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还巢之悍妃有毒-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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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国公府休出去的女子,谁还敢要?
何况钟月月这次受了鞭刑,怕是很难恢复。
不过,那也是她咎由自取,人若是不知足,想要争夺不该争夺的东西,没有这个资本和能力,就只能为自己的野心付出代价。
如果钟月月安分守己,只要宁国公府不倒,她就一辈子荣华富贵不缺,谁也不会为难她,不管以后钟家如何,她都不会受到牵连。
“嗯!”
毁了就毁了吧。
楼月卿也不想再提这件事情,而是随即转开话题,“二哥这次打算在京中呆多久?”
楼奕闵这两个月在京中待着的时间没多久吧,回来几天就离开,虽然楼家产业多,但是,这样频繁出去,楼月卿都有些奇怪,楼奕闵到底干嘛去。
宁国夫人也竟然对此默认了,从不过问。
楼奕闵想了想,道,“暂时不打算外出了!”
“喔!”
兄妹俩又继续东扯西聊的絮叨了许久,楼奕闵才离开。
与此同时,元家。
元歆儿正在自己的院子里坐着发呆。
因为在自己家里,所以穿着有些简单朴素,头上戴着一朵杜若花甚是好看,黛眉轻扬,嘴角微勾。
几缕发丝垂落脸颊,姣美的面庞挂着轻微的笑意,可见心情是极好的。
看着手里的一个香囊,指尖轻揉,好似十分喜爱上面的图案。
香囊上面,绣着一对鸳鸯,正在戏水。
而香囊的角落那里,一个梅花小篆印在上头,因为字体过小,根本看不出是什么字。
“小姐,出事了!”茯苓匆匆走来,附在她耳边低语一番,元歆儿本来带笑的脸色顿时一变,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猛然站起来,看着茯苓的眼神极其惊讶。
茯苓再一次重申,“钟诚街头行刺卿颜郡主,摄政王遇见把钟诚丢尽了天牢!”
“怎么会······”元歆儿身形一软,直接瘫坐在石凳上,眼神恍惚,难以置信。
他那样的人,竟然会管这些事情?
就因为那人想要杀了楼月卿,他就直接把一个朝中重臣的儿子丢进天牢任其生死不论?
为什么?
茯苓轻咬下唇,继续道,“而且据说摄政王殿下对卿颜郡主态度挺好,加上之前的······许多人都揣测摄政王对卿颜郡主与其他女子不同,许是······许是······”
许是对其动了心······
“不可能!”元歆儿咬牙,“殿下如此尊贵的一个人,怎会对······”
说到最后,元歆儿自己都不确定了。
容郅这么多年,对靠近他的女人,全都是直接弄死的,可是,这个楼月卿,从回来到现在,跟摄政王单独相处的次数也不少,并且上次两人骑一匹马,今日又如此······
即便是宁国公府地位尊崇,容郅也没有理由如此护着吧,莫不是他真的对那个人动了心思?
若是不动心思,也不会如此不同吧。
难道他想要拉拢宁国公府?
是这样的么?
茯苓看着元歆儿阴沉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小姐,或许是巧合吧,毕竟卿颜郡主是宁国公府的嫡女,摄政王路过,总不会冷眼旁观吧·····”
可是这么说,连她自己都不信。
这种事情本就是小事,宁国公府自己都可以解决,摄政王没必要为了顾忌宁国公府而去处罚钟家。
元歆儿咬了咬牙,从牙缝中吐出几个字,“楼月卿······”
之前她就知道,这个人一定会成为她的绊脚石,果不其然!
病怏怏的那么多年了,为什么不早点死了算了!
当夜,被扔进天牢的钟诚重伤不治身亡!
消息第二日便在楚京散布开来,震惊所有人,听闻钟夫人当即两眼一翻,病倒了,而钟元青,只能咬牙忍着,倒是宫里的贞妃,跑到太后宫里一阵哭诉,元太后本就气急了,再加上贞妃这么一闹,当即大发雷霆。
很快,太后病倒传了太医的消息传来。
而贞妃,因为闹了太后,被皇帝禁足在宫里。
第二日早朝,御史上书弹劾钟家街头行凶,行刺郡主,甚至污蔑当朝郡主,钟夫人被革去诰命夫人的封号,钟元青遭受训斥,罚俸一年。
而钟诚,当街刺杀郡主,以下犯上,本该处死,可人已经死了,便是不了了之,钟家接回尸体,低调下葬。
如此一来,钟家深受重创。
过了两日,楼月卿一早起来收到宁国夫人的信。
是楼绝亲自送回来的。
楼茗璇病情不太好,昨日半夜里忽然发起了高烧,宁国夫人无奈,只能让楼绝传信回来让楼月卿派莫离去一趟。
毕竟莫离是自己人,叫外人去总归不妥。
楼月卿便让莫离随着楼绝去了。
她的身子反正如今也没什么大碍,莫离离开一段时间也没什么问题,就没太在意。
莫离自然不放心,可是没办法,千叮咛万嘱咐让楼月卿注意,别又闹孩子气。
在莫离姑娘提醒了好几次后,楼月卿怒目瞪着她,“当我是灵儿对吧?”
