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白骨精-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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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那你还有没有什么亲戚?”
孩子呜咽的摇摇头,眼神也跟着暗淡下来。
“那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先和我去我家,好不好?”
“谢谢恩人,谢谢恩人。”孩子突然挣脱白顾靖的怀抱,跪在地上给白顾靖磕头。
“好了好了,你先起来吧。白福你背着她,我们先去趟医馆给这孩子抓上几幅药,咱们再回府。”
“是,少爷!”
。。。。。。
“哟,这不是白家少爷嘛,您这是来。。。。。。?”医馆的郎中看着白顾靖,以及随从白福身上背着的孩子,心底暗骂白顾靖不是东西,连这么小的女孩也不放过,禽兽不如。
“路上碰着个孩子昏倒了,劳烦您给看看。”
“这还用看么?”
“怎么,大夫您不用看都知道什么病?”
“呵,你白顾靖送来的女人,能有什么干净的病!这病我不看!”
“你怎么跟我们少爷说话呢?”白福放下孩子,举起拳头,挥向郎中。
郎中撇着头,闭着眼睛,还在叫唤,“我这样就算够客气的了,你打吧,你打吧。”
白顾靖揽住白福的拳,瞥了郎中一样,“怎么你对我有意见?”
“意见?哼,意见大了!”
“嚯,口气不小啊。好有意见,嗯,有意见。那我问你,你可是郎中,否?”
“是。”
“你可视治病救人为己任?”
“当然!”
“那你为什么拒绝给这孩子看病!”
“她虽是个孩子,怕是也是与你有染的孩子,你这骄奢淫逸之徒。。。。。。”
“你亲眼见过我骄奢淫逸?”
“这。。。。。。我听说!”
“听说就是真的?枉你还是一名郎中!中医讲求望闻问切,四字真谛,方可诊断。你这只是耳闻,就能断人有无?岂不是有违医理!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这孩子只是中了暑,到你这来抓几幅药!你少胡言乱语,毁了孩子一辈子的清名。”
“当真只是中暑?”
“不信自己看!你少冤枉我们家少爷。”白福帮着呛。
大夫走上前,试了试孩子的脉搏,又让孩子张口,看了看舌苔,简单的问了几句,对先前的做法有些羞愧不如。
“可是中暑之状啊?”
“是,是。”
“那你刚才胡言乱语!”
“小的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请少爷息怒。”
“罢了,老人家,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这话您还是记着点吧。”
白福抓了药,如数付了诊金和药费,复又背着孩子回府去了。
。。。。。。
“白顾靖,你给我站住!我不是让你在房里不得出去半步么,你倒好,左耳朵听,右耳朵冒,你去哪了!”
“我让白福带着我去熟悉熟悉环境,别的也没干!”
“白福,你背着个孩子干什么!”
“回老爷,这孩子是少爷在路边捡来的。”
“捡来的?”
“嗯。”
“哼,谁信!你赶紧给我回去抄书,不到晚饭,不得出门。”
“我?”白顾靖呵呵两声,摇了摇头,她借的这个人到底是有多混账啊,不光是乡里乡亲,就是自己的亲爹,都没个好气。白顾靖没工夫和他们嫌吵,外面吵的就够累的了,问了书房的方向,自己一个人走了。
白福见状,一向不敢主动和老爷说话的下人,也为少爷报了一次不平,“老爷,您真的是错怪少爷了。这个孩子真的是少爷在街边捡到的。我们本来打算逛完集市就回府,谁知道走到三巷口的时候,就看到一个人晕倒了。少爷抱着孩子,让我去买了茶水,给孩子喝了,还把我们买的吃食分给了孩子。这不又让我背着孩子,到医馆抓了一些中暑的药。老爷,少爷这次真的是冤枉的。”
“当真?”
“白福不敢欺骗老爷,如有半句假话,愿意家法伺候。”
不知道什么时候,孩子从白福的身上窜了下来,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磕头,“都是我不好,您别怪大哥哥。”
听着孩子虚弱的声音,白饶上前抱起孩子,看着她满面乌黑,气息微弱的样子,问道,“你告诉伯伯,这是怎么回事。要实话实说,知道么?”
“恩恩,”孩子点点头,眼神清澈的看着白饶,“我叫乐儿,来自辛儿庄,我的家人。。。。。。呜呜呜。。。。。。他们都没有了。我本来要投奔亲戚,但是不知道怎么亲戚搬了家,不知道去了哪。一路上我盘缠也用光了,连着好几天都没有吃饭。中午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晕倒了。醒来以后,大哥哥给了我水喝还有吃的东西,还有这身衣裳。哥哥说希望我以后能够高高兴兴的,就给我去了乐儿这个名字。我以前都没有名字的。”
童言无忌,孩子是不会撒谎的。白饶听了乐儿的话,总算是相信了白顾靖,吩咐丫鬟带着乐儿去沐浴更衣,又给乐儿安排了个住的地方。接着把白福叫到身边,继续盘问着。
“白福,这都是少爷一人所为?还是说是你给少爷出的主意?”
