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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部分

乱世权臣-第206部分

小说: 乱世权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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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见面,一名穿着白色文士袍的男子起身拱手说道:“两位可是我淮扬道的士子?”

    那人在谢神策与王解花身上一扫,随即发现了不对劲。自然是看出了王解花的装扮是女扮男装的。

    虽则开化已久,中原文化与胡族文化有交融,大晋的风气较之前朝有了极大的改变,女子出行仍旧是不便,像王解花这样易装成男子的,今晚不在少数。因此那男子一怔,神态也很快的恢复了正常。

    男子继续说道:“在下天长刘牢之,身后这几桌都是淮扬道滁州的同乡。”

    谢神策拱手还礼说道:“滁州王玄策。”

    指了指王解花,谢神策补充道:“同族王梓泽。”

    王梓泽是王解花的字,谢神策这么说,一来是避开王解花的名字,以免引起轰动,另一方面同族二字,也是一种变相的承认,承认王解花是他是妻子。

    这种事情,不需说破,刘牢之自然能够清楚,于是微微一笑,朝着王解花也拱了拱手,将二人请到主桌。

    之所以是主桌,是因为谢神策在介绍自己时用到了滁州和同族两个字。

    滁州姓王的,身后或多或少都有王家的影子,因此刘牢之将二人安排在了主桌。

    之后便是一一见礼。

    坐下之后,谢神策发现有一张椅子是空的,便知道今晚还有一位重要人物还未到来,谢神策不怎么关心这个,也就未问起。

    当下,有自称是定远徐光祖的年轻士子颇为自持。在席间一直询问谢神策有关王家的各种事情,重点突出了他徐家与王家二房的一位县令有不浅的交情,旁敲侧击,既是想从谢神策口中挖出一些实在的东西,也是想从证实一下谢神策的真假。

    在谢神策不咸不淡的应付了几句之后,像是吃定了谢神策后。台背。景不够强大之后,徐光祖的言语便有些轻飘了。看似漫不经心,实则颇为猥琐的在王解花的脸上打量着,嘴上却说着年轻人当要发奋,不能沉迷神色之类的话。

    刘牢之是个会看脸色的人,能被当做诸人之中的头面出来迎宾的,自然是有眼力与手腕的。见谢神策与王解花脸上没有什么反应,一片淡然,便能猜出七八分来。

    必然是有恃无恐的。淡然只能说明以两人的来头,一个县令,还不堪入其法眼。

    那一定就是大的吓人了。

    暗道徐光祖的有眼无珠,刘牢之在席间不断的活跃气氛,想要消除徐光祖言语给众人带来的尴尬。

    徐光祖其人本性不坏,就是有些恃才傲物。因才辩文采无碍,短短一年半,如今已经是太学生中比较有威望的一员。按照他家里人的意思,是准备让他走清流御史这条路的。因此平日里与同是淮扬道的王御史的极为公子走动频繁。想也是染上了王御史家那种“除天地君亲师外,无人不可以参”的傲气,平时有些目中无人,并以此为傲。

    刘牢之打开话题,以上元起头,要大家行酒令,众人也都附和,纷纷做了一首。临到徐光祖的时候,只见他微微一笑,信手拈起酒杯,便是一首小令。

    且把今朝做明日。

    但饮莫杯停。

    只道良宵需短,光阴且长,大道直且长。

    醉了何妨?

    众人闻言皆叫好。

    就是谢神策,虽然此前对这徐光祖不怎么感冒,尤其是他看王解花的眼光,但也不得不佩服他的文采功底,或者说是马屁功夫。

    这首小令,主要是突出自己的豪放不羁,但更为隐晦的,还是说晋帝执政有方,天下大同,醉了也不用担心歹人。格调是当先最流行的“名士风骨”,狂放洒脱,有夹杂着对朝廷的感恩,确实是一篇出色的酒令。

    谢神策也跟着鼓了掌,喝了彩。

    徐光祖虽然对谢神策的鼓掌颇为自得的笑了笑,但看的出来也并非都是轻视,倒是有了一丝“你能听懂我很欣慰”的意思在其中。对此,谢神策则是一笑而过。

    很快,就要临到谢神策行令了,谢神策正犹豫着,王解花朝谢神策丢过一个眼神,谢神策抬头一看,原来是珍珠阁的护院们抬着一道道的的长卷走到了对面的高台上。

    这时候,众人的注意力也都转移到了那上面了,谢神策的酒令行不行,自然也就没人关心了。

    一声锣响,珍珠阁的妈妈走上了高台,说了一些场面话,大意是感谢所有人的支持之类的,然后说放题之后随意作答,若是有高见的,便可以传纸条到台后,自会有人将答案交予对应的姑娘,由姑娘们自己评判,好的作品还可以拿出来当中诵读。之后会有姑娘们的奖励。

