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神雕之杨过-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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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回到营帐中之后,丘处机郑重其事问道:“师弟,你为何同意受蒙人敕封?这其中到底有何玄机?”
王处一指了指帐外,示意此地非是谈话之所,然后口中说道:“师兄,咱们到外面走走。”
丘处机会意,便和王处一出了营帐,径直到人少僻静之处而去。
这营中的蒙兵授了暗令,只要丘、王二人不去闯什么机密重地,由得他们四处溜达。
“好了,师弟现在可以说了吧?”二人一到了无人之处,丘处机便急切问道。
“看师兄这着火的性子,莫非还真以为我会接受了蒙人敕封,令大师哥背负骂名,泉下难安不成?”王处一说道。
这只是一句玩笑话,二人自是谁也不会放在心上。
“不知师兄有没有注意到,那个子聪和尚一直说的都是让大师哥接受敕封?”王处一不再吊人胃口,开口问道。
“哦?这一点可有什么问题?”丘处机有些疑惑。
“这一点可是至关重要。” 王处一面容一正,说道:“我料想那忽必烈并不知大师哥已经去世的消息,因此才在接受敕封的人选上选择的是大师哥。”
“嗯,不错。”丘处机略一想,便明白,说道:“若非如此的话,他当询问下一任的掌教是谁才对。”
“这也正是我肯接受他们条件的缘由了。”王处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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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暗谋()
丘处机听他如此说;心下还是难以明白;说道:“他们即便是不知道大师哥已经去世,但这敕封仍旧是授予大师哥的,知与不知又有什么区别?”
“自然有很大的区别。”王处一说道:“大师哥若在世,接受的是敕封,而现在大师哥已去世,却应受谥封。而谥封虽与敕封仅一字之差,依照惯例却要比后者在封号上高上一级。”
他这么一解释,丘处机总算是明白了,拊掌说道:“如此一来,到时我们全真教便可以此为由,推辞不受敕封,这敕封也就等于是作废了!”
王处一笑道:“正是此理。”
丘处机又琢磨了片刻,大为高兴地说道:“我看此计可行,不过在敕封的诏书下来之前,大师哥去世的消息却不能传入了蒙人耳中,否则必生变数。”
“我也是想到有这一点不利,所以我们要尽快带志敬离开蒙军大营,到时那忽必烈便是得知了消息,也是一切都已晚了。”王处一说道。
“既如此,那我们还等什么?现在便要快去向忽必烈辞行!”丘处机刚说出此话,又自行否决了,摇头道:“关心则乱,还是明日再走吧,免得那忽必烈多疑。”
二人议定完毕,便又重回大帐,只等明日忽必烈将赵志敬从囚牢中放出,便辞行离开。
却说那赵志敬,他在丘、王二人去求见忽必烈时,又被带了下去,关在了囚牢之中。
说是囚牢,其实也不过是在空地上以圆木搭垒起来的笼栅,数十上百俘虏都在其中,外面设一大门,大门上用铁链锁了。
当然赵志敬的真正身份不同于俘虏,故而受到了优待,他一个人受用了一间笼栅。
之所以将赵志敬真的囚于牢笼之中,自然也是忽必烈谨慎使然。此计经过多日策划。已进展至关键之处,万不可漏了马脚,被丘、王二人察觉,那样的话就功亏一篑了。
此时赵志敬正歪歪地斜靠在栅木上。就这么坐在冰凉的地上,仅有薄薄一层茅草可供暖身,不过他也无心思计较了。
他现在的内心是极为忐忑不安的,这天已经完全黑了,到现在也没人过来通知消息。也不知帐内商议得如何了。
他正胡思乱想间,见得有一人挑着盏马灯过来,待离得近了一看,却是金轮国师。
他忙道:“大师,现在事情进展得如何了?我师父和师伯可是同意了咱们提出的条件?”
金轮国师命监看的武士打开铁锁,说道:“事情已经谈妥,老衲是来恭贺道长的,现在道长已经不用再屈身待在此处了。”
赵志敬难抑心中兴奋,说道:“如此甚好!”
又问道:“那我现在可以回去了?”
金轮国师说道:“事情已成,本来道长已可以回去了。不过王道长言道,要道长你再多吃些苦头,就不必立即将你放出来了。”
赵志敬闻言悻悻一笑,显得有些尴尬。
金轮国师又道:“留与不留,道长可自行决定。若是不留,老衲却是有一事要与道长商议。”
赵志敬哪里肯在这里受冻,忙道:“大师既有要事,自当以大师为重。”
金轮国师点了点头,便转身走去,赵志敬紧紧跟上。
行得片刻。二人到了一个营帐之中,赵志敬见帐内空空,仅在地上摆了一只木箱,不由问道:“这箱子是做什么用的?”
