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还巢之悍妃有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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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下这等恶毒的蛊毒的,都是恨到极致。
可是,早已失传。
这是南疆的秘术,四年前南疆因为叛变,被楚国踏平,自此,便再也没有南疆。
二人交谈之际,莫言归来。
站在入口处,请示:“主子!”
“进来!”
莫言步入,随后静立于她身后。
“查得如何?”
“回主子,昨夜山庄一里之外的竹林发生血战,其中的一方人马皆是南楚摄政王容郅的暗卫,而另一方则不明,如今宁公子已派人处理!”
楼月卿闻言,一反淡定,而是猛然站起来,“容郅?”
本来略显寡淡的面色,倏然紧绷起来。
她的突然脸变,让莫离和莫言都极为惊讶不解,主子一向都喜怒不形于色,起码鲜少见过她如此震惊。
“主子······”
楼月卿继续追问:“容郅?你的意思是说,昨夜潜入山庄,被人追杀的男子,便是容郅?”
莫言低眉颔首,“是!”
楼月卿闻言,缓缓坐下。
诧异,或是,震惊!
“主子,可有何不妥?”
不过是南楚的摄政王,主子为何闻之大变?
楼月卿轻敛眼帘,坐在那里沉思半响,少卿,道了句,“没事,你们下去吧!”
“是!”
二人离去,楼月卿静坐,久久不曾站起来。
不知道坐了多久,楼月卿才缓缓梳头,头上除却一枝发簪,没有半丝修饰,盈盈起身,一头墨发直泻而下,直达女子腿中部后方,与身上白色的纺质长裙相得益彰。
自己动手擦了脸,便轻步离开。
阁楼中,檀香弥漫。
榻上静躺着一个人。
面色雪白,就像一具尸体一般,若不是还有浅薄的呼吸,几乎会被人认为,这是个死人。
即使面无血色,一动不动,依旧难挡男子天工雕刻般的相貌,棱角分明的下巴,薄唇紧抿,白若冬雪,鼻梁高挺,
楼月卿撩开琳琅满目的珠帘,缓缓步入,站在榻前的香炉旁边,垂眸望着榻上之人。
清冷的眸中,带着审视,还有一丝丝异样的情绪。
容郅?怎么会是他?
“主子!”
莫离紧随而来。
回神,扬眉,“何事?”
怎么才刚下去就又来了?
“宁公子来了!”
闻言,并不惊讶,鸿毛般弯长的眼帘一颤,须弥,嘴角微扬,眼中却有不悦,“让他等着!”
竟然让这样的杀戮发生在她住的地方!
莫离顿了顿,领命,“是!”
莫离离去,楼月卿转头,继续看着榻上之人。
少顷,上前,坐下!
焚心蛊······
他怎么会身重此蛊毒?
焚心蛊是当今天下最恶毒的毒蛊,被世人所痛恨,若非恨到极致,无人会用这样的东西害人,毕竟,杀人不过头点地!
究竟是谁会很他至此?自小就在他体内种下这样的蛊毒。
拿出一颗药丸,给他喂了下去。
随后,敛眉沉思,过了一会儿,才站起来,款款离开。
前厅。
一个男子坐在那里。
一袭白衣,冠玉束发,手执画扇,坐在那里静而不语。
俊逸的面庞透着一股潇洒和桀骜。
这便是姑苏城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城主,宁煊。
因为姑苏城地处四国交界,却不受四国控制,虽无军队,可地势险要,所以,即便四国都一直想要把姑苏城占为己有,收入囊中,可一直毫无办法,所以,姑苏城主有着与四国君王几乎平起平坐的身份地位,可是,上一任城主隐退后,现在的城主接管姑苏城,却一直不曾有外人见过他。
指尖轻敲旁边的桌面,男子眼中划过一丝无奈。
都干坐了快一个时辰了,别说人了,就连一杯茶都没有。
估计是生气了。
苦苦一笑,男子靠着椅子,闭目养神。
估计要等到太阳下山。
倏然,一道清冷的声音缓缓响起,步步靠近,“宁城主若是想要睡觉,大可回城主府抱着你的美人睡去,怎么跑到我的地方睡来了?”
乍然睁眼,宁煊嘴角微扬。
只见白衣女子走进大厅,并未看他,而是径直走向上座,端庄的姿态坐下,随后,才舍得把目光瞅向他。
嘴角微抿,眼角微挑,似笑非笑的看着宁煊。
宁煊本身目光追随着她,却在她回头的一刹那,乍然低头。
嘴唇微动,毫不客气,“出息!”
