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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重生之心理罪宗-第90部分

小说: 重生之心理罪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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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丫头,你也说了只是口头的,当不得真,何况你这么美好,南弦歌哪里及得上你十分之一?我又怎么会是见异思迁的男人?在你心里,我安铭就是这样的男人了?嗯?”一个温暖的怀抱突然从背后将南漪雾拥住,男人的大手更是心疼地将她两只冻的通红冰冷的小手捂得严严实实的,安铭俯下身,亲昵地在南漪雾耳边说道。

    (虐狗第二弹~哈哈!我是哭着吃下这包狗粮的!)

    “……铭哥哥?”南漪雾身子僵了僵,然后不敢置信地转身,看到安铭那比所有时候都柔和深情的面容时,忍不住捂着嘴,却捂不住红透了的脸。

    安铭抱着怀里心爱的女子,满足地喟叹一声,然后低头,看着乖巧地被自己揽着的人儿,好笑又心疼地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和突然布满了红晕却仍然掩盖不住被冻的青白的嘴唇。

    将两只手里的小手放在一只手里捂着,另一只手抬起,抚上那冰冷的小小的脸颊和嘴唇,安铭心疼地轻叹,“怎么一离了我就照顾不好自己呢?”

    南漪雾被安铭如此轻柔宠溺的对待,娇羞又有些难堪地咬着下唇,垂着眸子不肯直视他。

    安铭只看到怀里娇羞的小女人的不好意思和染上薄红的耳根,却没有看到她一垂眼,眸中闪过的算计心机,和那张娇羞的小脸上划过的得意阴狠。

    南弦歌,你看,属于你的未婚夫,我轻轻松松就将他收入囊中,此事一过,我便很快就能够成为安家的媳妇,直接踏入上京的名流贵胄的圈子,而你,到时却还只是一个不足一名的无名小卒,那时,我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而你,没有半点还手之力!

    你的所有东西,都是从我这里抢去的,本就该是属于我南漪雾的!等着吧,过不了多久,我就会一一的收回来!

    果不其然,下一刻,南漪雾就感受到额头处安铭胸膛的震…动,随之就听到安铭沉吟后的声音:“等你成年后,我们就订婚,一到了法定年龄,我们就结婚。如此,你这个小醋坛子就不会不高兴了吧?”说着,安铭还捏了捏被自己捂在手里的柔嫩的小手。

    “铭哥哥……我……你家里……”南漪雾似乎被这突然的宣告惊的回不过神来,语焉不详地呐呐着,可是她面上和眼中掩不住的深情欣喜却暴露了她的心思,安铭看在眼里,更是觉得自己的决定没有错,轻笑着紧紧地拥住这如莲花般清濯又如玫瑰般娇艳欲滴的心爱的小女人。

    “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无论怎样,我也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不然这一哭,你一流泪,我的心就被你的眼泪攥的紧紧的,会疼。”安铭无所顾忌地说着情话,将南漪雾像宝贝一样地搂在怀里。

    “铭哥哥,你别这样~还……有人看着呢!”南漪雾轻轻地并没有用多少力气地推了推拥住自己的安铭,不出所料地没有推开,反而被抱得更紧。

    “傻丫头,让他们看,我恨不得昭告全天下,你是我安铭的。”安铭低头吻上南漪雾柔软馨香的头顶发丝。(第三弹~读者我爱你啊么么哒!)

    而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南堔,看着自己女儿和安铭的深情告白,款款相拥,虽然心里难受,但却还是没有作声打断他们的气氛,毕竟南漪雾是他从小宠着的女儿,她好,他才更放心。

    作为父亲,只要女儿有了更好的未来,他不会帮倒忙,他比谁都希望她过的好。

    在南堔心里,他的子嗣只有一个南漪雾,而南弦易,南弦歌,却从未真正的放在眼里过,他们不与他亲近,他也丝毫不待见他们,现在更是巴不得扒了他们的皮,抽了他们的骨来泄恨!

    他自然也就忘了,他握在手里十年的公司,他所有的荣誉光芒,他所有优越优渥的生活,都来自于那个被他恨之入骨的大女儿南弦歌,他也忘了,在法庭上为他据理力争,费尽口舌后帮他从死刑争取到只有二十多年有期徒刑的那个律师,也是他恨之入骨的南弦歌花钱专门帮他请的。

    有时候,人类总是这样,能够轻易得到的,永远不会去珍惜,而那些花尽了心思得到后也并没有什么好处的,反而愿意当宝贝供起来。

    虽然……南弦歌让他得到的,就算很轻易,就算有好处,也是淬了毒的。

    “铭哥哥,你先出去,我现在难看死了,你不许再进来,不然我就不理你了~”南漪雾红着脸,不停地推着抱着自己的安铭,嘴里还并没有什么威慑力的娇羞的威胁着。

    安铭见她这副小女儿家的神态,心中更是满足愉悦,朗声笑着不停的说着好好好,然后放开手任由她推着自己往外走。

    待确定安铭确实在外面站着不会再进来之后,南漪雾也从他的话语神色间确定了南堔不可能被救出来,故而,再返回时,她的神色便完全的变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必须残忍2() 
而当她从暗门训练营出来后,接手的第一件事就是监视南堔和南漪雾。