金轮国师说道:“这是王爷赠予道长的临别礼物。道长不妨打开箱子,亲自看看里面装些什么。”
赵志敬走上前将箱盖打开一半,顿时一片银光闪入了双眼,惊得他不由双手一颤,险些就拿不稳箱盖。
他急忙又扫了一眼,看清是满满的一箱银锭。这才“哐”的一声,又将箱子合拢起来。
“这……大师这是何意?”赵志敬发问的语气都有些不自然的颤抖。
金轮国师面上一笑,说道:“方才老衲不是已经言明了吗?这自然就是王爷给道长的赠礼。”
赵志敬这次听了之后,却半晌回不过神来,双手小心地抚摸了箱子一会儿,这才站起身来。
很明显,这箱银锭已将他完全打动了。
不过他口中却仍是假意客套,推辞道:“王爷和大师如此相助于小道,小道已深感恩德了,又岂能再受王爷馈赠?”
金轮国师说道:“道长不必推辞,你我既已结为同盟,自当共进共退,若他日王爷有了难处,还望道长也不要忘了今日之赠为好。”
赵志敬感激道:“自不敢有一日或忘,当尽力为王爷分忧。”
人在面临选择时,最难踏出的是第一步。第一步迈出去了,第二步、第三步就容易多了。
赵志敬的心理状态便是如此,如果说一开始他对效力于忽必烈之事顾虑重重的话,那么现在,他已开始有些心安理得了。
金轮国师点了点头,说道:“这银子是用来为道长在教中结交更多有志之士而用的,以助道长尽快在教中打开局面,该怎么行事,就不用老衲多言了吧?”
赵志敬得此一笔财富,只感踌躇满志,有些傲然地说道:“这点不牢大师费心,全真教上上下下,不管是人还是地方,没有我不熟悉的,不会有什么难处。”
金轮国师说道:“如此正好,不过这一箱银子太过显眼,道长也不便随身携带,所以老衲会安排联络之人与道长接洽,道长一应花销都只管找联络之人去取便可。”
赵志敬正有此意,当即便答应下来。
第二日,赵志敬与丘处机、王处一汇合,三人便向忽必烈辞行。
忽必烈说道:“两位道长不若等上几日再走?敕封的诏书还要过些日子才能下来,我也趁此时间就道学上的一些问题,向两位道长多多请教。”
王处一说道:“教中有重要之事亟待处理,不便久留,待他日得了空闲,老道自当上门与王爷交流一二。”
忽必烈大感可惜地说道:“既是如此,我也就不强行挽留了。”
他亲自将丘、王、赵三人送至大营门口,说道:“几位道长一路慢行,就此别过。”
丘、王二人拱礼作别后,不再停留,带着赵志敬来至歇脚之处,唤上来时随行的那两名全真教弟子,一路匆匆返回全真教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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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逃念()
赤霞山庄,前院。
一位身穿白衣的少女跛着一条左腿,一高一低地走着。
她双手端着一个竹筐,竹筐内是半框草料,看她前去的方向,正是右侧的马厩。
马厩内是一匹灰马,见有人来,晃动了几下马蹄,然后打了两声响鼻。
少女放下竹筐,拿起边上的一柄滤勺,将石槽中的残迹清理了出去,这才将半框草料倒进了石槽,最后又用木棍搅拌均了,做完了这一切,方停下手来。
那灰马低下头来,一伸脖子便叼了一把草料,然后又抬起头,“咔吱咔吱”地嚼动了起来。
少女在边上看了一会儿,突然发起脾气来,对着马骂道:“吃,吃,一日到晚就知道吃!几斤破草就让你甘心被人贱役使唤了?”
灰马没搭理她,仍旧自顾自地吃着,又打了个响鼻,差点将碎溅的腥沫渣子都喷到了少女脸上。
少女不由更怒,拿起竹筐就摔在了灰马身上,恨道:“我喂你这么大,现在连你都欺负我!”
