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裂天-第4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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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用问,陆公子即已在这里,燕儿自然近在咫尺,只是此时还不宜露面而已。"大姐夫猜测地分析道;"否则,整个府中怎会准进不准出,摆明了是怕消息泄漏出去。"
"如此说来,燕儿她人已悄然回到了府中?莫非那面罩纱巾的女子一定不会错,难怪看着会这般熟悉,亲切。"大姐有些欣喜若狂的突然大呼出声;"燕儿燕"
"嘘!"大姐夫一下捂住她的嘴:"你疯了!这种事少一个人知道,就暂时多一分安全,包括我们所有的人在内。陆公子,我说得可对?"
陆随风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言道:"据我所知,眼下的云岚城可谓是暗流涌动,大有山雨欲来之势,再加上五脉大比的日期已近,各脉都在暗中加紧备战,所以,在这段时间里,你们必须突破自身的修为。从现在起,你们就不要回去了,我会派人对你们进行一个月的特训,届时,每个人都达到破虚境的层次"
"什么?这怎么可能?"二哥符飞星骇然的惊呼出声;"这也太逆天了,一个月的时间,就算不吃,不喝,不睡,也绝对无法做到!"
"是啊!这未也太过强人所难了。"一个个摇头直呼不可能,纷纷立起身来便欲离去。
"我愿意留下来试一试,不就一个月的时间,咬咬牙,相信定能挺得过去。"大姐夫出人意料地出声道,不知他为何会相信这种匪夷所思之事,或许是出于对陆随风的盲目信任吧?
"不错!陆公子有什么理由忽悠我们,他给我们的礼物,那一件不是连做梦都不敢奢想的东西。"大姐实话实说的道:"再看那些少年才多大,你相信这种年龄会拥有如此成就吗?一切皆有可能!所以,我也决定留下来搏一搏。"
"是啊!我们的资质并不比别人差,更何况现在还有天品功法在手,值得赌上一回。"二嫂也回心转意的决定留下来,三嫂也同时表示赞同。
二哥符飞月深吸了口气;"这数百年来,我们这一脉日渐衰落,一代不如代,正因为势不如人,饱受各脉的挤压排斥,却是敢怒而不敢言,唯有忍辱吞声,毫无一点话语权。到了我们这一代,尽管已十分的勤奋努力修练,由于各种资源匮乏,在同辈之中仍处于弱势,在未来的五脉大比中根本毫无胜算。所以,为了即将来临五脉大比,值得豁出命去拼一把!"
三哥符飞星直觉心底热血滚荡,一脸潮红地拍桌而起;"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开始!陆公子,该怎么做?一切都听"
没等他的话说完,一直静静坐着的陆随风豁然一下立起身来,眼眸中猛地爆射出一道神芒,嘴角有一絲冷笑溢出;"此事不急!我们现在得先去迎接一批客人。"
"客人?"众人闻言表情一片愕然,此时都快月正中天了,府上那里还会有客登门拜访?
就在此时"是谁辱我宗门,伤我弟子?滚出来!"
随着这声音的响起,一道惊人气息威压一下幅散整座城北府邸,恐怖的威压升腾,如同一座大般的压迫着所有人
池塘的小亭中,两道人影一闪便突兀地出现在众人面前,骇然竟是符家主和聂氏两人,神色间带着一片惊悚和惶恐;"好!你们都在里,我就放心了!"符家主重重地舒了一口。
"家主不必惊惶!客人还在千米之外,伯母尽快去通知府中之人,不管发生什么事,谁也不许出来。"陆随风淡然地出声道,神色间没有一絲惊惶,令所有人的心神一下平静了许多,聂氏闻言点点头,便飞速的离去。
千米之外出声都俱有如此恐怖的气势威压,足见来者的实力修为绝对的不同凡响,不由人不心生惶恐,仿佛未日来临。
"如我所料不差,应该是天阴门的人来了,看这气势汹涌的模样,来的人像是还不少,且个个都是顶尖高手强者,至少不下百人,足以血洗整个符府了。"陆随风的话令众人的心又猛地一下提了起来,惶恐之状显露无遗。
"走!去会会这些不速之客。"陆随风抖了一下长衫,走出了小亭,众人稍稍犹豫了一下,知道今夜只怕是躲不掉了,一起跟着符家主朝外走去。
城北符府发生了如此大的动静,各大势力隐伏在周边的眼线,第一时间就将消息传递了出去,尤其是城主府,像是提前便巳得知了这个信息,早在入夜时分,便有一队队全身披甲武者,在夜色掩护下,悄然的开出了城主,目标竟然是城北方向的落日山谷。
"你确定这些都是来自天阴门?"城南一脉府邸的演武場上,人头涌动,看上去至少有两三千人,个个披甲持刃,杀气腾腾。
"千真万确!这些人个个都是顶尖高手强者,千米之外出声,恐怖的气势威压已令人气血翻腾,喘不过气来"
"看来这城北一脉,此番是在劫难逃了,但,对我们来说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稍纵即逝。所以,必须赶在各脉之前,抢先佔领落日山谷,如遇阻拦者,不管是谁,一律杀无赦。出发!"