宁煊闻声探去,嘴角微扬,“莫离说你身子好多了?”
眼神一暗,楼月卿嘴角微勾,尽是无奈,“好和不好不重要,回京不会被母亲看出端倪就无碍了,我想要的,不过她的安心罢了!”
回京,也只是待一段时间便离开,她注定不能承欢膝下。
宁煊薄唇微抿,“我也已经派了人去寻找灵狐,凭借这么多人,定能够寻到,你会好的!”
如今,已然派出了大量人去寻找灵狐,即便灵狐稀罕,还怕找不到么?
为了救她,为了她能活得好,即便火海刀峰,他也一定要把灵狐找到。
楼月卿淡笑,“不说这些了,昨夜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正在追查,不日便有结果,我今日来只是看你是否安好!”
这样的厮杀发生在姑苏城地界,虽有有一方已经得知是南楚的摄政王府的暗卫,旦另一方依旧不知何人。
可南楚京城离姑苏城不下千里,摄政王府的暗卫怎么会在姑苏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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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郅(zhi)第四声,嘿嘿,这个名字是有寓意的,嘿嘿
004:不告而别()
楼月卿闻言眼角微挑,含笑反问,“我能如何?即使我如今已不如当年,可身边的人又不是废物,你大可不用担心我的安全!”
她的安危,也无需宁煊担心。
宁煊心里有些苦涩,楼月卿并非第一次拒绝他的好,除了他们的这个关系他能做的事情之外,任何超离了这个关系的事情,她都会拒绝。
敛去心中的苦涩,宁煊温润一笑,“什么时候离开?”
“大哥婚期将至,我就是病得下不来床也得回去,何况谁不知道楼家还有个嫡女,恐怕我再不回去,被皇家私自赐婚给别人都还不知道!”
楼家手握兵权,权势滔天,又持有开国皇帝亲赐的丹书铁券,楼家的女儿,即使是个寡妇都有人争相求娶,何况是她这个身份尊贵的楼家嫡长女,恐怕她的婚姻,也会成为别人的算计吧。
谁不想娶一个女人就得到几十万兵马的支持?
倘若不是自小体弱多病,没有在楚京,恐怕她早已卷入楚京的那些算计阴谋中了吧。
“那还回来这里么?”
离开了还会回来么?
抬眸,看着宁煊,楼月卿面色复杂,须弥,淡淡一笑,“待你大婚,我必亲临恭贺,厚礼相赠!”
宁煊闻言,终归没说什么。
握着扇柄的手一收,但却只是一刹那,便恢复了往日的神色,“好!”
能说什么?
她注定不是他能要的起的人,也注定不是他能背负的。
她的路,她的人生,注定了他只能远远看着,只要她安好无虞,便是好的。
落日悬在天际,天边泛起一片如血般的颜色。
宁煊走后,小憩一个多时辰,她才转醒。
望着天色,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
醒来之际,莫离来报。
“主子!”
“何事?”
“那个人走了!”
楼月卿一怔。
“走了?”这倒是奇怪,竟然就这样走了。
不过,走了也好。
莫离颔首,“是的,不过他留下一封信!”
言罢,递上一张纸条。
楼月卿单手接过,扫视一眼。
—救命之恩,来日重谢!
苍劲有力的八个大字,写得纸张都透了,可见下笔之人必定是个心思沉稳的人,从一个人的字体,就能看得出他的一些内在。
冷嗤一声,楼月卿直接站起来把纸张一折,丢进灯台里,瞬间火起,纸张灰飞烟灭。
莫离有些疑惑,“主子好像对此不在意?”
难道主子早就猜到他会走?
捋了捋袖口,楼月卿不以为然,“不日便可楚京再见,何必多生事端?对了,母亲可回信了?”
待大哥大婚,容郅必定会出现。
而且,回到楚京,总会见到。
莫离这才从袖口中取出一个小竹筒递给楼月卿,“一个时辰前接到信鸽传书,您若不问,我倒是还差点忘了!”
莞尔一笑,楼月卿接过竹筒,拧开,取出一个东西,摊开一看。
——兄不日可至,静待!
秀眉一皱,有些讶异。
莫离不由得疑惑问道,“主子?可有何不妥?”
楼月卿若有所思,“母亲说,大哥来接我!”
莫离讶异,“将军?将军大婚还有不到一个月,他怎么会这个时候离开邺城?”
下个月便是大婚之期,作为新郎官,却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离开邺城,实为不妥。
“既是如此,准备一下,明日便启程回邯州,想必大哥如今已经启程,从这里赶往邯州,便可在大哥抵达之前回到邯州!”
