很舒服,舒服得她差点昏昏欲睡起来,但是她还是记得自己的使命,他离开之前的提醒的。
    她动作虽然有些迟缓,但是还是很快打理好了自己,顺道将湿了的头发也给一并洗了。
    披着浴袍手上拿着一条擦头发的白色大毛巾出来的时候,看到他正坐在床沿,身上的睡袍已经换过了,不由吃了一惊,自然吃惊的是他的出现。
    看到她出来,他若有所思的情绪,在刹那被拉了回来。
    他睨着她打量了一番,她的唇色,愈发的白了,不禁皱了皱眉道,“过来。”口气有些烦躁。
    季璃昕不明白这人怎么无端自个对着自个也能发起火来,刚才她只是出来浴室而已,没再做什么违背他的事情。
    她不禁觉得好笑,这人当着灏灏的面,比当着自己的面,可是勇敢多了。
    在灏灏面前,他敢于露出真实的情绪,当着自己的面,他似乎极为掩饰伪装,但是,依然差了点火候,结果给人的感觉便是成了不伦不类的别扭。
    她没怎么犹豫,于是朝着他径自走了过去,几步之遥的时候,他忽然站了起来,抓住她的肩膀,扳过她的身子,将她一把大力按到床沿踉跄坐了下来。
    接下来,两人只是静默,连空气都似乎没有再流动。
    他从她手中夺下了那条白色的大毛巾,在她的发间辗转,一直没把握好力道,头皮被扯得有些生疼,眉心不由皱得越紧了。
    他的动作,因为换了对象而变得笨拙而不自然,而且有几分粗鲁,她想,平日里他八成就是这样对待他的头发的,不过他擦他自己头发的动作,但是较为优雅性感的,还好他头发短,头皮才没怎么受苦。|
    在擦了一半的时候,她有些忍无可忍了,一把伸手去抢他手中的毛巾,她再不自救,明天头皮都要肿起来了。
    他显然还不明所以,以为她又要跟自己作对,继续手上的动作,脸色较为铁青。
    “给我。”不出声,真要被人当成了哑巴了。
    他帮她擦不行呢?这可是他头一次为女性服务,她就算没有感激涕零,也该有点表示才对,怎么适得其反,她似乎隐约有些生气,这绝不会是自己的错觉。
    “给我。”
    某人对她的言语置若罔闻,当她是空气,她不由拔高了声音,清冷中掺杂了三分尖锐。
    “干什么?”
    “头皮很痛。”
    闻言,他脸上的神色变得十分的错愕,眼皮微微颤动了几下,不着痕迹地移开了视线,朝自己拽着毛巾的手掌,觑了两下,然后有些不情愿地松了手。
    而后,他出去了,直到她睡着前一刻,他都没有再回来。
    闻人臻接下来,都在灏灏的房里,渡过了这漫长的一夜。
    早晨七点半,他才从灏灏的房内出来,去主卧室打理了下自己,顺道找了一套衣服换上。
    他感觉自己起了低烧,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打了个电话给助理,说今天不过去了。
    顶着这张残颜去公司,老实说,是需要莫大的勇气的,低烧倒是给了自己光明正大翘班请假的合理理由。
    躺了一会儿,他重新爬起去客房,妄想有人照顾自己,却发现某人发了高烧。
    她脸色起了异样的潮红,当他的手指碰触上她的额头的时候,那温度,烫得他倒抽了一口气。
    昏沉中,季璃昕睡得不安稳,恍惚间有手揽上她的腰,平稳地将她扶坐起,太阳穴涨痛,脚下软弱无力,身子难受得像是瘫痪般。
    她努力睁开双眼,视线模糊,头重得像灌铅,晃了晃脑袋,头更重了,理不清思路,“我想睡觉。”
    “你发烧了。”
    闻人臻嘴角几不可见的抽搐了一下,冷冷的看了她好一会儿,缓缓的说。
    “我要睡觉。”
    她强调道。
    被强行扶起来,导致她的胸口烦闷难耐,阵阵恶心涌上来,脑袋抽地越发紧绷,像要裂开一样。
    他不由觉得好笑,她发烧了竟然会闹起了点脾气,不过勉强还是可以接受。
    他自然不会跟生了病的人计较,不过她现在这等情况,他还是分得清主次的,自然是要送医院的,但是想起了灏灏,他不能就带她一人去,沈童住的离自己这边不远的,于是打了个电话,把他叫来帮忙。
    沈童电话里说,“我立刻就来。”
    季璃昕觉得恍惚间,自己又被强行换上了衣服。
    自己像是踩在海绵上,只能无力靠在闻人臻的身上,任其摆弄。
    半晌,她终于伸手拽住眼前人的衣领,眼睛睁着,焦距却涣散,“闻人臻?”
