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心理罪宗-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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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得上是一个意外之喜了。
因为她来上京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想要亲自将这块蛋糕用最小的代价抢到自己的盘子里。
之所以用“抢”字,是因为平静的背后,太多人太多势力,其实都已经暗中将目光放在了这块近乎无主的鲜美蛋糕上了,差的,不过就是谁的手腕更强,能够最早的拿下它。
自己不可能以暗门的身份去抢夺这块蛋糕,毕竟风家虽然落魄,之前也算是顶级世家,同国家利益多多少少的有着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牵扯,这种情况,她如果敢用暗门的势力来动风家,无异于亲手将自己放在火上烤了,不伤筋动骨都是轻的。
所幸,她一开始要风家的目的就不是为了暗门,而是为了山鹰。
为了养活山鹰这个庞大的国家机器。
虽然每年山鹰都会分得国家军部分拨下来的大笔公款,可自家事儿自家人清楚,那些公款,仅是支撑着一千多山鹰成员一年的花费都只能说是勉勉强强了,更何况山鹰还特立独行的养着那么多的非战斗人员呢?
那些人的花销,可比一天到晚都在训练的山鹰战役特种成员们花费的多了去了,用数十倍来形容也绝对丝毫不为过。
所以南弦歌一次又一次的不论海外还是国内,对一些家族进行各种算计,各种威逼利诱,都只是因为一个原因————穷!
山鹰最穷的时候,几乎都揭不开锅,手下的兵们还好,还能够去接国际任务养活自己,可那些非战斗人员呢?他们所有的研究都只能因为资金不足而全面暂停,那时候的憋屈和穷困,南弦歌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所以她疯狂地收揽财力雄厚的家族,为己所用,她现在都对自己名下的家族有多少感到迷茫了,太多了,大大小小的,要么她全部收入囊中,要么她也必须吃那些家族的股份以分得庞大的利益。
她自然不会分心去管理经营这些家族,更何况自己都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再亲力亲为,那真是敬业的让人笑话了。
所以她奉行一个原则,好处被谁得了,谁就得负责收拾那个摊子,如果做的不好,就拱手送给另一个势力或者小组,良性竞争。
至于可能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国家,南弦歌不置可否。
那些手握重权的人可没有脸阻止自己做这些动作,就算有人举报了,他们也不好意思指责自己做的不对。
毕竟源头就是他们给不了山鹰足够的钱,所以才会促使自己做这些行为的,不是吗?如果真有人敢跳出来指着自己说自己不对,那南弦歌还就能让他在那个位置上待不下去!
自己养不起兵养不起人才,她就想办法赚钱来养,那些人有脸在不花太多钱就用了她的兵,享受了她的那些学家人才们的科研结果后还来教训指责自己行为有误吗?
所以南弦歌做的肆无忌惮,没有半点心虚。
且,她现在来上京的基本目的已经达成,那么再在京大待下去,便无异于浪费时间和精力了,她很忙,特别忙,所以不能够再像以前那样装个全优的好学生,听着自己早已烂熟于心的浅薄知识。
一旦修学,自己就有了大量的时间,来处理暗门和山鹰的事情。
而且,她有预感,不出半年,她和手下的人,必定要在枪林弹雨里走一遭。
她对危险和即将到来的风雨,总是有着比野兽还要恐怖的直觉。
所以,她必须提前做好应对一切变故的准备,特别是在边境不稳,国际形势变幻莫测的时候,随时可能爆发战争,而龙焱的三个大队,也会随时听候军部的派遣。
国家机器,从来就要做到令行禁止,这柄随时都在打磨的锋利兵刃,永远都对准了敌人的致命处,冷血无情,毫不手软。
时间愈发的紧迫了呐!
