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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部分

重生之心理罪宗-第163部分

小说: 重生之心理罪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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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歌儿的意思,便是师兄那里的茶不得你心吗?”见她这般小模样,白梓辛也把玩着手里的茶杯,颇有意味的反问着。

    “。。。。。。”南弦歌无言,淡淡的看一眼白梓辛,然后凉凉的嘲讽道:“我可连师兄的茶都未喝过两三回,哪里知茶滋味。”

    语气里,竟满满的怨念,看来是对白梓辛这一行为暗自嘀咕许久了。

    她这一番埋怨,却惹得当事人和苍穹尽皆笑了起来,白梓辛看着她的目光愈发的宠溺温润,又暗藏着心疼。

    “师傅,大师兄,你们这些日子,可感受到或者算到了什么?”南弦歌敛下脸上的笑意,轻声问道,却又没有非要两人回答的急切强势,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闻言,白梓辛和苍穹两人对视一眼,随即白梓辛放下茶杯,及不可查的轻叹一声后温声答道:“我们不止感受到算到了,我们甚至还。。。。。。看到了,看到了血肉横飞,看到了枪林弹雨。”

    捏着滚烫的茶杯,南弦歌的手指逐渐收拢,眸中的暗沉也愈发的浓郁。

    “歌儿,战乱将至,我们看到的,都是你身上的,你。。。。。。千万要顾好自己。”苍穹抬手抚了抚侧面小丫头柔顺的头发,南弦歌尚且来不及转头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怜惜和心痛。

    战乱将至吗?师傅和师兄竟然已经不用推算,只望便能看出,那。。。。。。到了那时,该是如何的惨烈呢?山鹰。。。。。。又将面临怎样的损耗?

    南弦歌微垂着眼眸,静静地看着桌面上茶杯里微漾的茶水,沉默良久,才抬眸浅笑道:“放心吧师傅,我行事会小心的。”

    闻言虽然放缓了脸上的神色,但心里却没有半分放心。

    苍穹和白梓辛没有告诉她的是,这一次,因为有国运的牵扯,他们根本看不到她的生死,就连和她相关的人和事也仅仅只能窥得三分,再多便也没有了。

    可就只是他们看到的那三分,就已经惨烈至极,那剩下的无论如何推算都算不出的七分,又该是如何可怖?

    白梓辛和苍穹甚至不愿意去展开想象。

    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的叮嘱她要小心,要照顾好自己。。。。。。

    再无多余。

    而南弦歌,只需要在他们这里得到一个大致的可能性就行了,她从来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就算白梓辛苍穹算得出来,她也不会细问。

    因为她本就不是喜欢算命的人,命,总是越算越薄的,有的时候,不知,比知,更让人心安。

    更何况,她的命,从来不是她自己的,何须算?所谓天道。。。。。。不过是规则罢了,她既然已经打破了一次,还怕第二次吗?

    “对了,师兄,给你一个消息,那个叫做‘黄羽绮’的小女生,还得麻烦你出面了,否则每日在这附近徘徊,我怕我的人哪天就不小心失手,将她处理了就不好了。”南弦歌起身同两人告辞后又顿下脚步,弯着眉眼笑的纯良。

    听着她带着些幸灾乐祸的话,白梓辛无奈的摇摇头,修长的手指抵在眉心轻轻揉着,随后才温声道:“我知晓了。”

    南弦歌看着头顶阴郁的灰暗天空,伸手接住一片冰凉晶莹的落雪,那彻骨的寒在一瞬间便似是浸透了血肉骨髓,竟让她不自觉的颤了颤指尖。

    “彧,落雪了。”清冷漠然的声音缓缓响起,她身后安静站立这的男人愣了愣,随即轻嗯了一声。

    “空冥慈善机构,可快要完善运作了?”收回手轻拢于温热的袖中,南弦歌缓步走进大片大片的飘雪里,没了伞,任由那些飘荡在天地间的雪白的精灵落在她柔软乌黑的发梢头顶,落在她瘦削的肩上,然后晕染开一片***·的水渍。

    “因为老大你命令的急,所以我们在这上面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动作很快,现在各方面都已经差不多了,所有手续也都齐全了,再过两三日就可以完全的运作起来了。”彧见她不愿打伞,便将伞收拢拿在手里,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一字一句的答着。

    “辛苦了,天凉了,回吧!”

    S市。

    “姐,我到了。”

    南弦易到家很久后,才捏紧了袖子给姐姐打电话。

    “小易吃饭了吗?”电话那头姐姐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柔温暖,带着无法忽视的宠溺。

    南弦易咬了咬唇,呐呐道:“吃了。。。。。。”

    “唔。。。。。。。”南弦歌沉吟了两秒,随即浅笑着柔声问他:“那准备好了吗?我让人去接你。”

    “准备好了。。。。。。”

    南弦歌能够轻易的听到少年声音里的恐惧和颤抖,却还是一如既往的笑的温柔纯粹。

    挂掉电话后,南弦易浑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样软倒坐在沙发上,呆呆的看着眼前空荡荡的家,修剪的平整的指甲已经掐进了肉里渗出血迹也仿若无所觉。

    马上,就要开始不听话的惩罚了啊!