诸如此类的埸面,在城东,城西一脉的府邸中,几乎在同一时间上演平静了数百年的云岚城,今夜虽是星光灿烂,却将是一个充满了血腥的杀戮之夜。
夜色星光下,整个城北符府一片异样的沉寂,连一点零星的灯火都看不见。就在这诡异的沉寂中,却是充满了无边浓烈的杀气。
坚实的府楼大门,就像是纸糊的一般被一拳轻易粉碎,上百道气息强悍的人影杀气汹涌的一涌而入,大有血洗整个符府之势。
"好一个天阴宗,果然嚣张霸道!"一道淡淡的,不带一絲烟火气的语音响起,却宛如一石激起千层浪,上百道奔行的人影但觉耳门嗡嗡作响,齐齐止住跃动的身形。
第六百三十章毁我府门,谁来买单?()
幽冷的星光下,不算宽广的青岩石路面上,一道娇小玲珑的身影当道而立,看上去像是一个还未成年的小丫头,就是这样一个看上去弱弱的孤单只影,却令一众杀气凛然的顶尖高手强者,生生止住杀戮之步,接下来听到的话,更令人目瞪口呆,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门价值百万金币,毁我府门,谁来买单?"淡淡的语音再度响起,同样不带一絲烟火气,听到这句话人皆是脚下一趔趄,差点没一头栽下去。
"本凤儿耐性有限,三息之后,如没人付账,价格翻翻!"
绝对的集体发蒙,咋回事?这绝无仅有的一幕,一时之间,令人大脑彻底档机,没一个人能反应过来,这还是嚣张霸道,不可一世的天阴宗么?
"呵呵,哈哈!"
良久,一位白眉,白发,肌肤如婴的老者,一身如雪的长衫飘飘,看上去颇有几分仙风道骨意韵,一股恐怖的威压自然从身上逸散出来,眼眸中似有星云在流转;"杀了她!"
冷浸入骨的话音落地,一道流光般的人影在幽冷的星光下电奔激射而出
轰!流光奔射的途中,骤然微顿,随之爆出一声沉闷的轰然炸响,人影倒反而回,来得猛,退得更快,一抹鲜血洒星空。
人影坠地,禁不住连连踉跄暴退,所幸被身后之人扶住,口中仍在喷血,像是内脏已被人重创。然而,除了小丫头当道而立,四下寂寂无人,众目之下,却没人见这小丫头有过出手。太诡异了!
"价格翻倍!敢出手偷袭本凤儿,再加码!"当道而立的人是青凤,此时的语气却是冷厉无比;"没人敢赖本凤儿的帐,你天阴宗也不会例外!不过,此事延后再说。你们不是专程前来血洗符府的吗?",
"那又怎样?凭你一个小丫头,挡得住吗?"
"几十万人,只怕你等杀到手发软都杀不完,所以,本凤儿也奉命前来给各位引路的,府中精英都在演武埸候着各位,单挑群战,尽管放手施为。"
"很好!精英尽灭,也等同灭族无异。小丫头前面带路!"白发老者阴冷地出声道,所谓的血洗一说,也不外是尽可能的灭杀对方的高层精英而已,那种动赢戮杀几十万无辜的事,他天阴宗真这个胆,也做不出来。没想到对方竟愚蠢的将高层精英集中在一处,岂非正中下怀。
"你就是那位天阴宗主吧?"青凤边走边回头瞥了一眼那位白发老者;"你老若要出手的话,千万不要忘了本凤儿,至少可以让你将全身的绝活尽情施展出来,不会输得太快!"
狂!狂得无边无际,狂得身后的一众高手强者直翻白眼,咬牙切齿之声响彻一片
符府的演武埸算不得大,也就一个足球埸大小,正中央设有一座五米左右的高台,当陆随风和符家主等人到来时,高台下的两端各聚着一批人,正相互静静的对峙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触即发的*味,杀气蒸腾。
一方约有百十人,从服饰的明显标识上,可以辨出是来自天阴宗的人,一个个气息庞大,分明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强者,看一眼都会令人感到心惊胆寒。
而另一方约有六七十人,但,除了凤儿外,符家主却是连一个都不认识,且一个个看上去都十分年轻,人人神色淡然,平静无波,更没有一点强大的气息流露,却令人生出一种不敢小视的感觉。否则,天阴宗的人又岂会等到现在,却始终迟迟不敢动手。
"这是"符家主有些惊颤的出声道:"他们都是公子的人?对抗天阴宗,行么?"
