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神雕之杨过-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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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前同样有两名僧人值守,那圆脸僧人上前说道:“两位师兄,无嗔禅师要见的人我已经带来。”
那两名僧人中的一位点了点头,向杨过说道:“你随我来吧。”
杨过见大殿牌匾上写着“达摩院”三字,心中倒是吃了一惊,暗道:“这达摩院可是少林寺中最为尊崇之地,所有的高手也几乎尽出自其中,看来无嗔禅师在寺中的地位可是不低啊。”
他整理了一下衣着,便踏上了台阶,随那名值守僧人走了进去。
与杨过预想的不同,领路的值守僧人并未在大殿中停留,而是直接穿过了大殿,然后又向一排厢房走去。
杨过左顾右盼,见处处都透着一股古朴肃穆,心中暗暗称赞,少林寺到底是积蕴深厚,这气势却是压过全真教一头了。
值守僧人在正中一间厢房前停下,向房内恭敬地说道:“禀师祖,持玉佛之人弟子已经带来。”
房中一个浑厚的声音先是“嗯”了一声,随即又道:“让他进来吧。”
值守僧人应了声“是”,然后向杨过说道:“施主请自行进去便可,小僧这就告辞了。”说着施了一礼。
杨过还了一礼,道谢了一声,然后便上前轻轻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第七十六章 寻人()
杨过走进房中,见木塌上一位身披红色袈裟的老僧手持一串佛珠,盘坐于一蒲团之上,不由上前见礼,说道:“小子杨过,见过禅师!”
无嗔禅师见进来的是一位少年,眼中微露惊讶之色,开口说道:“杨小施主不必多礼,不知你与我那世侄是何关系?为何会持有他的玉佛?”
杨过说道:“我与许大哥志趣相投,因武结交,这玉佛是许大哥让我代为转交给禅师,他言道以往曾犯下一件错事,此次是特意前来忏悔,只是未得禅师的恩准,无颜踏进少林一步。”
无嗔禅师闻言面露欣慰之色,说道:“当年他负气离开少林,我尚担心他陷入迷障,没想到他能迷途知返,竟然自己认识到了过错,甚善。”
他从一旁拿过一块木牌,递予杨过,说道:“你持着这块号牌,出寺去将他带过来吧,进来之时若有人盘问,你就将此号牌拿出,无人会阻拦于你。”
杨过双手接过木牌,告辞了一声,然后便退出了房来,他向周围略作辨认后,便沿着原路而返,很快便出了寺。
许虎正在山下不停地踱着步子,见得杨过回来,忙上前焦急地问道:“怎么样,杨兄弟?无嗔禅师可是同意见我了?”
杨过晃了晃手中的木牌,说道:“这个是自然,小爷我亲自出马,还能有办不到的事儿?”
许虎脸色一喜,说道:“这就好,这就好。”
杨过心中不解,问道:“你可曾想好了?这赔罪可不是道几句歉就能了结一切恩怨的,若是你那个师弟要你拿一只眼睛来换才能原谅你的过错,你当真便甘愿接受这样的结果?”
许虎毫不犹豫地点头说道:“我弄瞎了他一只眼睛,原也该弄瞎自己的一只眼睛才能作为弥补,有何不能接受的?比起每日都活在煎熬之中,身体上的这点儿损伤又能算得了什么?”
杨过不由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希望你能达成所愿,重返少林吧。”
二人一同来到了少林寺正门之前,不待守门僧人相问,杨过已是先行将木牌拿出,说道:“无嗔禅师命我带此人入寺,还望两位小师傅行个方便。”
两名守门僧人验过了木牌,心中吃惊,先前那圆脸僧人暗感侥幸,忙道:“不敢,既是无嗔禅师的吩咐,我等自然遵从,两位施主请进吧。”
接下来的一路,二人又受到了数次盘问,但有无嗔禅师的木牌在,二人自然是畅通无阻,顺顺利利地便来到了无嗔禅师的厢房外。
到了此时,许虎反而有些胆怯了,站在房前逡巡不定,眼望着房门,想进又不敢进。
房内传出无嗔禅师的声音:“是虎子吗?既然来了,怎么不开门进来?”
