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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罪臣嫡女:冷王虐妃-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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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呢?似乎还和我一样,心里如此清析记着那**所发生的种种,所说的每句话。

    “爷……”

    春兰的一声轻唤,引得我手上一颤。

    接着便是春兰从我手中抽开了手,“我都忘了云雀姐姐那需要帮忙,春兰告退。”

    那些思绪己渐渐走远,可这人却近在了眼前,一个挺拔的身影,侧颜轮廓有如斧削刀刻

    半年未见,却仿佛有一世之久。

    那半年沉睡里,这样的气息我每天都能感觉到。

    感觉到额头上有人轻抚的温暖,感觉到还有一种低低的声音在耳边轻唤着,声音很微妙,一句也听不真切。

    我想要努力去听清楚之时,只觉得自己的心窒息的痛,所以我不敢听,也不敢睁眼。

    仿佛那半年里我开始己经习惯了这丝极其微妙的声音,只有每天听到这丝微妙的声音,我才渐渐感到心安,才能在梦中不再那么害怕与孤独。

    他一步一步走向我,一时间,所有的情绪都涌了上来,只化作自己嘶哑的声音,“爷好像瘦了!”

    他临着我的身边,轻轻的坐下,那憔悴的眸光迎上了我,微微点了头,“半年了,你这一觉整整睡了半年,第一句话竟是说我瘦了。”

    “爷都说半年了,半年不见,我也不知自己该说什么?”我微微垂下了眸,五指紧攥,一阵钻心的疼痛。

    “他没有死。”他的声音淡淡而来。

    我抬起头看他的脸,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他就是那么淡淡的看着我。

    许久,我才缓缓的开口,“是我让爷失望了。”

    突然手上一紧,他抚上了我的手,十指相交,丝丝温暖,他眸中的淡,一丝线的转深,“无须自责,你己经做得很好了,回来了,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

    都结束了么?一觉醒来是真的结束了么?

    “我犯下的罪……”我的话终是苦涩的停在了喉间。

    “功过相抵,罪责己免。”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修长有力的手,紧紧的握着我的手,他甚至对着我笑了一笑。

    那笑是在让我心安,我心里知道,抿了抿唇,“多谢爷救了我。”

    “那一箭,是你救了我才对。”他望着我,目中隐隐含痛,平素不形于色的人,此刻眸中的痛楚歉疚再无遮掩。

    让我想起那晚,他搂我入怀,我口里吐鲜血之时,他眸中痛与现在如出一致。

    我不忍看见他眸中的痛,微微转了眸,声音中带着一丝笑,“那就当我还爷的,己经欠爷太多了,还得了多少就算多少。”

    “你拿什么还都行,你的命我不要。”他的眼神映入我眼里,是那般的真实。

    心头因他的话而渐渐揪紧,对上他幽黑暗邃如此真实的眸光,令自己努力绽出一抹柔然笑意,“我的命也不是谁能轻易拿走的,这次大难不死,往后必有后福,爷说是么?”

    他没有说话,只是有些默然的握着我的手轻轻的放在他的唇边,轻轻印下一吻。

    我手上微微一颤,欲要收回时,他反而握得更紧了,然后,他的声音重又响起,带着释然与承诺,“不会再有下次了。”

    我的心一丝暖意而生,柔软得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样的承诺,我虽然不知能维持多久,但至少心里己有了从未有过的甜蜜感

    他突然转了眸,看了一眼窗外,转眸看向时,唇边己染上了一丝笑,“满园子的梅花都开了,我记得你最喜梅花,下来走走。”

    他将我从**上抱起,脚一沾地,顿觉全身绵软无力,不得不攀住他手臂。

    他见我好像有些不适,二话不说重将我抱起,唇边的笑依旧犹在。

    我轻轻的靠在他的怀里,寻着丝丝暗香一步一步靠近窗边。

    坐在窗边赏梅,这个角度正好,展现在眼前的是满园的梅花,白如雪,红如火,朵朵冷艳,缕缕幽芳。

    一阵浓香袭来,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中不由得涌起阵阵暖意。

    他轻轻的推开长窗,寒风直灌进来,风中带来了更浓厚的梅香。

    我的身子微微缩了缩,虽觉得冷,但还是止不住想要深吸一口气,半年了,我都半年之久不曾有过这般被寒风入侵的感受了。

    突然身上一紧,也不知他何时从衣架之上替我取来了毛毡子将我紧紧的包裹住。

    我微微一僵,整个人陷入他臂弯,裹在厚厚的毛毡子下,感受着他的身子给我带来的温暖。

    我微微回头,他就在我的身后,黝黑深邃的眸光也在静静的望着窗外。

    我轻轻的辙回了眸光,内心暖意渐渐浓郁,“我还记得,爷让人开春之时就将园子里的花卉都移种了梅花,我也算是赶上了这第一年的梅花,也算没有辜负爷的一片心意。”