    在得知南弦歌因为南漪雾的存在而被毁了原本完美的家时,她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杀了南漪雾。

    不巧正要行动的时候被彧得知了消息,将她召回暗门进行严厉的惩罚,并告知她这是南弦歌的命令,绝不能对南漪雾动任何杀心,只需要随时监控。

    花涯从暗门出来已经十二岁了,接手监视南漪雾的任务到现在已经整整五年了,可以说在这五年期间,在南漪雾不知情的暗处,花涯随时掌控着她的一举一动,换个说法,花涯大概是除了南弦歌以外最了解南漪雾的人。

    所以在她真正出现在南家打破了表面的和谐的时候,花涯就在暗门闹了一通,也由此让彧没有选择她去接南弦歌,换了稳重的陆琉。

    她知道南弦歌可能不在意南漪雾的存在,但他们这些一直跟着她的人在意,在意的要死,每时每刻都恨不得让南漪雾从南弦歌的生命中消失。

    陆琉感受到花涯上升的杀意,皱着眉突然伸手握住花涯攥紧的手,掌心里粗糙的老茧附上花涯柔嫩白皙的手背,一时间,两人都有一秒的愣住。

    尴尬的轻咳一生,陆琉飞快的移开手,花涯也动了动指尖,然后缩进了袖子里。

    花涯的杀意被陆琉的动作打断,不自主的侧目撇了一眼陆琉这个木头,花涯撇撇嘴,嘁,真是个木头!

    一路无话,等车停了,南漪雾望进眼里的景象让她瑟缩,一片茂密的遮掩住所有阳光的树林,明明是大白天,一眼望去却看不到光线,也没有路,杂草丛生,秋风一吹更是有一种破败荒凉的阴深。

    “这是……哪儿?你们究竟要干什么?南弦歌那个贱人!她究竟想对我做什么?”南漪雾看着这片林子,心理防线终于崩溃,喃喃自语着,然后发了疯似的质问,咒骂:“你们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们我如果出了事,你们会后悔的!我爸爸是南堔!南弦歌那个小贱人,你们是她什么人!南弦歌,你去死好了,我一定会弄死你,小?婊?子!放开我……!”。

    疯狂的咒骂着,俏脸上更是一片恨不得南弦歌现在去死的狰狞,此刻的南漪雾,哪有几个小时之前的娇弱气质?

    “呵,自己都保不住,还想着诅咒别人?”花涯冷着脸听她骂完,然后嘲讽的轻嗤道,看向同样脸色难看漆黑如墨的陆琉:“木头,把她带进去吧!别在这继续污了耳朵!”。

    花涯沉着脸,脸上可爱的笑容早就消失殆尽,只剩下恨不得马上处理掉南漪雾的不爽,陆琉再不把人从她面前带走,她不敢保证自己一激动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陆琉也板着脸看着尖锐叫骂的南漪雾,想了想,干脆的一手刀劈在了她后颈。

    南漪雾身体一僵,然后闭着眼软软的晕倒了过去。

    不可察的轻松一口气,这女人太聒噪了,嘴巴真毒。

    南漪雾皱着眉,缓缓地睁开眼睛,手下意识的往后颈按,那里有点痛。

    “啊……!!!!!鬼啊……”猛地发出尖锐的大叫,坐着用手撑地急忙往后退。

    她一睁开眼,眼前就是一具血淋淋的尸体,僵硬的坐在瓷砖搭的台子上,没有了眼珠的眼睛空洞洞的看着她,可偏偏这具尸体身上全是血,却穿着纯白色的连衣裙,歪着头,没有了眼珠的小脸被人化上精致的妆,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美感。

    纯白色连衣裙……南漪雾张大了瞳孔,低头看了自己一眼。

    “啊!!!”捂着眼睛尖叫,随后发疯般的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裙子,可是这套裙子是格兰斯附近最有名的店买的,自然质量也不差,她的指甲都撕破了也没有撕开这件连衣裙,反而指尖的血让她的裙子染上点点血红,更加剧了她的惊恐。

    她撑着手要往后退,她想要远离这具尸体,远离它看着自己那空洞的瞳孔,可是她退了一下后就整个人僵住。

    缓缓的侧头往自己手撑的地方看过去,然后尖叫着哭泣着整个人弹起来,往另外一个方向跑。

    可是这间屋子让她崩溃,惊恐,甚至觉得自己面临着地狱。

    目之所及,到处都是尸体,男的,女的,老人的,小孩的。每具尸体的死相都不同,摆放姿势也不同,但相同的是不管南漪雾往哪个方向躲,总会发现有那么几具尸体在诡异的望着她,且每个都被穿上最华丽的衣服,被化上最精致的妆容,更何况这间屋子的灯光太亮,晃的人心里发慌,并非阴森的环境才能使人恐惧,如同现在,当白色的炽光灯打下,每具尸体都好像被打上了高清的光,哪怕尸体上伤口的一丝一毫狰狞,指节的诡异弯曲,微微扬起却开始稍稍腐烂的嘴角,都如同一个放大镜,将南漪雾心中的恐惧放大了数倍。

    每具尸体都像死前在参与一次最盛大的聚会,前提是忽略他们身上狰狞的伤口,刺眼的血迹,以及诡异的姿势。

    南漪雾惊恐茫然的看着这间屋子,这里,这里是地狱吗?我怎么会在这里?不行,我要逃出去,不然会死在这里的!