许虎脚步一顿,有些哽咽地说道:“是,弟子这就进来。”
杨过见事情基本已经解决,接下来估计就是叙旧联络感情的戏码了,自己在此也是多余,便向许虎说道:“许兄,我到四处看看,咱们稍后再见。”说完便转身而去。
杨过也不心急寻人之事,只是随意地四处走着、看着,似是游景赏胜一般,这少林寺等闲之人可是难以入内,有此机会,定是要先开开眼界。
他正走着,耳中听得一阵呼喝之声传来,不由心中一动,便循声走了过去。
发出声音的地方却是一个宽阔的练武场,杨过远远的就望见数百的灰衣僧人一列列的排开,在一名授艺武僧的带领下,一招一式地演练着武艺。
他对少林寺的武学也是仰慕甚久,见此情况便不知不觉地将目光定在了场中,想看看少林寺的武艺到底有何出众之处。
那武僧传授的乃是一套掌法,施展开来之时,招式并不优美,但步法进退之间却极为灵活,而且动作迅如闪电,气势甚是勇猛,与杨过所学的全真和古墓派的武功都是不同,倒也有不少值得借鉴的地方。
他在那里看得津津有味,却是忘了凡是门派授艺之时,外人若是未经允许就随意观看乃是大忌,那武僧正讲至酣处,一转眼扫见有一少年驻足而立,不由变了颜色,喝道:“你是何人?竟敢偷学我少林武艺?”
杨过心中一惊,立时反应过来,忙躬身谢罪,说道:“请恕小子无礼,我此来是求见无嗔禅师,只是在寺中迷了道路,不知该如何返回,见大师正在授艺,不敢冒昧打扰,不是有意观看,还望大师原谅则个。”
那武僧闻言面色稍霁,又见他年纪甚幼,不知门派规矩也是应当,便说道:“这里是少林寺重地,你不可在此久留,速速退去。”
杨过忙道了谢离开,转身之时,身上吓出了一身冷汗,经此一事,他也不敢再随意乱入了,见一名僧人路过,便上前问道:“这位师傅有礼了,我想寻找觉远大师,不知该去何处?”
那僧人双手合十回礼,脸上略显茫然之色,嘴中喃喃念道:“觉远大师?弊寺中不曾听说有此一位僧人,施主会不会记错了?”
杨过心中一惊,暗道:“不会吧?难道因为我的穿越,这个世界竟没有觉远这号人物了?”
但转瞬他便明悟过来,心想:“觉远在寺中一直默默无闻,无人听说也是正常。”便说道:“我寻找的这位觉远大师乃是藏经阁的值守人员,你将去路告知与我便可。”
那僧人说道:“藏经阁是我寺重要之地,我便是告诉了你路径,施主恐怕也是无法入内。”
杨过心中略微失望,想道:“已经进了少林寺了,总不能在最后一步被难住了吧?”他想到无尘禅师的木牌还未交回,便将木牌取出,对那名僧人说道:“这是贵寺无嗔禅师交给我的木牌,不知道凭这块木牌,我能不能入内?”
那僧人展颜道:“施主有无嗔禅师的木牌怎不早说,你随我来吧,我正好要去藏经阁一趟,可以帮你问问有无觉远这位僧人。”
第七十七章 借经()
少林寺,藏经阁。
一位身着灰色僧衣的青年僧人抱着一只木箱走到一个书架之前,然后弯下腰来,从木箱中取出一卷经书,小心地放到书架之上,见书页上沾染了灰尘,便用衣袖轻轻拭去。
他的动作很慢,而且每次只取一卷经书,似是对经书极为爱护,木箱中不过数十卷书籍,但他直忙活了大半个时辰才将所有的经书摆放妥当。
他又检查了一遍书架,见新晒的经书并无任何破损,总算放下心来,然后转身走到另一个书架之前,从一个木格中将放置在最上面的一卷经书拿出,略作翻页之后,就这么站着研读起来。
他并不是从经书首页开始看起,显然在此之前他便已经过这本经书,此次只是又从上次未看完的地方接着看起。
这位青年僧人看书的速度比之放书更慢,就见他的目光盯在书页之上后,半晌才会向后移动,一张书页上不过百余墨字,他看了半个时辰才全部读完,然后自言自语地说道:“人染五欲六尘,肉身不过皮相外道,舍去也不算什么,但这《楞伽经》甚为珍贵,这位前辈将一套强身健体之法特意写于经书的夹缝之中,难道有什么深意?”
他皱眉思索了一会儿,又自语着说道:“是了,虽然肉身皮囊只是身外之相,无须在意,但通悟佛理,达至明心见性之境,却需肉身作渡。我以往经书之后,常会有神思萎靡之感,唯有这些年来勤习这强身之法,不但身心无有疲态,反倒俞加健旺,于我读经明理大有助益,先觉留下这保养皮相之法果是大有道理。”
他似是想明白了困扰自己多年的一个难题,脸上不觉露出欣慰之色,正要翻页继续观看,却听得阁门外传来两人的对话之声。
一人说道:“这位师兄,我奉师父之命,前来取几卷经书,不知可否?”
另一人回道:“不知你要寻哪部经书?你将名字说来,我查看一下名录,看有无在内。”
先前那人便将经书的名字说出。
过了一会儿,另一人又回道:“这几卷经书正在藏经阁内,你在此稍等,我去为你取来。”
随即木门被人打开,一位长脸僧人走了进来,在门口喊了一声:“觉远!”