暗暗地算了算余下的时间,南弦歌无声地感叹,用一种莫名的调调,听不出半点轻松,也绝对听不到半点她所说的急迫。
休息了一会儿,理顺了自己的思绪,南弦歌又睁开双眼,恰巧的,外面的午餐已经为她备好。
安彻的脸色大抵今天一天就都没有好过,特别是在看到自己的兄弟风轻墨一脸郁色颓废不堪的时候,他心中的心思已经转了许多圈。
他从进入那个鬼地方开始,就没有看到风轻墨,直到被蒙着眼罩送上车后不久,才看到风轻墨也被人押了进来。
而在风轻墨解下眼罩看到自己后,却只是看了两眼,然后便移开了视线,自顾自地垂头,将他自己笼罩在一片抑郁的阴影之中。
他很不对劲,安彻清楚的知道。
可是他不知道风轻墨去了哪里,见了谁,聊了什么,而风轻墨又是这样子沉默的态度,安彻的疑惑注定无解。
可他偏偏又是一个多疑的人,多疑的人总是有一个观念方向,那就是将所有事都先往最坏的方向猜测,然后分析一个人一件事,对其报着莫大的防备。
此时的安彻也不能免俗,即使对方是他几十年的兄弟。
至于他自己,只是见了一个女人,一个从她身上几乎看不到威胁性的女人,一个虽然性格冷漠却依然让人觉得舒服的女人。
她对他分析说明了他现在极其尴尬危险的处境,然后伸出了橄榄枝。
然而安彻是谁,安彻是安家最惊才绝艳的天才,就算之前受人驱使,也不过是有几分不能说的苦衷,可现在他既然被背后的人抛弃了,推出来挡了枪,他虽然处于一个尴尬危险到近乎无解的位置,却也侧面说明他自由了,不用再受制于人听人差遣了。
就像被困浅滩的龙终于能够在广袤的天空遨游,落在平阳被狗欺的猛虎终于回归山林。
从此之后,没有人再敢给他限制,决定他的方向,他的势力和人脉,会全部掌握在他自己手里,对那些有所企图的人,不论是武力镇压,还是玩…弄心机,他都无所畏惧。
所以,他怎么可能答应那个女人?他可不愿意再找一个头箍箍在自己头上限制自己。
就算对方开出了极其诱人的承诺:帮他摆平目前所有的危机!
只是,他依然不清楚这个莫名其妙将自己绑过来的势力,它背后主事的人是谁,那个女人就连一提起就恭谨敬畏的让人心惊的“老大”是谁,他从始至终,连自己到了哪里,进了什么地方都是一头雾水。
这让他对于上京各大势力间的这一潭深水,有了更深刻的认知和忌惮,这也导致他接下来的行事,虽然没有多少顾忌,却还是保有几分小心,有了几分圆滑世故,使安家一步步往上爬却不会得罪太多人,给安家树敌。
第二百零二章 小易,姐姐是爱你的()
第二天,南弦歌还是回到了学校。
原因无它,仅是偶然贪恋官席带的早饭罢了。
“我昨天都带了,结果只能倒掉……”南弦歌一口温热的粥刚咽下,身侧的男人那撩人的极具魅惑的声音便幽幽响起。
就算不侧头看他,南弦歌都能够知道自己此刻绝对是被官席幽怨谴责地看着的。
停下动作,可惜了一秒那些与自己的胃无缘的美食,南弦歌低头继续吃着早餐,完全无视身边浑身都散发着幽怨气息的一只妖孽。
“歌儿……”得不到回应的官席丝毫不见挫败,反而愈战愈勇的蹭到南弦歌手肘边,而后将手臂放在桌子上,脸贴在手臂上,就这样一眨不眨地巴巴地看着南弦歌。
“……”眼里划过一丝无奈,南弦歌还是停下动作,放下筷子,转身看着官席。
“以后也不用送早饭到学校了。”她突然开口对他说着,神色清冷。
“……”一瞬间,官席那双魅惑人心的桃花眼里快速地划过茫然和无措,他抿了抿唇,有些慌张地开口:“是我做的不够好吃吗?还是……”还是你厌弃于我?
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在问出口的时候,紧张的连睫毛都不自觉地颤动着。
南弦歌听着他的询问,愣了愣,而后恍然,将他不自觉的小动作收在眼底,面上划过一丝笑意,真是个敏感的人呐!
“不,你做的很好。”南弦歌浅笑着摇头,否决了他的话,然后伸手用白嫩的指尖轻轻触碰着已经坐直了的官席的眉眼,温声道:“我决定修学了,所以大概明天就不会再来学校了。”
少年精致的眉眼随着皮肤上冰冷的指尖而不自觉地僵硬着,显出几分羞囧与不自然,却又贪恋着渴望那抹微凉永远不要离开。
“修学?”官席蹙眉,不解地重复着。
“嗯,留给我的时间不够多了,必须腾出空闲来解决所有的事情。”南弦歌颔首,说着这话的时候,官席清楚的看到她眼眸里的凉薄和漠然,这无由来的就令他产生了几分心慌。
“我能帮你什么吗?昼楼也不是摆设,谁敢挡你的路,必死!”最后两个字,妖孽般精致诱惑的少年说出口时,竟令人毛骨悚然,那漂亮狭长的桃花眼里更是满满的毫不掩饰的阴鸷杀意。
官席很少在自己面前这般具有攻击性,南弦歌有些兴味的看着他将杀意流于表面。
只有白鸠,才会在说起这些时显得肆无忌惮。
白鸠不是官席,白鸠是白鸠,官席是官席。
南弦歌在知道白鸠就是自己捡回来的那个小男孩儿时,就已经有了这样清晰的认知。
所以她放任官席,却不会纵容白鸠,反而对其更加苛刻,一个上位者,必须手染鲜血,心性狠辣果决!
