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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重生乞丐皇后-第85部分

小说: 重生乞丐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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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杏大惊,正要拖着章桃避开。却手还没有碰到她,就听见“砰”一声沉闷响,那箭从她眼角划过,正中章桃的胸口。

    章桃脸上的神情痛苦万分,眼巴巴望着她,伸手过来,“姐……”

    在她手边慢慢下沉。

    “啊,啊……”她忍不住大叫起来。

    “杏儿,杏儿,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章杏听到身边有人喊道。

    章杏在惊魂中回过神来,眼前黑蒙蒙的,右上方的窗棂透了微弱光进来,照见眼前不过一床一桌并一个小几子的狭小空间。

    “杏儿,你怎么了?”傅湘莲拉着她问道。

    原来是个梦。

    章杏咽了咽口水,平复了一下急促呼吸,但是胸口的心仍是急跳着。

    是个梦,那只是一个梦而已。

    章杏在心里安慰自己。

    “我,做了一个噩梦。”她对傅湘莲说道。

    傅湘莲也松了一口气,嗔道:“你方才真是吓死我了,叫那么大声。”

    章杏讪讪笑了笑,摸了一把头上冷汗。

    “你做的什么梦?竟是吓成了这样子。”傅湘莲又问道。

    章杏摇头说道:“我这会都有些记不清了。”

    傅湘莲轻推她一下,道:“这么快就不记得梦,还能将你吓成这样?”

    章杏犹觉得胸口在疼,喃喃说道:“梦里的事情都不能当真的。”

    “你知道就好,睡吧。”傅湘莲又说道。

    章杏觉得浑身犹如在水里浸泡过了,分外难受。但是她出门并没有多带衣裳,只得就这么凑合躺着。

    做了这么一场噩梦,她再也睡不着了,梦里的场景始终在她脑袋徘徊,章桃中箭后痛苦万分,伸手向她的样子挥之不去,她的心口一阵阵揪疼。(。。)

    :

第一四六章 不测() 
从广济寺回来,章杏就一直心神不宁,又煎熬了四五天,魏闵文回来了,带回了大半船的货。 待将这批货清理好,她就缠着魏闵文陪着前往淮阳。

    她是尝过淮阳王府门子的厉害的,就没有想着走这趟冤枉路,一下船直奔了慈安药堂,想让王秉义帮忙传递个消息。

    岂知她才在慈安药堂门口晃了晃,王秉义就推掉了手头上活,径直过来,将她拉到一边,神情严肃,低声说道:“杏儿,我正想去漳河找你呢。”

    章杏原就心神不宁,看王秉义这样子,心中更生不祥感觉。

    王秉义前后左右看看,压低了声音,说道:“杏儿,你妹妹桃儿恐是遇了不测。”

    章杏觉得头顶犹如霹雳炸开,嗡嗡回响不断,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王秉义叹了一口气,又道:“你们就在这里等会,待我知会掌柜一声,回家再与你们细说。”

    章杏依言等在慈安药堂大门旁边,日头迎面照着,过往人影,对面事物,皆镀上一层刺目白光,使得她分外难受。

    她虽是心头早有些不祥感觉,但王秉义所说,她仍是不相信。

    怎么会?几个月前还活蹦乱跳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遭遇不测?

    章杏的脸色太白。魏闵文担心看着她,低声说道:“杏儿,你先别急,待王先生出来,咱们问清楚再说。”

    章杏点了点头。她不相信。

    王秉义很快就出来了,说了一声“走。”就径直往家去。

    这只说半截的话,让人最是难受了。路上。魏闵文屡次想问。王秉义都摆了摆手。道:“回去再说。”

    回了王家,王秉义吩咐开门的王于氏:“赶紧关门。”

    王于氏一愣后,慌忙关了门。

    王秉义将章杏魏闵文领到房里,也一样关了门。

    “王先生……”章杏迫不及待开口。

    王秉义摆手止住她的话,说道:“你妹妹的事,我也是今早上才得的消息。淮阳王府前些时候出了一件大事,王府大小姐在往外祖家承德侯府参加满月宴,半路上遇到了劫匪。随身伺候的人死伤不少。大小姐也是前几天才被寻到,而你妹妹至今都没有音讯。因这事王府瞒得严实啊,外面知道的人并不多。我也是得了这身手艺的方便,才知道些枝末。原是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告知你一声。只这事情没个准信,我也不敢贸然说出去。”

    王秉义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是今早上到王府应诊时,偶听大小姐那秋华院的两个丫头说话,方才知道你妹妹恐是凶多吉少了。”

    去岁岁末时,承德侯府添了个小嫡孙。定在今岁正月二十请满月酒。淮阳王府大小姐幼时在承德侯府长大,与外祖家一向亲厚。而这位喜得贵子的夫人也是她的手帕交,便动身略早些。

    谁知船行到金沙口时,突然冒出了一伙强人,凿穿了船,随船护卫死伤惨重,船也沉了。

    幸而顾大小姐身边有个水性极佳的丫头,拖着她上了岸,又换了她的衣裳,将她藏在一户民家里。顾大小姐这才得以捡条命回来。

    王秉义说了事情经过,摇头又叹了口气,看着章杏,道:“将顾大小姐拖上岸的,正是桃儿啊。听那两个丫头说,她们上得岸后,后面还有强人穷追不舍,桃儿换了大小姐的衣裳,还引了强人去追。杏儿,你说这丫头怎地这么逞强呢?唉”

    章杏定了定慌跳的心,咽了咽口水,冷静问道:“这么说,她们只看到章杏引着强人去追,并没有看见她真正出事?”