    在那个地狱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孤独的一个人,承受着所有恐惧和绝望,同时被孤独与寂寥吞噬着。

    自己,能熬得过来吗?

    就这样呆了很久,门突然被敲响,以往清晰的敲门声,此刻在他耳里却成了比死亡前的丧钟还要可怕的声音。

    可是他不能够逃避,他也逃避不得,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错,既然错了,就得接受惩罚。

    这,是在他尚且七岁的时候,姐姐温柔的摸着他头顶的漩,温柔轻浅的同他说的话,从此,再未忘记。

    “小易,你要记得,做错了事情,就得得到相应的惩罚以铭记这次错误,否则,在日后的人生里,你会承受更可怕的代价。”

第二百二十二章 寻觅() 
抽回思绪,南弦易咬了咬牙,终究还是起身去开了门。

    门口站着的,是一个面容普通到扔进人群就完全找不到的男人,可看到他,南弦易便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尚未来得及松开门把手的手又紧紧的握着,仿佛在汲取足够的勇气一般。

    “南少爷,请。”男人并没有进屋,而是站在那里恭敬的弯了弯上身。

    “。。。。。。等等。”南弦易脚步刚抬起,又似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脚步匆匆的快速转身进到自己的卧室。

    男人只是沉默的点头应允,然后依然安静的站在那里等待。

    “走吧。”再出来,南弦易手里拿着一条淡蓝色的围巾,似乎是怕男人将这围巾收走了,他将其紧紧的攥着,然后警惕防备的看着男人解释道:“这是我姐买给我的!”

    然而,男人并没有如他想象的那般拿走他的东西,只是如刚才一般恭敬的弯腰:“南少爷,请。”

    南弦易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然后跟着男人往外面的车上走。

    “弦歌,今天有时间吗?前天你救了那么多市民,警局已经决定好了给你的嘉奖,你如果有时间的话,今天过来一趟。”陈霖在电话里说着,然后话语顿了顿,又继续道:“我侄女儿陈可依也是被你救下的,所以她想着请你吃顿便饭感谢你,你有时间吗?”

    他的语气不似以往那般自然,应该还在纠结之前他拦下她后她仍然伤了人的事情。

    不过,南弦歌可不是他,怎么会有心思介意计较那些在她看来完全微不足道的事情呢!

    “陈局,我等会儿就过来,至于吃饭。。。。。。弦歌也不过是举手之劳,陈小姐不必放在心上。”言下之意,便是委婉客气的拒绝了。

    陈霖无奈,也只能应下,挂掉电话后开始发愁,该怎么和自己那个被千宠万宠长大的侄女儿交代。

    对,就是交代。

    南弦歌看着已经黑屏的手机,嫣然浅笑,如果倒贴着急不可耐的制造偶遇或缘分,不仅会让人防备生疑,还会厌烦远离。

    更何况,就算是真心邀请,也有着部分的客气,自己。。。。。。是能够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

    垂眸敛下眼中的笑意,南弦歌径直去了重榆的院子,陪着他吃了一顿早餐后两人又聊了许久。

    “师傅,您决定了就行。”南弦歌将一粒雪白的棋子捻在手里把玩着,无聊了又用这棋子在桌面上轻敲着,像个被禁锢了无聊的找事儿做的孩子,惹得重榆对她无奈摇头。

    “你师傅我啊,背井离乡这几十年,也不知这国都里还有多少相识知人,且不说知己好友,就连三五面熟之人,怕是也寻不到了!”重榆叹息着,追忆里夹杂着些许沉重的感叹及伤怀。

    “走走也好,做个时间长河流逝间上京变迁的见证者,师傅你也多少能够宽慰些,不是吗?”南弦歌指尖捻抹着雪白的棋子,笑的真切的提议。

    “好,说的对,我就去四处走走寻寻,找找当年的那些人,想想当年的那些事,哪怕一无所获,也当自己做了一回见证者!”重榆欣慰的点头应着,带着笑意的脸上少了些许历经年岁的沧桑,多了几份难得的属于当年那个皇家子弟的潇妄疏狂。

    南弦歌闻言也是笑眼弯弯的点头:“师傅定能如愿的。”

    重榆来到上京快有两个月了,却每日待在这一方小院里喝茶下棋,修身养性,虽然自在怡然,也难免百无聊赖,再加上他踏上这片故土,心思翻涌,纠结了这么久,终究还是决定出去走走,去寻一寻以前的那些故友,去看一看还依稀残留的刻着痕迹的旧地的城墙砖瓦。

