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神雕之杨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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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成向赵志敬的背影呸了一声,骂道:“狗贼,看你能猖狂到几时!”
回过头来,抬眼望着面前巍峨耸立的宫观,不由又握紧了双手,暗暗道:“神雕世界,我来了!从现在开始,小爷我就是杨过了!”
ps:为了行文方便,下文洪成的称呼会改为杨过
第三章 有其师必有其徒()
一个胖道人领着杨过到了一处僻静的厢房,回过头来对杨过说道:“以后这里就是你的住处了,没事不要随意乱跑,这里有些地方不是等闲弟子可以出入的,尤其是西边的那片树林,不可踏入半步,听到了没有?”
杨过精神一振,试探着问道:“清笃师兄,树林之中有什么秘密?为何不能进入?”
原来这胖大道人便是赵志敬的徒弟,也就是全真教的第四代弟子鹿清笃。
郭靖带着杨过上山时,赵志敬趁着郭靖与天罡北斗阵相斗之际,将杨过掳去,交由他的弟子鹿清笃看守,结果杨过使计,用屎尿泼了鹿清笃一身,是以杨过对他认得。
鹿清笃此时还仍然极为恼怒杨过,没好气地说道:“那边是一座大坟,半夜会有妖怪出没,你若不怕死,大可进去看看。”又瞪了杨过一眼,便甩袖离开。
杨过知道两人之间的过节,也不在意鹿清笃的态度,心中想道:“看来那边就是活死人墓了,要不要去偷偷看看小龙女?”
他虽然极为心动,但总算还有几分理智,依他此刻的身份,过去了又能如何?原著中的杨过受了伤才被孙婆婆带入了古墓,但即使如此,仍是被小龙女赶了出来。
他现在过去,最好的情况也不过是见一见那位心地善良的婆婆而已,古墓的大门肯定是不可能踏进一步,而且若他的行为败露,被教中弟子发现,免不了又是一顿责罚。
杨过微觉遗憾,想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古墓就在那里,又不会跑,不出意外的话,小龙女一辈子都会待在那里,我暂且先在全真教学好武艺,日后总有机会能够见到。”
他转回视线,看着面前这间分给自己的厢房,有些不满,刚才他随着鹿清笃一路走来,见所有的厢房都是敞新洁亮,偏偏自己的这间显得有些破旧,扫眼看了看旁边的几间,和他这间差不多,而且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
杨过摇了摇头,安慰自己:“有个住的地方就不错了,前世流浪街头,风餐露宿,不比现在苦得多了?好歹也是个遮风避雨的地方。”
这么一想,杨过心情舒服了一些,抬手便将房门推开,走了进去。
杨过四下一打量,心情又坏了几分,只见房间中到处都是灰尘,一张桌子靠墙摆着,缺了条腿,窗户紧紧地关着,在窗下有一张小床,床上凌乱地堆放着几条被子。
杨过走过去,小心地用两指夹起被子,一股呛人的霉味顿时扑鼻而来,他心中将鹿清笃暗骂了几声,赶紧将窗户打开,散一散霉气。
不想这窗户一开,顺风却飘过来一股臭气,杨过忙用衣袖遮掩了鼻子,向外看时,见得不远处三三两两的道人在一排房子中进进出出,顿时明白臭味从何而来了。
杨过抬腿就在床腿上踢了一脚,恨恨地骂道:“鹿清笃你这个混蛋,竟敢如此欺辱小爷!”
他怒气冲冲地出了门去,要找鹿清笃算账,走了几步,却又改变了注意,想道:“我去和他理论,必会又遭到他的羞辱,我先羞辱他一番,然后再在马钰面前告他一状。”
心中有了对策,杨过便平静了心情,向一个走过的道人问明了鹿清笃的住处,便一路到了鹿清笃的房间外。
“清笃师兄,你在吗?”杨过敲了敲门,见无人应答,心情不由一松,见无其他弟子注意这边,便推开房门闪身而入,然后又关好了房门。
鹿清笃的房间可谓是桌凳齐全,而且宽敞明亮,床上的被褥也一概都是新的,让杨过对鹿清笃又加恨了几分。
杨过走到床边,将被子移开,然后脱了裤子就在床上痛痛快快地撒了泡尿,提起裤子欲走时,觉得还不够,又将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展开,站上去用力踩了几脚,又重新叠起。
做完了这些,杨过心情大为舒畅,哼着小曲便离开了房间。
那鹿清笃在外练完了剑法回来,想要休息一下,也没有细看,拉开被子就在床上躺下,过了一会儿,感觉身下有些潮湿,连忙起身查看,只见床褥之上有一大片湿迹,离近了还能闻到一股浓浓的尿骚之气。
鹿清笃顿时大怒,出了门就大声叫嚷:“是哪个混蛋在我床上撒尿?别让我知道是谁干的,不然要你好看!”
