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刀霍霍向渣攻[重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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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别人都可以,我怎么不就可以呢。再说了,有个目标去奋斗总去什么都不干强吧。”
秦因书最终屈服了:“那好吧,但你还是要注意身体。”
“对了,二娃,你今天一个人在家没出什么事吧。”舒望问道。小黄鸭幼儿园暑假放的早,现在秦因书也不用去学校了。只是他要忙着摆摊,也顾不上秦因书,只好每天早早的给他做了饭,让他吃饭时就放到微波炉里热一热。
“放心吧,小爹,我不仅能把自己照顾好。大娃的狗粮也都是我给它喂的。只是这些天,它天天被关在家里,好像不太开心。
舒望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段时间来忙着创业,都没怎么管大娃了,以它那爱吃醋的小性子,绝对要闹别扭了。
他心虚地走到客厅,正闷闷不乐趴在窝里的大娃一瞅到他,就立即翻了个身,面朝着光秃秃的白墙,看似不愿搭理他,可尾巴却摇得可欢快了。
舒望蹲下身,讨好地给大娃按起了摩:“大娃,别生我气了。来,给你做个马杀鸡。”
可大娃依旧不愿看他,秦因书轻咳了两声,暗示舒望看向窝旁的一个碎花小被子。舒望立即懂了,以前大娃每天睡觉前,都要等着自己给它盖被子。这些天一忙起来,他就将这事抛到了脑后,难怪大娃这么不开心了。
在舒望捡起小被子的那一刻,大娃悄悄竖起了耳朵,身子也不自觉地转了过来,完全一副准备好了被盖被子的样子。
是的,大娃就是一只特立独行、喜欢像人一样仰躺着睡觉的狗精。
看着大娃那期待的小眼神,舒望心里更加的愧疚了,也不顾身体的疲劳,一拍大腿就决定了:“走,咱们出去溜一圈。顺便搞个市场调查。”
右手牵着一条雪白萨摩耶,左手拉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萌娃,舒望漫步在偌大的大学校园里,顿时收到了不少好奇的目光。
这期间,竟然有不少学生来向他搭讪:“这位同学,你家弟弟好可爱啊,能要你个电话号码吗?”“我家也养了狗,咱能一起交流一下养狗的经验吗?”“同学同学,你不记得我了吗?我就是一个月前上课借你橡皮的那人。”
……
舒望微笑着拒绝了这一大群怀春的少男们,但也不忘在交流中套取一些信息:“你是刚刚吃宵夜回来的吗?你觉得后街有什么好吃的啊?”“你觉得后街的烧烤怎么样,你和你同学喜欢吃吗?”“我看你长得挺高大的,平常一顿饭花多少钱 ?”
……
经过几番调查,他没得到什么确切有用的信息,但却知道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网站,也就是水都大学的网上论坛。
这个网站在学生中特别火爆流行,而且具有很大的影响力。在目前,水坛早就不是仅供水都大学学生娱乐交流的论坛了,它已经发展为针对这附近区域所有学生和市民的大型生活娱乐网站。
舒望心里突然有了个计划,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29。潜伏()
接下来几天,舒望每天都准时去摆摊,生意仍是不怎么样。但他也没气馁,趁这个期间,把水都大学网上论坛给摸了个透。
在某天晚上,他终于怀着紧张的心情在水坛上发布了第一个帖子“小弟马上就要来水都大学读书了,各位学长学姐们可以帮忙推荐周围的美食吗?”
也许是有关食物的话题总能引起一群吃货的注意,很快这帖子就盖高了。
舒望顺着回复一溜烟看了下去,推荐各种美食的都有,大多都是后街上的,可却没有一个人提到他的烧烤摊子。
他有些按捺不住了,劈里啪啦地打字问道:“我特别喜欢吃烧烤烤串,不知道水都大学附近有没有?”
热心的网友们立即七嘴八舌回复道:
“当然有了,正门的老李烧烤味道就很不错,你可以去尝尝。”“
“老李烧烤太辣了,不知道学弟你受不受得了。怕辣的就去吃清露园三楼的烧烤,虽然食堂一般不怎么好吃,但这个烧烤味道还是不错的。”
“去衡水路吃刘妈妈烧烤啊,超级好吃,超级赞,辣的不辣的都好吃,价格也不怎么高。就是要走个一两站的路,其实也不远,半个小时就到了。”
……
舒望按捺住心中的失望之情,不死心地继续问道:“我这个人太宅了,就想问一下宿舍旁边的后街有没有什么好吃的烧烤。”
“那就后街头上的张爸烧烤,其实我不是很推荐,味道挺一般的,不过生意好像还不错,学弟可以自己去试一试。”有人这样秒回。
这人口中的张爸烧烤是后街上除了舒望之外唯一卖烤串的,不过两家隔得较远,那家在街头,他在街尾。
即便如此,他也有暗暗观察这个竞争对手,结果一观察就心塞到了不行。别人那每去十个客人,他这儿只会来一个,来的那人磨磨唧唧盯着价格表看半天,最后也不一定会买。这么算来,对方的客流量和盈利起码是他的十倍以上。
舒望仍是不愿放弃:“那后街除了张爸烧烤,还有别的烧烤摊吗?”