    他前两天便做了决定,趁着今天同自己徒儿说一声后便要离开一段时间了。

    南弦歌也是放心的,就凭着重榆的一身武艺,这偌大的上京也没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更何况自己的人跟着他,他自己也是知晓的,既然没有拒绝,便是默认了这种保护了。

    如此,能在重榆面前给他添堵找事的人,怕是没有,所以,纵然重榆上了年纪,老爷子要一个人长期在外,她也不会怎么担心。

    辞过重榆,南弦歌便去往警局。

    “陈局,早。”见到陈霖,南弦歌似乎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般,依然眉眼弯弯的柔柔的笑着同他打招呼。

    仅看她这般无害纯良的天使模样,谁又能将她同前日里那个眼都不眨一下就开枪打烂了别人嘴唇的冷冽之人联系起来呢?

    冬日里的早晨本就寒冷,陈霖更是在此刻生生的浑身一颤,一股子寒凉爬上了脊背驱之不去。

    其实细数下来,近半年里,他已经见过许多次南弦歌的“另一面”了,每一次,都让他愈发的敬畏与忌惮。

    偶尔陈霖也会深思其中的原因,他能够走到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上,自然不是傻的,想得多了,也就隐隐约约的明白了一些。

    可就是因为明白,他反而就越畏惧胆寒,到现在,他甚至连同眼前的小姑娘对视都有了几分胆怯逃避的心思。

    说来倒是可笑,他这么一个已经四十多岁,一辈子都走了一半的人了,什么没有经历过,可面前这个小姑娘。。。。。。藏的太深了,智多近妖,才仅仅十八岁,就将所有人都玩弄于鼓掌之间,随她喜而喜,她怒而怒,悲而悲。

    他不知道她算计了多少人,可仅看自己,便能以一窥而得全豹,自己就是活生生的被她卖了还替她数钱的例子。

    可偏偏,正是因为知道自己被算计利用,他就更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能够站在现在的位置上,大部分,都是因为她。

    因为她一次次的将功劳都堆积在自己身上,因为她每一次的谋算得当,因为她算计着自己欠了她数不清还不完的人情。

    他和她,在她的一次次谋算里,早已成了同一条船上的人,都说唇亡齿寒,可陈霖也清楚,她若出了事,他便如何都逃脱不得,但若是他自己出了事,就算捅破了天,以这位的心智手段,怕是也能将她摘的干干净净。!181

第二百二十三章 进度() 
他和她,在她的一次次谋算里,早已成了同一条船上的人,都说唇亡齿寒,可陈霖也清楚,她若出了事,他便如何都逃脱不得,但若是他自己出了事,就算捅破了天,以这位的心智手段,怕是也能将她摘的干干净净。【。aiyoushenm】

    “早,吃过早饭了吗?要不要先在这边将就着吃一点儿?”陈霖笑笑,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却已经侧开了身子示意南弦歌先进去。

    南弦歌轻笑着点头,然后率先一步往里走,陈霖在后面跟上。

    等将那些所谓的奖励表彰领了后,陈霖再一次开口问南弦歌有没有时间和陈可依吃一顿饭。

    南弦歌打开车门后站在那里,转头看着陈霖,兀然笑道:“我说过,仅仅是举手之劳而已,不足挂齿,以后如果和陈xiǎo jiě有缘分的话,总会再见的。”

    平平淡淡的一句客套话,由她来说,却仿佛有着让人琢磨不透的深意。

    陈霖一怔,然后只能点头作罢,目送着她驱车离开。

    早便知这位不是池中之物,可现在才隐约明了,她早已是凤是龙,往日模样也不过是藏拙。

    不可察的摇头轻叹一声,陈霖给自家侄女儿打了diàn huà说明这件事,听着那头女孩儿遗憾的声音,心中不知怎的,像是压着一块沉重如山的大石,就是觉得轻松不起来。

    他好像,早已被动又主动的跳进了某个深深的大坑,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

    s市。

    南弦易犹豫着一脚踏进这件狭隘阴暗的屋子时,指尖都是颤抖着的,随着身后的门缓缓合上,唯一的一点儿亮光也消失不见。

    如果南漪雾在这里的话,她就可以从外面看清这个地方,赫然便是她第一次受到不听话的“惩罚”的那个地狱,那个摆满了诡异而恐怖的尸体的地狱。

    南弦易所处的房间,就在这个地狱的下方。

    大概是年久失修,又或许是故意为之,南弦易目之所及,所有亮光都被黑暗吞噬,伸手不见五指是最好的写照,可某个方向似乎漏了水,液体一滴一滴的滴落着,摔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清脆响声,又在这空旷的屋子里不停的回荡着。

    南弦易抱着手里的围巾,紧紧地靠着门坐着,他没有半点好奇心,好奇滴下来的究竟是水还是什么,因为他的嗅觉已经灵敏的嗅到了那股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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