    王秉义想了想,点了点头,“那两个丫头是这么说得。不过,那两个丫头说了一半,见有人来,就跑开了,我也没有多听些什么,至于是否另有隐情,就不知道了。金沙口遇土匪这事,是我家二小子说的。”

    王秉义的小儿子王继业在淮阳王府西山大营里当职。淮阳王府大小姐的船在金沙口遇了土匪,消息传到淮阳。淮阳王府辖下西山大营抽调了神风营、鹰扬营两营人马赶往金沙口。王继业正被抽在其中。王秉义所知顾大小姐遇匪这事就是听他说的。

    章杏又问道:“顾大小姐是什么时候被找到的?”

    “五天前,因她灌了些水,又受了惊吓,在那户民家里昏了一日,被找到时,人还有些不妥当,这两天方才好些。”王秉义说道。

    顾大小姐被找到之后,王秉义就被请进了淮阳王府。王秉义是个郎中,又从自家二小子那里听了些事情,应诊自是格外小心。只他一天进出多次,次次都没有看见章桃,心中担心不已。但又因事情到底没个准信,他也不敢贸然断定那当会章桃也在船上,所以一直犹豫。

    只后来偶听了秋华院两个丫头的话,方才知道章桃不仅在船上,还逞强做出这些事来。

    王秉义与章杏章桃姐妹相识已经有五六年了。章杏自卖自身后,他更是心疼独自看顾病父的章桃。章桃嘴甜,又念旧。章杏带她走了一回王家后,她得空了,也常来王家窜门说话。王秉义越发关心章桃。

    他虽是知道为人仆役,当以主人为天,这才是常理。但是轮章桃这般做,他就忍不住埋怨叹息起来。

    章杏暗吸一口气,又问:“王先生,您家二公子大约什么时候归家?”

    王秉义摇头,“这就没个准信了。他领了这差之后,也就回来过一趟,现在还在金沙口那边呢。”

    顾大小姐事隔多日才被找到,找到时候还有些不妥当,随船护卫死伤惨重。随身的丫头婆子估计没几个活着。

    主子才是最重要的。丫头婆子的命算什么。

    章桃至今都没有个音讯。估计那淮阳王府也不在乎她的死活。

    章杏将心里翻滚的难受压了下去,跟王秉义道了谢。转身对魏闵文说道:“大哥,我们去金沙口吧。”

    魏闵文一愣,现在日头都要下山了,章杏还要往金沙口赶?哪里还有船呢?

    但是章杏的脸白得像张纸,尤衬得一双眼睛又黑又大,里面的坚决是那么清晰。魏闵文咽下将出口的反对,点了点头。道:“好。”

    “杏儿,你这时候要去金沙口?这时候哪里有船呢。”王秉义出口问道。

    “有没有船,到了码头才知道。”章杏淡淡说道。这时节春寒料峭,码头闲置的船定是有些,只要出得价钱,未必请不动夜里出船的艄公。

    “也罢,早些去看看也好。”王秉义也点头,“闵文,我家那二小子,你是见过的。他现在在鹰扬营中做了个小队长,全名王继业。你到金沙口后,可以去找他,这些天,他定是另知道些事情。”

    魏闵文章杏告辞王家后,直奔码头。到了码头,码头上的船果然是停了正常船摆。魏闵文不待章杏说什么,就拿出银钱来挨着问。

    直到钱加到了平时的二倍有余,方才有个艄公应许下来,答应夜里出船。

    谈好了钱,章杏就上船了。魏闵文连忙到处看一通,他们从到了淮阳,就连一碗水都没有喝过,他已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这一上了船,想要再填肚子,那就麻烦了。

    章杏浑然不记得这事,他们可不能就这么一直饿到金沙口去,那可是有一两天的路程。

    魏闵文目光落在路边一家包子摊上,眼睛一亮,赶紧跑过去。

    包子卖完了,老板只还有些馒头。

    魏闵文全要了,又讨了些水,急匆匆上了船。

    章杏虽是没有胃口,但仍是啃了两个馒头。

    夜深了,河面上黑漆漆的,他们船行其中,只一盏微弱灯光照亮前路。魏闵文担心艄公困倦,坐后头与艄公说话去了。章杏有一句没一句听着。

    她年前已是给章桃说了些淮阳王府的恶事,她当时分明有些怀疑。而这次竟是这般为那顾大小姐卖命。

    她到底在想什么?

