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瓷(gl)-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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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也无处可退。
杜衡像在领略珍藏多年的秘密花园,逡巡太久才找到钥匙,迫不及待又反复流连。
安燃的身体美好得不可思议,肌肤有着少女的细腻和馨香。比起一般女孩子印象里的柔软,她更趋于柔韧。但到底是青涩的身骨,在身下轻轻颤抖,叫人怜爱。
胸口的手感和纤细柔韧的腰肢又不同。那里柔软而饱满,纵然更加流连,却下意识放轻了力道,生怕按疼了她。
美人如瓷,不可放肆。
话虽如此,但探寻芳泽的幽情,也不可止。
轻巧的抚摸,逐渐转变为试探的揉捏,安燃突然开始低声喘息,她不熟悉现在的自己,身体控制不住颤,而且杜衡的抚摸……
好像带起了电流,酥麻入骨。
她迷迷糊糊觉得难为情,脑子里在想往后缩,身体却不怎么受控制,好像完全没了力气,任由杜衡左右。
总觉后腰上的力道转到了小腹,在拉扯衣服。
“杜衡……”她只能呢喃那人名字,脑中一片空白。
感觉有什么抵到了下面,摩挲到湿滑,杜衡在吻她的眼睛,低声说不要怕,放松一些。
……怕什么?
些微刺痛来得猝不及防。
安燃身体一紧,无措得抱住她。
“你……在干嘛……”声音都有点走样,眼角微湿。
杜衡在吻她额头,轻声问:“舒服么?”
“不舒服。”她喘息着,都没发现这样温声细语,哪里是抱怨,根本就是撒娇,“疼。”
说是疼,但那力道其实不深。
只是从未想过下身会被抚弄,因此有些异样。
见她愈发像个温软的孩子,杜衡动作也更加轻柔,慢慢地、一点一点探入。
指尖触及的尽是水润湿滑,却裹得太紧,安燃只是无措,并不是没有准备好。
“第一次我会很小心。别怕,听话。”杜衡在她耳边沉沉地说,口吻轻柔地不可思议,“放松点宝贝儿……会很快乐的。相信我。我会害你么?”
话语间,手指又往更幽深的秘境里探入。
安燃抱紧了她:“嗯,不会……呵……”
最初的疼痛很快就消失了,安燃才明白她说的快乐……是什么意思。
滋味直让人销|魂蚀骨。
但那个时候她已经神智不太清醒了,亲吻和抚摸带来极致的快感,身上人的手主控了她全部神魂,她不知道下一秒会在云端还是人间,只任由杜衡翻云覆雨,把一切都交给她。
她只记得后来精疲力竭,被杜衡抱入怀里反复亲吻。
听到她在耳旁坏笑,怎么体力还没有小时候足了,十五岁时候还能折腾到两点多呢。
安燃困极累极,脑中昏沉地想,这不一样,那时候你还会累,现在你越来越精神不知餍足……
但也只是念头一闪,都没有力气说,眼一阖陷入沉沉睡意里。
次日安燃醒来后腰酸痛,缩在被子里还有些昏沉。她一向五点钟会自然醒,可这次醒了又迷糊地再睡,躺到九点。
杜衡穿着家居服,也没有去上班,只坐在床边要她起来:
“不能再睡了,不然一天都难清醒。”
安燃闭上眼睛不吭声。
杜衡无法,只好俯身佯装要欺负她:“再睡,昨晚的好事都再来一遍。”
安燃惊得没了睡意,猛地坐起,腰却根本都是软的,直直又仰躺了回去。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身骨这么酸软过。
“可怕。”她闭上眼喃喃,回想起片段,耳根泛红。
“我么?”杜衡轻笑。
安燃瞥她一眼:“蓄谋已久,不知收手,加重犯。”
杜衡脸皮愈发厚了:“哦,以后还会是惯犯。”
安燃:“……”
***
出于未来的职业考虑,安燃加入了辩论队。杜衡有些好奇,像她这样的慢性子,又不太会抖机灵打起辩论会不会吃亏,由此瞒着她去看了一场辩论,就放下心来。
安燃有安燃的风格,而且她在刻意训练自己的逻辑思维,在辩论队里确实获益不少。
大一结束终于满了十八,杜衡从前的某些约束终于不顶用了——大一的暑假她没有同杜衡旅游,而是找了兼职开始打工。
武馆和单位两边跑,时间排的挺满。杜衡哭笑不得:“还想着还钱?”