他这一叫嚷,惊动了临舍的弟子,路过的道人也过来询问情况。
一位道人听完鹿清笃咬牙切齿的述说后,取笑道:“清笃师弟,该不会是你昨晚尿了床,不敢承认,却诬赖他人吧?”
其他道人一听,纷纷附和,顿时笑声四起。
“是啊,是啊,看清笃师兄这身板,吃得多,肯定喝得也多,这喝得一多,可就容易憋不住,漏了些出来。”
“清笃师弟快快拿出些好处来,不然我们口风不严,一多嘴可就泄露了出去,对师弟你名声有损啊。”
。。。。。。
鹿清笃受到取笑,满脸涨红,犹如猪肝,他心下已有些后悔一时冲动,招来了这么多人,但事已至此,只得赶紧为自己辩解:“放屁!谁尿床谁是孙子!我早上出门时还好好的,定是哪个混蛋趁我不在,偷偷进了我的房间,然后做了这等下作之事!”
众人见他有些恼羞成怒,便止住了调笑之意,均不由想着:“是谁和清笃过不去,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
这时围观的众人中间有一个道人开口说道:“我半个时辰前曾见一个小辈弟子从清笃师兄的房间出来,当时我没有在意,不知道是不是他做的此事?”
鹿清笃眼光一亮,连忙追问道:“师弟可曾见了那人相貌?”
那道人想了想,有些不确定地说道:“没看到长相,那名弟子是背对着我,不过我见他向东厢尽头那个方向去了。”
鹿清笃顺着那道人所指的方向一看,心下顿时一片雪亮,那处的几间厢房并不是教中弟子所住,而是山下来的短工打扫茅厕时的临时歇脚之地。他恨杨过在师辈和同辈面前扫他面子,便故意找了那里的房间进行报复。
鹿清笃以为杨过小小年纪,受不了苦后自会来向他求助,到时言语羞辱杨过一番后,再为杨过换间正常的厢房。
他的一番打算自是好的,却没想到杨过胆大包天,刚拜了师就敢向他这位师兄挑衅,弄得他又在师兄弟面前成了笑柄。
鹿清笃心下极为羞怒,分开了众人便大步向杨过住处走去,此番既是杨过犯错在先,自己找死,那就休怪他这个当师兄的拳下无情了!
第四章 棋高一着()
“哐当”鹿清笃一脚将房门踹开,怒冲冲地进了杨过的房中,左右扫视了一圈,却发现杨过不在房中。
“这小畜生定是怕我寻他麻烦,提前躲了起来,不过今日你便是躲到地下,我也要掘地三尺将你挖出来,不好好教训你一顿,我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鹿清笃转身便出了房间,准备向同门师兄弟打听杨过的行踪,还没走几步,便见一名小道士急匆匆走来。
“清笃师兄,掌教真人命你前去问话,你快些过去吧。”那小道士传完了话,便欲离开。
鹿清笃见小道士脸色有些不对,连忙将他拦住,问道:“掌教真人何事寻我?可是有什么大事?”
那小道士有些同情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具体什么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掌教真人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鹿清笃心中顿有一种不妙的感觉,仔细想了想最近自己的所作所为,好像也没有犯什么过错。
“是什么事呢?”鹿清笃带着满脑门子的疑惑,疾步向重阳宫赶去。
等他到了大殿时,却发现师父正站在大殿门口,望着他的眼光满是不善。
“师父,您怎么……也在这里?”鹿清笃此时感觉事情有些严重了,结结巴巴地问道。
赵志敬伸手指着他的鼻子,压着嗓子斥道:“看你干的好事!正经事不做,尽给我添麻烦!赶紧滚进去吧,师伯正等着你呢!”
鹿清笃来不及多问,忐忑不安地进了大殿,刚一进殿,却发现一个意料不到的人也在。
“小畜生,原来你在这里!”鹿清笃脑门一热,不由脱口骂出声来。
“哼!”偏殿中传出一声怒哼,全真教的掌教马钰道长走了出来。鹿清笃吓得一个机灵,立刻反应过来,这里可是重阳宫大殿之中!
“师伯祖,您自己看,在您面前他还敢欺负我,您可得为我住持公道!”杨过满脸幸灾乐祸地冲鹿清笃扮了个鬼脸,然后跑上前就挽住了马钰的胳膊。
不同于丘处机处事的严厉刚硬,马钰的性子极是温和,他同其他师弟一样,虽然对当年杨康的所作所为甚是痛恨,但到底怀了一分愧疚之心,总觉得是他们师兄弟几人对杨康疏于管教,才导致杨康最后陷入歧途,死于非命。
这些年来,他每每思之杨家这一忠良之家,竟是就此绝后,就忍不住的叹息连连,好在天不亡杨家,竟还为杨家留存下了一丝血脉,可以说,现在马钰和丘处机等人,是将杨过当做了弥补遗憾的唯一机会,自是尽心尽力。
马钰脸上满是慈祥之色,伸手在杨过头上摸了摸,转过头来时,面上又转为严厉之色。
鹿清笃看得胆战心惊,此刻他若还看不出是杨过告状,他就比猪还不如了,心中虽恨不得将杨过抽皮拨筋,却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见礼:“弟子拜见掌教师伯祖。”
马钰也不让他起身,问道:“过儿的住处可是你安排的?”