“我想想,好像有个新来的烧烤摊。我室友去买过一回,味道还不错,就是有些小贵,但是生意挺不好的。”
有人附议道:“我也觉得有点贵,钱包最近太憋了,吃不起。”
“没错,他家的烤串起码比别家贵个百分之二十,学生党伤不起。”
“对,我也是这样觉得,等我不吃土了,就去尝尝。”
……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响应,但中心思想只有一个,那就是控诉他烤串卖的贵。舒望也知道自己卖的是比别人贵一些,但这真不是他想借机多赚些钱,而是成本真的没那么便宜。
去了所谓的进货市场,他才发现自己以前吃得开心极了的那些烧烤都是用什么样的原料做成的。他还没进大门,就闻到到了一股恶臭,进去后更是被所见给惊着了。那些被称为“猪肉羊肉牛肉”的各类肉非常不新鲜,从纹理上也看不出其真实身份,但他可以肯定是这绝对不是什么好货,但价格很便宜就是了。
舒望犹豫纠结的时候,这囤积的各类烤串已经被络绎不绝的客人买了不少,老板不耐烦地上去问他到底买不买。他想了想,最终还是拒绝了。就算他急需赚钱,但他还是有自己底线,这种坑人的事他是不会干的。
所以,他的原材料都是到正规菜市场或超市买的,价格自然贵上了不止一点,如果不提一点价,他就只能去喝西北风了。
可现在,他也不能直接将情况告诉这些学生们,正在发愁着呢,却发现楼歪了。
“但我觉得那个烤串小哥长得特别好看。”
“原来我不是一个人,不知道他有没有男朋友啊?”
“真的吗?真的吗?明天我要特意去瞧一眼!”
……
舒望计上心来,刚想着要不要靠美男计来拉动生意,明天打扮得好看一点再去摆摊时,忽然间就看到了一个没有头像的账号在满嘴喷粪。
“别去他家,超级难吃,我女朋友下午上完课去买的,结果拉了一晚上肚子。”
舒望心中的怒气一下就上来了,他昨天下午陪秦因书出去买换季的衣服了,根本就没摆摊。难道这人的女朋友是吃的冥界卖的烤串吗?!
“对,我也拉了肚子。”又是一个没有头像,名字是一长串看不出意义的数字和字母的用户。
“大家快来看看,千万别去他家啊!”一如上面两个账户,一看就是个小号。
舒望点进这些人的首页看了看,发现所有发表的言论全在乱喷后街的部分商家。他就算再迟钝了,这会也该明白了。这三个人就是一个人,而且还就是后街上的某个摊主。一定是觉得自己挡他道了,碍他生意了才在网上随意污蔑。
不过这人倒是没怎么喷那几家生意特别好的,估计是个看人下菜碟的,知道即使污蔑了那些好生意的商家,也很快就会被学生们戳破,于是就转而黑起了他这个生意不咋样的小摊主。
舒望气急了,没想到这才刚开始就遇上了这样的糟心事。一把关上电脑,再也不想去理这些烦心事,闷头睡上了床。
秦因书从厕所里出来,看到的就是独自生着闷气的舒望,他上前问道:“怎么了,小爹,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舒望一听这小奶音,肚子里气就全散了,他可不想当着孩子面生气:“是遇到了一些不好的事,不过你放心,我没问题的。”
秦因书打量了他两眼,最终还是说出了口:“小爹,有件事我忘了告诉你。那个……方从青昨天有打家里的电话找你,她说打你手机没打通。”
事实上,秦因书本来是不想把这事告诉舒望的,因为他真的非常不喜欢方从青。但是,他不能现在就将一切告诉舒望。他要让舒望看清这群人的真面目,他要等到事情发展到□□,还差一点就酿成大错时再出手,这个时候的效果是最震撼的,那时舒望一定能和这群人完全决裂。
“是吗?”舒望手机开了静音,掏出手机,果然发现了几个未接来电,他当即回拨了过去,可过了好久都没人接,也只能就此作罢:“算了,二娃,咱们先睡吧。这事以后再说。”
第 30 章()
在不远处,泪流满面的秦因书正死死抓着医生的白大褂:“不是说我小爹的病快好了,马上就可以出院了吗?!怎么才这么一小会就……”
他哽咽得几乎说不下去了,整个人悲痛欲绝,本该明亮的眸子里早已失去了神色,盛满了与他年纪并不相符的绝望。
沈景行强忍悲痛,将秦因书抱在怀里,看着医生质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医生很难为地叹了口气:“应该是并发症,只是来得太突然了,我们都没注意到……”
那边的人还在说着,可是秦宥已经听不进去一个字了。
他的小望是死了吗?这怎么可能?!
