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女问仙-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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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就奇怪了,看你长得五大三粗,那个女人颜色一般,可生出来的儿子怎么长这么漂亮,快赶上我们妖精一脉了,是不是你亲生的?”
“混账!”贞观帝抬手劈向阿九,却被一旁的白云拦住,怒道,“四弟别拦我,今天我要手刃这只妖。”
“皇兄息怒,您若是在这里动手,会影响整个京城。。。”
只这一句话就让贞观帝熄了火,转而狠狠瞪了阿九一眼。
阿九在心里冷笑,就以贞观帝现在的状态,真动起手来死的只会是贞观帝而不是他。白云出手阻拦,分明是救了贞观帝的命。
白云给阿九使了个眼色,阿九回瞪了一眼,自动站到了白云的身后。
贞观帝自顾自坐在了白云原来的位子上,端起石桌上白云用过的酒杯一口干了。
白云眯了眯眼站到旁边,“皇兄今夜怎么有空来这里?”
贞观帝默然了一会道,“没什么,出来走走散散心,你随意坐吧,不用拘束。”
阿九挑眉,在别人家里叫别人不要拘束,贞观帝架子拿的真大。
白云和阿九都没有坐,两个人一旁站着,目视贞观帝独自喝闷酒。
贞观帝也不说话,酒一杯接一杯下肚,似乎想要把自己灌醉。
阿九眯着眼睛,盯着贞观帝看一会,转头往不远处的地里看一会,又朝周暖暖睡觉的屋子看一会。
贞观帝脸红了,看样子快醉了。
那边地里,那根丑棍子牢牢插在土里,毫不动摇。
周暖暖在屋子里睡得正香,偶尔吧唧下嘴,皱眉皱了又松。。。
阿九心里暗笑,离得这么近都发现不了,贞观帝真是不行了。
白云看着贞观帝,心里想着的事跟阿九差不多但又差很多。
白云也觉得贞观帝大限怕是近了,帝王状态差,京城大阵漏洞百出,此刻在京里的大能怕是不会只他一个,还有大妖怕也不会只有阿九一只。
白云仰头望天,心里长叹,这长安城怕是又要起风云了。
贞观帝终于喝够了,摇摇晃晃站起来,甩开白云上前扶他的手,人影一闪就不见了。
皇宫大殿里,贞观帝的分身坐在御案后,案头上放着一堆还未批复的折子,其中大部分都是关于吐蕃和亲的。
本体回归,与分身合体。
贞观帝摇了下头,手上掐起法诀,浑身酒气片刻散去。
空荡荡的大殿上,酒香淡淡飘远。
一阵淡雅的果香气,从门外守殿的侍卫鼻尖划过,尚未反应过来便闻不到了。
贞观帝莫名地来莫名地走,留下白云和阿九面面相觑。
白云吸了口气,把石桌上的酒杯收了,又取了另一只出来,重新倒了酒喝。
阿九指尖一弹,手中多了一片绿色的叶子。
那片叶子形状有些奇特,中间凹进去一个坑,阿九便用这片叶子盛酒喝。
“京城要乱了是不是?”阿九问。
白云叹了口气,“大概是吧。。。”
阿九目光坚定地道,“这次一定要保护好她。。。”
“我自会保护好她,”白云沉吟了一下接着道,“已经一年了,你应该明白她不是她了。。。”
阿九愣了一下,表情慢慢变得落寞,神情也变得迷茫起来。
白云放下酒杯,“于我来说,不论她是谁,我都会保护她,你呢?如果已经明白她不是小凤儿,又为了什么还留在这里?”
阿九茫然地望着头顶的月亮,月光沿着他美丽的脸庞流转,温柔地仿佛能滴下水来。
见阿九一只不说话,白云又道,“你跟小凤儿之间的血契已经解了,没有了契约的束缚,也没必要再跟在她身边。。。”
听到白云说起血契,阿九就觉得心头很痛。
凤凰阿九本是小凤儿的血契宠物,但最后小凤儿为了不连累阿九,强行解除了血契并承受了全部的契约反噬。
小凤儿在死前给了阿九自由,让他活下去。
她以为这是为了阿九好,却没想到这对他来说也是伤害。十多年过去了,阿九始终自责,至今没能放下。
想起往事,阿九只觉得烦躁地很,把酒连同那片叶子一同吞了下去。
“臭道士,我阿九现在是自由人,要做什么用不着你管。”
阿九飞身而起,一个纵越就出了院子。
夏夜人燥,长夜漫漫何处去?
