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嫡女:冷王虐妃-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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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逞?”青禾微凝了眉,复又笑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要再拖延几日,便可完成我的任务,你应当很明白,这解药对我来说,可有可无。”
我冷冷的拉长了笑意,“青禾,你是骗不过我的,你想要解药的原因可不单单是毁了它从而向你的主子交差?这个解药对你而言,说不定还是一个更大的筹码。”
第238章()
〃〃 =〃('〃 =〃〃》
“你……”青禾咬了牙,眸子里透着她被我说穿心里的想法的所有情绪。
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
我看着她,又扬起了声音,“若我没有猜测,你违背你的主子旨意,冒险将我从林子带回军营,可见你的主要目的并不只是为了完成任务,你的主要目的是想要利用宁玄朗手中的解药去威胁你的主子,又或是用战天齐的性命去威胁你的主子达到你冒险前来军营的目的。”
青禾在这一刻连脸色也变了,袖中的手指己是捏得紧紧,咬着牙,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说吧,你究竟要做什么?”我冷声问道,我虽然不知,在青禾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我相信,我方才在小山坡的那一幕不会看错。
我清楚记得,一个清新如莲的女子捧着一只受了伤的小燕子满腹思绪,好似她就是那只受了伤的小燕子。
纵然此时的青和,就如同暗夜里绽放的****,是那样魅惑,又是那样心思狠绝,可我仍还是愿意去了解这个满腹思绪,却不能自己的女子
“什么目的?你会知道的!”青禾诡异地一笑,那笑容在阳光下,任谁看了,都会从骨子里发起抖来。
青禾提着手里的花篮轻轻的从我身边走过,带走了一阵深深的菊香,袭入我鼻间之时,十分的刺鼻。
我转身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袖中的指尖一点一点的收紧,可我还是忍住了,并没有跟上去,只是目送着她消失在这一片金灿灿的野菊花之中。
回到营帐中时,我聚然间觉得气氛不对。
帐内莫名的来了二名我从未见过的女子,看她们的着装,倒不像是**中的女子。
“姑娘回来了?”说话的是那粗狂的肥胖女芳姐,她今日倒是奇怪,连与我说话的语气都变了。
我微微轻点了头,更加莫名的是,芳姐竟向我让开了步子,还一副恭谦的模样,请我入内。
我不明这一刻在我面前所发生的一切,终是忍不住了问道:“敢问芳姐,这是怎么一回事?”
芳姐肥胖的脸上一笑,“姑娘大喜,是王爷让老身带着绿织与白藕来伺候姑娘的,若姑娘还有何吩咐?请尽管吩咐老身去做。”
绿织,白藕,我随着芳姐的手势看向面前的这两名干练的女子,面容精致,眸中透着一股刚强的气息。
由此可见,这两名女子并不是纤纤弱女子,而且也并不像伺候人的奴婢。
从她们的气息,站姿,手势,分明是经过了专业训练之人,而且都是习武之人。
我的思绪正在蔓延之时,面前的白藕笑着向我走来,还挽上了我的手,“姑娘刚回来,今日外头风沙大,先净把脸吧。”
我觉得有些不妥,手微微从白藕的手中抽出,眸光紧紧的看着面前的芳姐问道:“敢问芳姐,我为何会有此等待遇?”
芳姐仍是带着她那种独有的笑意道:“这都是王爷交代的,我们做奴婢的,只管奉命行事,其他的,就恕老身无法相告姑娘了,老身再转告姑娘一声,王爷今日在正营设宴,特意宴请姑娘,现在时候也己不早了,姑娘加紧时间,王爷的性子不等人,姑娘可不要错过了机会。”
这一切都是宁玄朗所安排,他为何要这么做?
“姑娘请。”白藕指着桌前对着我一笑。
不管是发生了什么?又或是宁玄朗今夜要宴请我是意欲何为?
面对这三人,我只能听人任之。
随后,芳姐也掀帘离开了,我便走向桌前,缓缓坐下后,身边的绿织给我端来了一盆水。
我接过绿织手中的帕子想要净把脸,可这盆里的水分明有些古怪。
我连忙起身扑至铜镜下,一瞬间,我脸上的****术开始散开来,这水竟能洗净我脸上的****术
我转身愕然一问,“这水……”
绿织面上微微一笑,朝我走了过来,“姑娘莫慌,这水能冼净姑娘面上这张****的脸,但是绝不会伤害到姑娘,姑娘尽管放心。”
她们竟然知道我这张脸是****而成,一个不安的念头闪过我的眼前,“这也是王爷让你们这么做的?”
