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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部分

非常女上司-第377部分

小说: 非常女上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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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有道理,可是,他要是不知道此事呢?”四哥说:“那岂不是没用?”

    我说:“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只能赌一把了,我就赌白老三姐夫知道此事,甚至,他幕后操纵了此事,我就赌一把,不管他到底参与没参与,我先试试,不行再说别的……除此之外,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四哥想了想:“嗯……也就只好这样了……那你打算具体怎么操作?”

    “这个……”我正琢磨着行动的方法,电话响了,一看,是皇者打来的。

    我接听。

    “老弟,我今天又打听了,反贪局那边我的关系刚刚给我透了个信,秋桐现在还是什么都没交代,反贪局好像有上面的指示或者压力,非要办好此案,说证据确凿,即使是零口供也要批捕,而且,他们好像要准备去搜查秋桐的家和办公室。”皇者说。

    我靠,要搜查秋桐的家和办公室,虽然秋桐没有事,但是,家里被这帮土匪一般的人翻个底朝天,那不是乱了?

    我听人说过,搜家很具有破坏性的,天花板、地板都地撬开,电视机、沙发、甚至花盆都要打开剪开摔碎,看有没有藏匿的什么东西。经过这样一番折腾,秋桐的家里还像个家吗?

    我深呼吸一口气,问皇者:“皇者,你帮我打听一下,政法委那位领导现在何处?快速回复我……”

    皇者说:“不用打听啊,市里正在星海宾馆召开政法工作会议,那位领导正在那里开会呢。”

    “好极了,谢谢你!”我说。

    “你……什么意思,你要干嘛?”皇者说。

    “呵呵,不干吗,我想去参加政法工作会,听听全市政法工作的最新进展情况!”我说。

    “呵呵……”皇者干笑了一声,挂了电话。

    我立刻换上衣服,去掉脸上的络腮胡,在嘴唇上方粘了一溜胡子,又从四哥那里弄了一副平光眼镜戴上,让四哥开车把我送到天伦广场地下停车场。然后我让四哥回去,开车出来,找了一家复印社,把这份计划书复印了几份,又买了几个信封,分别装起来,封好口。

    然后,我开车直奔星海宾馆,到了全市政法会议的会场。

    会场门口有签到值班的,我进去时,有人问我,我大模大样地笑笑:“省政法报的记者,来采访的。”

    “哦……请进,请进!”对方很热情。

    我进了会场,里面正在开会,那位白老三姐夫正坐在主席台上。

奴性() 
我在会场里转了转,然后出来,走进会场一侧的休息室,这里坐着几个工作人员,有的在喝茶,有的在看报纸。

    我一眼就看到了白老三姐夫的秘书,一个平头戴眼镜的小伙子,那次在皇冠大酒店吃饭偶遇领导的时候,他跟在后面夹着包。

    我正看着他,他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这时有人过来和他打招呼:“张秘书,你好……来开会的啊……”

    张秘书笑着招呼了下,然后继续看报纸。

    我直接走过去,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嗨——张秘书,好久不见了。”

    张秘书放下报纸看着我,面露疑惑:“你……你是?”

    “哈,你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呀,你不记得了?”我热情地说。

    “哦,呵呵,不好意思,我还真不记得了。”张秘书不好意思地说。

    “你可真是健忘,连我都不记得了,我们还一起吃过饭碰杯喝过酒呢。”我带着责怪的语气说:“我是省政法报的记者小张啊,我们还是本家呢。”

    “哦……”张秘书听我报完出处,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主动伸出手来和我握手:“哎呀,张记者,真不好意思,我这记性越来越不好了,你看,竟然把当家子都忘记了。”

    做领导秘书的反应就是快,虽然他是绝对不认识我,但是我这么一提醒,他就记起来了,而且还表现地非常热情,不失礼节。

    做秘书的人,长期一来的职业习惯,都养成了奴才性格,见到领导就点头哈腰笑容可掬。我是省政法报的记者,虽然不是他的直接领导,却也是本系统的,还是省里来的,自然他的态度不会差。

    “张记者,最近都忙啥呢,好久不见了,你这次来星海,是来采访这次会议的吧?”张秘书说。

    “呵呵,我最近一直在全省各地政法系统转悠,想搞点有价值的新闻,昨晚刚到星海,听说你们正在开政法系统的会议,我就来了,看看能抓点什么新闻不。”我说。

    “好啊,太欢迎了,来,我给你这个,这是这次会议的全部材料:“张秘书递给我一个文件袋,接着又从包里掏出一份材料:“对了,这是领导的讲话稿,领导下午在会上做总结发言的。”

