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心理罪宗-第16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不提你乱了我的计划?既然提起了,那么……准备如何赔偿我的损失呢?白鸠。”南弦歌轻笑,轻浅地说出官席一直逃避的话,虽然带着笑意,话语结尾的那声白鸠,却让官席手中酒杯里的红酒狠狠地在杯壁上一荡,一如他乱了的方寸。
第二百二十八章 被撩了()
“怎么不提你乱了我的计划?既然提起了,那么……准备如何赔偿我的损失呢?白鸠。”南弦歌轻笑,轻浅地说出官席一直逃避的话,虽然带着笑意,话语结尾的那声白鸠,却让官席手中酒杯里的红酒狠狠地在杯壁上一荡,一如他乱了的方寸。
像是世界的星辰尽皆被浓雾遮掩,官席那双璨然勾人的眸子也迅速黯淡下来,黝黑的寻不到半点光亮,一片荒凉。
“……我只是想见你。”良久,紧紧捏着杯子的手指才稍微放松,官席抬头认真的直直的看着她,看进她那双似乎这辈子从未起过波澜的眸子,哑声重复着说道:“我只是想见你!”
声音低哑,且执着倔强,那双漂亮精致的桃花眼竟似蒙了一层薄雾,眼角泛红,看着他那双眼,既勾得人神魂颠倒,又令人觉得他生生的多了七分可怜,忍不住心软。
看他这般模样,南弦歌没有说话,只是漫不经心的看着另一头的风轻墨和安彻,以及他们两人身边的另外三个人。
突兀的,一个修长又极具气势的身影闪到她眼前,高大的身形彻底遮挡住了她的视线,让她的眼里只剩下这个身影的主人。
“歌儿,你要逃避到什么时候?”官席闭了闭眼,再睁开,眼里哪还有什么可怜,眼神却认真倔强的让人生出了不自在。
他不满于她避而不谈的态度,他要一个答案。
“你……至少给我一个期限,好不好?”少年压低了声音,罕见的对她完全示弱,甚至不介意自尊,带着明显的祈求。
南弦歌看着他满脸的认真,缓缓收敛起脸上的所有情绪,就这般沉默的注视着他,良久,才启唇道:“跟我过来。”
说完,就放下手里的杯子,转身径直出了宴会厅。
官席看着她瘦削单薄的背影,紧了紧五指,快速跟上。
““官席,看到了吗?””走出宴会厅,迎面而来的裹挟着寒流的风雪,南弦歌在暗处停下脚步,看着官席,指着自己身处的黑暗和他身边的光明凉声问他:“我只会属于黑暗,沉溺在不见五指的黑暗世界,这辈子都挣扎挣脱不得,而你,即使踏步黑夜,背后也有人随时为你亮着灯火,你是属于光明的,哪怕你手染鲜血,罪恶滔天,你也依然可以无所畏惧的走在阳光下面,你懂吗?”
“我们,从始至终都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也……不愿意将你拉入令人窒息的沼泽。”南弦歌说着,抿了抿被寒风吹的有些干裂的唇瓣,随即勾起一抹自嘲的凉薄笑意,声线微冷:“我随时游走在死亡边缘,我甚至不清楚自己有没有明天,这样的我,你要的起吗?”
官席被她说的愣在原地,看着她许久都没有作声。
两人就这样一明一暗的僵持了很久,气氛愈发的僵冷。
然后,官席低头,伸手解着自己黑色风衣的扣子,上前两步站在南弦歌面前,不由分说的将自己的风衣披在她肩上,然后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
“我才不管你怎么说,我就要你,我只要你!谁说都没用,你说也没用,我不听,我只要你。”近乎耍赖一般的语气,官席隔着自己的风衣正面拥着怀里的人儿,在她头顶固执的说着自己的意见。
“……”南弦歌觉得自己有点儿懵,或者说……她竟然被他这耍无赖的行为给撩到了?
严严实实的将自己包裹住的风衣上还带着少年体温的余热,鼻尖也能够嗅到少年身上独有的清淡却好闻的气息,南弦歌长而密的睫毛眨了眨,而后无奈地失笑。
“倒是官爷爷教坏了你。”她无奈又带着些纵容的声音响起,与对待南弦易的语气不同,这一回,面对抱着自己的固执倔强的少年,她是真切的对他无可奈何。
官席弯了弯眸子,知道她既然这般说了,定是不会再拒绝自己的,虽然没有明说,但两人彼此知晓便足够了,如此,他强自压下涌上心头的泛滥成灾的情感,又紧了紧自己的双手,像是要将怀里娇小脆弱的人儿融进自己的骨血一般。
南弦歌被他一耍赖,却是又看开了些什么东西,无声的应允了他的某些想法。
官席只觉得心里美滋滋,美的冒泡儿,果然自家老头子没有说错,男人追女人嘛,最主要的就是要有颜值,然后就是不要脸,死缠烂打!