对面环采阁好去处。
阿九径直往相熟的花姐的住处行去,一路上遇到的人纷纷驻足贪婪地望着他,虽是如此却没人敢真上前招惹他。
阿九有心事一路低头疾行,没有注意到对面行来一群人,差点跟对方撞到。
阿九乃大妖,怎么会轻易让别人近身,即使自己走神了,也不会犯这种错误。
就在跟对方差点撞到的瞬间,阿九的身体条件反射般转了一圈,潇洒地与对方拉开了距离。
阿九抬头与对方正好四目相对。
忽略掉对方那一脸的惊艳,阿九看向旁边的其他人。
咦,那人有点眼熟。。。这不是贞观帝的亲儿子,刚刚还提起的那位太子爷么。
呵呵,别以为换个装别人就认不出来了,真想隐藏身份就别搞这么大阵仗,带着这么多眼熟的人算什么意思?
别人就算认不得太子,也能从周围这些纨绔子弟的态度上,推断出几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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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外出,不知道几点能回来,早的话就有加更,晚了就没了,大家别等,明天再来看吧
第63章 太子杀人()
“这位。。。公子,在下唐突了。。。”
那个差点被阿九撞到的人,笑眯眯地上下打量阿九,拱了下手作势上前要扶阿九。
登徒子,阿九心里对此人做出评价,顺便后退一步躲开那人的手。
阿九的注意力没在这个人身上,而是暗中注意着太子,发现太子看着这个人的眼神和表情都有些微妙,心中不由一动。
这一次,阿九移了目光认真打量眼前这个人。
也不怎么样嘛,比不上臭道士,更比上他,跟王克己比都要逊色几分,五大三粗的跟贞观帝那小子倒是有几分像。
阿九眼睛一亮转头又看向太子。
没想到太子喜欢这种五大三粗型的,莫非他暗恋了狗皇帝,还是小时候成长缺了父爱。。。
是了,贞观帝一向嫌弃太子,反而导致太子产生了扭曲心理,喜欢上了贞观帝这种类型的男人。
看来太子殿下有严重地受虐倾向。
阿九低头眼珠一转,拱手道,“公子言重,适才是在下差点撞到公子,要说唐突也是我。
敢问公子贵姓,不知可有空闲?给在下个机会做东,权当赔礼道歉。”
“客气客气,在下柳知言,不知美。。。公子怎么称呼?”
“原来是柳公子,你唤我阿九便可。”阿九笑眯眯地看着柳知言,眼角余光却一直注意着太子。
柳知言色迷心窍,眼珠子仿佛要黏在阿九身上,“阿九,你方才说要做东,不知你要带我们去哪里?”
阿九轻笑,心里却鄙视这群纨绔,尤其是眼前这个柳知言。
太子果真成不了大器,看上的人这般龌龊,大唐****要是交给他,没几年就得玩儿完。
“大家来环采阁是为寻欢作乐,既为同道中人,咱们就还在这里如何?阿九我做东,找几位头牌,跟大家一起乐呵乐呵。。。”
柳知言笑意深,“如此甚好,今日有幸认识阿九,一定不醉不归。。。”
阿九心里冷笑,面上笑容愈发灿烂,引得周围一众人皆倒吸了一口冷气。
一夜醉迷不必详说。
自这夜起,阿九混入了柳知言的圈子。
这伙纨绔子弟组成的圈子,名义上以柳知言为首,实际上却是以太子为主,只是太子爱慕柳知言,大家心知肚明,便都捧着柳知言而已。
阿九故意接近柳知言,引得太子非常不满,但柳知言本性放荡,太子又宠惯了他,于是太子便将怒气放在了阿九身上。
只是为了保持太子的形象,还没有对阿九动手。听说最近太子府莫名消失的人越来越多了。
阿九想干什么?