    “赶上了第一年,那么往后的每一年我都不许你错过。”他低头看我,目光柔和坚定,隐有负疚不忍之色,目光久久流连在我脸上。

    我亦莞尔,抬眸直直的看着他,心里的情绪己起伏动荡。

    看着他眸中散发出来的坚定,却不敢相信这些话会出自他的口里,算是对我的许诺,还是内心情愫外露,甚至是他内心的表白。

    “我的话你可曾听清楚了。”他声音带着丝急切与命令。

    不管他怎么温柔,但依旧还是离不开他王爷的身份与冷傲,就当作这是他的命令,将来会怎样?又有谁说得清楚呢?

    我唇边淡然一笑,“爷的话,我都会好好儿的记住。”

    他搂我更紧,那种力度让我愈发的留恋。

    我紧闭了双眼,那些在心中兜转了千百回的话,仍是迟迟不敢问出口。

    也许闭口不提从前,一切就从此刻开始,我与他又会怎样?

    “爷……”殿外的一丝声音打破了我心中所有的思虑。

    他微微有了一丝抽动,继而却没有马上离开,他的声音轻轻的从我耳边传来,“身子还未好全,不宜吹风,我抱你回**榻。”

    我微微睁开了眸,转头看向他的眼,点了点头

    我轻抱我至**榻之上,什么也没有留下,便匆匆的出了殿。

    我了解他,这是他一贯的作风,看着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眼前,我的心也渐渐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殿外有了一丝响动。

    是云雀推门而入,她面上带着笑,“方才爷来看过秀了?”

    “春兰与你说的。”我笑着坐了起来。

    她一面笑着走过来,一面还不停的吹着手里的清粥,“就算春兰不说,云雀也知道,还在秀未醒来之时,爷下了朝就陪在秀的殿中,一陪就是整整一天,有时候甚至彻夜不眠,我们这些下人看着都心塞,还好秀现在平安无事的醒来了。”

    “你不说,我也知道,虽然未醒来,但我也能够感觉到他的存在。”我边说着,边轻轻的掀开被子,抬手取了方才战天齐为我披上的毛毡子在手。

    云雀一个箭步上来,便接过我手中的毛毡子替我披上,轻轻的扶着我走至桌边。

    “其实爷对秀真的是挺好的,这些日子就连那珞儿姑娘求见,爷都不见,只为了陪在秀身边,等着秀醒来,好几次珞儿姑娘都来了府中哭闹,但爷就是不见她,看来在爷的心里秀己远远胜过那珞儿姑娘了。”

    我伸手接过她盛来的清粥,只是笑笑,却不答她的话。

    纳兰珞终是我心中的一根刺,云雀不提起,我也时常在心里记着这根刺的存在。

    几勺清粥下来,似乎还未填饱肚子,又让云雀给我盛了一碗。

    云雀一乐,笑着问我,“秀,这味道可还可口?”

    我扬眉一笑,“都己许久未尝过你做的这些了,我能说不好吃么?”

    经我这么一说,好似触及了她内心某些情绪。

    她面上稍稍退去了笑,声音也低沉了下来,“是啊,都半年了……”

    她内心的感受我是清楚的,我离开她又何止半年,春时一别,再见却是冬至,看着她憔悴的身影,不免心中袭上了一丝痛意。

    我轻扶上她的手,紧了紧,“这些日子委屈你了。”

    她眸中一红,却还是强忍着摇头,“不委屈,一点也不委屈,只要秀平安无事,要云雀做什么都好。”

    我微微笑着点头,拉着她坐在身边,仔仔细细又把她端详了一片,沉声开了口,“你瘦了,憔悴了,连眼睛都是哭肿了,为何还是改不了这个毛病,以后我不许你再为我担忧,再为我哭了。”

    她嗯了一声,哽咽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知点头。

    我强颜笑着将她轻轻的抱在怀里,终是在心底叹息着,“这次醒来能看到你平安无事,我这颗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下了,你倒跟我说说,我不在京城的日子里,你是如何骗过父亲与小姨的?”