自己的颜值……谁敢说比他帅他就让那个人这辈子不出现在歌儿面前,这样他在她眼里就永远都是最好看的一张脸了!
至于不要脸,自己现在也算是豁出去了。
嗯,回去给老头子做顿饭,表示感谢!
怀抱着这世上他最在意的女人,官席眯着桃花眼笑得勾人。
“……”南弦歌感受着抱着自己的人的有力的手臂,无奈地叹气,怎么就像个傻子呢!半晌,终于还是开口打断了官席的思绪,无奈道:“你是要勒死我给谁偿命呢?”
官席茫然的垂头,然后回过神快速的松开手,又在松开手的一瞬间又抱住她,像个好不容易得了糖的小孩子,生怕下一秒手心里的糖就被别的小朋友抢了,紧张兮兮的样子越看越傻。
南弦歌颇有些哭笑不得的意味,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放开自己,少年却弯腰用他的头在她颈窝处蹭了蹭,才恋恋不舍的松开手。
“你……官席,你可知,我这辈子都将过的身不由己?我没有自由,也很难有明天有未来,我随时都有可能死亡,任何情况下,你都可能会失去我,如此,你还愿意吗?”南弦歌顿了顿,然后正色道。
官席听不出她什么语气,从她面上也看不到任何情绪,却觉得心脏像是被无数的针在扎一样的疼。
他心疼她,没由来的。
眼前的姑娘,还那么小,才刚刚成年,就站在他面前,言辞凿凿的对他说,她是个没有自由,没有明天没有未来的人,问他这样的她他还愿不愿意在一起。
可是,怎么会不愿意呢?他无论怎样都是愿意的,哪怕他和她只能在一起一分一秒,一个小时,一天,他都是愿意的,没有任何事和人能够让他改变想法,没有。
第二百二十九章 中秋节快乐()
【已修】
【章节名:不欢而散】
可是,怎么会不愿意呢?他无论怎样都是愿意的,哪怕他和她只能在一起一分一秒,一个小时,一天,他都是愿意的,没有任何事和人能够让他改变想法,没有。
“我不会也不可能放手的,歌儿,我只要你!官席只要你,白鸠也只要你,谁也改变不了我的心意!如果有,那就让他去死!”少年面容妖冶魅惑,分明是表白的话,却被他说的生生的多了几分戾气。
南弦歌无奈轻笑,却也没有错过少年背着光的耳廓,红的透明,该是害羞的别扭了。
意外的养眼至极。
看着他,南弦歌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将他往下压了压,然后缓缓地吻了上去,吻上他薄而柔软的唇瓣,慢慢碾磨轻咬着。
官席在她凑上来的时候就已经整个人僵直的站在那里,在她微凉却柔软的唇瓣贴上自己的唇时,更是轰地一下大脑一片空白,愣愣的感受着那独特的柔软。
不过一瞬,他甚至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作为一个男人的独特的本能,他的身体已经下意识的快一步搂住面前的人儿,霸道的回吻,更是无师自通的,将自己的舌尖抵在她的牙齿外面,在她口舌微张的时候快速的挤进去,追逐着另一条小巧柔软且灵活的舌,直到两人呼吸都急促的时候,才不舍得的放开她。
而南弦歌也并没有抵抗他,反而纵容着他在亲吻上为所欲为,临了,抿了抿有些红肿不适的唇瓣,看着面前耳尖都羞得红透了的少年笑得柔和。
“你……”官席看着她的笑颜,不自在的将目光艰难的从她愈发娇艳欲滴的唇瓣上移开,开口想要说什么,声音却在张口的一瞬间显得喑哑性感极了。
“呐,亲都亲了,要不要对我负责?”面容大半都隐藏在黑暗的夜色里的少女,微微歪着头,笑得愈发纯良无害。
“我……你,你…我不是…”少年面对她的问题,罕见的结巴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满脸的羞红和紧张的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的目光和手脚,无一不透露着他的手足无措。
掩下眼中愈发浓郁的笑意,南弦歌轻蹙眉头,清冷着音调问道:“怎么?你什么意思,非礼了我还不愿意负责?”
这句话,是个正常人都能够轻易的听出话里的调侃和戏谑,可偏偏,本就神经紧绷的官席只听出了字面意思。
故而南弦歌话音刚落,他就像个傻子一样猛地又一次紧紧的抱住她不放手,连声的回答着:“我愿意!我负责!你不要生气,我负责你一辈子!”
