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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村姑奋斗纪-第55部分

小说: 村姑奋斗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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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几个大理寺的人官职都不高,最高不过是七品,却都精于刑侦,一到现场便都工作模式全开,冲着定国侯杜鸿打了招呼,鱼贯进了幔布之中。

    杜鸿皱了皱眉头,不着痕迹地离开那地方远了些。

    云松苦笑道,“小侯爷不看是对的。”

    苦逼的大公子云松,府里出了事自然是第一个来看的主子,结果就是,这一整天,他只能喝得下水。

    当然了,府里除了这案子最为紧要之外,还有云棋被吓得惊厥过去,好容易被请来的太医用银针扎醒,睁开眼长嚎了一声,又翻了白眼。

    云楠吓得躺在自己卧房里用被子蒙住自己,还要求卧房里至少要同时有四个丫环守着,不让开窗开门,也快疯魔了。

    云柳的表现还好些,只是晕过去,送到自己院里歇着,虽也是卧床不起,但好歹人还是清醒的…

    府里四个小姐,只有一个三小姐是完好无损,饭照吃觉照睡的。

    虽说凶案现场就在她住的院子里,这位却是毫无压力,没有一点想换个地方住的想法,就是云松特意过去问过,这位不知是傻还是天生迟钝的三小姐却道不必,换来换去的也麻烦。

    云松只好调来婆子们守住小楼,不让楼内的丫环随意出去,也不让看守现场的男仆们随意在园中乱走。

    而史氏一得知这事,便在云棋房里咬着牙哭骂,面目狰狞,直说都是那个扫把星带来的霉气,才把云棋给吓成这样,差一点还要拿着刀子杀过来找三小姐拼命呢。

    还好云松插在自己亲娘院里的耳目灵便,一早就给云松报了信,让他给拦下了,不然,还不知会闹出什么大乱子来呢。

    因那两个要命的东西,云松还是和他爹国公爷商量了好久,才决定去请定国侯相助的。

    ps:

    小侯爷:说好的见我小情人儿呢? 小希希:扎你小纸人儿!

一百遇见() 
既然不打算亲自莅临犯罪现场,且又已经进到了这难得一见的地方,杜鸿便负起了手绕着湖散起了步。

    什么湖心亭啊,园中小路啊,这位都没落下。

    云松望着这位小侯衣一身红衣飘飘,昂首挺胸,眼观四方的模样,不由在心里暴汗。

    小侯爷,您老是来察案的,不是来游景啊!

    不过想到这件案子复杂诡异,还要多仰仗杜鸿,也就不多阻拦地陪同他到处乱走。

    其实若在平时,他也很乐意在这个充满灵秀之气的园子里多瞧瞧的,可惜他今天着实地心情很糟啊!

    “哎,小侯爷留步,那边是府里…三妹妹所居,却是不好请你进去小坐,侯爷若是累了,不如我陪着去书房暂歇?”

    见杜鸿似乎逛出了兴致,看也不看就朝绣楼那头闯,云松赶忙拦下。

    杜鸿驻了脚步,打量着这三层小楼,暗暗点头。

    “嗯,好个住所,就是宫中公主的居所,也不过如此了。”

    若是换成那不受宠的公主,怕是住得连这楼的一角都不如咧!

    杜鸿说着,剑眉微扬,“你先前不是说过,这清梧苑不住人的么?”

    云松解释道,“先前一直不住人,这回我祖母在阳平城寻回了个庶出的妹妹,排行第三,便安排在这里住着。”

    杜鸿挑了下眉,唇角泛起一丝促狭的笑容来,“那边发生了命案,你这妹妹也敢住?”

    云松摇头笑道,“这位妹妹胆子不小。”

    据说这位妹妹身边有个健妇,力气大又忠心,想来就是有了这人作凭仗,云樱才这般胆大的吧?

    这话倒勾起了杜鸿的些许好奇心。“哦,云兄还有这般有趣的妹妹,倒真想见见。”

    杜鸿这句话倒也不算失理,毕竟他和云松交好,两府算是世交,年节之时也是见过云府各位小姐少爷的,当年云桑未嫁时,还曾经一起出门游猎。

    “怕是小侯爷见了会大失所望,我这位妹妹…很是寻常…”

    想了想还是把太过贬抑的话咽了回去,云松可是知道杜鸿年少英俊。家世高贵,本是京中家有待嫁女的夫人太太的上好目标。

    前两年给定国侯说媒的人无数,只可惜这位主儿。眼光奇高,且后天养成毒舌属性,能把自己看不中意的女子说得无地自容恨不得去死一死。

    因此这两年虽然杜鸿仍然条件优越,但提亲的却是比前两年少的多了。

    杜鸿轻笑一声,心道。你那些妹妹哪个不是寻常得很。就是嫁入郡王府的云桑,虽在云府小姐里为最佳,但也不过尔尔罢了…

    杜鸿一向毒舌,还是要给好友些面子的,这话也就在心里过了遍,没有说出来。

    忽然杜鸿视线内瞧见三层上的一间窗子忽然自内推开。露出了一个硕大的人影。

    “…啊,那位就是你三妹妹么?”