彼时安燃在武馆里热身,眉眼淡然一本正经:“欠债总是要还的。”
“我是债主我说了算,不要钱,换个法子抵偿。”杜衡不正经地笑,声音低沉,“换个有情趣的方式,如何?”
安燃嗔了她一眼。
“放心,不给你钱。”
杜衡挑眉,这么听话?
“别想乱七八糟的。”安燃严谨又自持,打断她的幻想,“我现在搏击未必输给你。”
杜衡眉眼弯弯。
她外表清冷淡定内里敏感纤细的模样,真是怎么都看不腻。
寒来暑往,两年已过。
安燃留校复习司考,突然接到电话,堂姐安萌结婚要她回去。安萌比她大四岁,也到了花信之年。对方文质彬彬,一身书卷气,表面看起来和安萌的女王范儿不太搭,但安燃知道堂姐内里的跳脱咋呼性子,找个温柔的丈夫其实很合适。
在爷爷的强硬要求下,婚礼是在武馆办的。安燃回去看到穿着婚纱傻笑的堂姐,不由地弯了眉眼。
老头子拄着拐杖,哼哧哼哧过来:
“你堂姐的好日子过了,你的呢?”
彼时安燃在同杜衡发短信,一怔。
安少凯因为女儿喜事临门,喝高了,胆子颇大:“爸你放心吧,安燃有个顶厉害的学生,给她随便介绍都是好的……”
安燃垂了眼。
夏日熏风缓缓拂过庭院。
安燃握紧了手机,仰头看向安常。老头子没来由眼皮直跳,预感很不好。上次这反应……是安燃这倔姑娘非得要去上学工作、不肯守武馆了。
这次又要有什么幺蛾子啊?!
“爷爷。”
“怎么了?”安老爷子有点紧张。
“我已经嫁人了。”
安常傻了。
嫁人、嫁人……什么时候的事?怎么都没办酒席?什么也没听说?
“我们认识很久了,她是很出色的人,待我很好。”安燃陷入回忆里,轻浅地笑,“不会再有人比她更好了。”
安常有点哽:“咳,什、什么?谁?谁跟你好?”
“我很喜欢我的妻子。”
安常刚想,喜欢干嘛不带过来给爷爷瞧,你要个有个儿,要模样有模样,咱家也不是上不了台面……哪个臭小子这么有福气……
等等。
……妻子?!
作者有话要说: 听天命,哦听天命……
☆、钧瓷开花
“你说你嫁人了?”
“嗯。”
“还说你很喜欢你的妻子?”
“……嗯。”声音清亮,坚定。
杜衡眼底的满足藏都藏不住,只是表情还是有点微妙,老爷子怎么样了?
他不理我了。一直在堂姐身边吵,要抱外孙。
杜衡揉了揉她的头发。
“安燃。”
“嗯?”
“现在你逃不掉了。我要安排你一辈子。”
“我没想过逃。”安燃望向她,目光也更加稳重包容,她十五岁就已经磨练出风雨中岿然不动的淡定,现在尤甚。说到底那些小女儿的娇软情状,也只有杜衡有幸看到。
“到底谁在安排谁,可说不准。”
转眼安燃已经大四快毕业。
从去年九月一开学就在律所实习,到现在五月现在已经工作了大半年。
她时间拿捏得太好,等晚上八点杜衡回家,已经坐在沙发上安静看书,或者呆在书房,或者在剑室里练剑,桌上晚饭可能稍微有点凉,但都没动过。
她们只是偶尔聊到工作,安燃讲的模糊,杜衡也没刻意去问她到底在哪家律所实习。
那天杜衡因为要去工艺坊提早结束了工作,查了下路线自家法务的律所也在附近,顺道就将近期签的个合同给带了过去。
和江律师谈了谈,她准备离开,无意瞥见十几米开外的办公桌旁伏案写东西的人影。
目光忽地被锁住,露出一点难得的惊讶。
“最近所里来了实习生?”
“是啊,这批素质都挺高。有几个已经完全能胜任助理工作了。”
安燃正巧站了起来。
江律师指了指:“那个学生就不错。”
杜衡看着她职业装,化淡妆,踩着黑高跟,认真工作的样子,唇边笑意似有似无:“是么。”
没有暴露自己认识安燃,安燃更是没往这边看。杜衡回到车里,跑了趟工艺坊,把预订好的太极剑放到后备箱——下个月就是她的生日,暂且留个惊喜吧。
这位老师傅的铸剑技术业界闻名,约到也算幸运。
杜衡开车折返律所,安燃果然刚巧从大厦里出来。
安燃收到短信,一眼就看到了她:“你今天怎么有空?”