"他们可都是我的兄弟姐妹,伯父认为我会让他们去轻易送死吗?"陆随风淡笑地回应道:"对方是存了心的要大开杀戒,所以,一切忍辱负重,息事宁人的话,都像空气一样毫无份量。"
"的确如此!"符家主自然听得懂陆随风话中的意思,深知这埸血战只怕已势所难免;"只不过,这种强势的对话,非我所长,却关系着双方气势的消涨,看来还须公子亲自出埸,方能压制住对方嚣张霸道的气焰。"
天阴宗一方的耐性似乎也接近了底线,一个个气息鼓荡升腾,大有集体暴走之势。但,宗主没有发话,没人敢善自出手。
白发老者却是一反常态的非常沉得住气,换着往常,以他霸道冷酷的生性,早已杀得风云色变,血流如河,之所以会忍到此时仍未大开杀戒,因为以他乾坤境尊者的修为,居然看不透对方任何一人的实力境界,这种诡异的现象,不得不让人心生疑虑,甚至感觉到一絲危险的气息。
没有人可以面对这许多顶级强者的气势威压,仍能如此淡然自若,连一点起码的紧张情绪也看不到,这绝不是可以装得出来的。虽然很不愿意相信座小小的云岚城内,会潜隐着什么了不得人物,但,这种危险的感觉竟有些挥之不弃。
相反,天阴宗的这些所谓的强者,在陆随风的眼中全是透明的,如不是为了隐藏实力,只须片刻之间,没有一个还能站着喘气。
"天阴宗主是吧?不知何事竟然能劳动大驾,不惜率众千里来犯我小小的符府,是不是有些小题大作了?"陆随风突前一步,目光远远地落在那位白发老者的身上,语气平静而淡然,从容中又显得不卑不亢,营造出一种平等对话的气氛。
"你小子是谁,有什么资格代表符府出头?"天阴宗主颔下的白须微微抖动,显示出内心的一絲恼怒,在他看来,此刻应该是一府之主惶惶出面,向他天阴宗俯首求绕谢罪,而后说一堆赔偿之类的话,殊不知,竟让一个毛才刚长齐的小子出面,还像是根本没将他天阴宗当回事,这绝对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蔑视和耻辱,之前的那一点谨慎和危机感,已然抛之脑后。
"当家的再做缩头乌龟,第一个死的就是你!"冷哼声中,这位天阴宗主猛地踏前一步,一股可怖的强大威压勃然而起,冷冽浸骨的杀机弥漫充斥着整个演武埸的每个角落,沉甸甸的有如实质,压迫着所有的人,更有如刀锋利刃般锋利,尤其是大姐,二哥,三哥一众人,就像是被一把利刃突然架在脖子上,身体俱是一阵僵硬,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仿佛已听到了死神的脚步声。
就连拥有乾坤境初阶的符家主也是一下子僵住了,他从未感受过如此凛冽而强大无比的威压杀气,这一瞬间,感觉自己有如严冬飞雪中的一只蝼蚁,没有絲毫挣扎反抗的勇气,浑身血液凝固,动弹不得,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无可抑制地从心底深处不断地涌出来。
这是乾坤境中阶尊者的无上帝威,显示着可以在倾刻间灭杀在埸所有人的恐怖力量。天阴宗主一双如刀锋般冷厉的目光扫视全埸,除了符家主这一方的数人在这可怖的威压下,一个个面现惊恐,禁不往的簌簌发抖,而其余的众人却仍是似若未觉,尤其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更是他着重关照的对象,暗中还透出一股足以致命的杀机,意欲将这敢蔑视他天阴宗的无知小子扼杀当埸,以达到威慑一切的效果。
恐怖的气势威压在整个演武埸内纵横滚蕩,汹涌的杀气更是一波波的冲击着陆随风,然而,这看上去十分瘦弱的身躯,此时仿佛宛如一座高山坚岩般的挺拔伟岸,任由惊涛骇浪肆意的拍打,仍然故我。
陆随风的双眸中,淡然清明的神光却是在一点点转冷,空气中的威势杀意也随之在渐渐地淡化消散,符家主等人顿觉这恐怖的压迫像潮汐般的退去,一埸空前的危机竟在无声无息中被轻易化解,就连那位天阴宗主也察觉不到是何人所为,内心在为之震惊。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可以代表整个符府的意志。"陆随风掷地有声的言道:"我本是抱着息事宁人的意愿来解决问题,没想到你等却意欲在暗中将我至于死地。如此看来,你天阴宗本就不是存心来讲理讨说法的,而是自视强大,专程特来杀人掦威的,我可有说错?"
"哼!那又如何?没有强大的实力倚仗,你以为这世界还有理可讲吗?幼稚!"天阴宗主面带不屑地冷哼道:"即敢辱我宗门,伤我弟子,自然知道该承受什么后果!"
"笑话!你天阴宗弟子闯我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