    杜鸿明显是被震了一下,嘴角微抽。带着一丝笑问道。

    任谁瞧见一个五大三粗,面有黑印记的丑陋女子也会吓一跳的好吧。

    云松方才说的寻常还是加了不少的水分吧?

    云松见杜鸿这副模样,也不由得抬头循着视线望过去。

    哦,原来是王丑姑啊。

    云松又好气又好笑,“那是三妹妹身边的仆妇。小侯爷一向眼光奇准,怎么这会儿倒糊涂起来。”就算是不认得。那年岁上也差着好些岁数呢吧?

    杜鸿心道我会说方才是故意的么?

    谁让云松曾经带着他嫡亲的妹子来吓人!

    原来杜鸿未曾娶妻定亲,也早就是云府里两位小姐眼中上好肥肉…呃,不,上好夫婿人选,云楠是庶女,且与云松不是一个娘生的,还不好利用他,只想着走国公爷的门路,那云棋就不一样了,自恃为嫡女,亲兄长和杜小侯爷是知交好友,每次云松去侯府做客,几乎都要软磨硬泡着要跟去。

    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杜鸿也就当多了个客人招待,对云棋明里暗里的秋波视而不见,忍一忍也就罢了,偏偏这云棋见了杜鸿的母亲杜温氏百般的讨好奉承,居然也得了杜温氏的喜欢,觉得这样白胖胖的媳妇娶进家来定然是个孝顺婆婆,又好生养的,差点就动了给杜鸿定亲的心思,还是杜鸿发现的及时,才打消了杜温氏这可怕的念头。

    “缨小姐,是云大公子带着一位公子来了。”

    王丑姑回身朝姜缨走过去,把自己看到情况如实汇报。

    因不能随意出外,姜缨老闷在房里看书觉得太过无聊,想起这座楼还有三层没有参观,便带着王丑姑上来一瞧。

    这三层倒不像一二层那般,隔出许多间屋子来,而是一分为二有两大间,每一间都是开阔轩朗,足可以容得下上百人,四面一排顶着天的雕花窗子,若是夏日都把窗子打开,想来定是凉风习习,远观窗外风景,定是心胸疏阔,视野骤开。若是到了明月之夜,月移云影,月光自精雕细琢的窗棂间透进来,在空旷的屋内落下精致的的花影,对影品酒,自也是美事一桩。

    再看二间大屋内的陈设。

    其中一间地上铺着地毯,四面挨墙摆着许多面落地长银镜。

    王丑姑还笑着奇怪难道原先的小姐是个特别爱照镜子的么?

    姜缨则道,这间怕是云府小姐练习舞姿的地方。

    在浣花国,女子要承担繁衍子孙的重大职责,有个好身体是必可不少的,因此无论贫富贵贱,女孩子们从小就会注重锻练,不过贫穷人家一般就是多做些农活,在山野间跑跑,那富贵人家的不用做这些活计,便或是修习武技,或是学习舞蹈…这两者皆可强身健体,武技修得好了可以入伍参军考武举,封侯拜将亦有可能。

    至于舞技,虽然只有那专门戏班子里的女子靠这个吃饭,但寻常女子若是多少会得一些,也能令整个人看起来体形健美,步态姣好,这般娶的夫郎的层次也会略高一些。

    姜缨倒是奇怪这异世的小姐,怎么也会有学跳舞的,毕竟琴棋书画里头,可没有舞这一项。

    也许是云缈的个人爱好吧。

    姜缨并不多想,忽然见着了这般大的屋子觉得心情不错,便让王丑姑来和自己对招,这三层上只有她们三人,不怕被人看见,不过她们尽量不用下盘工夫,免得王丑姑一个用力把楼板给跺穿了,或是发出咚咚的声响让楼下的丫环们听见。

    姜缨刚活动完,额有微汗,正拿着帕子擦拭,听了王丑姑这话,便好奇地到窗边去看。

    正好看到两个折道要向梧桐林那边去的挺直背影,素锦正红,倒是相映得益。

    着素锦的不用说正是云松了,那着正红的人却不知道是哪个?

    穿着这般招摇,须知红衣最是挑人,不晓得这公子相貌可曾衬得上这红衣若火?

    姜缨刚一撇嘴,正巧那红衣公子鬼使神差地转过头来,四目恰恰相对,视线在空中缠绕交会,那斜飞的剑眉,微眯却又骤然张大瞳孔的凤眸,因吃惊而微微张开的薄唇…

    落到姜缨眼内,可比见着那湖边女尸还要可怕的多!

    慕容凤!

    姜缨一瞬间想到就是这个罪魁祸首,让自己流落到这异世的妖孽!

    脑中竟然有片刻都是空白的,直到云松也回身,抬眼冲着姜缨笑笑,姜缨这才恍过神来,胡乱地朝着二人点了点头,扭身进了屋去。

    嗨,不就是个像极了小凤凤的人么,有什么可怕的?