“是。”绿织向我点头。
宁玄朗得知了我的身份,是哪里出了错,这不可能,昨夜他分明是烂醉如泥。
虽然我脸上的****术不是很成功,但至少也不会让宁玄朗在烂醉之时就可以确认我的身份。
这水,只是他来试探于我的。
“王爷还说了什么?”我抬眸看向面前的绿织与白藕。
白藕与绿织相互对看了一眼,其中白藕轻轻一笑答了我的话。
“王爷还说,若姑娘还有何疑问,就请姑娘稍等片刻,待晚宴之时,王爷会亲自告知姑娘。”
白藕说完这些话,便揪了一把帕子递向我。
我心里不安的接过她手中的帕子,眸光一时却落在了她的手上。
手心有时常握剑的老茧,果不其然,如我所猜测一点都没有错,这两名女子都是习武之人。
我扔掉手中的帕子,冷冷的看着面前之人,“你们是什么人?”
白藕形不改色的从地上拾起我扔至地上的帕子,边清洗,边道:“姑娘既己看出了我与绿织都是习武之人,那我们也就不瞒姑娘了,我与白藕是这军中的女将。”
女将?我的心绪开始纠结。
然而此时的白藕又重新向我递回了帕子,还淡淡的笑着,“姑娘可能觉得奇怪,为何这淮南军中会有女将?”
她说得没错,我心中疑问就是如此。
白藕没有等我多想,见我不接她手中的帕子,她便伸手向我欲要拉住我的手。
我手上一怔,连忙抽开来,不想让她碰我,只是冷冷的说道:“如今淮南军虽然叛乱,但一直都是遵守战**纪,在战国,女子是不可能入营从军的,你们不是淮南军?”
白藕微微收回了手中的帕子,递向身边的绿织,抿唇一语,“姑娘好眼力,只是今日时间己经来不及了,这些问题姑娘还是留着去正营问王爷吧,王爷说了,只要姑娘所问,王爷都会如实告诉姑娘。”
不行,宁玄郎分明己经得知我是华蝶衣,今日还承诺,只要是我所问,他必答之。
他这是何意?是最后一盘棋么?
那这就意味着什么?
我不能迟疑下去了,我得尽快将此事告知纳兰珞。
如今我身份暴露,必然是不可能拿到解药了
我这条路己经断了,我得让纳兰珞再另想办法,哪怕是药物拖住战天齐体内的****,让他多活几日也好。
我便故作肚子疼痛的模样,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摔倒在地,手上一紧,是绿织扶住了我,“姑娘怎么了?”
我抚着自己的肚子,逼迫自己双眉紧皱,冷汗连连,还一边吃痛的说道:“我……一直都有肠炎……怕是……昨夜喝多了酒……我这肠炎又发作了……两位姑娘请等我一下……我得去方便方便……”
“白藕陪姑娘前去吧。”白藕凑了过来,满面急切。
我不能让她跟着,我得去找人帮忙,将宁玄朗己得知我身份的事情告知纳兰珞。
我费力的向她摇了手,“不用了,我没有这个习惯,你们在这里等等便好。”
我便没有给她们任何再多言的机会,边抚着肚子,边迈步急切的掀帘出了帐篷。
走出帐篷,庆幸的是,她们二人并未跟来,怕是相信了我的肠炎发作,毕竟我昨晚宿醉未醒之事己是在军中传得沸沸扬扬。
这一下还多亏了了青禾的故意朝我腹中灌醉,从而更好的坐实了我因酒醉而引发肠炎的这件事情。
我三步回首,仍还是担心白藕与绿织在我身后跟来。
茅厕的方向是右面,然而我知道这个时辰,红姐都有沐浴的习惯。
我现在要去的是左面的那一个女子沐浴的营帐。
我猜到,红姐一定在那沐浴的营帐内。
我加步了脚步,当我来到营帐外之时,我就听到了沐浴的水声。
心里一叹,直接掀帘而入,随即便引得红姐一声尖叫而来,“啊……”
尖叫声伴着一顿慌乱的水声,我连忙冲入浴桶前,看着两眼呆滞,惊慌失措的红姐道:“红姐,别出声,是我……”
红姐用帕子挡着胸口躲在浴桶中,眸光直直的绞着我,满腹陌生与不解,“你是……”
我的心微微一怔,我竟忘了自己这张脸己不是阿华的脸,而是华蝶衣的脸,对红姐而言,她定是感到陌生。
我连忙上前一步,朝她解释道:“红姐,你别怕,我是阿华。”
红姐难以置信的指着我的脸颤抖着声音道:“阿华……怎么……这……这才半天未见……你的脸就成这……”
红姐的话未完,我便打断了她,还从一旁的衣架上替好取下了衣裳递至她的面前,“先不要管我的脸,我现在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让你去做,红姐你赶紧穿好衣服。”
红姐虽是一阵莫名,但仍还是依了我的意思。
待她穿好衣服,帕子拧着湿漉漉的长发走过来之时,我己咬破了自己手指,在手一条撕断了的衣角上写着一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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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红姐一怔,连忙抚上我那咬破的手指道:“你这是做什么?”