“回老爷,都是少爷的主意。”
“哦,这么说,少爷这是转了性子了?”
“这。。。。。。少爷的事,小的不敢评论。但是今天的少爷,确实和以前不太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
白福把从见到白顾靖的情景,一直说到刚才捡到乐儿的事情,每一件事都说的清清楚楚。白饶听了,也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好了,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老爷!”
白饶背着手,来到后院书房,隔着窗,看着正在读书写字的白顾靖,果然反常。以往白顾靖在家的时候,那都是见书就撕,哪有这么认真作业的时候,还有那写出来的字,哪里像字,简直就是符咒一般。
“看书呢?”
“嗯。”
“我看看,你都写画些什么?”
白饶移过书本,就见着宣纸上,用墨迹勾勒出的一副少女模样,白饶拍起桌子,一气走之。
画中的少女,刘海齐眉,柳叶弯眉,杏核眼,一副似曾相识的样子。
☆、萧家有女
城池不大,街道简单,这几天有白福带着,白顾靖也算是趟熟了路线。换上一身青段流云长褂,拿上折扇和一些碎银,白顾靖自己出门溜达去了。想要融入到新的生活,了解环境也就成了必修功课。想要了解借用的身体,之前是个怎样的灵魂,白顾靖想了想解下腰牌,收到怀里。虽说将军府的少爷,是个玩世不恭的少年,到底见过本尊的人,没有几个。
有些佩服古代人的装束,即便是里三层外三层的穿着,却是像随身携带了空调一样,在这么炎热的天气,也不觉得闷热。脚底下的流云靴子,更是轻盈柔软。想要了解情况,去茶馆听上一出大鼓书,或是走到街边,听上一段相声,都是不错的选择。
茶馆的老艺人,为了糊口,什么内容脍炙人口,他们就选择什么做题材,说上一段,博得满堂彩。白顾靖踏入茶楼的时候,老艺人已经讲说上了。小二一身棕色短打粗布衣裳,肩膀搭着一条长长的手巾,本就个子不高,因为疲累还猫着个腰,手里提着个茶壶,看见白顾靖走进来,忙着上前热情的招呼,“这位公子,您往里走,您到这边坐。您喝什么茶?想配什么茶点?”
白顾靖跟着小二走近去,在一个不太起眼的角落坐下来,看看周围喝茶嗑瓜子的人,又打量了一下茶馆里面的布景,想了想,要了一壶菊花,来了一碟瓜子。
说书人,头发花白,身着一件蓝色长褂,挽起的袖扣,显出白色内衬。
“风流少爷略顽劣,游手好闲,不学无术,他似天上小猪八,贪恋相府女婵娟。”顽劣少爷,恋上相府女,这说的不就是。。。。。。白顾靖差点让茶水呛死。果然她是来对地方了,在这里应该能听到些关于过去的消息,虽然有所演绎和夸张。
“小猪八,八猪小,哼哼唧唧,脾气大。抢了东家的瓜,打了西家的枣,到了还要欺负吃奶的娃。《三字经》倒立念,豆大的字不识俩;画起画来,雄鹰变乌鸦。这小猪八的造化大,前世的天蓬,今世的他。轮回转世,性不变,一人的胆,脸盆似的大。相府有位娇娇女,生来富贵,容颜翘,三从四德很乖巧,绣得雀儿,喳喳叫。昏黄夜,佳酿香,吃酒的月老,捏着红线憨憨笑,寻着婵娟连英豪。小花猫喵喵叫,偷了鱼头打翻酒,月老急月老叫,抖着红线把猪八儿绕……”
白顾靖在酒馆听了一上午,从头到尾,把这出《新小猪八娶媳妇》听了个仔仔细细。白顾靖付了差钱,摇着折扇,走出茶馆,又往街边站。两个衣衫褴褛,头发凌乱的人,站在墙边,一边敲着牛胯骨,一边念叨着。走上前去,白顾靖一听,又是一出关于自己的故事。
还好,还好,以前的“白顾靖”只是个不学无术,游手好闲的浪荡公子哥,幸好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人不轻狂枉少年,谁还没做过几件没出息的事情呢。倒是那位相爷千金,这些事情要是让她听了,该是多么伤心。白顾靖在那只破碗里放了一些碎银,跟着挤出人群,混到流动的人群里面,越走越远。
古代女子珍爱名声的事情,白顾静听过不少。现在要让那么一个优秀的女子,嫁给一个顽劣之徒,恐怕也是对人家名声的损害吧。虽然白顾静曾经很想结婚,但是这么强迫人的事情,那是万万做不来的。任性的回去写了封匿名信,在街上买了串糖葫芦,作为酬劳,让个小孩子帮忙给相府小姐送去。
“小姐,这儿有您一封信。”小桃拿着信,从外面走进来。
“谁送来的?”萧姗接过信,看看信封上没有署名,心下不解。
“回小姐,小桃也不知道是谁送的。看门的王大叔,说是一个小孩子跑来送的信,小姐你快看看,这信里有没有写?”