    姜缨想起那年见过的小侯爷,估计这位就是长大后的小侯爷吧?

    因如今的年纪与小凤凤相仿,所以更像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这才令她惊魂啊。

    姜缨下意识地去擦汗,这才发现手里的帕子不知何时已经没了。

    姜缨心头闪过一丝懊恼,此人既然是云松的朋友,想来自己身在云府,日后还会见得着,可不能每次都像今天这般地不淡定了,不过是个相像的人,有什么可怕的,就算是活的小凤凤在这里,也是小凤凤欠自己的,自己怎么这样失态?

    杜鸿捏着手上的帕子,挑眉笑道,“初次见面,三小姐就送我这份礼,倒真是盛情难却。”

    说着便当着云松的面,把那帕子收进了袖袋之中。

    他会说方才惊鸿一瞥间,那面目寻常,却生着一双灿如星辰的眸子的小少女,居然让他一时难以移目么?

    所以才在那帕子飘飘落下的时候,一把便接在了手中?

    云松觉得很是不妥,但这位小侯爷脾气怪异,凡是进了他手里的东西,很难再要的回来,就算云松以与礼不合的理由来讨,怕这杜鸿也是不会给的吧。

    这位大大咧咧的三妹妹,瞧那方才看了小侯爷发呆的模样,怕又是一个错付芳心的云家女了。唉,算了,不是自己的嫡亲妹子,她自己闺训不严,落了这东西在外男手上,却是怨不得自己这个当大哥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杜鸿倒也怪,从前多少名门小姐故意在他经过处丢失香囊荷包头饰的,也没见他伸过一回手,今儿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不曾?

    云松抬头瞧瞧天上。

    ps:

    小侯爷:帕子为证,有实力,当然有魅力!  小缨:我去,那是不小心掉的好吧! 云松:本世子证明,帕子绝对是看傻了不小心掉下来的。小缨:#¥¥%

一纷沓() 
云松和杜鸿在园子里逛了一大圈,也约摸有近一个时辰,等逛得差不多了,云松身边的小厮跑过来报信道是大理寺的官爷们都已经完事了,就要请世子爷和侯爷过去呢。

    云松把这些人都请到外院的书厅内,云府的二管事一直在旁伺候着,忙命小厮婆子们备好了香汤面巾给这些人擦洗手脸用,完了又赶紧送上热乎乎的香茶和刚出炉的点心。

    大理寺这些人都是见惯了死人白骨的,面上倒没有什么不适,纷纷净了头面,也捧了茶来喝,只没人用点心。

    云松给众人道了辛苦,把下人都遣了去,这才开始问结果。

    在给云松和杜鸿二人推论之前,这些人就已经在底下讨论过一番,意见都差不多了才在此时说出来。

    原来这死的的确是个年轻女子,身穿的是黑色夜行衣,死因是刀剑割喉,时间大约是在七八年前,此外,这女子应该是身有功夫的,而且,这女子还是位生育过的妇人。

    她死后,被埋在湖边的泥地之下,约有半人高深,且这院子少有人行,因此一直没有被发现,直到因大雨冲塌了湖堤,这才被人发现。

    大理寺的人发现的有用线索也就是这些,毕竟年月久远,泥中埋的几乎快成了白骨,什么详细的根据都找不到了。

    云松与杜鸿客气地朝这几人道了谢,云松命二管家送这几人出府,使了个眼色,二管家了然地点点头,等将出府门时,一人送上了个薄薄的荷包。

    荷包捏着薄薄的,那自然不是金银而是银票了,如今钱庄面额最小的银票也是五十两。实则管家在这荷包里头包了张一百两的,这自然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了,这几个小官吏有的一年到头,薪俸也不到五十两,不由得心满意足,道谢而去。

    云松仍与杜鸿二人进了书房讨论。

    因那两块皇子府的腰牌事关重大,云松一早就让家中下人取出,因此大理寺的那些人并不知道还有这两个要命的物件,只当那园子里的女人可能是国公府惹来的江湖女子。

    杜鸿想着方才听到结论,不由得迟疑道。“云兄如何知道那女子便是令姑的丫环?”

    一个国公府小姐身边的丫环,居然是个武林高手,这事说起来也让人不信。毕竟若是王子公主什么的,身边有一两个明面身份是丫环的女侍卫倒也有可能,这一般的贵族小姐,可没听说谁家有这例子的呢。

    且那尸骨埋入土中多年,都已腐坏。国公府又是如何知道那便是丫环倚兰的呢?

    云松道,“当年我姑姑身边有四个大丫环,我姑姑非常倚重她们,曾经专门在宝光楼为这几个丫环一人定制了一套金制头面,是独有的花样,首饰上头都有代表她们名字里的一个字。而那女子头上,便有这么一对耳环。因为当年那套首饰十分独特,府里好些年长的人都还记得。所以这才认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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