那青年僧人应了一声,忙将手中的经书放回至原位,然后匆匆走至门口,施礼说道:“不知师兄唤我何事?”
那长脸僧人见他过来,便说道:“你去将《法华经》的前三卷取来。”
那青年僧人便又转身去寻经书,过了一会儿才又回转,双手捧着三卷经书,交给了长脸僧人。
那长脸僧人略略点头,手持经书便出了门外,向门前站立的一位灰衣僧人说道:“你要的经书我已经为你找到了,都在这里了。”
那灰衣僧人道谢了一声,双手接过经书之后,又是问道:“方才师兄喊的名字可是觉远?”
那长脸僧人点了点头,说道:“觉远在藏经阁内任职已有数年,平日负责洒扫打杂之事,你可是有事寻他?”
那灰衣僧人闻言脸上略显意外之色,心道:“竟果真有觉远这位僧人。”他口中回道:“非是我有事寻他,寻觉远的是这位杨施主。”
那长脸僧人早已注意到他身后的少年,便问道:“不知这位杨施主是……”
那灰衣僧人说道:“这位杨施主是无嗔禅师的后辈,此次是特意前来寺中寻人。”
那少年就势走上前来,施礼说道:“小子杨过,见过大师。”
那长脸僧人忙道:“大师之称万不敢当,既是无嗔禅师的后辈,那也是敝寺的贵客了,不知杨施主寻那觉远何事?”
杨过说道:“家母崇尚佛学,小子自幼便受熏陶,是以对佛经典理也是心向往之,闻贵寺觉远大师佛理精湛,故想向其请教禅理,以偿所愿。”
那长脸僧人心中疑惑,想道:“觉远一向寡言少语,何时竟有这般大名了?竟是连寺外之人都慕名而来。”
他心中如是想,口中却道“杨施主能有此心,说明与我佛有缘,我自当给予方便。那觉远目前尚有职务在身,我便让他在职务之余,为你解读佛经,如何?”
杨过见事情如此顺利,心中喜悦,忙施礼道谢道:“如此就有劳大师了,不知能否请觉远大师出来一见?”
那长脸僧人还礼说道:“这个自是应当,我这便让觉远出来相见。”说完便转身又走进了阁中。
在等待的间隙,那灰衣僧人向杨过说道:“真是惭愧,我身为寺中弟子,对寺中的情况竟还不如杨施主熟悉,不知杨施主如何得知觉远之名?”
杨过说道:“小子也是偶然间从他人口中听说,也不能确定觉远大师就在贵寺之中,此次能够事成,却是要多谢大师的相助了。”
那灰衣僧人闻言便道:“出家之人,与人方便,便是与己方便,何必言谢?现在既是已经寻到了人,我还有事在身,就不再多留了。”说完施了一礼之后,便即转身离去。
这时那长脸僧人也是回转,和他同行的正是阁中那名青年僧人。
杨过将目光放在了那青年僧人身上,心道:“这就是觉远吗?”他细细打量,见青年僧人面相儒雅,颇有书卷之气,心下暗赞的同时,又难免有些感慨,想道:“少林寺藏经万千,若非是痴迷经籍之人,绝难以从《楞伽经》中看到那《九阳真经》,这觉远有此外相,才正合了这番机缘。不过也正是因为这觉远喜书淡武,却又将这天大的机缘生生的舍了去,而且还为此而招致身灭,这一饮一啄,于他而言,也不知究竟是福还是祸。”
在他注视着觉远,浮想联翩的时候,那长脸僧人已是向觉远介绍过了杨过,然后又说道:“这位杨施主心向我佛,你当尽力为他解说佛经,不可有任何怠慢之处。”
见觉远应下之后,他又向杨过说道:“你们二人可先做交谈,若有其它问题,可再来寻我。”说完双手合什一礼之后,便离去了。
觉远见杨过一直盯着自己,便施礼说道:“小僧见过杨施主,杨施主可是见小僧有何不妥?”
杨过目光炯炯,开口问道:“大师可是有一名徒弟唤作张君宝?不知他身在何处?”
觉远一愣,双目茫然地说道:“不知杨施主何出此言?小僧多年来从未收过徒弟,施主所说之人,小僧却是不曾得知。”
杨过闻言,心中略感失望,想道:“如此看来,那未来光芒耀世的一代奇人应是还未出生了,我收小弟的愿望倒是不能达成了。”
他口中敷衍道:“应是我将人弄错了,大师不用理会。”
觉远忙道:“杨施主唤我觉远便可。”
杨过没做理会,说道:“大师,这藏经阁中应是包含贵寺的诸多经书了,不知我能否入内一看?”
觉远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