“好,一旦有需要,我会同你说的。”南弦歌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反而欣然应下,看着面前妖媚撩人的少年,唇角温柔清浅的笑愈发的柔和。
“弦歌,有人找!”官席张了张口,正准备说什么,就突然被教室外面进来的同学打断。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呐~”南弦歌冲那个通知她的男生礼貌地点头道谢,然后起身往教室外面走。
徒留被她的笑晃花了心神的男同学和不满被打断而憋闷的官席。
在阳台上往下看了一眼,南弦歌一眼就看到那个直愣愣地站在空地上,同四周来去匆匆的京大学生仿若两个世界的男孩儿。
诧异地挑挑眉,南弦歌收回目光,在转角处下楼。
她还以为来找自己的会是陈霖或者蓝翎,结果竟然是自己亲爱的弟弟吗?
现在……该是学校高三课业最紧张的时候吧?
南弦歌一步步地往下走,遇到的人都会友善的同她打招呼,即使她并不常出现在京大校园,也还没有来得及同这些人有太多接触,但这不妨碍她在学校里的好人缘高人气。
南弦歌一一礼貌的浅笑着回复了。
“小易。”南弦易还茫然地四处张望着,他不知道姐姐在那个教室,会从什么方向下来,他只能站到最显眼的位置,然后到处寻找着她的背影,猛地,身后响起那个熟悉到骨血里,几乎每天都在回忆思念的声音,柔和轻软,像带着温暖阳光的微风。
南弦易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是出现幻觉了,好像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听到姐姐这么叫自己了,久的让他心慌,让他几乎疯魔。
猛地转身,一袭浅蓝斗篷,眉眼柔和且笑得温柔缱绻的少女就这么突兀的,猝不及防的撞进少年溢满急切和思念的眸子里。
“……姐!”张了张嘴,南弦易有些失声,这一声姐姐都好像是废了全身力气才喊出来的一样,顾不得四周探寻打量的八卦目光,南弦易不管不顾地跑过去,将安静站在那里看着他的姐姐紧紧地环抱住,不愿意松开,就怕一松手,怀里的姐姐就不见了一般。
“小易乖,先松手好不好?”南弦歌的腰被他紧紧抱住,少年的力气并不小,更何况还箍的很紧,这种被禁锢的感觉让南弦歌不着痕迹的蹙眉,而后柔和下眸光,抬手一如既往地揉了揉少年头顶黑色的浅短柔软的头发。
这一宠溺的动作,再加上她无奈却又纵容的神色,不知道闪瞎了四周多少围观的群众,各自在心里哀叹,他们怎么就没有这么一个姐姐?就算减寿十年也愿意啊!!!
南弦易感受着头顶久违的动作,那微凉的手指穿插过自己发丝,触及头皮时熟悉到骨子里的感觉,让他觉得就连呼吸都有了另外的令他满足的意义。
回过神来,看着浅浅地蹙着眉明显被勒疼了,却还是不曾开口斥责他哪怕一句的南弦歌,赶忙松开手臂背到身后,然后愧疚地垂头,呐呐地道歉道:“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又冲动了,姐你不要生气,小易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
说着说着,南弦易的语气就急促起来,也不垂头了,直直地看着南弦歌的双眼,眼中盛满了惭愧和无措。
似乎事情真的会如他说的那样,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冲动行为,总是伤害到姐姐的行为,会让姐姐对他失望,从而生气,然后就是他承受不起的后果。
看着他这样的举动和神情,南弦歌浅浅的无奈地叹出一口气,然后伸手牵住少年因为害怕而紧紧捏成拳头的手,将他的手指一根根的掰开,这才相握着领着他离开。
看着楼下亲昵地牵着手渐行渐远的两个身影,官席眯着狭长的眸子,掩饰住其中浓郁的不悦和浅淡的杀意。
她身边出现的每一个人,他都在嫉妒着,嫉妒的发狂,恨不能将那些人一一杀了,再也不会出现。
就算……是她名义上的亲人。
这个南弦易,果然还是太碍眼了,好好的留在S市备考上大学不好吗?为什么非得往歌儿身边凑呢?他一定不知道,如果不是歌儿护着他,他早就该死上几十上百次了。
官席修长的手指点了点阳台,最后看了一眼已经小到几乎看不见的两个人影,转头进了教室。
“小易,给我一个你在这么关键的时候跑到上京来的理由。”南弦歌领着南弦易往某个方向走,现在是上课时间,所以一路上并没有遇到几个人,南弦歌微凉的询问声就这样直接传进南弦易的耳朵里,带着些许质问和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