    至于奖励是什么,老鸨没说,不过在场众人都是有过经验的,甚至有人就亲身体验过这种奖励,因此一时间场间很是激动。有的士子或世家子甚至是大声呼喊着某位姑娘的名字来表达夺魁之心。

    接下来,那些护院便将那些写了题的卷帛放了下来,一共是二十余条,便是二十名珍珠阁最有名的姑娘的题目。

    即便是珍珠阁这么大的青楼,能参加这种级别的问答的,也只有二十名。据谢神策所知,黄晶楼是三十一名。

    嗯,黄晶楼的惯例就是三十一名,谢裳说从他记事起就是这个数目,这么多年都没变过。

    谢神策与谢裳偶尔会在私下里说一些晋都的陈年往事,其中有一些是男人之间的话题,不过点到即止。虽然如此,谢神策往往也能从中得知很多有趣的事情。

    二十道垂下的卷帛上面总共记叙着大约六十来个题目,只是题目一出来,就被众人热切的讨论了起来。

    “新月云底马蹄这是什么玩意儿?”

    “那算什么?‘日落香残’那个才是真的不知所云呢。”

    “嘿嘿,尽吹单孔萧又是个什么?小爷我只知道那是姑娘们的绝活儿哈哈!”

    “粗俗,你看看这个,青龙挂壁万点金啧啧,这个大气!”

    “大气?大气你说说是个什么?”

    “不急着猜那个劳什子,诸位兄台看看,这个‘母鸭无鞋空洗脚’,这个对联要怎么对?母鸭,难道对公鸡么?”

    “”

    谢神策在一旁看着,被逗得有些想笑。

    王解花在一旁则是抿着嘴不语。

    这些个青楼的姑娘,也不是那么讲究的,难得有机会放肆一把,竟然也是这般活泼。

    王解花是好奇,谢神策则是后悔。

    早知道这几年在晋都,怎么这也不能错过啊!

    (ps:有点卡。今晚就这一章啦!晚安,清明扫墓走起~~)

    。。。

    。。。

第二百七十一章 冒牌货() 
谢神策与王解花偷偷乐着,心中暗道这些姑娘们的调皮。

    在场的文人士子,不管是一楼中籍籍无名的,还是二楼中文采不俗的,都在苦苦思索,偶有感悟,便连忙取来纸笔写下答案,然后让小厮送给相应的姑娘。

    其中不乏有才华横溢的士子低头苦思而不得解的,有贫寒书生恍然大悟的。

    王解花与谢神策看完了所有的题目,稍一思索,然后便相互对照,看看说的到底对不对。

    “吹箫不就是吹火筒么?”

    “新月一钩那个,是熊?”

    “青龙哪里是什么大气磅礴,就是一杆秤嘛!”

    “和尚挑水两膀尽是汗淋,你怎么对?”

    “还能如何,尼姑插秧双手按插布阵呗”

    “怎么说?”

    “谐音而已,两榜进士翰林院,双手按察布政司嘛。”

    “大晋国哪里来的按察布政司?”

    “十余年前南宋新政的职司,搞过一段时间,后来又撤掉了”

    “原来如此。”

    两人在一旁窃窃私语,因为位置靠后,众士子或是上前看题目,或是与友人说道,根本就没几个人注意到谢神策与王解花悄无声息的就※∟,。将这些谜题解完了。

    过不久,便陆续的有士子得出了正确的答案,珍珠阁的管事也将这些答案公布出来了。被叫到名字的士子与衙内都一脸谦虚的向着场间诸人拱手示意,然后笑着随小厮去了姑娘们的所在。而没有答上的或是答错了的,有人报以和善的恭喜,有人则是一脸恼怒。

    二十副卷帛,加起来约六十余题,最终能受到姑娘们招待的,最多只有四五十人。

    四五十人,相对于场间数百人来说,直是杯水车薪。

    今晚来就是为了乐趣的,若是在这上面失了脸面,大家往后见面也需是不好的。何况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大家既然有朋友,也就有不对头的,朋友得了好处自然是脸上有光的,对头出了风头,怎么着也得找回场子来啊。

    题目只有那么多。

    谜语类的,先解出来的便是赢家。对联还有个一二三等,有个不分上下。这些人已经进去了,那么剩下的人怎么办呢?

