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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重生之心理罪宗-第159部分

小说: 重生之心理罪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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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瓜,慢点儿吃。”南弦歌隔着饭桌抬手摸了摸少年有着柔软发丝的头顶,语气温柔宠溺。

    南弦易享受的眯起眸子,动动脑袋蹭了蹭头顶的手心,乖乖地放慢了咀嚼的速度。

    待他吃饱了,南弦歌才又带着他出校门,一路上南弦易的手都紧紧地攥着自家姐姐的手,将她微凉的手掌指尖全都捂得温热。

    “小易。”走在稍微前面一点的南弦歌突然停下脚步,背对着南弦易,轻柔地叫了他一声。

    南弦易见此也随着停下,紧了紧握着的手,疑惑地看着姐姐的背影。

    “明天就回去吧,姐姐给你订明天的机票。”南弦歌的声音有些凝重,听得出她的不舍。

    “……”南弦易猛地抬头,瞳孔紧缩着,看着姐姐已经转过身来。

    “姐,你在赶小易走吗?你那会儿说的话都是骗小易的对不对?你根本就不想见到我对不对?不然你怎么会这么急着赶我走呢?你根本不在乎我的死活对不对?”南弦易压抑着心底猛然席卷一切的负面情绪,看着南弦歌的眸子,艰难地一字一句地叙述着,一双漂亮的眸子也愈发幽深暴戾。

    南弦歌静静地面前面容心智都尚且稚嫩,连为人处世都没有过多少经验的青涩少年,听着他的控诉和质疑,精致的小脸上没了一直存在的温和浅笑,细看之下,竟多了几分严厉和冷然。

    “说完了?”她看着南弦易,待他停下话后才淡淡的开口问道。

    明明只是简简单单的询问,甚至从她的表情甚至语气里,都完全看不出听不出任何愤怒或者斥责的情绪。

    可偏偏,南弦易就是在第一时间知道了,她在生气,因为他的话,姐姐生气了。

    直到这个时候,任性不懂事的少年看着自家姐姐清冷的看不到半点笑意的脸庞,才终于开始慌了。

    “姐……我……”他嗫喏着,侧头想要避开姐姐那道清冽凉薄的视线,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不是不想动,而是不敢……

    “这是你今年,犯的第几次了?”南弦歌并没有因为他的示弱而动容,而是继续用视线压迫着他冷声询问。

    “九次……”南弦易说完就下意识地狠狠咬住自己腮上的软肉,双手也慌乱无措地紧紧捏着裤子的布料,眼睛里满是小兽闯了祸后的惊惶怯意,他想要移开目光,却无论如何,眼睛都酸涩的快要流泪,他的双眼都不敢眨动,更别说移开了。

    南弦歌得到答案后没有再说话,反而放过了已经眼睛涩到快要流泪的南弦易,闭了闭眼,沉默着,良久,才缓缓睁开。

    安静地看着自己宠了护了十六年的少年,南弦歌的眸光开始变得柔软,她似是拿他没办法的无奈轻叹一声,而后抬手,轻轻地捧住少年因为惧怕惊惶而苍白的俊美脸颊。

    动作太过轻柔,像是在捧着一个一碰就碎的精致瓷器。

    眸光太过温柔,像是在注视着一副精美绝世的传世古画。

    甚至就连那声极轻浅的叹息,都仿若掺杂了无数的溺爱疼宠一般,让人不自觉的便想要沦陷其中。

    可正面她的南弦易,作为她所有温柔的承受者,此刻却已然惊恐的连呼吸都不甚通畅,额头脊背和脖颈都在冒着冷汗,身体不自觉地颤抖着,他想要后退,想要逃离,可是,他的双脚就像被钉在了原地一般,动都动不了,他只能够任由南弦歌动作,然后承受着内心越来越深的恐惧和绝望。

    “是我太纵容你了,所以让你开始学不乖,开始尝试着挑战我的底线了吗?”南弦歌的声音软软熏熏的,像情人耳边最勾人的呢喃,那微微上挑的尾音更是缱绻的让人酥了一身的骨头。

    可是南弦易已经完全感知不到那些诱惑了,他只觉得自己被放置到了冰窖之中,遍体生寒,他想要张口解释,想要反驳,想要求饶认错,但……做不到,什么都做不到,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僵直的站在那里,然后听着姐姐的话,就像一个罪犯,听着法官最后的审判。

    “明天就回去,姐姐会给你订好明天的机票。”依然是上面那句话,她再次说出来,这一次,少年再也兴不起任何反驳的意思,只能沉默的同意。

    南弦易知道,还没完,还有,还有他最后的惩罚,他最不愿意面对的,最恐怖的惩罚。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南弦歌清软的声音继续说着:“回去之后,惩罚一周,会有人送你维持生命机能的食物,如果敢私自违背,那就永远不要再见到我了。”

    说的云淡风轻,甚至没有沾染半分烟火气,可南弦易,南弦易却在那一瞬间,面如死灰。

    自己……竟然已经这般不懂事了吗?所以姐姐才会用这么严厉的处罚来惩戒自己是吗?