灰马无缘无故挨了顿打骂,跳动着蹄子嘶唤了几声,歪头看了少女几眼,又扭过脖子,继续开吃。
“师妹,是什么响声?”中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名身着淡黄杏袍的道姑走了出来。
“没什么,这马不老实,不小心将筐踢翻了。”少女忙回道。
这二人自然便是李莫愁的两名徒弟,洪凌波和陆无双了。
那日杨过诈成溺死逃脱,李莫愁不知中计,第二日还雇了些人进行打捞,不过打捞的结果注定是一场空了。
李莫愁虽然有所怀疑,不过她也知水下的淤泥很深,若杨过的尸身陷了进去,打捞不着也是正常。
更何况杨过还吃了她的一颗毒药,便是真的见了鬼,从水下逃脱了。也活不过三日。
这么一想,她虽然对没能获得玉女。心经大感恼怒和惋惜,但时间一长,便忘了此事了。
不过多日前此事却又重新浮现了出来。
那日李莫愁外出办事。在酒肆中用饭时,临近的桌上坐了四名江湖人士。
这四人喝了酒,一通胡说海吹,还不时夹杂些荤言秽语。
李莫愁大感厌恶,起身正待离开时。却听得他们谈论到了英雄大宴之事。
这英雄大宴她未曾参加,便又耐下性子坐了下来,想要听听详情。
这般一听,却让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当下便疑窦顿起,发话问道:“你们说的是杨过?哪个杨过?”
那四人都喝得醉醺醺的,本来没发现她,听到声音回头一看,嗬!
这是哪里来的美貌道姑?
所谓酒壮怂人胆,那四人平日不过是些不入流的角色。便是英雄大宴上的事,也不知是听了几手传播后的消息,只会在乡野村夫面前充充脸面,好换来些恭维虚荣。
此时见得这么这么一位美人主动送上前来,也不管她道姑的身份了,便开口调戏了起来。
“呦,姑娘是在问我们兄弟话吗?不如过来喝上一杯,我再为姑娘好好解说一下?”
“就是,我们兄弟在江湖上都是有身份的人,甭管什么人什么名号都知道。姑娘只要喝了这杯酒,别说什么羊过、羊不过了,就是牛过都能给你找来!”
四个人大着舌头正起哄得带劲,就见得那道姑拂尘一甩。银丝已卷了最近一人的脖子,直勒得那人张口呜呜乱叫。
还未等几人回过神来,那道姑又回手一收,被卷了脖子那人便软软地倒了下去,却已是颈骨断折,死去了。
这下子剩下的三人立时酒醒了大半。知道碰到狠辣的主了,吓得腿都软了,想跑都跑不成,只能求饶道:“仙姑……仙姑饶命!”
李莫愁却是笑意盈盈,说道:“现在我再来问话,你们都想好了再说话,多说了一句或少说了一句,我就割了你们的舌头。”
这么残忍的话却被如此轻描淡写的说出来,三人只感有说不出的恐惧,哪还敢对这位美道姑再起什么心思,都是战战兢兢地回答了李莫愁的所有问话。
李莫愁问完了话,已是确定了杨过尚好好地活在世上,不但如此,而且很明显,杨过的武功已有了不可思议般的进展。
“姓杨的小子竟敢如此欺我,真是好的很啊!”她心头又窘又怒,眼光扫见还在惊恐中的三人,杀意难以遏制,拂尘再次挥出,割断了三人的脖子。
李莫愁挟怒而返,回了山庄,在见了陆无双之后,不由又起了疑心。
那杨过已是中了她的独家秘毒,没有解药又怎能好好的活着?
如此一想,她大为怀疑是陆无双偷拿了她的解药,这才使得杨过有胆量逃跑,当即将陆无双唤来逼问。
不过无论如何针刺踢打,陆无双就是不肯承认,直气得她怒火更炽,若非洪凌波求情,险些便失手将陆无双打死。
陆无双遭此无妄之灾,对李莫愁愈加仇恨的同时,却也将杨过也记恨上了。
这个臭蛋加混蛋,逃跑时不带上她也就罢了,逃跑了还连累她受难。
这件事情导致了她接下来的日子心情极度烦躁,如此才有了今日喂马时突然泄怒的举动。
洪凌波听了陆无双的话,也没有多想,随口道:“师妹,你在家看管好庄子,我出去置办些用品。”
陆无双问道:“师姊要去买什么东西?”
洪凌波说道:“师父临出门前让我再添置一个药炉,被我忘了,今日才想起来。”
陆无双心中一动,又问道:“师父这次出去做什么了?多久才能回来?”
洪凌波说道:“说是要寻一味练功的药材,多久回来就不清楚了,大概再有五六日吧。”
她说着话,便去马厩牵马,不过那灰马昨日因陆无双忘了喂食,已饿了一日,现在正吃得欢腾,怎么拉都不肯挪步。
“这懒马,还不肯干活了!”洪凌波骂了一句,又说道:“算了,我雇辆骡车去吧。”
又骂了几句懒马,她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