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神雕之杨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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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过见她同意了,便抬头去看那刻在室顶的无数符号,他可是对古墓派的武功好奇得紧。
只见室顶除了密密麻麻的文字符号外,在一个角落处尚有为数众多的人形图案,细细辨认,这些人的模样似乎均是女相,而且姿势不一,全身都有许多的细线向外散射。
“习练‘玉女心經’时全身热气蒸腾,这些细线想必就是指的这点了。”他在这些人形图案上只是扫了一眼便即略过,转而去看“玉女心經”的口诀法门。
此时杨过虽功力甚浅,但他在全真教之时时常聆听马钰和丘处机的教诲,于武学理论上的见识却已是非凡,于这“玉女心經”也是能够参悟了,再加上林朝英刻字之时特意将“玉女心經”的要旨和关隘点明,他虽只是粗略大观,却也能足够他对“玉女心經”有一番认识了。
原来古墓派的内功属于阴柔之性,与女子体质相符,极是适合女子修习,是以古墓派历代收徒只收女徒。而这“玉女心經”的内功所练就的乃是一口至阴之气,与古墓派原本的内功心法一脉相承,却又更为高深。
而人体生来就自有阴阳二气,这二气相互对立,又相互依存,而且混融一体,不可分离。在“玉女心經”的内功初练之时,因同源相归,便可使至阴之气借助人体自身的阴寒之气来打通周身的窍穴。但人体正常的情况本是阴阳均衡,各自相安无事,一旦剥离,便会凶险莫甚,是以习练“玉女心經”的内功时,步步艰难,时时刻刻都会练入岔道。
而若双人合练,一旦一人遇到了险关,另一人受到感应之下便可立时运功救助,如此一来,难度便会降低了许多。但如此习练,仍有一处最为凶险的关隘,那便是绝不可使剥离出来的阳热之气重回自身,与阴寒之气相遇。
天地万物都可划分阴阳,相克又相生,奥妙莫测。阴阳一体之时,平正中和,相聚相涨。但两者若是分离又自相融,便如沸油滴水,相斥相消。而此等情况若是发生于人体之内,轻则阴阳失衡,重病一场,大则经脉俱毁,顷刻丧命。
弄明白了这些,杨过不由对林朝英大为钦佩,说道:“姑姑,咱们这派的祖师婆婆真乃天下第一奇人,竟能想出如此匪夷所思的法门来修习内功,虽然凶险甚大,但却是一条最快不过的习武捷径。按照这经上所说,若能功成,便可周身轻盈如若鸿羽,出招快捷如同闪电。那王重阳虽号称天下第一,但以我想来,他只是在内力上高出祖师婆婆一筹,在招式上却是大有不及了。”
小龙女抬头望着室顶,说道:“祖师婆婆和王重阳的武功,其时天下已经少有人能及,到了他们那种境界,内力上便是有些微的差距,在比试之时也是难以分出高下了。祖师婆婆既是想要胜出,自然也唯有在招式上多下些功夫。”
杨过叹道:“可惜祖师婆婆去世得早了些,不然王重阳能否得到这天下第一的名头还是两说。”
小龙女说道:“第一不第一的也没有什么,打打杀杀的总归是不好。”她自小就受师父训导,不可有喜怒哀乐之情,于这胜负之心自也看得极淡。
杨过听得此言,不由又是在心中感慨:“王重阳当年若是没有这胜负之心,祖师婆婆便也不用独守古墓了。从王重阳的举止言行来看,他对祖师婆婆一直都大有情意,但二人至死都未能结合,可见并非一个‘缘分不够’的评价就能解释得了,归根结底,还是王重阳大男子的自尊之心作祟。可叹!可怜!”