    南弦歌说完就移开了视线,而失去那沉重压迫的南弦易,一瞬间便虚软了身子,额上的冷汗也直接滑到了颈间,狼狈地急急后退两步,南弦易才险险地稳住身体而不至于直接软倒在地上。

    喘出几口气,南弦易再抬头,眼前是姐姐已经转身的背影,一如既往的单薄瘦弱,看在他眼里,却是支撑起他整个人生的唯一支柱,因为她的存在,才有了自己。

    所以,为什么自己要那么的不懂事?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做错事让姐姐失望生气?

    再想到刚才姐姐给予的惩罚,南弦易竟觉得空荡的心被装满了,那些所有的脆弱,茫然,无依,惶恐不安,都在一瞬间消失殆尽,余下的,是满足,是庆幸。

    因为在乎,所以才会对他的行为失望生气,因为在乎,才会在他做错事过后给予惩戒。

    记得她曾经说过,就算千夫所指,那也是无关紧要的人和事,激不起她任何愤怒或怨怼,既然无关紧要,就将其无视。

    幸好,自己不是那个无关紧要,自己还在姐姐心里占据着地位,自己还没有错的太离谱。

    这一刻,那令他感到恐惧绝望的惩戒,竟成了让他心安的存在。

    只有用那些情绪将自己淹没,才能够真正感受到,自己是被在乎着的,被爱着的,不是吗?

    身后少年极其不稳的气息波动清晰地告诉南弦歌他变化多端的心思,背对着少年,南弦歌薄薄的唇瓣扯出一抹凉薄而复杂的浅笑,没人看见,也没人看懂。

    “姐……”正待抬步往前走,身后尚且变声期的少年嘶哑的嗓音响起,成功的止住了她往前走的动作,她却没有回头,只是背对着他,安静的站着。

    “小易错了,姐姐,是小易不懂事,姐姐你不要生气好不好?你打小易,骂小易都好,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小易这么不听话,不值得姐姐你生气的,你不要生气了,小易心脏难受,闷闷的疼……”南弦易从背后抱住自己的姐姐,在她耳边一声声地软软地祈求着,声音里竟然带着哽咽。

    此刻这个被姐姐宠的任性冲动的少年,像是一只不受控制的野兽却收起了浑身尖锐的利爪,带着些小心翼翼的讨好,一心卑微地祈求着自己抱着的人的原谅。

    不,不是原谅,只是想让她不要生气,因为姐姐生气不会打骂谁,甚至不会说出口表现出来,从来都只憋在心里,压抑在清冷的神色下面,可是这样会损害身体啊,她本就体弱,怎么能够受气……

    都是自己的错,可是错的是自己,他宁愿姐姐打自己骂自己,也不想看着她现在这种平平淡淡的样子,他的心脏会疼,像无数的针在扎一样的疼。

    南弦歌垂眸看着紧紧环在自己腰上的手,它不自然地交握,蜷缩着,在使劲儿,在颤抖,一如这双手的主人一般。

    良久,她才眨动眼眸,然后抬手,将箍紧自己腰的十指一根根掰开,少年明显不敢反抗用力,只是倔强地等着她一根根地扳,似乎在无力地等着被凌迟。

    南弦易苍白的脸色随着自己十指一一的撤下,愈发的惨白,高大帅气的少年竟生生地有了一种摇摇欲坠的虚弱感,他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唇瓣,克制压抑着自己即将面临崩溃的情绪。

    直到双手完全撒开,南弦歌脱离他的拥抱。

第二百零九章 救出陈可依() 
回家了,所以不更新,见谅。

    南弦歌也无奈的哭笑不得,却还是对宫橙保有最大的耐心。

    对于宫橙,南弦歌的态度似乎总是和对其他人是完全不同的。

    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南弦歌无奈地笑着道:“怎么会,我可不忍心抛下这么可爱的小橙,不过我的确是不能够继续待在学校了,你知道的,我的工作让我不得不四处奔波。”

    “……”听她这么说,宫橙也只能悻悻地闭嘴,她总不可能让歌儿把工作辞了吧……

    更何况她还对歌儿现在的工作抱有十二万分的兴趣和羡慕。

    “那你要和我们时常联系,不许消失!”刚歇下心思,一转头宫橙又开始扯着南弦歌腻歪。

    “好……!”南弦歌依然浅笑着应下。

    如此,宫橙才哼哼唧唧地放过她,自己一个人爬上床抱着手机玩儿。

    同她们打了声招呼告辞,南弦歌就拖着已经收拾好的行李箱离开了宿舍。

    “陈局?现在打电话过来有事吗?”南弦歌坐在车后座,开车的是彧,此刻接到陈霖的电话,刚开口,前面的彧便适时地将本就舒缓的音乐关掉。

    “弦歌啊,我就是告诉你一声,前两天我们抓捕的安赐,今天就释放了。”陈霖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还带着些那头呼啸的风声。

    “好,我知道了,辛苦陈局了,您现在是?”南弦歌纤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倒是罕见的多嘴问了一句。

    陈霖在那头朗声笑着,然后回答她:“还不是我之前和你说的,我那个侄女儿,今天你们学校放假,正好我去接她回一趟家。”

    唔,今天放假?

