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心理罪宗-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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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张脸,凭什么就偏偏长在了她的身上呢?为什么不是其他人,不是自己?
“歌儿。。。。。。妈对不起你!你不要怪我,我后悔了。。。。。。”柳素突然就抱着南弦歌哭起来,哽咽的说着追悔莫及的话。
如此情真意切,南弦歌感受着抱着自己的人狠狠地桎梏住自己腰间的力量,蓦然浅笑:“妈,你在说什么呢,平安回来了就好,做女儿的,哪里会怪你呢,我们可是有着血脉联系的亲人。”
最后一句话说出口,抱着自己的人的动作明显僵了僵,少女黑泽深邃的眸子里那抹笑意愈发诡谲难测。
“是。。。。。。是啊!我们是一家人,以后我们好好生活,永远在一起。”柳素快速地松开南弦歌,强扯出亲切的笑,含糊的应着。
“奔波这么久,你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会儿?”南弦歌扶着柳素坐下后又贴心的带给她一杯牛奶。
牛奶助眠,更何况里面还有微量的安眠…药剂成分。
柳素接过喝了,同南弦歌说了不到几句话就昏昏欲睡,便由她扶着去卧室休息。
等人睡了,南弦歌才拉开门,让已经带着星药等在外面的花钰进来:“去抽血化验一下,看她体内的毒素有多少,还能活多少年。”
“是”。
南弦歌则已经出门离开。
她连夜赶往最高监狱,裹挟着满身寒冷风雪,见了最高监狱里被关押的年纪最小的高等囚犯。
华夏国最高监狱,里面关押的,无不是说出一个名字就足以令太多人毛骨悚然恐惧崩溃的存在,他们里面百分之九十九都手染无数鲜血,偏偏又在其他领域各有不同却惊世的成就。
换句话说,这里面的人,多数都是天才,走上歧路不被法律道德接受或束缚的天才。
这种人,对整个社会来说,都是极度危险的,可是就算他们手上有着数条人命,就算他们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国家也不可能轻易就按照法律将他们处死,因为无论哪个国家,乃至整个国际,人才,都是必须被垄断的珍惜资源,是另一种衡量国家实力国际地位的方式,人才,推动了一个国家半数的发展。
所以,即使是法律严谨如华夏,哪怕这些天才们全是杀人犯,犯下的罪名足够被枪杀百次,也必须活着,因为他们活着所能创造出的利益,是无法衡量的,是足够免死他们无数次的。
这种人的存在,对于华夏国来说,是既喜又忧的,毕竟能够轻易从这里面逃出去的,其实也。。。。。。不在少数。
只是他们是否愿意而已。
为了保证犯人的生命安全以及其他的各方面的考虑,这里是每个犯人一个单独的房间,房间里360度无死角的监控,房间外面的监控也几乎没有任何死角,并且每个犯人及刑警身上都装有UWB超宽带定位,可以说这些天才犯罪者们的日常生活没有半点隐秘。
清晰的脚步在通道里响起,不同于平日里那些巡查狱警的脚步声,反而像一个体重极轻的人才能够踩出来的声音,这些平时早已无聊到极点的犯人们都将视线移到了森白色冰冷的通道入口处,一双双平时无精打采困倦乏味的眸子都亮了起来,那里面闪烁着的情绪诡异的一致,都是那种饿极了的狼突然嗅到食物的气味的疯狂。
他们的日常太无聊了,平日里唯一的调剂就是出门放风的一会儿以及鸡同鸭讲的和那些面无表情的狱警瞎侃,至于打架。。。。。。逼格高的人,大多用脑子处理事情,这里面的这些人,最擅长的,是笑着杀人,杀了别人别人临死还觉得你是好人。
换句话说,就是他们的体力都有些差劲。
他们只听脚步声,就已经肯定地猜测到,现在来的,是个女人,孤身一人进来的女人。
这个认知让所有人都精神了起来,眼睛紧盯着通道入口,眨都不眨一下。
直到那个脚步声的主人现出了身形。
这些人看着那个从通道入口处一步步走过来的女子,所有的兴奋疯狂热情都在一瞬间熄灭,就像是一个狂躁难耐的人,被兜头浇下了一盆冰水,狠狠地打了个寒颤后缩着脖子抱紧自己。
这里的人,都认识她,因为每一个,都被她亲手“指教”过,更有的倒霉的人,就是被她亲手送进这里的,还有最倒霉的那种,刚逃出这里,还没有来得及兴风作浪,就被她接了抓捕任务,一一的又一次送了进来,押送期间被教训数次,附带一句不要再给她惹麻烦,不然后果自负。。。。。。
所以他们被收拾,完全不是因为杀人放火,不是因为危害社会,仅仅是因为抓捕他们,会耽搁她很多时间。。。。。。
对此,这些人都默契的心有戚戚然,彼此对视一眼,便乖乖的缩着脑袋收回视线,努力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看不到我,嗯,看不到我,我是空气,虚幻的空气。
