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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部分

凉城客栈-第194部分

小说: 凉城客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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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若颜贴耳在墙上,听了一会,挤在身后的血鸢尾急着向打手势,几个动作连贯起来,就是问同伴:“听到了什么没有?”

    冷若颜摆手回了个手势,意思是:“没有。”

    血鸢尾不信,她换了个位置,靠临窗边,再竖细听。

    这回是挤在最后的四更向她打眼色,挑眉毛,意问:“听到没有?”

    血鸢尾一脸苦恼,两手一摊,表示:“什么也没听到。”

    四更摇摇左手,右手指指自己,再虚拍两下胸脯,告会冷若颜跟血鸢尾:“都起开,让我来!”

    冷若颜无奈的扁扁嘴,血鸢尾不屑的撇撇嘴,同时让开身形。

    ——既然窃听行不通,就直接偷窥。

    四更用右手食指指尖,伸进冷若颜的嘴里,沾湿了点唾液,贴着窗纸轻轻压,压破了个小小的月牙形弯孔,淡淡的黄光,又自孔洞里溢了出来。

    四更将手指在一脸气恼和无奈的冷若颜裙裾上,反复擦拭了两下,就闭上一只眼,睁着一只眼,顺着月牙孔,往里边张了张。

    结果,他这一张望,他的嘴巴就张开了,张大了,张圆了,再也合不拢,眼珠子也贴着窗孔,也再转不过来。

    冷若颜跟血鸢尾面面相觑,二女相互无声地传递着眼睛里的信息和疑问:

    ——这货看到什么?为何会如此一副震惊欲死的德行?

    ——鬼才知道!

    血鸢尾忙去拍拍四更的后肩,四更不理,瘦小的身子震了一震,然后眨了眨单眼,运足目力再往房里张望,仿佛他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第一眼所看到的事物。

    他顿在那里,眼珠子好像给卡在窗孔里,神志也仿似给定在房间里,整个人都如同给磁石牢牢吸住了。

    冷若颜忍不住轻轻扯了他一扯,四更还是动也没动。

    ——他好像是被女鬼给迷住了!

    四更霸着窗口的有利位置,僵住了不动,冷若颜跟血鸢尾交换了一个心有灵犀的眼色,两个女孩子立即动手,她们一左一右硬生生地搬走了四更大人。

    只见被移走的四更,仍然身体僵直、目瞪口呆,直直的遥看着窗子上的月牙小孔,以及那个小孔里透出来的黄光。

    四更大人究竟看到什么古怪的东西?

    血鸢尾很是不解,她也凑了过去,眯起一只眼睛,往那洞孔里面探了探目。

    她本要看出个所以然来,她看了一眼,先是张大了嘴,然后脸上,出现了一种诡异的神情,整个人也似给定住了,她半蹲半立,定在孔洞前,嘴巴和眼睛,都睁得圆圆的,就好像庙里一尊泥塑雕像。

    慢了一步的冷若颜,向血鸢尾指手画脚的询问,血鸢尾竟也没看见;冷若颜生怕她也着了人家道儿,急忙一伸手,就把她扯到一旁去。

    血鸢尾给冷若颜拉过一旁,也瞪着小眼愣、张着雀斑脸杵在那儿,表情神态就跟四更差不多一样,都似被人用重手法点了死穴般,透着难以名状的奇怪。

    冷若颜心里虽然直犯嘀咕,可她就不信这个邪。

    她马上把眼睛凑到四更小粗短指头戳的窗洞前,她要看一看花牡丹在屋子里倒底搞什么鬼——

    ——她猛眼一看,却是什么异样特别的事物,也都没看到。

    房间里,白梨木方桌上,灯火微黄而微晃着,古香古色的旧衣橱、放下了白色蚊帐的绣床,清亮鉴人的蛋圆形梳妆镜,梳妆台上有各式各样的胭脂砚台

    这就是一个女人的标准闺阁,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古怪。

    不!

    冷若颜再集中精神,就发觉了一件最古怪的异样——

    ——房间里有桌,有灯,有衣橱,有妆镜,甚至有花样繁多的水粉,但就是没有人。

    没有人在房间里。

    房间的主人花牡丹去了哪里?

    冷若颜心下虽然惊疑,但仍不是很明白,单是花牡丹不在房间里,血鸢尾和四更那大头兵娃娃,至于震惊成那个样子么?

    冷若颜回头看,只见血鸢尾跟四更,还一个怔怔忡忡、一个忡忡怔怔的,她不禁好奇又好笑的问道:“你们两个小鬼,都看见什么了?”

    血鸢尾大口喘着粗气,一时说不出所以然来。

    四更小脸煞白的反问:“大姑娘,你自己难道长眼不会看?”

    冷若颜摇头道:“我看了啊,什么也没看到啊!”

    “没看到?”四更将信将疑的道:“你确定什么也没看到?”

    “看到了一些家俱和生活用品”冷若颜老实的回答道:“不过我没看到牡丹姑娘在房间里。”

    听了冷若颜这句话之后,四更这才似有些儿定过神来,血鸢尾的喘息,也没之前那么急剧了。

    干吞了口唾液,四更问道:“你说房间里没人?”