    南弦歌偏了偏头,看向开车的彧,然后就听到他严谨稳重的声音:“今天周五。”

    了然地点头,果然是最近太忙了,所以连周几都来不及在意吗?

    “行,那陈局您忙吧,我先挂了。”浅笑着应着,然后准备挂断电话。

    “什么?你确定消息没有错?”手指都快要触到屏幕,突然听到电话那头陈霖震惊暴怒的声音,好像发生了什么让他措手不及又骇然大怒的事情。

    “局长,我们刚收到报警,对方……对方挟持的人质刚确定目标,就是陈小…姐,现在我们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出警了。”隐约间,南弦歌听到电话那头一个微弱的不甚清晰的声音,估计是陈霖的副官或者谁,说话的音量到最后不自觉地就降下去了。

    人质?挟持?

    “陈局,有需要我帮忙的吗?”南弦歌今天少见的好心情,所以也不吝啬在这个时候帮陈霖一把,如果他需要。

    “弦歌,对,我需要你的帮助,现在只有你能够帮我了,万一那丫头出了什么事儿,我真是不敢想象,弦歌,你去你们学校附近的纯色品牌专卖店,歹徒挟持了可依大概有十分钟了,我现在还不清楚对方的要求,但是,你一定要帮我稳定住歹徒的情绪,一定要拖延时间,等着我和警方的到来,拜托你了!”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根稻草一般,陈霖急急地将基本情况说了一遍,然后拜托道。

    可以清楚地听清他语气里的焦灼和担忧,还有对南弦歌的信任。

    他对她的请求,仅仅是稳定住歹徒的情绪不要冲动之下直接撕票,拖延时间。

    可依,陈可依,这就是陈局侄女儿的名字吗?倒是很好听。

    南弦歌敛了敛眼眸,随即轻声应下:“我现在就在这边,马上就能够赶过去,陈局你也不要着急,开车要小心,这边我会尽力控制场面。”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却又有一种意外的坚定,让陈霖不由自主地就对她产生了信任甚至依赖,莫名的就少了几分慌乱多了几分心安。

    有她在,可依一定会没事的!陈霖愈发坚信着。

    “去纯色。”南弦歌挂断电话,冲彧交代着改变目的地。

    南弦歌也无奈的哭笑不得,却还是对宫橙保有最大的耐心。

    对于宫橙,南弦歌的态度似乎总是和对其他人是完全不同的。

    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南弦歌无奈地笑着道:“怎么会,我可不忍心抛下这么可爱的小橙,不过我的确是不能够继续待在学校了,你知道的,我的工作让我不得不四处奔波。”

    “……”听她这么说,宫橙也只能悻悻地闭嘴,她总不可能让歌儿把工作辞了吧……

    更何况她还对歌儿现在的工作抱有十二万分的兴趣和羡慕。

    “那你要和我们时常联系,不许消失!”刚歇下心思,一转头宫橙又开始扯着南弦歌腻歪。

    “好……!”南弦歌依然浅笑着应下。

    如此,宫橙才哼哼唧唧地放过她,自己一个人爬上床抱着手机玩儿。

    同她们打了声招呼告辞,南弦歌就拖着已经收拾好的行李箱离开了宿舍。

    “陈局?现在打电话过来有事吗?”南弦歌坐在车后座,开车的是彧,此刻接到陈霖的电话,刚开口,前面的彧便适时地将本就舒缓的音乐关掉。

    “弦歌啊,我就是告诉你一声,前两天我们抓捕的安赐,今天就释放了。”陈霖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还带着些那头呼啸的风声。

    “好,我知道了,辛苦陈局了,您现在是?”南弦歌纤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倒是罕见的多嘴问了一句。

    陈霖在那头朗声笑着,然后回答她:“还不是我之前和你说的,我那个侄女儿,今天你们学校放假,正好我去接她回一趟家。”

    唔,今天放假?

    南弦歌偏了偏头,看向开车的彧,然后就听到他严谨稳重的声音:“今天周五。”

    了然地点头,果然是最近太忙了,所以连周几都来不及在意吗?

    “行,那陈局您忙吧,我先挂了。”浅笑着应着,然后准备挂断电话。

    “什么?你确定消息没有错?”手指都快要触到屏幕,突然听到电话那头陈霖震惊暴怒的声音,好像发生了什么让他措手不及又骇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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