鹿清笃低着头,眼皮不住的跳动,心中想着:“果然是杨过这小杂种告我的状!”但他仍有一丝侥幸心理,强自回道:“是……是弟子为杨过安排的住处。”
鹿清笃回了一句话后,胆气不由也壮了几分,不待马钰继续询问,抢先说道:“禀师伯祖,弟子有一事要向您回报。这杨过目无尊上,行事无法无天,竟然在弟子的床上撒尿,如此不知羞耻之事,若传了出去,实在有辱我教的声誉,望师伯祖明察,对杨过严加处理。”
“混账!师伯如何行事,还用得着你来多嘴?还不快些向师伯请罪!”赵志敬见他这个弟子反应迟钝,到了此时还不知道主动认错,不由有些着急,上前就想将鹿清笃打跪在地。
马钰摆手制止了赵志敬,向鹿清笃说道:“起来吧。”
鹿清笃松了口气,谢过之后才站起身来,正以为已经逃过一劫时,耳中又听得马钰说道:“你在前面带路,我到过儿的房间去看一看。”
鹿清笃背后立时被冷汗浸湿,支支吾吾道:“这……这个……”
马钰脸一板,说道:“怎么?我这个掌教可是指使不动你了?”
鹿清笃擦着额头上的冷汗,惶恐地说道:“师伯祖折煞弟子了,弟子……这……这就带您前去。”
一行四人行了半刻钟便到了目的地,马钰站在杨过的房间内,半天不发一语,鹿清笃更是耷拉着脑袋,大气也不敢出。
赵志敬熟知全真七子的脾性,知道绝不可在此时求情,向鹿清笃骂道:“孽徒,你做的好事!还不快向掌教师伯请罪!”上前一脚踢在鹿清笃腿弯,将其踢跪在地,又狠狠扇了他几记耳光。
“志敬且住手!”马钰虽对鹿清笃甚是失望,但见赵志敬下手极重,已将鹿清笃嘴角打出血来,又有些不忍,忙出口喝止了还欲再打的赵志敬。
赵志敬趁机停下手来,别看他看似出手很重,但都留有分寸,只不过是一些皮外之伤,过个几天就可消肿无事。
赵志敬心知趁热打铁的道理,又躬身谢罪:“师伯,都怪弟子教徒无方,以致于清笃欺凌同门,坏了同门和睦之谊,请师伯重责清笃,另外弟子也有管教不严之罪,愿一并受罚!”
杨过在边上看着赵志敬演戏,不由撇了撇嘴角,心想:“这赵志敬可比他这个草包徒弟强多了,真是奸猾。”
马钰叹了口气,向地上跪着的鹿清笃说道:“清笃,你的道号是你师祖为你而取,你可知何意?”
鹿清笃脑门上又渗出汗迹,好半晌也答不上来。
马钰面露失望之色,说道:“严守清规,虚心静笃,这便是你道号的寓意所在,你对得起师祖对你的厚望吗?”
鹿清笃羞愧道:“弟子辜负了师伯祖和师祖的厚爱,请师伯祖重责!”
马钰转而又向赵志敬说道:“清笃有罪,你这个做师父的也难逃失察之责。”见赵志敬唯唯应是,又说道:“你入门多年,我教中戒规你当都已熟知,此事我便交由你处置,你们两个都下去吧。”
赵志敬躬身应是,拉起鹿清笃便退出房去。
杨过也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刚才见赵志敬厚颜耍弄心计,不肯令其独美,便也上前卖乖道:“师伯祖,弟子也有罪,请您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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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玄门正宗()
马钰听得杨过请罪,不由有些惊讶地问道:“哦?你有何罪?”
杨过脸上现出一副羞窘的模样,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弟子在清笃师兄的床上撒……撒了泡尿。”
马钰不由莞尔一笑,心想:“不过是一个小孩子罢了,连发泄不满的方式都如此具有孩子气,过儿早早就失了父母,一个人在外谋生,甚是不易,有此顽劣心性也在情理之中,只需以后善加教导,必可去除旧习。”
他心中如此想,面上不免又多了几丝柔和,谆谆教道:“过儿,你既入了我全真门下,一言一行便要依遵戒律,不可妄做胡为,清笃虽行事有所差错,但他毕竟是你的师兄,你心中当怀敬重之念,不可怀忿在心,挟怨报复,有何事情可告之志敬,定不会委屈了你。”
杨过低眉顺眼,乖乖道:“是,师伯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