    冷若颜只能如实的再重复了一句:“房里间没有人。”继而她又加重口气补充了一句:“半个人影也没有。”

    嘴唇翁动了一下,四更好半晌,才问道:“大姑娘,你就没看到别的?”

    冷若颜摊摊手,很无奈的道:“我都说没有别的了,四更,你这个娃娃好啰嗦哎!”

    好半天,罗四更鼓起勇气,突然趋近那个他自己先前戳出来的弯月牙形状的眼孔,壮起胆子,再次往里面张了张望。

    这一次,四更看了好久,好像房里有一条恐龙、两只骆驼、三只海龟、五头金钱豹、四个大胸大屁股**女人一样的精彩多姿,让他一时目不暇接。

    血鸢尾沉不住气,她挤不上去,也在四更的孔洞之旁,又戳破了一个指孔,又粗又大,她心想:“反正屋子里没人、也就不用担心被人注意发现,洞口大一点,也没什么关系。”

    四更再一次把小眼睛凑到自己戳的小孔里,往里一张望,第一幕入眼帘的,赫然是一个女人!

    ——一个身体很白,玉体曲线很美,肌肤雪白得甚至有点刺目的**女人,在灯前,忘情且忘形的疯狂扭舞。

    她的腰很白、很软、很细,像一条美人蛇般扭动抖舞。

    不是每个女人的腰,都可以这样舞动曼妙。

    ——“天蛊娘娘”上官腰舞!

    这个女人又来了!

    四更又惊又疑,于是他揉了一下花乱的眼睛,定了一下慌乱的心神,他打算再看个清楚,然而没想到,就在这一眨眼的功夫,那个在灯下卖弄细腰艳舞的**女人,已经诡异的消失了。

    凭空就不见了!

    ——裸女上官腰舞在哪里?

第四章 午夜精灵在哭泣() 
正文 第四章 午夜精灵在哭泣

    就在四更转念寻找的时候,忽然间,他就在窥视的小孔里的眼前,突地看见了一大团黑色卷曲的毛发。~,

    在这刹那间,四更一时还看清楚,还没弄明白,眼前这一簇黝黑卷曲的毛毛,究竟是什么东西?

    接下来,那丛黑卷毛在往下缓缓移动,原来在窗口上面的白皑皑的女人胸脯,出现在四更的视线里,肌肤如绸缎一样滑腻,双峰似笋尖一般翘挺。

    四更这个时候,终于警醒到——

    ——房间里的裸女,并没有消失;而是她就贴在窗前,正缓缓的蹲了下来,她本来是腹部贴着窥洞,现在她已俯身下来,将一张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儿,凑向空洞另一面的四更!

    照此而论,先前出现在四更眼前的,是那女人双腿间下阴处的体毛。

    四更这时正好与那女鬼打了个照面!

    与此同时,血鸢尾也看到了一个自己做梦也见不到骇人情景——

    她从四更身边的“二号”新洞看进去,她第一眼,就看打了一个人头!

    女人的头。

    她感觉那女人头的眉目五官,好像还有点面熟,到底是谁呢?血鸢尾一着急,就偏偏想不起来。

    不是血鸢尾健忘,而是那颗女人的头,是倒立过来的。

    ——女人的头,是头顶朝下,嘴额向上,是倒反过来的。

    可以看得出来,这倒过来的女人头,五官算是极好看、很漂亮的;不过,一旦如此倒转过来,眉、眼、鼻、嘴、耳,全都变了形,即使再漂亮,看了也会觉得诡异。

    这还不算,那女人的人头,翻了眼珠子,白的多,黑的少,正在对着新窥孔,恶狠狠、阴森森瞪着血鸢尾!

    血鸢尾从未想过,自己竟会突然看到这样一张倒转的鬼脸,还有这么一只翻白的鬼眼。

    然后她又发现一件令她更加震骇的事情——

    ——与她倒眼对视的女人头,竟然是悬空的!

    那颗女人头,倒转过来的头顶和垂直长发,井没有抵及地面,而是浮在平空在窥洞里,瞪着自己死瞧,一团血浆,正爬过女人头的下颊,又越过嘴,再浸过鼻孔,再往眼眶窝里流灌,最后顺着黑发,往地下滴落。

    血鸢尾被这个悬浮半空的血女人头,已经吓得呆住了。

    三个人,看到的事物都完全不一样,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房间的主人花牡丹姑娘,究竟去了哪里?“天蛊娘娘”上官腰舞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进来的?那流血的女人头,又属于谁的?