    他低眉敛目,本帮她顺下长发的,没想到忽然闻此言,他的手,陡然停在了半空,半晌没有垂下来。
    他掀了掀嘴角,没接话,心头耿了一团气儿,咽不下,吐不出,他帮她摆弄了这么久,她却后知后觉到了这地步,若非是自己,而是别的男人,她是否也是这般任人摆弄,由着别人帮她换衣服呢?
    该死的,她总能轻而易举勾起自己的情绪。
    就算生了病,这也不可原谅。
    两人的对视犹如一场静音电影,风平浪静却又波涛暗涌。
    只是他不确定,她是否意识到了自己在生气。
    “闻人臻。”
    她又忽然低低唤了一声,生病中的她,没了一贯的清冷,那张脸,显得异常纯良。
    他恼恨地想,他这是在跟生病的人较什么劲呢?难道因为自己也生病了的缘故吗?
    强硬地将她扯入自己的怀抱,双手霸道地圈着,“笨蛋。”他无奈地叹息道,不知道在说她还是说自己。
    “闻人臻,你才是个笨蛋。”
    闻人臻一怔,挑眉,季璃昕这么轻易就表露情绪真是难得,而且这狡辩,怎么说的,他不由轻笑出声,竟然觉得有些可爱,她没生出丝毫的反感来。
    “傻瓜。”
    他换了一个词,隐约期待起她的反应来。 
    “闻人臻,你才是个傻瓜。”
    他想,他有指出她是傻瓜吗?这女人,意识薄弱得很,竟然一厢情愿地认定他就是在说她。
    还有,他再一次意识到,生了病的她,确实浑身洋溢着一种名为不可理喻的可爱。
    他忽然心里浮现一个古怪的念头,虽然有些卑鄙,但是他却有着一种没来由的冲动,隐约的,还夹杂着一种莫名的兴奋。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发现自己圈着她身子的手,微不可见地开始颤抖。
    “小昕,你喜欢闻人臻吗?”他将嘴唇移到她耳边,声音有些沙哑。
    问出口之后,墨黑的眼睛直盯着她,心跳骤然剧增,心里头开始浮现紧张,手心有了湿汗。
    “不反感。”
    她呢喃着道,声音极其低微。
    他的眼神暗了暗,渐渐地,又浮现了点点欣喜之光,径自理解为不反感就是喜欢。
    “讨厌。”
    她焦距涣散,闷哼一声,又补充道。
    他点滴的欣喜之光,又在瞬间暗淡了。
    她竟然说讨厌。她讨厌自己。
    该死的。
    这个女人,竟然说讨厌自己。
    “不准讨厌我,”他一字一句重复,墨黑深敛的眼眸变得复杂难测,悠然转冷,“因为……只有我才是你要的。”最后的一句他说地异常轻柔而肯定。
    季璃昕其实根本就没有意识自己在说什么……
    这边僵持不下,气氛有些异样沉闷,沈童的到来,刚刚好,没让异样继续蔓延。
    沈童看到闻人臻这张脸,笑了出来,昨晚夜色黑,加上没这么肿,今天看,另有一种感觉,那是一种名为滑稽的狰狞。
    “童,你去婴儿房将灏灏给抱来。”
    “嗯。”
    沈童乖乖照办,因为某人被自己笑得不痛快了。
    沈童将灏灏抱出来的时候,闻人臻蹙了蹙眉,“奶瓶奶粉跟尿不湿也给带上。”
    当沈童折回去将那些东西都备齐的时候,闻人臻这边也收拾妥当了。
    一行人要去医院,沈童还算有先见之明,让沈狐也跟来了,沈狐开着车,沈童抱着灏灏坐在副驾驶座上,而闻人臻抱着季璃昕坐在后面。
    住的自然是高干病房,套房式的,闻人臻这副尊容,自然是没有出面,一切都让沈童去弄。
    沈童抱着灏灏在沙发上坐了起来,翘着二郎腿,指派沈狐去,反正小狐狸也跟来了,闲着也是闲着,他向来喜欢对人才充分利用跟压榨。
    沈童这人,还是极其护短的,自己对小狐狸可以呼来呼去,但是却容不得其他任何人欺负小狐狸。
    沈狐自然是知晓少爷跟三少的交情的,对其吩咐自然是不敢怠慢分毫的。
    季璃昕一路头重脚轻昏沉着,也没见清醒,护士量体温的时候,果真很高,三十九度半。
    护士的手不小心碰到闻人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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