    莫急,还有机会。

    稍后在大舞台上,便有了一场接一场的表演。或是曲子乐器,或是歌舞。有技艺不俗的姑娘,还会大胆的让中意的才子点节目,当场表演,引得全场呼声。这算是一种高水平的自我宣传了。

    表演期间,有才子妙手偶得佳句,便会可以将所得写下,然后传于表演的姑娘。若是姑娘看过觉得你写的好,那么恭喜你,你也可以去享受姑娘们的敬酒了。

    谢神策是有不少“诗作”烂熟于胸的,但王解花就在身边,谢神策万不敢显露半点。

    两人只是安静的看着姑娘们卖力的表演,或是才子们的洋相佳作。

    某某才子有佳句出炉,大家一致好评。某某才子由人代为捉刀,被抓了个先行,众人一笑置之。

    这边几桌的淮扬道世子也有不少佳作出现,谢神策与王解花也随众人的意附和了不少,谢神策还有意的点评了一两句其中一位士子的诗作,点评很中肯,获得了不少人的赞同。

    然而,不少人毕竟不是所有人。

    徐光祖借着众人赞赏谢神策点评“中正大气”的时候,趁机说道:“王兄可有中意的女子?若是有,也不妨出一佳作,让我等拜读啊?”

    众人纷纷附和,说此情此景,正是诗意喷薄之时,岂可无诗?况且这一桌今晚拢共只出了五首诗,比之湖北道与山东道的一些朋友,已经是大大的不如了,如此正该谢神策赋诗一首。

    谢神策在心里暗恨自己多嘴,众人要他在王解花面前为别的女子写诗,这不是要他的命么?谢神策说什么也不干。

    在拒绝众人请求的时候,谢神策一边婉拒,一边看王解花的脸色。

    王解花只是淡淡欣赏这场间的舞蹈,像是与她无关一样。

    谢神策心头略微恼怒。

    这是跟你有关的,你怎能无动于衷?你不同意那就说出来啊,你说了我也就有借口不写了啊。这个样子,难道是赌气了么?你不说,万一我推辞不过写了,你不是又要生气?

    然而王解花终究是没有说。

    王解花不说话,自然也有旁人为谢神策开脱。

    刘牢之是比较欣赏谢神策的,在他看来,谢神策应该是有真本事的人,不管是在诗词上,还是别的方面,总之是有结交的潜力。他是带着妻妾(不知是妻是妾)来的,被逼着当面作诗给别的女子,总是一件伤面子的事,席间众人逼他太过,也是不好。于是刘牢之便想着解围。

    “诸位兄台,王兄既然不愿,想必是此间台上没有中意的女子,既然如此,我等也不能勉强。今晚总要开心就好,不若换他人做如何?”

    众人闻言,只是不许,说先前被谢神策逃过了酒令,此番不能再推辞。

    刘牢之知道众人心里想的是什么。

    谢神策是后来的,众人本以为他是滁州王家人,谁知道徐光祖几次相问都没有试出深浅,有人就急了。

    急了,这是很正常的。

    你要是王家人,那大家也都认识了,今晚也都给面子让你坐到主桌了,你就表明身份又如何?你迟迟不说,难道是觉得我们配不上你的身份,担心我们巴结讨好,让你为难么?

    你要不是,那好,请作诗,作的好诗,说明你有才学,你还有资格留在这里。没这本事,请你离开。

    就是这么实际。

    刘牢之心里暗骂徐光祖,今番在桌上就数他最能挑动气氛,将众人的焦点聚集在谢神策身上。

    谢神策对这一切自然也是清楚的。他清楚,但他还是不想作诗。

    看不上诗词是一方面,不能作又是一方面。

    在他的认知中,诗词是一门大学问。然而在如今天下四分五裂的格局中,谢神策着实不认为附庸风雅的淫词艳曲或是文人的自怨自艾有什么值得提倡的。一不能强国,二不能富民。又不是屈潭墨的忧国忧民,愤世嫉俗远不如实干有用。在识字率千分之一都勉强的世道,写这些诗,有几个人能看懂呢?谢家人普遍都是不怎么愿意在诗词上下功夫的。谢家人的“文”,是文能安天下的文,是治国经策,不是诗文。

    至于不能做,原因就简单了。王解花都没表态,谢神策才不会自找苦吃。

    徐光祖见谢神策迟迟不松口,心中轻视更甚。说话间又有山东道的士子出了一首佳作,作诗之人朝着淮扬道这边拱了一拱手,既是自谦,又是自得,让这边众人也隐隐有羞恼之意了。

    徐光祖说道:“王兄便是作一首又何妨?难道尊夫人这点心怀都无?此等雅事,王兄只是推脱,难道是以为我等粗鄙之人,见不得王兄大作?若非如此,王兄又何必屡屡推辞,要扫众人的兴头呢?”

    这番话说的颇重,更是直接的表示了对谢神策的不满,也将矛头指向了王解花。

    王解花还是没有反应,谢神策也还是准备推脱。

    大不了走嘛。

    不等谢神策开口,一人便说道:“王兄气度不凡,必然诗书传家久矣,当是恪守礼仪之人。若有诗才,怎会对我等有偏见?徐兄言重了。”

    另一人接话说道:“宁兄说的不错。然而以在下愚见,王兄不作诗,却怕是别有缘由。”

    “是何缘由?”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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