    我接过文件袋,又看了看领导讲话,然后放好,说:“对了,上次我来采访的时候,咱们大领导吃饭的时候私下给我出了个题目,让我写一篇全市社会治安综合治理的稿件,大领导安排的事情可不敢怠慢啊,我下去采访了一周,又花了一周的时间才写好,大领导说他要亲自看稿子,这不,我把稿子带来了。”说着,我掏出一个信封。

    “哦……张记者是大手笔,写的一定很好,大领导一定会很满意的!”张秘书夸赞我。

    “哪里,张秘书过奖了。”我谦虚地笑笑,接着说:“我刚接到市那局宣传科王科长的电话,让我现在去座谈个材料,中午还要一起喝酒,本来我想把这个稿子当面给大领导的,可是,我看他正在主席台上,这会儿恐怕不方便啊……”

    “呵呵……当家子就是忙,当记者就是好,到处走,真舒坦,比我可强多了。”张秘书说:“这好办,你把稿子给我吧,待会儿会议休息的时候,我亲自交给大领导。”

    “那是再好不过,给你添麻烦了!十分感谢!”我说找把信封交给了张秘书。

    “这是哪里话,我们还得感谢你呢,你宣传我们的政法工作。”张秘书笑呵呵地接过信封装进包里。

    “别忘记一定要抓紧给大领导啊,我在这边就呆一天,大领导看完了提提修改意见,我还要赶回去抓紧交稿,争取本周发头版头条,加编者按。”我说:“到时候,你们的工作经验就传播到全省,可就是全省政法系统学习的榜样了。”

    “你放心,我一定亲自交给大领导,过会儿就是会议休息时间,我一定不会耽误!”张秘书说。

    我站起来,和张秘书亲切亲热握手告别,临走时,我又说:“对了,还得麻烦你捎一句话给大领导,你就说这个稿子我准备除了在我们的省政法报发表之外,还准备传到网上去,发很多相关的网站,到时候,全国人民都可以看到了……这句话非常重要,一定要捎到啊……”

    “哈……好呀,太好了,网络时代就是好,我一定会原话传达的,保证一字不漏!”张秘书使劲摇晃着我的手,脸上带着职业性的笑容。

    然后我告辞,出了会场,出会场时,将那个装有会议材料的文件袋扔进了垃圾箱。

    然后,我摘下眼镜,撕掉小胡子,马不停蹄赶到老李钓鱼的地方,老李果然在,我直接把给了老李另一个信封,老李打开后看了半天,眼神发亮,看着我:“小易,你从哪里搞到的?”

    “对不起,李叔,我不能说,请谅解!”我说。

    老李点点头:“嗯,我理解!”

    老李接着沉思了半天,摸出手机:“小李,开车过来,我要去一趟省城。”

    我不知道老李要去省城干嘛,也不知道他要去找谁,但是我知道,肯定和秋桐有关,肯定和这信封里的东西有关。

    “李叔,你觉得这东西有用吗?你有把握吗?”我说。

    老李沉思了下,摇摇头:“有没有用,我不知道,有没有把握,我也不知道,尽力而为吧。”

    说着,老李叹了口气,那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和苍凉:“从来都是人走茶凉啊,永远也不会有真正的朋友的,利益,永远是第一位的东西。”

    从老李的话里,我虽然感到了一线生机,但是更多的却是绝望和失落。看来,老李真的是不行了,看来,政协副主席确实是没有什么实权的。

    其实,在给老李信封之前,我就想到了这一点,我并没有把宝压在老李身上,只是,我还是想来个双管齐下,力争将成功的可能变得最大。

    “虽然没有把握,但是,我还是想试试,凡事,只要有一丝成功的希望,就要去做,不做,你怎么知道不行呢?”老李说:“特别是,你作为阿桐一个普通的朋友都能这么尽力,我作为阿桐的家人,更责无旁贷。”

    老李如是说,我却没有都听进去,我不知道老李是真的全部为了秋桐还是其中也掺杂了自保的成分。我相信他们都有这样一个共性,那就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当然,其他的行业也是这样,都有这共性,只是观场表现地更加突出,更加残酷,更加犀利。