萧姗点点头,打开信封,展开信栈,信上字迹清秀,字体不明,行云若流水一般,“小姐你好,冒昧书信,还请见谅。白顾靖虽是顽劣,却也知理。小姐若是不愿,万万不要勉强。婚姻乃人生大事,还请小姐三思。祝好!”
“小姐,知道是谁了么?”
“不知。”萧姗看着这纸上的墨迹,摇摇头,虽说是位好心人,可谁又知道这婚姻,岂是萧姗可以自私决定的呢。
……
早朝过后,一顶官轿在庭院外停妥,管家掀开轿帘,轿夫轻压轿头,萧昂走出来,迈着四方步。进了屋,换了衣服,直接叫人将女儿唤至书房。萧姗一进门,就看到父亲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心想今日朝堂之上,恐怕父亲是有些不顺利。
“姗儿给爹爹请安了。”萧姗进了堂屋,先是给父亲道了个万福。差小桃端来的一些茶点,在桌子上摆放好,复又亲自为父亲斟上一杯热茶,“爹,用茶。”
萧昂看着姗儿乖巧的样子,这家里朝上,也就女儿能让自己舒心一些了,可就是这么孝顺的女儿,却要嫁给白顾靖那等顽劣之徒,想想都让相爷觉得心口堵得慌。
“姗儿啊,你要是不想嫁,你就跟爹说,爹去找圣上求情,我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我可舍不得你受半点委屈。”
“爹,命中自有定数。爹,切莫担心姗儿。倒是爹爹,近些时日,您的脸色差了不少,姗儿到药铺抓了些补药,给爹爹炖了些汤,再等上一时半刻,就可以食用了。”萧姗莞尔,似若春天里浅红的碧桃含苞。萧姗凑到父亲跟前,半握粉拳,一下一下敲打着萧昂酸楚僵硬的肩膀。
母亲走的早,父亲重情没在填房,这些年来,萧姗陪在父亲身边,照顾着父亲的起居。平日除了跟着绣娘练习刺绣,就是抚琴弹曲,亦或看看四书五经,有时候也到父亲的书房,为父亲研磨,帮父亲誊抄文书。女儿大了终究是要嫁人,萧姗也曾担心嫁的太远,没法照顾父亲。萧姗姥姥家,念着萧昂未在续弦,也是隔三差五来探望这位外甥女,萧姗的表哥夏威更是对这位表妹关爱有加。曾几何时,萧昂想把女儿嫁与夏威。岂料,圣上翻点鸳鸯谱,点兵成将。
“姗儿啊,你就是太孝顺了。爹多希望你能够忤逆一回,”萧昂看着女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思绪万千,五味杂陈。都是那个刘宦官,那个传说中的宫爆老大爷,心里盘算的小九九,处处与相府作对,就连这白府也一并捎带。虽说这白饶人品端正,可他的那个纨绔儿子,实在令人头疼。萧昂不担心女儿吃不好,穿不暖,萧昂担心的是女儿的幸福,嫁与那等拙劣之辈,岂能美满。
这边萧相爷回府心疼女儿,那边白将军回府却找不见儿子了。早朝刚退,圣上咳血,龙体欠安,刘公公又在催促白萧两家的婚事。朝堂之上,更是将这婚事摆上台面来,弄得萧白二家不上不下,众大臣唏嘘一片。
“白福!靖儿呢?”白饶来不及更换朝服,摘掉帽子,英眉紧蹙。
“回老爷,早先见少爷在书房习字,白福出去给少爷换茶的功夫,回来少爷就不见了。白福已经差人上街寻少爷了,现在还……未能寻得。”
白福正说着,送完信的白顾靖,就打外面回来了,见了白饶行了礼,站在厅堂。也不知道相爷的千金,能否明白心中的意思。
“靖儿,你方才去哪儿了?”
“回爹爹,靖儿到街上转了转,购了些宣纸回来。”说着白顾靖从袖筒里拿了几刀宣纸出来,书房的纸张让她写的差不多了,那几张纸用起来也不够随心,到街上一转,倒是见着不少好宣纸,而且价格都便宜的让人难以想象。
看着靖儿步入正途,白饶也跟着欣慰,让白顾靖把宣纸拿过来,看了看,点点头,“嗯,靖儿最近知道读书了,这些纸张选得也不错。只是这些小事,以后不用你亲自前往,和白福说,让他去准备就好了。你随为父来,为父有些话要与你讲。”
白顾靖跟在白饶的后面,看着他发髻上的青丝掺杂几根银丝若隐若现,也跟着感叹,这位父亲曾经是多么操劳。
“靖儿,今日公公来报,明日萧相爷,会来府上看女婿。你可要好好准备一下,收起你平日那些顽劣的性子。圣上赐婚,别有用意。你能够娶得相爷千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