    三个人缩在窗户下的墙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就在这时候,大地昏黑一片,山谷外那边,忽然传来几声猿啼,其声凄厉无比;接着楼下几个闷哑的异响,有人大叫一声,然后,大门“呼啦”一声,像被人猛然推开;接着下来,一阵急风,房间里的灯,一晃而灭。

    楼上的长廊,一片黑暗,还有一片死寂。

    第十个黑夜来了。

    真的来了。

    黑带着夜,以全胜姿态登场;夜伴着黑,以全盛姿势降临。今晚的夜色,格外的黑,好像已可以听到死神的鼾息。

    黑暗的夜空,好像有无数只精灵在哭泣,响自天边。

    四更用手捂着胸,听着自数着己的心跳。

    ——只有听到自己的心跳,至少,感觉自己的心还在跳,才会感觉自己仍然活着,至少,死神,还不算站得太近。

    他尝试叫了一声:“小尾巴。”

    没有人应声。

    四更心里一慌,又叫道:“大姑娘。”

    冷若颜在不远处的墙角黑暗里,低低的“嗯”了一声。

    四更这才放下了半个心,问道:“小尾巴人呢?”

    “我在你身后,”只听血鸢尾不耐烦地答道:“叫什么叫?跟叫魂似的!”

    四更也有点生气,埋怨道:“刚才叫你,你个大胸婆姨又不应声,给吓得变成哑巴了吧!”

    血鸢尾恼火道:“这长廊里黑里咕咚的,你这个样大呼小叫,不是暴露了方位、给敌人可乘之机了吗?”

    好脾气的冷若颜,怕血鸢尾话说得太冲,伤了彼此的和气,急忙补加了几句圆场:“我家爷教过我们四姐妹,遇到危险和强敌,需得提防,最好藏匿形迹,噤声隐身,静观其变,才是上策,所以我们最好不出声,别讲话。”

    四更顶嘴道:“既然是这样,大姑娘你刚刚又搭理我,这不是违反了你家冷爷的教诲了吗!”

    冷若颜道:“我不知四更大人你有什么事,只好小声的答应,算不上什么违反,你莫欺负我。”

    “还是大姑娘对我好,明知危险,还冒险应我,必是怕我担心,不像某个巨胸女,凶巴巴的,小心嫁不出去”四更调侃逗趣了几句,没听听到“对手”兼“对口”的血鸢尾应战,正自奇怪这丫头怎么突然改性了、还是被人毒哑了?一旁的血鸢尾突然在黑暗里的尖声道:“我想起来了!”

    四更被她的尖叫声吓了一跳:“吓死本宝宝了!你想起个啥?!”

    血鸢尾音调恐怖的道:“我想起那个流血女人头是谁了?”

    四更干咽了一口吐沫,冷若颜小声的问:“是是谁的头”

    黑暗里的血鸢尾,颤声道:“虞美人!”

    四更有些怕怕的道:“真真的是虞美人表妹那个标致姑娘娘的头吗?小尾巴,你你不会看花眼吧?”

    血鸢尾原本就瞧四更不上,又见他屡屡出口不逊,就冷冷地道:“哪个让你叫我‘小尾巴’?除了李相爷、舟大哥、冷爷和大姑娘、二姑娘、三姑娘、四姑娘、还有墨小黑、小师父,叫本姑娘‘小尾巴’的,不超过十个人,你又算老几,我不唤你‘小豆丁’,你倒来打趣本姑娘来了?!”

    四更讨了一个没趣,刚才的慌怕之意,便消减了七成,先下的忿恨之气,却是升腾了五分,他“嘿”声道:

    “呵呵!嘿嘿!好好!你们是李相爷身边的人,有相爷这尊大佬给罩着,身后又是大把大把的帮手,我四更无名无姓无权无势又无人,哪敢招惹您血鸢尾姑娘的霉头,我认怂就是了!”

    血鸢尾也是个得理不饶人的刺头,一听四更含枪带棒的话里有话,当即反唇相讥:“呦!这是从哪儿说起啊?您四更大人可是朝廷诰命的九品武官,我一个江湖弱女子,可开罪不起,刚才的话,大人您就权当民女放屁好了!”

    四更一听对方话中讽刺意味十足,他在“玉司马”豪门长大,于“西洋”贵族学院读书有成,投军从戎期间,更得左相李纲、“镇西大将军”赵轻侯等多个王宫大佬暗中关照,一十三年来,顺风顺水,他几时何尝受过这个冷遇和窝囊气,一时少年劣性牵扯而起,他就要拣最难听的恶言脏话耍泼还口——

    忽然,就听冷若颜低声叱道:“你们快听。”

    另外两人停止恶语相伤,凝神细听,却是什么声音也没有。

    二人人都是以为好脾气的冷若颜要打圆场,故意岔开二人的注意力,两人正待又重拾话题继续开骂,但又遭到冷若颜低声喝止:“别闹了,你们仔细听!”

    这下,四更跟血鸢尾,都听出来了黑暗里冷若颜的语音,相当之紧张。

    是以,两人都不敢再造次,他们立刻倾耳细听。

    初听不觉,细聆确实是有一点点声响——

    ——悉簌、悉簌、悉簌、悉簌、悉簌

    三个人里,谁都辨别不出,那究竟是什么声音。黑暗里,大家都狐疑百生,惊疑不定。

    冷若颜低声道:“好像是一根‘响尾蛇’,正婉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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