    很快,老李的专车来了,老李直接上车,走了。

    忙碌了这大半天,还被金刚老大老二在无人岛上蹂躏了一番,加上昨晚彻夜未眠,我忽然感到了极度的困乏。

    我开车沿着滨海大道开到一个有停车带的地方,将车挺好,身体往后一靠,脑袋往后一仰,接着就睡了过去。

    临睡着前,我想到秋桐和我一样,也这么久没有睡觉休息了,还在被进行着残酷的精神折磨,鼻子一酸,心里不由涌起一阵悲恸……

    我带着无限的悲酸和绷得紧紧的神经昏睡了过去。

    我睡得很累,很疲惫,睡梦里,我看到了秋桐憔悴的面容,看到了秋桐不屈的眼神,看到了秋桐坚毅的表情……

    我不由流出了热泪,这泪不知是流在了现实里还是梦幻中……

    我不知在苦痛和紧张焦虑的情绪中昏睡了多久,直到被手机的铃声唤醒。

    睁开眼,看到天色已近黄昏。

    我迷迷糊糊摸起手机,一看,是云朵打来的,忙接听。

    “哥——”就听到云朵喊了这么一声,接着就是泣不成声的痛哭声。

    “云朵,怎么了,快说话!”我睡意顿消,全身顿时绷紧了每一根神经,急了,对着电话大声吼道。

    事后回忆,当时我的身心或许是处在极度的紧张和疲倦中,脑子里的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我当时竟然就没有听出云朵的声音是那种喜极而泣。

    是的,是喜极而泣。

    “哥——”云朵又叫了一声,声音呜咽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秋姐……秋姐……出来了。”

    听到云朵的这句话,我的大脑竟然一时空白了起来,浑身突然没有了一点力气,甚至连讲话的气力都没有了,一下子就瘫软在座位里,身体前倾,无力地趴在了方向盘上,手里的手机也掉了下去……

    “哥——哥——”手机里传来云朵微弱的声音。

    我没有动,我没有力气动,我一动不动地伏在方向盘上,两手垂荡着,脸卡在方向盘的空格子里,眼泪突然就喷涌而出……

    事情的发展总是那样出乎人的意料,秋桐的进去如此突然让我震惊,而出来的速度之快同样让我意外。

    此时距我送信封给政法委的大领导不到4个小时的时间,此时为了救秋桐为了保自己而摸着石头过河的老李或许还没有到达省城。

    在这齐下的双管里,我忐忑地带着垂死的期望和幻想,希望能救出秋桐,但是,我绝对没有想到,秋桐会出来的如此之快,快的让我甚至有些不及反应。

快地出奇() 
无疑,这不是老李到省城的效应,这是大领导的快速反应。

    他做事的效率快地出奇,或许,他看到那个信封,听到张秘书转述张记者的话之后不到10分钟就做出了这个英明的决定。他很明白什么是大,什么是小,什么是因小失大,什么是得不偿失,什么是长远,什么是短视,什么是传播的力量!

    他有足够的经验和智慧处理这事,他有足够的权力和意志决定放还是不放,挪动走老李后,他的影响力和领导里足以覆盖星海整个政法系统,他的话有足够的力量和份量。

    此时,我明白了云朵的哭泣里包含的意思,虽然秋桐本来就没事,但往往一起冤屈被洗清之后,还是会有这种情结,这喜极而泣里蕴含着对清白者的祝贺,也包含着弱势群体的无奈和无力。

    在强权面前,老百姓的力量显得是那么虚弱和微弱。

    乌云散去,阳光照耀心头,我的无声流泪突然夹带了粗重的哽咽,我的哽咽里,带着对秋桐的无比疼怜,带着对恶势力的无比痛恨,带着驱除黑暗渴望光明的无比渴盼。

    良久,我捡起手机,靠着座位做好,对云朵说:“秋桐现在在哪里?”

    我的声音出奇的安静和平静。

    “哥,你终于说话了。”云朵说:“秋姐现在在办公室里。”

    “还有谁在?”我说。

    “集团董事长、孙总,还有监事树机都在。”云朵说。

    “嗯,我知道了。”我说完,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打开车窗,海风吹过来,带着微微的咸腥味道,太阳正在西下,北方辽阔的天空下,重重叠叠的黛色的群山旁边,是蔚蓝一望无际的海面……

    我深深呼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看着秋日里空阔的天空,天空格外湛蓝,格外洁净,没有一丝白云,我感觉自己好像经历了一场噩梦,这场噩梦的时间是2天一夜,接近30小时,短暂的30小时,漫长的30小时。

    对我而言,这是一场噩梦,对秋桐而言,这是一场更加惊惧的噩梦!

    这场噩梦,在秋桐苦难坎坷的人生长河里又写下了重重的一笔,将深深雕刻在她的记忆里,永远都不会抹去。

    点燃一颗烟,我静静地吸着,静静地看着风平浪静的海面,静静地听着周围海风的游荡……

    海面上,一直孤独的海鸟在振翅飞翔,它的身形显得是那么寂寞。

    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是皇者打来的,我接听。

    “老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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