不就是别让自己生病么?用得着叮嘱一次又一次?
莫离嘴角一抽,嘀咕一声,“又不是没有过这种事儿!”
楼月卿闻言,还没反应,莫离走了,提着包袱跟着楼绝走了。
楼月卿脸一黑!
第二日,便是乞巧节。
乞巧节乃楚国极为热闹的一个节日。
楼月卿蜗居了几日,转眼间便是乞巧节了。
因为打算今日带着灵儿出去玩一下,所以,今天心情极好。
吃了晚膳,外面天色渐暗的时候,便带着灵儿出了门,据说乞巧节的灯会最为热闹,楚京的佳人才子都会上街玩乐。
太阳已经下山,马车缓缓驶离宁国公府,楼月卿坐在马车里,掀开帘子,都能看到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还没天黑,外面都如此热闹了,怕是天黑后,更加热闹。
看着看着,楼月卿忽然眉头一皱,轻捂着腹部,有些难受。:
------题外话------
先来个开胃菜,晚上十一点,嘿嘿嘿
乞巧节会发生什么呢······
剧透一下:乞巧节过后,郡主要去摄政王府待两天······咩嘿嘿嘿
100:身子不适,街头遇见()
看到楼月卿忽然放下帘子捂着肚子,莫言忙的关心问道,“主子怎么了?可是不适?”
楼月卿摇摇头,嘴角微扯,轻声道,“没事儿,估摸着是方才吃得多了些,撑了吧,待会儿就好了!”
说完,肚子果然就不疼了。
眉头一舒,仿佛方才的不适只是一刹那的错觉。
莫言却不放心,“主子,你当真没事?若是不舒服,便回去吧!”
楼月卿这身子与他人不同,凡有一点不适,都不是小事。
楼月卿摆摆手,“无碍,今日热闹,我都在府里闷了几日了,今日出来了,不去看看热闹就回去太可惜了,何况,你别大惊小怪了,好不容易莫离不在,你又学她唠嗑,早知道让你随着莫离一起去普陀庵好了!”
说着,没好气地瞪着莫言,一脸嗔怒。
她今日就是打算出去透透气,谁也别想拦着。
莫言闻言,果断闭嘴了。
被嫌弃了······
莫离离开的时候唠叨的话看来不是多余的,主子有时候确实跟个孩子似的,明知道自己身子这样,还要这么任性!
灵儿虽然顽皮,可是听话啊,这位倒好,如此不听话。
楼月卿看着莫言还是不放心,便出声道,“你且放心,我玩两个时辰就回去!”
莫言闻言,脸色一变,“两个时辰?”
那得什么时候才会去?
如今已经酉时,那不就是到将近亥时才能回去?
楼月卿看着她这样,脸一沉,不过也不生气,“那······一个半时辰?”
莫言撇撇嘴,不吭声。
一个半时辰······好吧,忍着!
勾月湖地处东大街,东大街是邺城最热闹的地方,此事湖边此时已经聚满了人,熙熙攘攘的街道,到处挂着各种模样的灯笼,乞巧节灯会的热闹不容小觑,还未曾天黑,这里就集聚了许多人,最为热闹的,便是勾月湖边的街道。
湖面上漂泊着近十艘船,船上挂满了灯笼。
马车已经驶不进去了,楼月卿便让马夫寻了个地方下了马车。
还好今日知道人多,便没有穿着那些繁琐的贵女衣裙,而是穿着简便的白色衣裙,没有长长的裙摆,走路都快了。
走进人群中,很快就被人群淹没了。
灵儿又想到处串,楼月卿肯定牵不住,所以就让莫言牵着,自己则是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看着街两边的小摊贩和络绎不绝的人群,心情格外的好。
可是,走了没几下,腹部再次传来一阵绞痛,还有一阵寒意由腹部蔓延开来,楼月卿脸色一白,立即捂着肚子,缓缓蹲在街道中间。
“咝······”好痛!