说完,他就紧张的闭着眼,像是囚犯在刑场等待着最后一刀一般。
沉默良久,官席突然听到自己耳旁响起一声轻笑,柔柔的,像初夏的微风,微凉,又似乎带着些许暖意,直达人心。
他将身体后倾,愕然的看着南弦歌对他笑得明媚温柔。
“那席爷可要一言九鼎,弦歌一介孤女,在这诺大的上京,可离不了你的庇护。”少女轻轻软软的声音在寒冷的黑夜里也像是自带了温度,她那双澄澈纯粹的黑色眸子里闪烁着笑意,衬着远处的灯光,竟像是承载了漫天星河一般明亮璀璨。
印象里从未见过她这般明媚真实的模样,官席一时间竟看得失了神。
“我定护你周全,生生世世!”官席知道她有意调侃,可还是正了神色,直视着她那双深邃淡漠的眸子,认认真真的这般说道。
“好。”南弦歌看着面前少年妖冶魅惑的容颜,浅浅的笑着应了他。
再回到宴会上时,明眼人都能够看出两人之间气氛的改变,相比于之前,现在更为和谐,甚至带着些让人艳羡的温馨。
安彻和风轻墨几人自然也看出来了。
“三哥,席爷身边怎么……突然出现了女人?”诗鸳皱着眉,看着两人走进来的画面疑惑不解。
吕洋闻言朝官席和南弦歌看过去,很快收回目光,沉声警告道:“小五,我们现在自顾不暇,不要猜测不该猜测的,这位爷我们惹不起,他身边发生什么事,也不是我们能够探究的。”
诗鸳咬了咬唇,不甘心道:“三哥,你那么凶干什么……我只是问一下,又没有做什么!”
说着,竟委屈的红了眼眶。
毕竟她是五人里唯一的女性,又是年龄最小的,四个男人平日里不管做什么都会照顾着她一些,在很多事上面对她也会多一些纵容,以至于突然被吕洋说了一句后,她满心的委屈,以及,对罪魁祸首的怨恨。
而所谓的罪魁祸首的南弦歌,此时正端着一杯白水小口的抿着,淡然的走在官席身边,任由他帮自己挡住了所有的试探,全然不知自己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人怨恨上了。
当然,就算她知道,也只会无所谓的将其无视,跳梁小丑罢了,就像高山怎么会忌惮一颗石子,大海怎么会畏惧一滴雨水。
“三哥,小五也只是好奇,你不要这么说她。”季格看一眼诗鸳,然后出言维护她,对吕洋不赞同的摇头。
“小四小五,老三说的没错,这位爷身边发生的任何事,我们都没必要去猜测试探,我们被仇九抛弃后推出来挡了蓝家的怒火,本就自身难保,现在是蓝家没有出手同我们计较,我们才能够苟延残喘到现在,这种风雨飘摇的关头,就不要再去惹上其他是非,我们惹不起,官席身边的那个女人,你们不要妄想着去试探她,她不是好惹的,切记!”风轻墨看着三人之间有些凝固的气氛,垂了垂眼眸,在心中暗叹一声,他如何不知道小五的那点儿心思,可那位……怕是官席都惹不起吧!想着,他不由得出言提醒三人,说清楚了小队现在所处的形势,借以敲打小五的那点儿小心思。
“哼!你们都莫名其妙的就这么说我,我明明什么都没做,那不过就是个攀附权贵的女人,做作的白莲花,有什么惹不起的,我就不信席爷会为了她把我们怎么样,我们五人的家世加起来,在怎样也抵得过一个家族破落的女人吧!”诗鸳捏紧了手里的酒杯,眼眶通红的看着风轻墨和吕洋,不甘心的反驳着,言语间满满的都是对南弦歌的恶意和讥讽,一时间,竟显得她那本来清秀可人的五官多了三分让人皱眉的狰狞作态。
“小五……你怎么和二哥说话的?”吕洋眉头几乎皱成了川字,语气更是近乎严厉的呵斥着诗鸳,试图让她向风轻墨道歉。
“小五……”季格也因为诗鸳突然的爆发而愣了愣,缓过神后也赶紧暗中捏了捏诗鸳的手腕,对她使着眼色,让她道歉。
诗鸳却突然的甩开他的手,咬着唇,紧紧的看着风轻墨,眼中的泪水强忍着没有落下来,倔强的同他对视着,却掩不住眼中的野心和怨恨。
怨恨……风轻墨暗了暗眸子,他本就不是什么温柔如玉的人,他倒是没想过,疼宠了这么多年的人,他当作第二个妹妹来纵容的小五,竟然就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对自己产生了怨恨?多么可笑呢!他怎么以前从未察觉到眼前这个娇俏可人性格活泼的女人,心思竟然这般固执且多变?竟然这么小心眼?
现在看来,自己即将做出的这个决定,其实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般糟糕,甚至……正好符合心意。
“老三,算了,随她去吧。”风轻墨对诗鸳不在意的嗤笑一声,无视了她的注视后转身看向一直盯着官席那边没说话的安彻,随手执起一杯红酒,和他手里的杯子轻轻碰了碰。
“老大,趁着这次我们都在,我就说一下我的决定吧。”说着,风轻墨又接连和吕洋,季格两人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