第111章() 
云雀轻轻的从我怀里抽开身来,吸了吸鼻子,看着我道:“老爷与夫人来府中探过秀的病情有三次,可每一次都是让云雀拦在了殿外,有一次老爷发了好大的火,我好担心这事情会被老爷和夫人发现,语无伦次之时,幸好是大秀来了,后来也是因为大秀的相劝,还给老爷与夫人看了好多秀在病中的画像,这才阻拦了老爷与夫人要入内的想法,从那以后,每隔三天时间,老爷便会打发人来府上过问秀的身子情况,奇怪的是,只是派人到府上来寻问,老爷与夫人自那以后再也没有在王府之中露过面。”

    “你方才说我在病中的画像,这是何意?”我心中一怔,满腹不解。

    云雀轻点了头,还微微皱起了眉,“是,也不知大秀从何处弄来那么多秀在病中的画像,看着那画上秀的每一分神韵,我倒觉得那画像是出自公子之手。”

    连云雀也想到是他,那就不会错,我微微点了点头。

    我记得在江南祖屋,那年开春之时,我因卧病在**,足足躺了三个多月,是宁玄朗陪在我的身边,还将我那三个月的病态,分毫不差的画在了笔下。

    他说,我的病不在其身而在其心,他只是想让我真切的看到我自己是如何折磨自己的罢了。

    当时我还仔细看了那画中的自己,真心佩服宁玄朗笔下的功力,可谓是分毫不差。

    父亲为何会选择离开,固然知道我的病源于何处?

    而他没有再强求要入殿探望我的病情,那也只是不想再刺激于我,害怕我会因为当年之事一病不起,所以让宁玄朗很好的利用这些画像,他的睿智我就从来都没有怀疑过。

    我突然想起了他那日阻拦于我之时与我所说过的每一句话。

    细细想来,他根本就早己得知了我在去往边疆途中会有危险

    只是因我一意孤行,他不得不妥协罢了,所以想要得知事情的真相,也许宁玄朗能给我答案。

    “难不成公子己知秀离京之事?”云雀的一问微微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渐渐敛回思绪,只是点了点头。

    根本就没有打算将前往边疆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云雀。

    一来怕她担忧多想,二来怕她打草惊蛇,反而置宁玄朗陷入危机之中。

    云雀微微一叹,唇边泛起丝线笑意,“原来是公子出手相助,现在想想倒也是,这世间最了解秀之人莫过于公子,公子笔下的秀画像若是从江南算起,只怕也能叠成山高了。”

    她这一打趣,我也只是笑笑,并没有再多话。

    她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秀眉深深蹙起,“不对啊,公子每日都在宫中陪伴紫罗公主,又从何得知秀己离京之事呢?”

    云雀这一疑问让我心头又是一紧,“你说他每日都在宫中陪伴紫罗公主是怎么一回事?”

    云雀看着我一叹,“秀躺了这半年之间发生了不少事,现在宫中可要办喜事了,皇上因为紫罗公主心许公子之事,龙颜大悦,连身子也逐渐好了起来,而后又得知八爷大胜北漠,喜上加喜,现在都可以登朝问事了,还听说紫罗公主会在下个月十五,也就是元宵花灯节那日举办择婿大赛,旁人都知紫罗公主心许公子,可皇上为了皇家的面子,所以选了下月十五替公主举办择婿大赛,以公子的才学武功,那定是不二人选。”

    原来宁玄朗己经成功的接近了紫罗公主,看来小姨这局棋己胜了一半。

    至于宁玄朗的心思到底是什么?我是半点头绪也没有。

    可一细想开来,他从头到尾都只是关心于我,默默的在我身边助我,至少到现在他从未做过伤及我之事。

    可他与小姨之间的承诺就单单只是为了继承淮南王的王位么?

    如今当今皇上身子逐渐转好,朝中局势也会因皇上的病情而渐渐平稳下来。

    只怕现在宁玄朗的出现又会掀起一场风波。

    宁玄朗是皇上看好的驸马不二人选,紫罗公主外祖父淮南王手中的兵力连当今皇上也忌惮三分。

    如今只要紫罗公主下嫁宁玄朗,以宁玄朗的聪明才智,继承淮南王的王位与手中的兵权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这样不就让更多人眼红了么?看来十五的招婿大赛又有好戏要上演了。

    “对了,大秀让人来传信了,想要见秀一面。”云雀突然扬起了声音,微微打破了心中所有的思绪。

    我微微收回了眸光,轻挑了面前的一碗清粥,唇边浅浅一笑,“她倒是来得真快。”

    云雀微微一笑答了我的话,“大秀应当也是担心秀的身子,所以这些日子一直让人在悄悄打听秀的情况,这一得知秀己醒来不就急着想见秀么?大秀自小就对秀好,比起那府里的二秀与三秀,大秀倒是与秀更亲

    。”

    听着云雀带笑的一字一句,现在在所有人眼里应当都是像云雀这般认为的。

    其实从一开始,连我自己不也是这般认为的么?

    只是这样的女人在我身边忍辱了这么长时间,终是忍不住露出了她的狐狸尾巴。

    看来往后有些事,有些人,我也该重新以华蝶衣的身份好好的端详,仔仔细细的看过通透了。

    我轻轻的放下手中勺子,抿了抿唇,接过云雀手中的锦帕,轻轻一点双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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