    在大江里拖一个人上岸,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就算章桃水性再好,在后有追兵的情况下,拖着一个大她好几岁的人上岸都是件十分艰难的事情。

    上了岸,而又换衣裳,引去追兵。

    她虽是长得比一般丫头高挑些,但是到底只有十二岁。那顾大小姐,她是没有见过的。但是一个十**岁的姑娘和一个十二三岁的丫头比较,身量还是有些差距的。

    那追兵既是被引了去,那肯定换衣裳的人与顾大小姐有些相像才是。

    所以,穿顾大小姐衣裳一定另有其人了。

    章桃只是陪在“大小姐”身边的丫鬟。

    既不是要紧人物,那生死就更不值一提了。

    章桃,她为何要这么做?那顾大小姐真有这么好吗?

    章杏怎么也想不明白。

    夜里下了露,天更是冷了。

    在船尾与艄公说话的魏闵文见章杏还坐着发呆,跑过来说道:“杏儿,别想了,到了金沙口事情自然有分晓。快睡吧,这夜里冷得很,别着了寒气。”

    章杏点了点头,说:“大哥,你也歇会吧。这艄公若是敢耍奸猾,咱们到后扣他船钱就行了。”

    魏闵文咧嘴说道:“行了,我也睡不着,跟他叨唠叨唠。”他哪里是担心这艄公耍滑弄奸,他是担心艄公倦乏了,弄出事儿来。

    章杏回船舱躺下,仍是没有翻来翻去睡不着,将王秉义所说的话一遍遍细想。越发觉得顾大小姐不是个简单人物,与辽远忠勇侯府亲事定下没多久,就出了这事。

    这伙强人是冲着她来的。

    她不过是淮阳王府一个即将出阁的闺阁小姐,怎么会惹得有人这般算计她?(。。)

    :

第一四七章 寻找() 
章杏翻来覆去,一夜未曾安睡。 次日晨起,又填了两个馒头,中午方赶到距离金沙口最近的河津渡口。

    他们在河津渡口下了船,魏闵文租了一辆马车往金沙口驰去。

    路上,魏闵文与车把式套起了近乎,混熟些,问及金沙口近来可有事情发生。

    车把式笑着摇头,道:“小哥不知,咱们这金沙口虽是有些险,但江面不窄,这时节水又不大,哪会翻船?小哥多虑了。”

    魏闵文顿了顿笑着问:“实不相瞒,我们兄妹往淮阳坐船过来时候,听船上人说金沙口前些时候翻了一条船,还死了不少人呢。”

    车把式笑呵呵说道:“小哥八成被人糊弄了,我就是这河津渡口上游的人,常年在这带赶车,没听说过这事。”

    章杏在马车里听着。淮阳王府与辽远忠勇侯府的亲事在即,顾大小姐名声尤为要紧,淮阳王府自是要将事情瞒得严实了。看样子,他们要找人的这事,还是要多多仰仗王家那小二哥王继业了。

    魏闵文笑着又说道:“原来是这样,倒是吓了我一场,坐船上时夜里都睡不安稳。”

    车把式依旧笑呵呵的,“看小哥说话应也是咱们江淮一带人吧?怎么也怕坐船了?”

    “王大哥看得准,我确实也是这江淮一带的人,只我幼时溺过水,至今都不会凫水,看到大江大河,心里就发毛,是个旱鸭子。”魏闵文笑着敷衍。

    车把式越发乐呵了。笑话魏闵文几句。两人都笑了起来。笑完了。魏闵文又问道:“王大哥既是这附近的人,水性定是极好,要不给我们讲讲这地的稀奇事?”

    河津渡口距离金沙口也要一两个时辰,车把式常赶车,知有些客喜听些奇闻趣事,当下就说道:“小哥要听稀奇事?我这里刚好一件。”

    “就是前两天,金沙口上游有户人家在捕鱼时起一个匣子,一打开。里面竟是满满一匣子的珍珠美玉,件件样样都非凡物。这家人可是乐坏了,拿了一个最不起眼到附近镇上当铺里,就这么指头盖大小的珠子,竟是可得二百两银子这家以为发大财了,乐呵呵包了银子回家。岂不知当晚上就招了祸事这时节家里竟是莫名其妙着火了,一家人连同父母老小一个都没有逃出来,若不是他家还有小子在舅舅家走亲戚,这一家人可算是死绝了”

    魏闵文惊讶说道:“怎地会出这样的惨事?那,那匣子珠宝呢?”

    “那匣子珠宝。自是无影无踪了”车把式说道,“他家捞起的那匣子珠宝哪里是咱们凡人能消受的起的?那是咱们这淮水河河神的宝贝。他捞了这匣子宝贝,不当下还回去,还拿起换银子,可不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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