阿九对贞观帝不爽,看太子不顺眼,所以他要坑太子,让太子和贞观帝也不爽。
这一天,阿九觉得时机到了。
浣花院,是环采阁最美丽的园子,里面种植着各种奇珍花卉。平日里不能随便进入,只有客人包下来,才能带着人进去。
今日,浣花院被柳知言包了下来,因为阿九说想赏花,当然用的是太子的钱。
柳知言有不轨之心,想一亲阿九芳泽很久了,他也以为今日便是机会,只是想不到他的死期也到了。
柳知言没有知会其他人,也没有告诉太子,只是带着阿九一个人进了浣花院。
只是他没有发现,此阿九非彼阿九。
一个小小的障眼法,便将环采阁的一名小倌化成了阿九的样子。
长安护城大阵下,本应无人可用法术,然而现在的大阵已经不行了。
修士大能妖修大妖不仅可以自如出入长安,还可以在长安使用法术,只要控制好灵力使用量,就可以不被操控大阵的人发现。
当然,能做到这一点的人不多,大堂****的大能大妖两只手能数的过来。
像柳知言这种小人物,自是不会知道长安的护城大阵出了问题,便不会想到身边人竟是假的。
于是,当太子殿下提着剑冲进浣花院,便看到柳知言跟一名小倌在你侬我侬。
太子,当然是阿九叫来的。因为来的匆忙,太子连私服都没来得及换。
因为佩戴着守天佩,太子的修为没有被压制,所以阿九的障眼法在他面前不起作用。
眼见对方只是一个小倌,太子轻蔑地冷哼一声,手中剑挥了出去,就像他每次向太子府那些失踪的下人挥舞鞭子一样。
柳知言还在发愣,怀里抱的“阿九”已经被太子砍成了两半。
不知是因为心爱的人死了伤心,还是被眼前的血腥吓到了,柳知言突然大喊大叫起来。
柳知言状若疯狂,身上脸上都染了血。
不知是心疼柳知言,还是被蛊惑了,太子神情茫然地走向柳知言,似乎是想要抱抱他。
柳知言看到太子手中还在滴血的剑,忽然扑了上来抢夺。
太子怕伤到柳知言不敢用法术,他身形没有柳知言高大,一下子就被柳知言扑倒在地。
太子抱着柳知言在地上翻滚,柳知言不停地挣扎,在混乱中,太子手中的剑扎在了柳知言身上。
好巧不巧,那个位置正是柳知言的心口。
柳知言就这么死了。
发现情况不对的太子崩溃了。
太子抱着柳知言的尸体放声痛苦,那感觉就像没了心爱玩具的小孩子。
跟随太子而来的侍从们大惊失色。
太子殿下如此失态,若是传了出去,跟在他身边的人可是要被追究责任。
此时,阿九正身处一座阁楼上。环采阁里有很多这样的阁楼,供客人欣赏月色使用。
原本在阁楼的位置正好可以将浣花院的美景尽收眼底,然而为了保护客人的隐私,环采阁在浣花院周围布置了小阵法,将整个浣花院隐入雾中,美景若隐若现。
正是因为浣花院有阵法掩护,客人们才能放心地在里面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然而今夜,阿九随手丢了几分法诀到法阵上,浣花院的隐阵就被破了。
此时正是环采阁生意最好的时候,几座阁楼里客人不少,身份高贵也有。
众人站在楼台边欣赏美景,突然发现下方那片浓雾慢慢退去,露出了浣花院的真面目。
于是,大家便看到身穿华服的太子正抱着一具尸体痛哭,而在他旁边还有一具被劈成两半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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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还有一章,大概8点左右放出,大家记得来看哦~
第64章 金成公主()
太子杀人了。
太子杀人起因跟青楼小倌吃醋。
太子杀人后为了一个男子伤心欲绝。
太子行为过火,京城轩然大波,贞观帝震怒。
太子有断袖之癖,在京城早不是秘密了,只是这次亲眼见证的人太多,纸包不住火了。
大殿上,只有一对父子。父亲高高在上,儿子战战兢兢跪在下面。
解释还是狡辩,已经不重要,因为在父亲的眼里,这个儿子已经废了。
只是正如长孙说地那样,现在不是时候,因为各藩属国的使节还在京里,不能让这些人看笑话。
儿子心里恐惧,因为父亲的眼神比以往更加冰冷,他多么喜欢总是保护他的母亲能出现,可惜她已经去世了。
为什么没有人愿意帮他,就连以往疼爱他的舅舅也不在。是了,那个道貌岸然的舅舅,从母亲去世后就跟他翻了脸。
儿子忽然觉得自己真可悲,明明是未来的天子,如今也该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却好似连那个被他劈成两半的环采阁的小倌还不如。
小倌死了,尚有不明真相的人可怜,有一夜春风的客人惦念。而他呢?谁来可怜可怜他。
儿子终于忍不住哭了,只是哭得压抑,不敢像在环采阁中放声大哭。因为这里是大殿,不能喧哗吵闹。
儿子哭了,换来父亲的一巴掌,还有一顿鞭打。
因为被父亲封禁了灵力,儿子不能运功护体,整个人被打地体无完肤。
事后父亲还不准儿子用药,儿子只能硬扛着,到最后身体的疼痛终于消失了,儿子的心痛却再也抹不掉了。
儿子的腿瘸了,虽然不影响走路,但一瘸一拐很不雅观。儿子从此坐上了轮椅,因为不良于行的双腿是他的心头恨。
父亲说,让他收心敛性好好修行,早日突破境界便可重塑肉身,届时腿疾也就好了。
从此后,太子闭门不出,至于他是听从父言闭关修行,还是闷头做起了其他事情,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