小望明明健康得很,明明什么病都没得,明明还要比他多活很多岁,怎么就这样不见了呢?他不信,他不信……
直到那蒙着白布的尸体从病房内被推了出来,秦宥才明白他的小望也许……是真的要永远离开他了。
他怔怔地看着他最爱的人被推向那冰冷的太平间,浑身僵硬犹如岩石,不能动弹分毫,只能像个木柱般死死被钉在了原地。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站了多久,只知道周围的人早就散了去,直到听到一个小女孩对她妈妈说道:“妈妈,你看那儿有滩水。”
他缓缓低下头,果然脚前有着一大摊水,就连他的布鞋也被浸成了绝望的深色。
伸手一摸脸,顿时湿漉漉一片,这才发现原来他是哭了。
他竟然哭了,自从他母亲去世那日起,他就发誓再也不会掉一滴眼泪,这十几年来他都做到了,可今天他竟然哭了。
可他怎能不哭?
他最爱的人就这样在这世界上消失了,他所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他当然得哭。
秦宥哭哑了嗓子,哭红了眼,哭弯了腰,再也没有一丝力气,一点一点弯下身子蹲在地上,除了抱头痛哭,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做些什么。
也许之前,他就应该进去抱抱他的小望,只要能轻轻握一握他的手,他也愿意啊
也许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任人摆布,也许他错了,错得太离谱了,也许他就是一个大傻逼,他害了他最爱的人!
不,不是也许,他就是一个大傻逼,完完全全的大傻逼!
所有的错误不应该让小望来承担,是他,是他应该来了结这一切!
秦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楼的,他的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只有找到“它”这唯一一个念头。
他必须要找到“它”!
一楼大厅里人来人往,嘈杂喧闹,秦宥却觉得这个世界离自己是那么远,他迈着沉重的步伐面无表情地向门口走去。
可忽然,一阵清脆悦耳的电话铃声在他身旁响起。
如同受惊的猛兽,秦宥眼眸里的光暗了暗,瞬间就做出了防备的姿势。
在他左手边,不到一米的位置,一只黑色的电话正在兀自震动,声音就来自这里。
这里是个半圆形的导医台,本应有专门的护士坐镇,可也许是太忙了,守在这儿的护士竟不知去向,而那铃声依旧“叮铃铃”的响着,完全没有停下的趋势。
一定是“它”!
秦宥蓦然沉下眼,眼底一片幽深,他艰难地拿起那有如千斤重的电话听筒,咬牙切齿道:“是你吗?”
“不要想你不该想的事。”这次说话的是个女人,她的声音如黄莺出谷,清脆悦耳至极,可那如沐春风的语气却让秦宥恨红了眼:“我要和你见面!”
“为他报仇吗?”那头的女人轻轻娇慵一笑,可忽然话锋一转,语气陡然凌厉了起来:“别忘了,你还有个儿子。”
犹如一记当头喝棒,秦宥整个人几乎僵在了原地。
对,他还有个儿子,他不能让二娃再出事了。可是、可是小望难道就要这样……不清不楚地死去吗……
秦宥陷入了这辈子最痛苦的抉择之中,过了好久,他终于抬起了头,只是整个人恍若一秒之间苍老了十岁,黯淡无光的双眸向众人昭示着他心里最后的那一簇火也灭了:“你想干什么?”
那头的人轻描淡写道:“我知道你恨我,我可以放你一年的自由,但一年后你必须回来。”
在舒望去世后,秦因书被接回了秦家。
在秦家他不愁吃不愁穿,可无论怎样也无法从这些人身上汲取到任何一丝温暖亲情。而他唯一的依靠沈叔叔也在舒望去世后离开了水都,不知去向了何处。
在这世上他还有一个至亲,可他宁愿没有这样的亲人。
直到现在,马上就是舒望一周年祭日了,他也不曾见过秦宥一次。
这人估计还在国外风流快活着吧,秦因书暗自冷笑,背上书包骑着自行车就去上学了。
虽然同是秦顶天的孙子,但他同他爸一样在秦家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