自此日起,小龙女和杨过二人便开始互相传习武艺,小龙女将古墓派的内功暗器和拳掌兵刃一项项的传授,杨过亦是将全真派的口诀要旨和各项武功的习练之法和盘托出。如此过了将近一年,二人俱已将两派的武功练得纯熟。
在这一年之内,二人白日同练武艺,到了夜晚又同宿同息,不知不觉间关系便已极为亲近。只不过二人一个冷淡,一个恭顺,于拜师之前相比,看起来似乎也无甚分别。
这日小龙女说道:“过儿,古墓派的武功你已经全部练成,从明日起,咱们就开始练‘玉女心經’上的功夫吧。”
次日师徒二人便又来到了林朝英练功的那间奇形石室之内,开始习练“玉女心經”上的武功。由于二人俱已将古墓和全真两派的武功精要参究领悟,再习练“玉女心經”时自然水到渠成,进境奇速,不过两月有余,二人便已将“玉女心經”上的外功练成,内功也已练到了第七阶段。
“玉女心經”的内功共分九段行功,单数行功是为“阴进”,而双数行功便是“阳退”。习练者行功之时,“阳退”可以随时休止,“阴进”却需一气呵成,收功之时也要小心谨慎。
二人练到这般程度,“玉女心經”可算是小成,相互习练对打之时,威力已是显露了出来。
小龙女所习的内功俱是古墓一脉,虽然也参悟全真派的内功口诀,但只是窥其要意,于内功并不习练,体内至阴之气极是精纯,因此出手之间倏忽来去,如幻如魅。
而杨过先是习练全真派的内功,后又习练“玉女心經”,虽两者的内功并不冲突,俱都可归属道家一脉,但到底显得有些驳杂,再加上他的内功根底仍是全真派的路子,虽亦是出手快捷,但相比小龙女,仍是差了一些。
时已至中秋,圆月如盘,耀于夜空,二人练完了剑法之后,便和孙婆婆一起来到了墓外赏月。
石桌之上早已放好了提前预备好的糕点瓜果,三人成圆形而坐,随意闲谈,当然绝大部分时间都是杨过和孙婆婆对答,小龙女只是静静倾听。
杨过指着明月说道:“传说这中秋之日便是那嫦娥仙子奔月之日,她飞到了月宫之后,虽见有琼楼,有玉宇,有灵禽,也有仙兽,处处仙家贵气,但生活得久了,不免又有高处独寒之感。于是她便向人间的丈夫托梦,言道在中秋之日以面作圆月之形,再呼唤她名,三更时分她便可由月中飞来,令夫妻重圆。不知道这个传说是不是真的?若是真的,我们不妨守到三更时分,也好看一看天上的仙子是何模样。”
孙婆婆笑道:“既然是仙子,哪能这么容易就让你看到?再说你也不能一直盯着上面看,或是眨了一下眼,这仙子就已经飞过去了。”
杨过也是笑道:“婆婆说的也是,这天上的仙子不看也是好的,还能留着一个念想,若是看到了之后,那仙子长得铜面大耳,貌丑无比,以后这中秋之日就没法再有心情赏月了。”
孙婆婆顿时摇头笑骂:“你这孩子就是油口滑舌,连天上的神仙都敢胡乱笑言,就该让哪一个神仙听到了你刚才的话,使个仙法儿让你一辈子都说不了话。”
小龙女本是面容清冷,不发一语,听得杨过这般乱说,也是不由微微展颜,莞尔一笑。
杨过见状,趁机捧过边上的瑶琴,向小龙女说道:“姑姑,今日月圆景美,怎能少得了佳音?你给我们弹上一曲吧。”
ps:有三点要说。
一:原著中才几个月的时间小龙女和杨过便几乎将“玉女心經”练成,可见“玉女心經”练成之后,内功虽会增加,但不会增加多少,更多的还是令身法轻功更快,出手更为快捷,这也符合古墓派的武功路数。
二:“經”字用繁体,还是看了一位书友的评论后才知道的,试试看还会不会被屏蔽。
三:阴阳二气的说法纯属我的胡扯,考究党不要发帖开骂,想骂也要等几天再骂,因为我的心情一不好,今天这第二更很可能就写不出了。这句话没有一点夸张,真的很影响写作思路。
第四十八章 杀人()
杨过提出要听琴曲,小龙女也没有拒绝,接过来瑶琴便放置于双膝之上,然后素手轻拨,叮咚的琴声便如清泉流石,在夜空中飘扬开去,韵律虽是舒缓,却令人不知不觉便将身心放松了下来。
月辉皎洁,映着小龙女苍白姣好的面容,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病态的柔美,看在杨过的眼中,只觉天上的仙子下凡也是比之不上。
此时万籁俱寂,唯有林风吹动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与琴声相和,似将这世间所有的不幸与凄苦都驱散了开去。
一曲既了,杨过不由拍手叫好,称道:“姑姑这琴弹得真好,曲子听起来很是舒服,叫什么名字?”
小龙女说道:“我也不知叫什么名字,师父在世的时候经常弹奏,后来我要学,师父便教了给我,我也没有去问名字。”
杨过还待要细问,却听孙婆婆惊呼了一声,指着远方说道:“那里是什么?好大的红光!”
二人不由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小龙女只是看了一眼,便又收回了目光,杨过却是盯着那边,疑惑地说道:“怎地看起来像是失火了?看这火光的位置,应是在山下的镇子中。”
孙婆婆叹道:“也不知是谁家的房子着了火,可不要烧到了人才好。”
杨过说道:“这火光离了这么远都能看到,看来火势不小,应不只是一家两家着了火,我去看看。”
小龙女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是想去看看,还是想趁机逃下了山去?”