    她突然回过神,睁大了眼睛四处望着,想要寻找到一个出口,随即眸子惊喜的亮了亮,竟然有一扇门!一扇木制的门!

    踉踉跄跄的避过地上的尸体,飞快的跑向她眼中寓意着希望的木门。

    “吱呀……”木门被缓缓的推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不……不会的……这里……啊!!!!!救命啊!!!!呜……我错了……”南漪雾原本便没有血色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狼狈的后退着,被后面地上的尸体绊倒后也像是陷入了癫狂的后退,似乎那扇门里的东西比这间她认为是地狱的地方还可怕。

    她看清了,即使那扇门后面只隐隐约约的闪烁着昏暗的烛火,这边照过去的灯光也足够她看清那扇木门后面的场景。

    扑面而来的福尔马林气味,混合着这间屋子的血腥,她清楚的看到无数被泡的发胀的尸体浮在池水上面,不甚清晰的水底也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下面更多的沉尸,而水池边上的台子上放着和第一间屋子一样的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尸体,同样空洞的眼面带诡异微笑的看着她。

    同前一间屋子不同的是,这间没有足够明亮的灯光,没有妆容精致的尸体,没有穿上华丽的衣裳,但希望过后更残忍的绝望使南漪雾的脑子一片混乱,眼里心里脑海里全是两间屋子地狱般的景象,她像个快死的病人,同样空洞着眼,直愣愣的看着自己满是鲜血的手。

    “老大,南漪雾会不会被我们吓死啊?”电话里花涯略带兴奋的声音传来。

    南弦歌无奈轻笑,这丫头,真是随时随地都在想着南漪雾消失,明明该是天真无邪的年纪。

    “……明天让陆琉送你来办理开学,我就不接你了,我还有事”南弦歌嘱咐着该注意的让花涯记住,然后挂了电话。

    南漪雾,这是最轻的惩罚,希望这次出来你能听话一点,乖乖的听我教导,否则,会有更严厉一点的惩罚等着你,我亲爱的妹妹。

    你看,我只是把你前世对我做的事情换一种方式,从十八层地狱的残酷降成将死之前的绝望而已,你不好好享受,怎么对得起前世南弦歌身处地狱被绝望鞭笞的痛苦?

    微笑着冲着走过来拍着她肩膀催她回宿舍的衢絮眨眨眼,南弦歌温婉的由她搂住手臂两人并肩走着。

    今天是格兰斯的开学季,又会有无数的新鲜血液注入这所是梦想的开端的学院,他们有青春张扬的面孔,年轻且活力四射,让本就奢华的格兰斯更是显得繁荣热闹。

    校门口有无数学长学姐正搭着桌子迎接新生的报名,校园里的广场或宽阔的地方也被各个招新的社团占的满满的,格兰斯的老院长站在图书馆的最高层,背着手乐呵呵的望着整片学院,享受着一年未有的嘈杂热闹。

    “哈哈,幸亏老头子我当年聪明睿智啊!先下手为强的提早预订下了那个乖巧的小丫头,不然现在就得看着其他学院哭了~哈哈,那群老学究就羡慕死吧!”院长林书极右手摸着下巴上打理的极顺的白色胡须,得瑟的向身后站着的李主任吹嘘着,任谁都能感受到他的得意和对南弦歌的喜爱。

    “……”李主任无奈的看着像个小孩子似的傻乐的院长,无话可说。

    “唉,也不知道我家那傻孙子什么时候能有人家小丫头一半懂事,这样我和他爸妈就可以放心了”突然烦恼的叹口气,又开始嘀嘀咕咕他那个今天同样进格兰斯的19岁孙子:“真是个败家子,还一点儿不省心,老头子我这把宝贝胡子就是他小时候揪掉的,好不容易现在才又长出来,那混蛋小子竟然又开始打它的主意了!”越说越来气,林书极吹胡子瞪眼的向李主任表达他的气愤和恨铁不成钢。

    “……”年纪不大的李主任只能垂手站着任由这受人尊敬却像越活越小孩的老院长发着脾气,心里吐槽:谁不知道你天天恨不得把你那乖孙子给捧在手心里疼,次次都是他闯祸你收尾,还乐呵呵的说男孩儿就该如此,现在有了一个对比,你看你孙子就哪儿哪儿不对劲了,幼稚!

    今天是格兰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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