所幸,他们眼中的恶魔并没有那么多的闲情逸致,而是径直地往通道的尽头走。
这些人看着她往尽头走,表情不一而同,最后的那间屋子,关着的,是这一年里唯一进来的罪犯,那个进来时才十岁的萝卜头一样瘦小的孩子,叫谙无,号码035。
谙无也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不过他并没有和其他人一样去看,不是他不好奇,而是他太累了,累的手指头都不愿意动弹一下。
之前刚和其他楼层的一个罪犯打了一架,他才多大,就算对方体力差,他一个孩子也根本不是对手,所以毫无意外的,他又输了,输的很惨,他成了那个人的发…泄对象,他的身上全是被击打后的淤青伤痕,脸也是肿的,不过他不后悔,因为那个人最后答应他,明天开始,会教自己他的独门绝技。
第二百三十八章 我还活着()
一 这样一来,自己会的就更多一些了,如此,那个人,会尽早将自己带出去吗?让自己跟在她身边。。。。。。
只要一闭上眼,脑海里就尽是她温柔良善到让人不忍心打搅的浅笑,她微凉的手指轻揉着自己同样冰冷的额耳垂,说希望自己能够在三年里给她惊喜,问自己怕吗?告诉自己一旦失败了,就输了,连命都输了。
明明知道她就是这世间最狡猾狠戾无情的恶魔,只是披了一层从天使身上拔下来的圣洁的皮,可他就是想要跟着她,不仅仅是因为她的承诺,更是因为。。。。。。她的外表太过引诱人心,即使知道她是个没有心的魔鬼,却还是傻傻的贪恋着她伪善温柔的笑容,一如她当初犹如最温暖纯洁的天使般浅笑着让人将自己送入这吃人不吐骨头的修罗场。
自己因为她的一个举动就在生死边缘徘徊无数次,到现在,却没有哪怕半点对她的怨恨不满,相反的,每次支撑着自己坚持活下来的,都是记忆里她温柔的笑容,暖融融的声音,她笑的明媚又阴暗的说:“我喜欢你,所以怎么舍得让你下辈子只能活在监狱里呢!”,以及她揉着自己耳垂时指尖那抹微凉的温度。
这世上,怎么就会有这么可怕的人呢?那么会伪装,那么善于欺骗,那么的强大不可撼动?
谙无不懂,他偶尔在养伤的时候会想一想,可多次得不到答案,之后便也不再多想了,他只需要知道一件事,那就是那个人,那个温暖又绝对淡漠的人,是自己这三年里唯一坚持下去的理由的动力,只要自己活着出去,学了够多的东西出去,自己就能够跟在她身边,而她,说好的不会抛弃自己,那么,也定然是不屑于欺骗自己的。
如此想着,谙无又蜷了蜷自己弯曲弓起的身子,动作间拉扯到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处,疼痛使他面目狰狞地险些喊叫出声,可他却睁着那双小孩子独有的清透纯净的眸子,无声地笑着。
只有疼痛,才让他真切的觉得自己活着,是在为了那个人而努力活着,而不再是以前那个被随意抛弃被父母嫌恶踢打的可怜虫。
多好呢,自己还能够被人收下,那个人,还对自己抱有希望,真好。
莫名的,他开始想念起她来,谙无清楚自己这种状态,无非是如同刚出生的雏鸟眷恋着第一眼看到的,他虽不是雏鸟,但是是她将自己从以前那种境地拉扯出来的,即使只是说了几句话就达到了目的,可是他依然对她产生了依赖眷恋。
外面的脚步声越走越近,越来越清晰,到最后,竟像是敲打在他耳边一般,谙无动了动手指,心中突然有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直觉,他艰难的让自己撑着床转身站起来,然后迫不及待的将目光移到外面。
。。。。。。
“。。。。。。姐姐?”小小瘦瘦的孩子看着外面满身清冷的站着的人,呐呐地开口,脸上却因为过于震惊而没来得及做出该有的表情。
南弦歌透过透明的玻璃看着他,那一身本就宽松的囚服穿在他身上,竟像是调皮的孩子偷了大人的衣服在穿一般,松松垮垮的,将他显得愈发瘦小,他将自己收拾的很干净,所以可以清楚清晰的看到他没有被遮住的皮肤上数不清的伤痕淤青,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他,全身上下唯一能够吸引到人目光的,大抵就只剩那双澄澈清透的仿佛不染尘埃的干净眸子了,一眼望进去,却又偏生很难看透他的所思所想。
南弦歌就这样隔着玻璃沉默的看着他,良久,直到看得里面小小的孩子手足无措的想要上前有只能卑怯地后退,那双漂亮清透的眸子里更是盛满了矛盾的欣喜与不安时,才恍然对他轻轻柔柔的勾起一抹温柔浅笑。
一瞬间,就像是一束耀眼炽热的烟火突兀的升上夜空,打破所有的黑暗与寂静,璀璨而夺目,让人的心也不由得随之欢喜了起来。
谙无现在便是这般心情,所有的忐忑不安,卑怯无措,都在外面那人那安之若素的温婉浅笑中消失殆尽,余下的,便是这一年来快要溢…满的如潮思念和空了许久突然被装满的心脏。
她,竟来见自己了吗?