杨过听她语气之中似有担心自己离去之意,不由笑道:“婆婆和姑姑待我这么好,便是将剑架在我的脖子赶我走,我也是不走,我就到山脚远远的看上一眼,绝不会出了这终南山一步。”
小龙女淡淡的说道:“你想离开,我也不能一直就看管着你,不过你离开了,可就不用再回来了。”说完便拿着琴,转身入墓去了。
孙婆婆有些担心地说道:“这外面有什么事,我们也管他不着,你还是不要去了,免得惹你龙姑姑生气。”
杨过在这古墓中待了一年,心中早已发痒,只是因为练功分去了心神,才没有觉得太过苦闷,此时看热闹的心思一起,便再难压制下去,他向孙婆婆说道:“婆婆你放心吧,我保证不去管别人的闲事,很快就会回来。”
他回到墓中拿了剑,又向孙婆婆打了声招呼,便独自向山脚赶去了。
终南山从山腰至山脚不过数里之遥,杨过此时的轻功已远胜以前,身法展开之下,当真是如同一只灵猿般快捷,过不得片刻,便已赶到了山脚之下。
从山脚向镇上看去,火势又猛烈了许多,只将半边天空都映得通红,他侧耳倾听,隐约听得有哭喊之声从风中传来。
杨过极目望去,想看看是何情况,但离得远了,又被林木阻隔,却难以看清楚具体的情状,他不由心中有些犹豫,想道:“古墓派之所以有不许下山的规定,是为了要避免派中的女子再为情所害,但我是男儿之身,这规定守与不守又有什么用处?”
在他思考的当景,前面一阵散乱的脚步之声响起,随即十数丈之外的山道转折之处跑出一个发髻凌乱的女子。
杨过定目看去,见那女子一身粗布麻衣之上多有破烂,似是被人强力撕扯过,再看向其面容,虽是染上了污迹,遮掩住了一些相貌,但仍能看出有着几分姿色。
那女子正满脸慌张之色地向这边跑来,突见得在山道之上站着一人,一惊之下不由停了下来,犹豫着是不是要继续过去,这时后方传来了呼喝斥骂的声音,她听在耳中,脸上不由又现出惊惧之色来,再抬头望向那前方之人,看起来极是年幼,面目也非是凶恶之人,便咬了咬牙,又向前跑去。
她方跑出五六步远,哒哒的马蹄之声由远及近,眨眼便追赶了过来。
来的是三匹红鬃大马,马上骑着三名蒙古军装的武士,当先一人身披皮甲,手持一把长刀,见了前方的女子,口中喊道:“停下,停下,再敢跑一步,就将你砍成五段!”
那女子听得身后叫喊,不由跑得更急,山道本就不平,多有乱石凸出,她发足奔跑之下便难以顾及脚下道路,一个不慎便被一块横石绊了一脚,顿时爬倒在地,等她慌忙再站起身时,身后的马匹已到了几步之外。
那持刀的蒙古武士策马奔过,口中喝道:“你给我上来吧!”他弯腰探身,伸臂一捞,已是将那女子拦腰抱住,又向上一举,便将那女子横放在了身前的马匹之上。
那女子不由惊呼了一声,双手拼命拍打着马腹,身躯扭动,想要下来,但那持刀武士腰粗臂壮,看起来极是威武,她一个弱女子又怎能挣扎得开来?
那持刀武士抓住了女子,不由一阵猖狂大笑,带起脸上的肥肉一起抖动,他眼中露着淫光,向身后的两名同伴咕拉咕拉说了几句,三人俱都仰头大笑,当即都调转了马头,准备回转。
那持刀武士策缰走了几步,突听到身后响起利刃破空之声,不由吃了一惊,猛挥刀向后斩去,却一下子斩在了空处,他心知不妙,便想侧身跳下马去,但还未及行动,胸口上就是一凉,随即浑身一阵力泄,便滚下了马去。
前面骑马的那两名武士听到身后声响,俱都转过头来,只见自己的同伴已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而刚才不被他们放在眼中的那个汉人孩子却持剑立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们。
两名蒙古武士又惊又怒,其中一人大声斥道:“该死的汉人奴隶!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还不跪下磕头求罪!”
他见那汉人孩子无动于衷,便驱马奔了过去,怒喝一声,挺矛便向那汉人孩子刺去,虽知长矛忽然一顿,便被那汉人孩子抓住了矛头,然后长矛上一阵大力传来,他不及松手已是被扯下马去,落地之后还未起身,脑门上便是一阵剧痛,随后便什么都不知了。
剩下的那名蒙古武士,见那汉人孩子一招之间便将同伴打得头骨碎裂而死,惊悸之下,大喊一声便掉马回逃,才跑出丈远,便被横空飞过的长矛贯穿了身体,瞬间毙命。
出手的汉人孩子自然便是杨过,他三招之间取了三条性命,此时的脸色显得极是苍白,连持剑的手臂都在微微颤抖,这尚是他首次杀人,虽说杀的是蒙古鞑子,心中亦是难以平静。
这时那被救的女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