怎么会有一种腹部搅动般的疼痛?这种感觉,从未有过。
因为她忽然蹲下。莫言本来在跟灵儿说话,可是一抬头,楼月卿不见了,人群熙熙攘攘,莫言四下张望,因为楼月卿忽然蹲在那里,四下的百姓都纷纷退开,莫言才看到楼月卿白色的身影蹲在不远处,立即拉着灵儿跑过来,看到楼月卿蹲在那里捂着肚子,脸色一变,松开了灵儿跑到楼月卿身旁,急声问道,“主子,你没事吧?”
说着看到楼月卿脸色苍白,便伸手碰了一下,一阵冰凉。
莫言脸色大变,“主子,奴婢带你回去!”
说完正打算扶起楼月卿,楼月卿摆摆手,摇了摇头,“不······不用,一会儿就好······”
声音有些吃力,嘶哑,好像咬着牙关挤出来的声音。
莫言闻声,脸色已经很不好,“您这样如何能忍?奴婢带您去看大夫!”
这很明显是体内的寒毒复发的状态,几年前寒毒发作便是如此,只是程度比之现在,还要严重而已。
可是寒毒不是被压下了么?
楼月卿摇了摇头,低声道,“不用,扶我起来!”
已经有不少人围在旁边了,这样蹲在这里不好。
“主子······”
楼月卿一字一顿不悦的说,“扶我起来!”
无奈,莫言只好扶着她起来。
顺道给她输送了一些内息,楼月卿才好受一些。
楼月卿才没有捂着肚子,可是身子软了些,只能让莫言扶着。
身子暖了些,她才脸色才好了些,推开莫言的手,自己站着,可是,当看着莫言的时候,楼月卿脸色一变,四下扫视一眼。
“灵儿呢?”
怎么不见人了?
闻言,莫言才反应过来,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边,脸色大变,“刚才还······”
刚才还牵着的啊······
怎么一转眼人就不见了呢?
楼月卿闻言,就知道不好了,急忙道,“快找啊!”
说完,忍着难受,拨开人群,楼月卿急忙找人。
莫言也急忙四处找人。
找了一会儿,楼月卿都没找到灵儿,可是,腹部又很不舒服。
不像是寒毒发作,可是,却有一种阴冷的感觉,伴随着腹部一阵阵绞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灵儿究竟在哪里?
不理会身子的不适,踉踉跄跄的到处寻找灵儿,忽然脚下一软,楼月卿差点倒下,根本反应不过来。
就在双膝即将及地的时候,手臂忽然被人用力一抓,才没有倒在地上。
可是楼月卿却感觉自己被猝不及防的一抓,身子撞到了什么东西,坚硬无比。
感觉整个人被托起,头上顶着什么,楼月卿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抬头一看,一张熟悉的面孔倒映在她的面前,坚毅的轮廓,深邃的眸子······
容郅·····
看到眼前的人,楼月卿急忙推开,可是力气太小,根本推不动容郅。
容郅垂眸,看着怀里正要挣扎的人,眉头一蹙,怎么感觉自己抱着的,是一块冰?
楼月卿正要说话,可是腹部再一次传来剧痛,倒吸了一口气,“放······咝······”
整个人一软,被容郅托在怀里。
容郅脸色一变,急忙问道,“你怎么了?”
语气虽然依旧淡然,却多了一丝急切。
这才注意到,她脸色极其苍白,容郅立刻伸手替她把脉,可是楼月卿哪里会让他碰到自己的脉搏?立即使尽力气,挥开他的手,趁着容郅力气松散,立即从他怀里挣扎出来。
疼痛感转瞬即逝,方才的剧痛只剩下一点点隐隐作痛,便不再理会,她站稳了身子,超容郅缓缓一拜,“多······多谢王爷······”
容郅看着她如此,脸色一沉,“你······”
话还没说完,一声嚅嚅的叫声响起,“姑姑·····姑姑你没事吧?”
灵儿挣开一个侍女的手,跑过来,拉着楼月卿的手,着急的问,“姑姑,你怎么样?”
可是,刚拉倒楼月卿的手,灵儿便一下子放开了,皱着眉头看着楼月卿,姑姑的手怎么那么冰凉?
楼月卿看到她,才松了口气,想要拉着灵儿,可是想起自己现在的情况,收回了手,只是语气微沉,“你刚才跑哪儿去了?害的姑姑好找!”
吓死她了,还以为灵儿真的不见了。
“我······”
灵儿鼓了鼓腮,不说话。
楼月卿正要再开口,一声温柔的声音响起,“是我看到她一个人走在街头,便带她去买了点冰糖葫芦,让卿颜着急了,实在抱歉!”
说着话,庆宁从容郅身后走出,方才楼月卿被容郅挡着,所以没注意看他身后,只见他身后除了庆宁,还有一身淡紫色简便衣裙的花姑姑,好几个侍女和王骑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