我朝她轻轻摇了摇头,“不碍事的,就是一点血而己,红姐你别担心。”
我抽开了手,将己写好的一块衣角叠好连带着手里的一只玉哨,全都递向红姐。
“红姐,在这里,我只有你能信任了,也只有你能帮我了,这里有一只玉哨,你只要连吹三下玉哨,就会有一只白鸽出现,那是我向外传信的信鸽,你把这血书绑在信鸽的腿上,放飞信鸽就好。”
红姐瞪大了双眼,根本就无法接受我此举,“不是……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知道无法再相瞒红姐了,如今也只能对她如实相告。
“红姐,我不想瞒你,可我不得不这么做,总之,你相信我,我不是坏人,我也不会伤害你。”
红姐苍白了脸,朝我连连摇头,不敢收我手中的玉哨与血书。
“你都骗我一次了,还叫我怎么相信你,况且,这飞鸽传书……”她说得十分的急切紧张,连声音也止不住颤抖,突地她停下,又想到了什么,瞪大双眸,像防着敌人一般的看着我,“你莫不是他们口中所说的奸细?”
我心中一怔,连忙摇头,“不,我不是奸细,我是来替太子爷寻得解药的。”
“那还不是奸细,妹子,你这忙我是帮不了。”红姐面色瞬间一青,转身便要走。
我连忙拖住了她,“红姐,你若不帮我,再过三日,太子爷就要死了。”
我发现她的手己害怕得止不住的颤抖,但仍还是让自己强硬的说出那些话。
“太子爷死了,那也不关我这小老百姓的事儿,况且,淮南军打到三湘也没做出什么伤害我们百姓的事,这战国的天下谁来坐,对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而言,那都是一样的。”
我知道任自己再怎么说下去,红姐也不会冒险相助,毕竟在红姐的心里,她犯不着为了这两方相争,从而一个不小心就让自己失了性命。
而我此时也只能这么做了。
扑通一声,我顺着她的衣袖,朝地上直直的跪了下去。
她闻声,连忙转身,想要扶起我,“妹子,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不让扶起,只是紧紧的抓着她的手恳求道:“我华蝶衣这一生从不轻易在他人面前下跪,今日我跪求红姐帮我一次。”
“你是……是那……”红姐顿时面色一怔,出口的话一瞬间全都紧在了喉间。
我便看着她点了头,“对,我就是京城家喻户晓的华家****,死过一回的齐王妃,今日我能在红姐面前坦诚相告,是因为我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人可以帮我,除了你红姐。”
红姐双眸中的情绪开始有了变化,似乎她想到了什么?又似乎是那要改变主意的犹豫。
“你先起来。”她终是抚起了我。
我心中一喜,“红姐答应帮我了?”
她将我扶起,眸中的情绪一瞬间却让我看不懂,直到她颤抖着轻启红唇
“八年前,你是否还记得你曾在江南永安街上救过一名行乞的女子?”
我的心头猛然一怔,记忆回到八年前,我的记忆里是出现过一个行乞的女子,只是……
有些记忆仍还在随着我的思绪开始蔓延,红姐又继续说起,“我就是那名行乞至江南寻我那夫家的女子,当年多亏了你的包子还有一锭银子,否则我怕是早就饿死在了街头。”
“红姐就是当年的那位落迫的姐姐?”我疑眉一问,渐渐的我想起了。
八年前,我与云雀去永安街看皮影戏之时,曾遇到一名衣裳褴褛的女子晕倒在街头,当时围观的人都在指指点点,就是没人能伸出手援助。
我是第一个冲过去的人。
当时那名女子灰头灰脸,根本看不出面容,只知她己饿得无力呼吸了。
我让云雀买了十个包子,那女子一口气便全吃光了,而后还不好意思向我又讨了十个,可见她当时的处境是有多狼狈。
后来,她谈到自己所遭遇的一切,出于同情,我给她留下了一锭银子,还鼓励她天无绝人之路,只要活着,那么一切都好。
可我没有想到,事隔八年,当年那个女子竟是眼前的红姐。
“我跟你说过,我本是水龙镇大户家的千金****,由于父亲经商不利,欠下了许多的债务,父亲一蹶不振便上吊寻了死路,家中就只剩下了我与病重的娘亲,债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