眼见着外面浅笑着的人在玻璃的装置上输入了指纹,然后这间关押着他的囚房的门便徐徐打开,谙无不禁惊讶的瞪大了眼。
这般,倒像是个十一岁的天真未泯的孩子了,南弦歌径直走进去,走到他身边,然后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小孩儿瘦弱的肩上。
裹挟着体温的外套就这样将自己包裹住,谙无很快回过神,想要将衣服脱下还回去,还小声又固执的道:“我不冷的,姐姐你穿。”
毕竟她看起来柔弱无害极了,任谁都会觉得她这样单薄的穿着太过惹人怜惜。
“披上吧,听话。”温柔清软的声音,没有半点强迫,却让谙无轻而易举的放弃了所有挣扎的举动,只紧紧的将手藏在外套里面,紧紧地攥住自己单薄的囚衣,垂着头不说话。
“后悔吗?”南弦歌后退一步,然后低头看着自己面前还很矮小的孩子,她那双澄澈纯粹的眼眸里,却不带半点温度,像是问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问一句无关紧要的话,她眼中的淡漠,是与她关心的动作话语完全成反比的,是两个极端,往日里被她掩饰的极好,如今在谙无面前,偏又不再掩饰,可谙无垂着头,什么都不曾看见。
“我不后悔,我学到了很多,我还活着。”孩子摇头,对于她突然的询问并不感到慌张,而是有条有理的说着,最后才仰头用他干净透彻的眼眸看着她。
南弦歌莞尔,用手摸摸他短短的有些戳手的头发,毫不掩饰的夸奖他:“不错,比之一年前,又进步聪明了许多。”
就像她的问他的答,他若答其他的,南弦歌不一定会满意,所以他只直指中心的回答这么一句,既证明了他的心思,又坦白的告诉她,他是有用的,他能在这里面活下来,还能够学到很多东西,他是有潜力有价值的,对她有用的,不能够轻易抛弃。
第二百三十九章 恶趣味()
一 就像她的问他的答,他若答其他的,南弦歌不一定会满意,所以他只直指中心的回答这么一句,既证明了他的心思,又坦白的告诉她,他是有用的,他能在这里面活下来,还能够学到很多东西,他是有潜力有价值的,对她有用的,不能够轻易抛弃。
被她夸奖了,谙无抿了抿干裂的唇,冷静认真的小脸上才闪过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欣喜笑意。
纵使这般单纯的为这么一件小事而欣喜,谙无也没有忽略掉那并不大的细腻手掌触及自己头发头皮时的温度。
微凉,一如从前触及自己耳垂时的温度,令他贪婪的眷恋。
“想跟我出去一段时间吗?”她轻轻浅浅的含笑说出这么一句话,于谙无来说却再也淡定不了,他震惊地仰头看着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也无意识的微张。
“还会回来对吗?”缓过神,谙无对于之前自己丢脸的举动耳根红了红,然后抿着唇小声的询问,他并没有因为震惊就错过了南弦歌说的一段时间。
满意的笑着点头,南弦歌微弯下腰同他差不多高,这样小孩儿就不用一直仰着头说话,而后才道:“还会回来,如果你能够在那边活下来,就能够回来,继续在这里待满三年。”
言下之意,跟她出去,去的地方比这最高监狱还要危险太多,而他谙无,只有在她所说的那个地方活下来,完好无损的活下来,才能够继续朝着她身边的位置努力前进,一旦他死了或者残了,那便只有被丢弃的结局。
“和我走吗?选择权在你手里,不去的话你也可以在这里待满三年然后出去。”弯下腰和自己平视的她眼中闪烁着微暖的笑意,不急不缓的语速却像是在诱使着他做出什么决定。
“我和姐姐走!”没有太多犹豫,谙无坚定快速的做下了决定,漂亮清澈的眼眸里不含半点杂质。
南弦歌没有再多问什么“确定吗?”“是吗?”
意料之中的属于聪明人的选择,所以没有必要反复确认,当然了,如果谙无给她的回答是相反的,那么就正如她所说,可以在这里待满三年再出去,至于是怎么出去的。。。。。。南弦歌觉得自己都不怎么清楚呐!
伸手替他拢了拢宽大厚重的外套,南弦歌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