“来找江国宁。他是公司的法务。”
安燃了然颔首。没想她和老大还有工作往来。
杜衡没有立刻开车,看着还在车里看文件的安燃——侧颜妩媚别致,认真而专注。
不知是不是化了妆的缘故,眉宇间带了点锐气。
工作之后果然又是大变,最后一丝青涩也彻底褪却。
时间将她打磨得愈发诱人。从最纯粹的白水,变成了芬芳馥郁的醇酒。
“我下周会忙起来,老大接了刑案,我也跟进。”安燃收起文件,“武术队也要排练,打算回学校住,不回家了。”
别墅毕竟远在郊区,来回不方便。
杜衡眼底一黯:下周……
算了。
还是她的工作重要一些。
杜衡很快应了:“好。”
***
“熬了多少天的夜?”
所谓的鸳鸯浴只是个玩笑,不过安燃忘了淡妆的事,一洗掉黑眼圈就露了出来。
“……以后不用熬了。”安燃只好避重就轻。
肩头被不轻不重的力道捏着,她舒服地叹息,沉入浴缸里。
“安燃,记得跟你开过的玩笑么,我说你是最穷的资本家,唯一的资本就是年轻。”
“嗯。”
“不要觉得底子结实就折腾,”杜衡在她耳畔低声地劝,“等撑不住的时候就晚了。你说过生日可以许个愿望,我就要你无病无灾罢。”
安燃眼底一热。
探手覆上肩头那人手背,微微摩挲,似是无声允诺。
“我以为……”她低声。
还以为她又会说什么放肆的话,或者许不着调的愿望,反正整天不正经,都习惯了。
杜衡当然听明白了,在旁看她裹上浴袍。
等她擦干了头发,两人进了卧室,安燃感觉后腰一重,就被压倒在床上。
“你以为什么呢,嗯?”
杜衡又开始撩拨。
安燃闭眼由她去,谁教她喜欢眼前这个人,喜欢得不得了。她做的事……也是自己想要的。
从十五岁到二十一岁,已经恍然过了六年。
“宝贝儿,我想看礼物。”杜衡知道她一定准备了,但还是忍不住调笑,“不会真的忙到忘了吧?那你今晚就真得把自己送出去了,会有些辛苦。”
……说得好像给你礼物就会安分睡觉一样。
安燃大约一个月前就备好了——
清淡含蓄的青瓷瓶,裂纹均匀而美丽,典雅得挪不开眼。
“从大一开始兼职到现在,算有个小进账吧。”安燃微笑,“说过不给你钱。见你很喜欢瓷器,也收藏了不少,预备再给你添一个。这个是现代工艺品,仿钧瓷,我暂时没本事弄个古董来,你稍微将就下。”
杜衡瞧着那瓷器,慢慢闭上了眼睛。
她没见过瓷窑,不了解这样含蓄淡雅的雨过天青色,到底要经过怎样用心的烧制,才能得以窥见。
那必定是细腻温婉的秘密。
但她却见到了一尊“瓷器”,一点一点,找到了灵魂,愈发光彩夺目,教她流连、惊叹。
何其有幸,美人如瓷,得以珍之藏之。
“仿的钧瓷,瓷片会开花吗?”
“……我不知道。”
“啧。不开也没事,过两天我找束花插上,不就开花了。”
“什么时候讲究这个了?”
“不觉得让它开花很有成就感吗?”
“……不觉得。你到底在想什么,杜衡?”
“秘密。”
【终】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啦!
写了整整五天,每天写到凌晨两点,日更一万字,搞定了。没有大纲,毕竟我实在是憋了太多想甜的脑洞,终于在这里一吐为快。我太懒了,而且脑洞开的大,真的就没完结过几篇文。感觉也一直在写,但始终都是痛并快乐着,比起短篇,大长篇的要耗费的心力大约是数十倍,而且我的长篇基本调子都是严肃里透着苦涩,很难放肆地甜……
这篇真的可以算作大学毕业的纪念文。我的大学过的就是很甜,所以就用甜文来纪念~
体育课曾经学过体育剑舞,所以算是我对太极剑的一点执念吧,哈哈。
我的文风已经说不上来是古代还是现代了,总之在邪路上越走越远,已经快无药可救了。总之只能安慰自己,写得愉快就好嗯。能看到这里的姑娘应该都会会心一笑吧,毕竟真的没有虐点,是很温馨的两只。
愿有情人终成眷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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