除了母亲,所有人都以为她在邯州养病,她必须要在大哥赶到之前回到邯州。
“是!”
楼月卿缓步走出无名楼,垂眸看着满园花团锦簇,不由得轻叹一声,“只是可怜了我这半年悉心培养的花草,以后再也无人打理了!”
无名楼下,残阳笼罩,满园的花色异常鲜艳。
若是走了,就是一座荒园了。
莫离闻言淡淡一笑,“若是主子喜欢,大可以把这些移植回楚京,只要您想,并非难事!”
她想要什么,大可去做,其实,不管是她自己,还是在意她的人,都能够为她达成所有的心愿。
“喜欢?”女子神色微怔,随后坦然,“我不喜欢这些!”
只是用来打发无所事事的时间,并非有太多真心。
“那您喜欢什么?”
跟在楼月卿身边多年,她好像,了解的太少,好像,从未看透过这个女子。
楼月卿转身看着莫离,淡笑问道,“你见过梅花么?”
莫离哑声失笑,“自然见过,不是冬日里经常可见的么?”
梅花只要冬日来临,便可见到,并不罕见,可她为何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女子痴痴地看着天际,轻声道,“我见过最坚韧的梅花,即使漫天飞舞着鹅毛大雪,它依旧可以傲立在风雪中,坚韧的开着花,可惜,那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目光看着北方,又怀念,亦有遗憾。
莫离轻笑道,“若是主子你想要去看,大可以去,不过是北方的冬天罢了,待今年冬季来临,莫离陪您一起去看看!”
只有在北方璃国,冬日才有漫天鹅毛大雪的美景。
女子一怔,随即轻叹,“罢了······”
莫离沉思,楼月卿的顾忌,她懂得,却又不甚清楚,这个女子,有太多的秘密,即使十年相伴,莫离仍然看不透,她的过往。
明明才年过十七,却仿佛,已然年老,看透了世间百味。
楼月卿转而看着莫离,淡然笑道,“去准备吧,待我们离开之后,把这个园子毁掉,以后恐怕再回来这里,也是路过了!”
既然注定荒废,不如在它最美的时刻,就毁掉,在这里半年,外人对这个园子的无数个猜测和评说,已注定了冷清。
住了半年,倒是有些不舍了。
可她一直以来不就是掩藏所有的不舍来换取最好的结果么?
“是!”
“估计回京后会很热闹,这样平静的日子可真不舍!”
在这里,好似天地间只有她们,可一旦回京,作为楼家嫡长女,她的日子可不平静。
就是不知道,和她记忆中的那个充满阴谋和勾心斗角的地方,会不会有什么不同。
十年了,她始终忘不去,那一段充满血腥和伤痛的记忆。
轻声呢喃道,“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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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启程回京()
夜色,正浓。
一只信鸽穿梭在一片琼楼玉宇上空,随后降落在一座富丽堂皇守卫森严的宫殿外。
“咕······咕!”
一个黑影闪身而来,将它脚下的小竹筒取下,瞬间消失。
殿内,独留一盏灯火摇曳,显得整座宫殿异常昏暗。
一个满富威仪的女音缓缓响起,“失败了?”
听不出开口之人的喜怒哀乐。
一个恭敬的声音回话道,“回娘娘,本来可以成功的,可被人救了,我们的人也没能回来!”
派出将近两百个暗卫,竟然无一活口,这对于他们而言,怕是奇耻大辱。
而对方死的也就十几个王府的王骑护卫,就像没什么损失,而他身边的心腹竟一个未死。
慢条斯理的声音带着疑惑,“被人救了?何人救他?”竟敢坏她好事!
该死!
“他们正在查!”但是,那样隐秘的地方,隶属于姑苏城管辖,想要在那里摸清底细,怕是难。
“令牌呢?”这才是最重要的。
“已经失踪了!”|
“一群废物!”女人厉声呵斥,“即刻派出人把那块令牌找到,绝对不可落到容郅手里,还有,救他之人,也一并除了!”
“是!”
······
楚国凉州城驿馆。
凉州隶属楚国,是楚国最北边的城池,亦是楚国重要的边防之一,过了凉州,再过五里地,便是姑苏城,过了姑苏城,便是璃国。
这几天,摄政王亲临,二话不说就要巡查边防军务,弄得人心惶惶。
摄政王是谁?
当今楚国真正的主人,十六岁摄政,短短两年,便肃清朝廷毒瘤,还加强了楚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